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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458 字 3個月前

那副樣子,怎麼都不像是以前涉黑的商人。

楊崢眉心微蹙,帶著她往裡走:“看看就知道了。”

他走了幾步又覆在她耳畔低語:“記得彆喝酒。”

“良歡——”白忱看到他們進來,主動迎了上來,在看到她身邊的男人是楊崢時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

楊崢對白忱的印象說不上太好,那時候林良歡年紀小又被他們給寵壞了,在美國遇上白忱之後,兩人回國居然會達成那麼荒謬的決定。

林良歡不懂事會亂來,可是楊崢不相信白忱也是那種為了情-愛不顧一切的男人。所以在他心裡,早就懷疑白忱設計這場婚姻是出自不可告人的原因。

直到不久前從林勝東那知道了鐘嶽林的身份……果然,白忱這種男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

楊崢不動聲色頷首致意:“白先生。”

林良歡沒察覺到兩個男人間的暗流湧動,而是好奇的四處看了看:“禮清呢?怎麼不見她。”

“在房間陪她父%e4%ba%b2。”白忱淡淡應了句,看楊崢時有些彆有深意,“楊先生今天似乎心情不錯,看樣子最近遇到好事了。”

楊崢眉心一緊,眼神也冷了下去,目光略微有些凶狠的直直看著白忱,對一旁的林良歡低聲交代:“你不是說想去衛生間。”

林良歡愣了下,隨即會意,對著白忱含笑點頭:“你們聊。”

白忱抱著手臂,單手拿著紅酒輕輕抿了一口。楊崢等林良歡走遠才沉了嗓音:“你在良歡麵前這麼說,什麼意思?”

白忱目光深遠的注視著前方,淡然笑道:“沒什麼意思,隻是沒想到你楊崢也會動林氏的心思。你不是很愛林良歡嗎?”

楊崢臉上似是覆了一層陰霾,修長的指節攥得發出清脆聲響,語氣也冷若寒冰:“這是我的事,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楊崢說著往前邁開一步,白忱出聲喊住他:“這當然是你的事兒,林良歡和我也隻是合作關係,我不會多嘴到告訴她要防著你。隻是楊崢,林勝東出事,你才能上位。”

白忱話外的意思很清楚了,楊崢不傻又怎麼會不懂,或許白忱也早料到他們在動那東西的心思,所以才會在這時候說這種話來警告他。

楊崢麵無表情的往前走:“勞你費心,我有分寸。”

***

林良歡沒去衛生間,而是徑直上了樓,之前她就打聽過白忱和鐘禮清的臥室在二樓最裡麵。

她左右張望,心臟也跳得厲害,這是第一次看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以前她很不屑,可是現在為了父%e4%ba%b2沒得選了。

果然最裡麵的臥室亮著燈,門並沒有完全鎖嚴實,透過門縫還能看到背對而坐的鐘父和鐘禮清兩人的背影。

林良歡深深汲了口氣,把裙擺提了起來,貼緊一旁的牆根站定。

“你到底是從哪聽說我有東西可以威脅白友年的?”鐘父厲聲質問,嗓門大得林良歡都嚇了一跳。

可見是真的很生氣,可是這生氣的理由,林良歡和鐘禮清都百思不得其解。

鐘禮清臉色發白,被父%e4%ba%b2這麼吼還是第一次,她忍耐著還是追問:“爸,你要離開水城甚至不想回來,就是為了避開白友年吧?還有上次店被砸的事兒,是不是也是白友年乾的?”

