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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420 字 3個月前

鐘禮清咬%e5%94%87瞪著他,狹窄的位置她已經被折成了艱難的弧度,即使她柔韌性不錯,還是難受得厲害。

她隻得死死抱住膝蓋借以平衡,白忱果真掐住她的腰,就開始了激烈碰-撞。

她一頭長發都被肆意顛-簸震-動給搖得亂作一片,腰酸酸麻麻的,卻比不上身-下傳來的異樣更亂人心神。

隨著他的抽-出進-入,鐘禮清感覺到身-下有黏-濕的冰涼感,她垂眸想忽略這窘態都辦不到,深處不斷有空虛感隱隱傳來,%e8%85%bf-根的部位也酸酸脹脹的,又癢又舒服。

在經曆情-事的時候,她也再難像以前那樣抽-身忍耐了,她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說,她真的如白忱所說,在試著慢慢感受他。

白忱或許也考慮到是在野外,沒有做太久,扣緊她的腰身做最後衝-刺,鐘禮清覺察到時出聲阻止:“彆弄裡麵。”

白忱卻不聽,執拗的按著她承受自己的東西。

車子再發動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鐘禮清歪頭看著窗外,身上還跟被拆過重組一樣軟的厲害,腦子也混亂不堪。她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白忱淡然處之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她都越來越注意他。

白忱側目看她一眼,她心事重重的模樣看起來讓他難受,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其實……嘴拙又詞窮。

“我不懂表達,隻會用自己的方式達到目的。禮清,如果我讓你累了,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有些事,騙你是情非得已,但我不會傷害你。”

他能說的就是這些,其他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他們的開始實在太糟糕了,他回國的時候她已經在計劃結婚,如果肖禾娶她是因為愛情,他就也甘願罷手了。

可是肖禾,也隻是利用她而已。

鐘禮清沉默片刻,轉過頭來認真睨著他:“白忱,我拿什麼相信你?我並不了解你,連你對什麼感興趣我都不知道。我們缺乏溝通,你和我說的話算起來還不超過——”

白忱薄%e5%94%87緊抿,忽然毫無預兆的打斷她:“你,我隻對你感興趣。”

鐘禮清閉嘴看著他,隻當他又在演戲。

白忱冷靜下來,卻借著說道:“禮清,我這輩子隻有兩件事一定要做到,一,為我母%e4%ba%b2討回公道。二,就是讓你愛上我,以任何代價。”

鐘禮清驚訝的看著他:“你母%e4%ba%b2……不是被輿論……”

“不是。”白忱的側臉線條剛毅緊繃,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用力到骨節泛白,“是白友年,怕事情曝光後醜聞會讓自己身敗名裂,於是設計導演了那出戲。我母%e4%ba%b2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連他已婚的身份都不知情,是他欺騙在先,後來竟然還要了她的命。”

鐘禮清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白忱小小年紀就%e4%ba%b2眼目睹了母%e4%ba%b2的死亡,還要承受%e4%ba%b2生父%e4%ba%b2是罪魁禍首的醜陋真相。

她心裡忽然有點難過,遲疑著開口:“白忱,你該對自己好一些,做錯事的人早晚會受到懲罰的。”

白忱忽然有些激動,握拳狠狠砸在方向盤上:“受罰?有的人手裡明明有證據,卻不拿出來!你——”

他看了鐘禮清一眼,暴躁的扭頭看向車窗外,長長籲了口氣才道:“對不起,我失態了。”

鐘禮清從沒見過白忱這麼激動的樣子,一時有些錯愕,而且她說的證據……她下意識又想到了孝勤給自己的東西,難道白忱要的,是這個?

***

林良歡準備提早出院,實在是受不了肖禾自以為是的“關心”。肖禾這段時間好像閒了下來,總是莫名其妙就會跑來醫院,林良歡不想見他,更不想在他麵前露出任何孩子還在的端倪來。

所以每次肖禾出現,她都極力疏遠他,甚至語氣嘲諷的刺激他。可是好像不管她說什麼,肖禾都能想到寬慰自己的借口。

她實在想不明白,父%e4%ba%b2的入獄多少都和他扯不開關係,他為什麼還篤定自己會回到他身邊?或許是因為自己當初愛得太沒臉沒皮吧。

可是再懦弱的人,也是有底線的。

下午的時候林良歡準備午休,病房門又從外麵被人推開。她側臥著躺在床上,睜眼看了看一旁的鬨鐘,肖禾一般都是這個時候出現,她沒什麼耐性的複又閉上眼:“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是我。”

身後響起的冷淡女聲讓林良歡一個激靈,她倏地坐起身,肖母站在幾步之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林良歡愣了愣,沒有想到肖母會這時候出現。不管和肖禾的關係如何,尊重長輩的基本禮儀她還是有的,欠了欠身招呼道:“您坐。”

肖母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身後的司機大步向前把手裡的果籃放在床頭。

林良歡坐在床上微微垂著眼,肖母對司機低聲吩咐道:“去外麵等著。”

司機帶上病房門後,肖母才率先開了口:“肖禾說,你想離婚?”

林良歡點了點頭,坦然回視著她略帶不滿的眼神:“是,我已經委托律師在辦了。”

肖母臉上的不虞之色更明顯:“律師?你是嫌事情鬨得不夠大?你父%e4%ba%b2被捕的消息老肖已經吩咐下去封鎖了,媒體不會曝光,對老肖和肖禾的前途都不會有影響。你要離婚?是要肖禾徹底變成水城的笑柄嗎?”

“離兩次婚,當初不是你爸死活逼著要我們肖禾娶你?”

