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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300 字 3個月前

了進來。安安不在,樂樂又一點危機感也沒有,隻是雙眼圓瞠的看著麵前的真人版“小美”。

白忱看了眼麵前的屋子,這是一棟隻有六層樓的私人住房,這母子三人住的是六樓,這時候屋子裡悶熱黏膩,連個電扇也沒有。

他也不和孩子說話,直接就坐在了沙發上,隨後趕來的房東太太給他倒了杯水:“禮清馬上就回來,那個,你先坐會。”

白忱淡淡頷首,目光落在沙發一角瞪著自己發呆的小女孩身上,這就是他和鐘禮清的孩子?小小的身軀縮在沙發一角,一雙黑葡萄似得大眼睛卻異常明亮的盯著自己看。

白忱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很熱,又有些洶湧澎湃。

樂樂觀察著白忱,眨了眨眼,悄悄的抱著雜誌挪到了他身邊。

白忱還是一臉陰沉的看著她,樂樂把手裡的雜誌攤開,小心翼翼的湊到他麵前:“叔叔,你真的是小美嗎?”

“……”白忱眉心擰得更緊了,有點聽不懂這孩子說的什麼,他目光淡淡掠過孩子手裡的雜誌,嘴角竟浮起微不可見的笑意。

白忱第一次主動開了口,還抱起孩子坐在自己膝蓋上。

隻是雙手觸碰到孩子的瞬間,心臟好像有短暫的觸動,這孩子軟得不可思議,身上還有淡淡的奶香,和鐘禮清小時候……好像。

他斂了斂神,冷冰冰的問道:“你媽媽,看過這個雜誌嗎?”

樂樂點了點頭,一點也沒注意白忱愉悅的笑意,而是執拗的追問:“叔叔,你是小美嗎?”

白忱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樂樂眨了眨澄淨的眸子,固執的抓起他的手放在雜誌上:“這個啊,叔叔是這個人嗎?小美,樂樂最喜歡了。”

白忱總算是聽明白這是在問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了,可是“小美”?這是什麼鬼稱呼啊?總不至於是,陳世美吧?

白忱的一張俊臉瞬間就黑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小美要炸毛了,以後的日子……其實不太好過呀O(∩_∩)O~仔仔馬上也會出來,一章章來哈=3=

ps:謝謝丁丁不見痘痘的地雷!

☆、

68醜聞(白鐘、林肖)

鐘禮清回來的時候,陳太太正坐在院子裡乘涼。盛夏的天,夜晚也沒有太多涼意,她跑了一下午累得%e8%85%bf都快抬不起來了,站在原地沉沉籲了口氣,抬手抹了把汗涔涔的額頭,這才抬腳走過去。

陳太太老遠就看到鐘禮清走進來,急忙起身迎了上去:“禮清,你回來啦?”

鐘禮清點了點頭,遲疑著回道:“我沒找著淩瀚,趕到拆遷辦,工作人員已經下班了——”

陳太太一反之前的焦急神態,揮了揮手裡的蒲扇:“沒關係沒關係,淩瀚那小子八成又是跑去哪玩了,我一會給他打電話,你快回去吧。”

鐘禮清皺了皺眉頭,陳太太的反應有點奇怪,她往她身後看了看:“安安樂樂呢?”

“哦。”陳太太笑的眼角都帶起不少細紋,神秘兮兮的湊到鐘禮清旁邊,似乎也不嫌熱,在她耳邊嘀咕,“樂樂在樓上玩兒呢,安安和老錢家的孫子去公園了。”

鐘禮清隻覺得更奇怪了,樂樂隻是三歲的小孩子,陳太太一般都特彆謹慎不會放她一個人呆在屋子裡。

懷疑歸懷疑,她也不好意思當麵質問,隻是著急往樓上走:“我回去看看她。”

“去吧去吧。”陳太太在後麵笑眯眯的搖著扇子,站在樓梯口沒有離開。

鐘禮清眉頭皺得更深了,陳太太今天實在太反常了,之前還在為房子發愁,怎麼這一會兒工夫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搖了搖頭,心裡記掛著樂樂便沒再多想是怎麼回事兒,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樓,果然離得很遠就聽到樂樂的哭聲。

三歲的小孩子,哭聲總是清脆又有穿透力,鐘禮清嚇了一跳,以為孩子發生了什麼不測,抬腳就往家裡跑。

推開門,掃了眼屋子卻沒找著人,尋著聲源往裡原來樂樂的哭聲是從衛生間傳來的。她急的開口就大喊:“樂樂!媽媽回——”

等衝到衛生間門口,剩下的話都戛然而止。

樂樂站在衛生間中央仰著小臉大哭,小小的拳頭張開又握起,撇著小嘴一臉委屈的望著她。

而鐘禮清的目光全落在了她身旁的男人身上。

四年不見,他比雜誌上看到的更加英姿勃發,一雙鷹隼般銳利逼人的純黑眼眸,附著著寒冰般的冷意直直望進她心底。

他死死盯著她,似乎想要用眼神將她完全禁錮住一樣。

鐘禮清僵在原地,那一刻仿佛都忘了該如何呼吸。

這四年裡,她不是沒想過或許會和白忱有重逢的那一天,可是即便如此,那種突然帶來的心理衝擊,還是讓她心臟抽痛。

逼仄的空間裡隻剩下幼童響亮的哭聲,鐘禮清愣了很久,心臟被莫名的壓迫感刺得發脹生疼。白忱看著她的眼神太複雜,她沒有一一去想,或者潛意識不敢去探究。

抬腳去到孩子身邊,她微微俯下-身替她擦拭滿臉的淚痕,柔聲詢問:“寶貝,怎麼了?”