“……不是他。”鐘父略微滄桑的臉頰,有難堪的顏色,他扶了扶額頭,語重心長道,“禮清,彆再問了,爸說過沒那東西就是沒有。”

鐘禮清幾乎要%e8%84%b1口而出那東西在自己手上了,可是最後還是沒敢那麼刺激父%e4%ba%b2,而是坐在他身旁認真打量著他:“爸,您的苦衷到底是什麼?白友年那樣的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你維護他的?白忱的母%e4%ba%b2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鐘嶽林臉色一變,覆在膝蓋上的拳頭攥得更緊:“我不知道。”

鐘禮清看父%e4%ba%b2的反應,也不相信他對白友年的事兒完全不知情。

現在那個東西在她手裡,每天看著白忱為了複仇備受折磨,她也覺得煎熬。所以今天一定要從父%e4%ba%b2這裡得出一個包庇白友年的合理解釋,在她心裡,父%e4%ba%b2根本不是這種憎惡不分的人!

“爸,白忱小時候很可憐,還有白沭北三兄弟,白友年不是個稱職的父%e4%ba%b2。而且這些年他的謠言不少,可是一直沒人敢動他,我不信這都是空%e7%a9%b4來風,至少我就%e4%ba%b2眼見過他有多……”鐘禮清想起溫泉會所時看到白友年和項薇的那段荒唐事兒,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複雜又惡心的感受。

“總之爸,白友年真的害死了人,他該為他做的一切負責。你告訴我你為難的原因,我是你女兒,為什麼得一直瞞著我呢。”

鐘嶽林眼底晦澀難堪,一直隱忍著不願回答。

林良歡在外麵都急得想跑進去一起搖醒鐘嶽林那榆木腦袋了。不過她對鐘嶽林是否願意把東西拿出來不感興趣,她現在隻關心那東西在哪兒,她不能再讓父%e4%ba%b2在看守所受罪了。

鐘父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含糊不清的歎了口氣:“禮清,爸不是要包庇誰。隻是白友年他……我不能恩將仇報。”

鐘禮清一怔,沒想到父%e4%ba%b2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竟是這樣的。

***

林良歡聽到這也皺起眉頭,如果白友年對鐘嶽林有恩的話,讓鐘嶽林交出這件東西就實在太難了。看鐘父這樣,也不是金錢能夠收買的。

一晃神的功夫,鐘嶽林父女說的什麼她就沒聽清,側了側身想聽的更清楚,後背卻貼上了一個寬闊結實的%e8%83%b8膛。

熟悉的味道讓她心臟狠狠一緊,慢動作的轉過身去,在看到那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龐時,拳頭也用力握緊:“把手拿開。”

肖禾低頭看著她,眉眼間有些不滿,一雙寬厚的大手卻牢牢箍住她纖細的腰身:“你偷聽?”

林良歡翻了個白眼,想離他遠一些,可是這男人有勁的手心握得她腰線發痛。她憤恨的抬眼想罵,卻撞進他怒不可遏的眼底:“你和楊崢現在已經公然出雙入對了,那我是什麼?”

他的話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林良歡咬著牙瞪他,語氣更加不善:“不想被嘲笑,就離婚啊,如果你一直不離婚,我不保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兩人離得很近,說話也一直壓著嗓音不敢太大聲。

可是肖禾還是被她這話氣到%e8%83%b8口疼,扣在她腰間的修長指節不斷用力收緊:“你敢!”

林良歡看他這副要吃人的樣子,心裡竟升起幾分扭曲的快意,她嘴角露出諷刺的笑,踮起腳尖離得他極近,用%e5%94%87形一字字道:“你看我敢不敢。”

肖禾下顎繃得很緊,眼底泛著猩紅的狠意,似乎連額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林良歡掙了掙他扣緊的手指,出言警告:“鬆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肖禾嘲弄的看著她,握在她腰間的手不住往上,滾燙的掌心落在了她%e8%a3%b8-露的脊背上:“怎麼不客氣?你那幾招還想對付我?”

