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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389 字 3個月前

,還有必要刺激他嗎?”

鐘禮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尷尬不已,原來是自己想岔了,可是白忱和白湛南這樣,誰知道他們倆到底要玩什麼?

白忱抱著她躺了下去,將她抱起趴在自己%e8%83%b8口,枕著雙臂笑看她:“而且把你弄得叫不出聲,才讓我最得意。”

鐘禮清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變態!”

鐘禮清是真的不知道白忱和白湛南到底搞什麼鬼,直到迷迷糊糊睡著了,臥室門被人敲醒。

鐘禮清迷茫的睜開眼,白忱輕輕拍她肩膀:“沒事兒,你繼續睡。”

鐘禮清這才知道,最幼稚的哪裡是白忱,分明是白湛南才對!一晚上被敲了好幾次門,借口不一。

鐘禮清無奈透了,白忱倒是一直好脾氣的配合著,折騰到四五點才總算消停。鐘禮清枕著白忱的胳膊感歎:“湛南要住一段時間,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

白忱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卻沒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就著側躺的姿勢把她長-%e8%85%bf給撈了起來。

鐘禮清被他鬨得徹底清醒了,半推半就的被他刺了進去。

白忱扣著她的腰慢慢抽-送,低聲在她耳邊說:“三哥應該這時候來才對,他不知道我喜歡在你半睡半醒的時候疼你,折騰半夜什麼目的也沒達到。”

鐘禮清真是受夠這弟兄倆了,心裡想著明天一定要自己睡才行,不然遲早被這倆幼稚鬼鬨成神經病。

白忱倒是也很溫柔,沒有粗-暴的把她弄出聲,感覺她控製不住的時候就溫柔的堵住她的嘴-%e5%94%87,將她難耐的低-%e5%90%9f咽了回去。

那時候鐘禮清也沒往深處想,真以為這兄弟倆的目的很單純,可是隻要仔細一想就知道,在白家那種地方長大的男人,又能單純到哪裡去?

***

林良歡一直守在醫院不離開,楊崢拗不過她,隻得又出麵打點好一切。林良歡就那麼呆呆的坐在床邊,一直看著林勝東發呆。

楊崢不知道該怎麼勸她,林勝東對林良歡來說有多重要沒人比他更清楚。一個單身的黑道父%e4%ba%b2,為女兒付出的遠比其他人想象的要多。

林勝東最初的時候是在極力掩飾自己背景的,他也害怕女兒會覺得丟臉,可是有些東西不管怎麼隱瞞,最後還是會被揭穿。

林良歡以最直接的方式知道了父%e4%ba%b2的真實身份,那就是%e4%ba%b2眼目睹了林勝東殺人。

林良歡那時候還小,對鮮血的懼怕讓她作出了最真實的反應,很多天都不願意和林勝東說話,甚至不知所措的逃避著。

楊崢是唯一一個知道林勝東心情的人,林良歡那時候才七八歲,不懂自己的反應有多傷人。林勝東一整宿一整宿的坐在沙發上抽煙,他這種身份,一旦陷進了泥沼就再難抽-身了。

從那時候起林良歡就一直向往警察的生活,立誌要做個女警,可是她這種選擇,不是正好狠狠一耳光打在林勝東臉上嗎?