樂樂抽抽搭搭的擦著鼻涕,小胖指頭都沾染了不少透明的黏膩液體。

白忱眼睜睜看著她一隻小手攥緊了鐘禮清的白色襯衫,衣角很快就皺巴巴的黏在一起,白忱的眉峰擰得更深了。

樂樂表情慍怒的指了指白忱,向鐘禮清控訴道:“我想噓噓,小美不幫忙,媽媽,樂樂不是有意尿褲子的。”

鐘禮清用了半分鐘時間才記起孩子口中的“小美”是說白忱,她忍耐著險些翹起的%e5%94%87角,抬手探了探孩子的小底-褲,果然已經濕漉漉的潮了一大片。

樂樂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孩子,對尿褲子這種事特彆在意。

鐘禮清沒有看白忱一眼,但是能感覺到那種如芒在背的熱辣感。她鎮定的抱起孩子往臥室走,低聲哄著:“樂樂乖,媽媽給你換個褲子就好。”

她幾乎能想象樂樂要尿尿時白忱會是什麼樣子,那男人冷漠慣了,而且還有輕微的潔癖,他怎麼可能懂得伺候孩子,還會體貼的幫樂樂換褲子?

隻是這麼想著,心裡還是有些發冷,這是他的女兒,他竟然和她這般生分。

看來這幾年他的確沒有任何變化,想到這個她也沒有太難受,畢竟之前她就想過自己是不可能改變他的,所以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鐘禮清已經抱著樂樂去了臥室,白忱被忽略了個徹底,臉上的表情更冷了。他握了握拳頭,轉身跟上了那母女倆。

他沒想到再見時,這女人會是這麼淡漠的姿態,剛才他努力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端倪,卻發現除了震驚,她似乎沒有太多的情緒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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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禮清給孩子換好褲子,回頭看到白忱抱著胳膊倚靠在門框上,一張臉冷得嚇死人。

她想了想,還是主動開口:“你找我,什麼事?”

白忱陰鬱的注視著她,片刻後勾起%e5%94%87角:“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倆還沒離婚。”

鐘禮清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抱著孩子繞過他走出臥室,她沒有忘記,這期間也不隻一次後悔自己當初走的太草率。雖然分開兩年以上就可以向法院提出離婚,可是他們誰也沒主動這麼做,所以那段婚姻關係還一直維持至今。

鐘禮清沒想到白忱來是想離婚的,心裡鬆了口氣,又隱隱有些難言的苦悶,她把孩子放在沙發上,這才轉身正視他:“我沒忘記,你要離婚我同意,什麼時候辦都可以。”

白忱一直看著她的眼睛,鐘禮清猜不透他這張全無表情的臉龐下會是怎樣的情緒,隻聽白忱忽然笑道:“難道不該談談孩子的事情?四年前你私自決定帶走他們,現在還想自己一個人做決定?”

鐘禮清指尖一緊,沒有絲毫遲疑的開口打斷他:“孩子沒商量,我絕對不會放手。”

樂樂年紀小,隻是好奇的抱著小手看小美和媽媽談事情,似乎談得不太愉快,她一直不太高興的看著小美,覺得還是雜誌上的小美可愛得多。

白忱慢慢往前走了一步,離得鐘禮清很近,近到能看清她細膩的肌膚因為紫外線曬出了細小的紅斑,他死死攫住她的目光,一字字陰沉道:“你沒得選了,安安已經被成山帶走,現在恐怕正哭著找媽媽。”

鐘禮清倏地瞪大眼,黑色瞳仁裡反射出白忱冷笑的麵容。

她還是太天真了,白忱能找到這裡就應該調查得很仔細,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生了雙胞胎,更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帶走孩子。

她眼底充滿了無奈和悲傷,咬緊牙根低斥道:“你連孩子都下得了手!”

白忱細細看了她很久,這才彎了彎%e5%94%87角:“我在你心裡不是一直冷血?再冷血一點也無所謂。”

鐘禮清抬手想給他一耳光,白忱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滾燙的掌心用力扣緊,感受著久違的質感,竟然有些舍不得放手。

“現在還不願意和我好好談談?”

鐘禮清看著近在咫尺的那雙淩厲眼眸,好像和以前一樣,又好像變了許多。可是唯一不變的,就是她蒼白而無力的抗爭,她拿什麼和他鬥,即使離開了四年,最後還是被他輕易就捉住了。

她認命的閉上眼,低聲囁嚅:“你想怎麼樣?除了孩子的事情,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白忱低下頭,在她耳邊以極曖昧的姿勢,說的話卻讓她更加心寒:“什麼都答應,那好。回來陪我,到我滿意為止。”

鐘禮清驀地睜開眼,入目的是他精致深邃的麵容,說出的話卻每一個字都讓她心如刀割。難道離開四年,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個更加可怕的白忱嗎?

***

林良歡掙了掙腕間的束縛,那領帶不知道肖禾是怎麼綁的,明明感覺不是很緊,可是卻不管怎麼使力都掙不開。她乾脆低下頭用牙齒咬,肖禾戲謔的笑出聲:“等你解開,我們也到目的地了,真的要費這個功夫?”

林良歡憤怒的看他一眼,正好餘光瞄到前方有交警在給一輛車做酒駕測試,她想也不想就按下車窗,對著不遠處的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