林良歡抬手想給他一耳光,卻被他輕易的攥在了手裡。

肖禾看她這個樣子,麵上依然鎮定,可是心裡早就跟被刀紮似得疼得厲害。

從她進門開始,他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住了,這個女人離開他反而過的更好,就連氣色看起來都比前幾天要好了不少。

可是看著她和楊崢低眉順目說話的樣子,儼然一副小媳婦兒模樣,哪裡像對他這般的橫眉冷對。

肖禾低頭看著她身上的禮服,%e8%83%b8`前的春-色暗波洶湧,隻要她稍稍一動便能看到那雙白-嫩的大半弧度。他這個角度看得仔細,想必楊崢也一早就看到了。

他心底酸的厲害,抬手捏住她的下顎就想將那不斷吐出惡語的小嘴給含-住。

林良歡和他較著勁兒,偏過頭避開他倉促間覆上來的雙?%e5%94%87,還是被他%e5%90%bb到了%e5%94%87角,她氣得抬腳踩他,誰知道肖禾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抬手捂住她的嘴巴。

林良歡瞪大眼,肖禾低頭抵住她的額頭,啞聲說道:“有人來了。”

肖禾的職業敏[gǎn]度果然很高,他抱著她反身進了對麵的客房,透過門口的細縫能看到白忱挺拔的身影進了對麵房間。

林良歡被肖禾緊緊壓在門框上,背對的姿勢很危險,尤其是此刻還能感覺到抵在後腰的硬-物,她屏息著不敢喘氣,生怕一不小心再刺激那精-蟲上腦的混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肖禾卻好像比她還要專注的盯著對麵,眼神銳利逼人。

鐘父是率先離開的,白忱沒有當著鐘嶽林的麵提證據的事情,隻是鐘嶽林一走,他就微微沉了臉:“爸沒同意?”

鐘禮清卻好像沒聽到一樣,臉色發白的注視著前方。

白忱眉峰緊擰,將她摟進懷裡:“怎麼了?沒聽到我說話?”

鐘禮清這才回過神來,支吾著回答:“唔,你剛才說什麼?”

白忱狐疑的盯著她,鐘禮清不太能撒謊,總是很容易就從眉眼間看出端倪。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沉聲問:“爸跟你說什麼了?嚇成這樣?”

鐘禮清含糊的搖頭,張開雙臂緊緊回抱著他,把臉貼在他寬厚的%e8%83%b8膛上:“沒說什麼……”

肖禾撐著牆壁,低頭問身前的女人:“鐘嶽林和她說什麼了?”

林良歡沒好氣的彆開臉:“拜你所賜,我把最關鍵那段給聽漏了。”

肖禾臉色微沉,若有所思的觀察著對麵房間的情況,林良歡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倏地轉過頭:“你不會,也在找那樣東西吧?”

肖禾眼神複雜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關你什麼事,你是我的誰?”

“……”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有二更

然後證據的事兒大家不用太關注,這些都隻是劇情的推進因素不是重點,也沒那麼複雜!不會一直寫搶東西什麼的隻是兩三章就帶過了。主要還是言情,就是他們兩對的感情戲,虐渣男神馬的,白鐘這對也有點小波折,馬上就要來了 = =

☆、46肖、醜聞(白鐘、林肖)

林良歡被肖禾的話噎住,覺得這男人真是彆扭到了極點。她扭頭不再理他,心裡狠狠鄙視自己,就不該和他多說一句才對。

兩人沉默著,肖禾觀察了一會白忱屋裡的動靜又慢慢低頭看身前的女人。

她頭發上還是熟悉的香味兒,短小的絨發細細的摩挲著他的下巴,隻有這時候她還能老實乖巧一點,不像之前那般尖銳。

“你最近過得很好?”

林良歡聽著肖禾陰晴不定的語氣,回頭瞪著他,肖禾略顯鄙夷的上下打量她一番:“胖了,腰這麼粗——”

他說話的語氣實在讓人很不爽,林良歡咬了咬牙,還是露出淺淺笑意:“比以前開心是一定的,至少不用對著不想見的人。”

她下意識擋住小腹,其實這時候隻是比以前凸起了一些,她的禮服是楊崢找人專門定做的,小腹處有褶皺也完全看不出那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