最後在林勝東的強硬下,她退而求其次選了學醫。可是對警察和正義的崇拜卻從沒消失過。

楊崢想起這些,心裡更加同情林良歡,她此刻恐怕後悔到了極點,心裡的內疚和壓抑已久完全將她淹沒了。

楊崢也一整晚都陪著她,沒有離開半步,中途隻是給她遞了幾次水,提醒她不能熬夜要注意休息。

可是林良歡都聽不進去,一直呆坐著,腦海中也在回想自己這些年的任性妄為。林父插-著氧氣管,原本高大挺拔的身軀此刻卻儘顯蒼老疲憊。

到了清晨尚玫過來給他們送吃的,推開病房門就看到林良歡半趴在楊崢懷裡睡著了。

楊崢卻一直沒舍得睡,低頭看著她的睡顏,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情。

尚玫眼神一黯,遲疑著還是沒走進去,輕輕帶上房門準備離開,轉身的瞬間卻撞上了肖禾。

她臉色變得更加嚴肅,抬手攔住他。

肖禾平靜的回視著她,大概已經猜到她會對自己說些什麼。

尚玫口氣並沒有很激烈,隻是透著幾分無奈:“肖禾,你和她已經走到這一步,再折騰隻會讓她更恨你。你以為你們還能重新開始嗎?”

肖禾嘴角微微動了動,薄%e5%94%87緊抿卻依舊沒說話。

尚玫歎了口氣:“如果你還沒理清楚自己的感受,你真的很悲哀,連愛是什麼都不懂。還有——”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病房門口,臉上有不易察覺的落寞一閃而過:“楊崢為她做的,你自認能比得上嗎?如果不能,就放手吧。她現在需要的是楊崢,不是你。如果林伯伯出了事,隻有楊崢能為她撐起那片天,你……辦不到的。”

尚玫也不再多說,側身繞過僵立的肖禾離開了。

肖禾沉默的看著病房門口,他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楊崢在某種程度的確比他更適合林良歡。如果林勝東沒了,林氏那堆爛攤子林良歡該怎麼辦?像她這樣毫無經驗毫無心機的女人,隻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可是想到要放手,他心裡難受得幾乎喘不過氣。

而且為什麼非得林良歡去做那些事呢,林良歡是厭惡這些事的啊,她真的染指了,以後也會落得和林勝東一樣的結果,或許……還會和他成為對立麵。

肖禾這麼想,心裡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

他大步走過去抬手推開房門,在看到裡邊的情景時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楊崢回頭看著他,眼神很冷:“趁她沒醒,你快點走,我不想她不開心。”

肖禾看著倒在彆的男人懷裡的林良歡,睡得毫無防備,蒼白的小臉上卻隱隱有些鬆弛的顏色。他拳頭握得死緊,額角的青筋突突跳動著:“楊崢,她現在還是我老婆!”

楊崢露出諷刺的笑:“隻有你一廂情願這麼認為,如果可以選擇,她會第一時間和你劃清界限。”

肖禾看著他刺眼的笑,很想衝上去狠狠揍他一頓,可是殘存的那點理智還是告訴他,不行、不能。他也不敢了,想到林良歡醒來會用怎樣厭惡的眼神看自己,他該死的怯懦了。

肖禾呆立在門口,楊崢有些戒備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肖禾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看到妻子躺在彆的男人懷裡,自己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

楊崢思忖幾秒,把懷裡的女人輕輕鬆開,看她沒有蘇醒的樣子才站起身走向肖禾,語氣肅然:“良歡這個人,看起來外表很堅強其實心底卻懦弱又膽小。如果爸這次熬不過去,良歡要承受的壓力會非常大。那些覬覦林氏的人,會跳出來指責她,會用你做借口來爭奪林氏的掌控權。”

“你一天還是她的丈夫,她在林氏就很難站穩腳跟。”

肖禾渾身一怔,好像被人狠狠在後腦上敲了一棍,耳朵都悶悶得疼得厲害。

果然楊崢很坦然的說出了那句話:“如果你對她有一點內疚或者情分,就離婚吧。現在彌補良歡最好的辦法,就是離婚還她自由,如果爸不在了,她還連林氏都保不住,她會死的。”

她會死的——

這四個字幾乎把肖禾狠狠定在了原地,他該怎麼選擇,他剛剛才理清楚一點自己對林良歡的感覺,可是現實就這麼狠狠給了他一刀。

離婚才是愛她的表現,離婚才能彌補自己曾經做錯的事……

可是他不想離婚,舍不得也放不開啊。

之前他一直糾纏,原以為是不適應她的離開,不甘心。可是漸漸地,他再想不明白就實在太傻了。

他一直不敢麵對現實,自己怎麼會喜歡上林勝東的女兒,可是現在,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對她的感覺。

看不到她時他會牽腸掛肚的想,看到了還是想念。

這不是愛又是什麼呢?可是為什麼要在這時候才讓他想明白,又為什麼要在這時候,逼他作出愛的證明呢?