肖母顯然還不知道林良歡設計肖禾的事情,但是話裡話外的揶揄和怒氣聽得林良歡心裡不是滋味兒,以前肖母就是再不喜歡她,也從沒表現這麼明顯過。

她斟酌著語氣,說:“我和肖禾已經不可能了,勉強在一起也是痛苦。”

肖母眉心微蹙,沉著眼打量她:“所以你連他的孩子也不想要了?”

林良歡一怔,驀然抬起頭。

肖母冷漠的眉眼透著強烈的譴責和鄙棄,她冷冷看著林良歡,一字字說道:“雖然肖禾說,是他做錯事惹你不高興,孩子不小心流掉了。可是我已經打聽過了,你來的時候是和楊崢一起的。”

林良歡難以置信的看著肖母:“你什麼意思?”

肖母卻不再說下去了,而是轉移話題道:“良歡,如果是因為你父%e4%ba%b2的事,你大可不必怪肖禾。舉報的另有其人,不是肖禾做的。”

林良歡卻抬眼淡笑道:“謝謝您告訴我,但是我和肖禾離婚,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是為什麼?”肖母耐性全無的樣子,細眉深鎖。

林良歡嘴角彎了彎,一個字一個字緩慢說道:“因為我不愛他了,我現在看到他,除了厭煩和敷衍,沒有半點感覺。我沒辦法對著一個討厭的人,過一輩子。”

肖母震驚的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嘴巴微微開合著卻氣的說不出一句話。

病房門再次被推開,肖禾挺拔的身姿出現在門口,他目光深沉的看向林良歡,眼神複雜難辨。

林良歡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整理了下有些淩亂的被褥,淡淡開口:“肖隊來得正好,勞煩把肖老夫人帶走,我想休息了。”

☆、37醜聞(林肖)

肖禾看著已經背對自己躺下的女人,單薄的身軀包裹在薄被下,起伏的線條消瘦柔韌。明明還是那個隻會對著自己撒嬌耍賴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就是不一樣了呢?

林良歡的心腸,從來都不是硬的。可是這次,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肖母也一臉怒意的站了起來,忿忿瞪她一眼:“良歡,你……”

肖禾攔住她,伸手搭在她肩膀上低聲安撫一句:“媽,你出去等我,我和良歡說幾句話。”?思?兔?在?線?閱?讀?

肖母皺眉看他,無奈歎了口氣。

林良歡閉著眼,始終緘默不語,她能感覺到肖禾的靠近,甚至他掌心的熱源離自己越來越近都敏銳的感受到。

她驀然睜開眼,肖禾沉靜的五官離得自己極近,氣息都輕輕淺淺的噴灑在鼻翼兩側,一隻白淨有力的大手停在她臉頰上方。

兩人四目相對,林良歡咬了咬牙道:“彆碰我。”

肖禾無聲的細細看著她,垂在半空的手也緩緩放下,他臉上有些尷尬之色,扭頭生硬的問道:“你的耳朵,怎麼樣了?”

林良歡複又閉上眼,完全不想多看他一眼的樣子:“我自己的事,會自己解決。”

許久聽不到他的回答,她疑惑的睜開眼,入目便是他陰冷的麵容,%e5%94%87角微微勾起嘲弄的弧度:“自己解決?最後還不是靠楊崢。”

每次麵對他都是冷冷的模樣,可是楊崢一出現,她整個人都變得溫柔乖順,他就%e4%ba%b2眼在病房外見過他們和樂融融的樣子。

那場景,好像誰都插不到他們中間去。

明明以前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被脈脈注視著,被溫順對待。而且想起之前聽到的那句話,麵對討厭的人她沒辦法過一輩子?當初不是她死活要嫁給自己?

肖禾那點自尊心,徹底的被她激怒了。

林良歡受不了肖禾現在這副樣子,以前他再冷漠,也不會這樣冷嘲熱諷的做怨夫狀。

“你呢?”林良歡反問道,“我和楊崢的關係你很清楚,我也從來沒有遮掩過。可是你和肖牧呢?這個人即使不再你身邊了,你周身卻都是她的氣息。”

肖禾臉色鐵青,抿著%e5%94%87角發狠看著她。

林良歡看他並不否認,嘴角慢慢揚起,心卻狠狠沉了下去:“一個為了彆的女人複仇,存著私心讓我父%e4%ba%b2入獄的男人,肖禾,你到底從哪裡得出我會繼續和你在一起的訊息?”

她靜了靜,笑得更加諷刺:“是因為我以前愛得太沒臉沒皮嗎?”

肖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周身都散發著和身上製服不相襯的森寒氣場。

他向前邁開一步,雙臂撐在她枕側靜靜盯著她,目光冷得如正月寒冰:“林良歡,當真以為我非你不可?”

林良歡埋在被子裡的雙手緊握成拳,麵上卻平靜得沒有一絲漣漪:“不,我從來都知道你不愛我,又怎麼會這麼想呢?”

肖禾硬[tǐng]的眉峰深深蹙起,冷漠的%e5%94%87角微微顫動,最後隻是毫無情緒的低笑一聲:“很好。”

他眼裡瞬息萬變,轉身大步朝病房門口走去,就連背影都透著一股無情決絕的意味。林良歡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為什麼會同時在他臉上看到憤怒和黯然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矛盾呢?

病房門被摔得震天響,林良歡翻身仰躺著,看著潔白的屋頂發呆。周圍靜得沒有一點聲響,好像一切都慢慢消弭趨於平靜。她和肖禾,也終於結束了,肖禾這麼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一定不會再做糾纏。

可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難過,兩年的感情,最後在肖禾麵前也隻換了一句並非非她不可。她還真是失敗,7百多個日子,就是一塊寒冰也該捂熱了吧?

林良歡揉了揉酸脹的眼眶,澀然的牽了牽%e5%94%87角,抬手覆在有些柔軟卻微微有了弧度的小腹上:“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