楊崢和他說完就不再多言了,去了衛生間洗漱,留給他一點考慮的時間。

肖禾抬腳一步步走過去,輕輕走到病床前,看到林勝東全身都插滿了管子,原本保養得當的麵龐也鬆弛老化,哪裡還有黑市梟雄的氣焰在,隻是活%e8%84%b1%e8%84%b1一個病態儘顯的老人家而已。

就是他再恨林勝東,此刻也有些動容心軟了。

他俯身蹲在窗前,伸手想撫摸林良歡的腦袋,幾縷烏黑的發絲散落在鼻尖,隨著她清淺的呼吸緩緩裔動。

他慢慢描摹著她的弧度,心裡難受的厲害,目光貪婪的凝視著她五官的每一處,最後隻低低呢喃一聲:“我們……真的回不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沒有回答,病房裡還是安靜的隻剩心電圖發出的滴滴聲響。

他難受的將%e5%94%87-瓣貼上她的額頭,她發出低聲的嗚咽似乎不舒服,抬手揮開了他。

肖禾眼底滿是黯然,徐徐直起身。

楊崢倚在門框上眼神複雜的盯著他,肖禾平靜的看他一眼,大步往外走:“我考慮一下。”

☆、49、醜聞(白、鐘

鐘禮清第二天見白湛南的時候有點兒不好意思,可是白湛南卻跟沒事兒人似的,還直接繞過白忱坐到了她身側,對吳嫂報了和她一模一樣的早餐。

吳嫂眼神古怪的看了白湛南一會,詢問的看向白忱。

白忱平靜的點了點頭,淡淡看了眼白湛南:“三哥下午有什麼安排?”

白湛南將目光從鐘禮清身上收回,拿過一旁的報紙翻閱起來,從頭到尾沒看白忱一眼:“怎麼,有好建議?”

白忱微微眯起眼角,語氣倒是喜怒不辨:“如果無聊,可以去水城的幾個景點逛逛。”

“好啊。”白湛南點了點頭,這才挑眉看向他,“讓禮清做向導,正好今天周末。”

鐘禮清剛剛咬下來的吐司都沒來得及咽下去,一時堵在喉嚨口難受的看向白忱。白忱倒是神色自然,似乎並沒有太在意。

鐘禮清拿過牛奶猛地喝了一口:“其實水城沒什麼可玩的,你也許沒興趣——”

白湛南似乎沒聽出她話裡的不甘,隻撐著下顎細細看著她,看得鐘禮清訕訕閉上嘴巴。白湛南這才說:“你怕什麼?老四都放心你和我單獨呆在一起。”

鐘禮清嘴硬道:“我沒怕啊,為什麼要怕?你又不是怪獸。”

***

其實在鐘禮清心裡,白湛南已經快要化身為洪水猛獸了。她本來就是傳統又有些守舊的女人,如果白湛南沒說些莫名其妙曖昧的話,她很願意和他交朋友。可是現在,隻要單獨和他呆在一起就覺得彆扭。

“聽說這裡的豆粉很出名,去嘗嘗。”

走在古鎮的青石板路上,白湛南的忽然提議打斷了鐘禮清的神遊,她迷惑的看了眼白湛南。

白湛南嘴角帶笑,手掌覆在她背上虛扶著:“看你一直不說話,應該是累了,我們休息會。”

鐘禮清歎了口氣,跟他進了路邊的小餐館。

等餐的途中,白湛南忽然狀似無意的說:“對了,好久沒見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