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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315 字 3個月前

以會這麼印象深刻,實在是上次的情況太詭異了。

她隻覺得心臟沉得厲害,又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嗓子眼,下意識的就垂下手,無聲的靠在牆壁上。

偷聽實在不道德,可是休息室很小,她就算想忽略都辦不到。

白忱一直沒有說話,倒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又清晰了不少:“白忱,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的。”

她的聲音離得很近,鐘禮清可以想見她此刻大概離得休息室不遠,而白忱的辦公桌……就在這個位置。

她心跳的很厲害,耳邊都是自己混亂的呼吸和心跳聲,雙眼發直的注視著前方。上次就猜想過他們的關係,可是這時候%e4%ba%b2耳聽到,還是不一樣的感覺。

似乎心底某個地方,有細密的痛意。

白忱低沉的嗓音聽不出息怒,一貫的冷素漠然:“抱歉,你要的,我恐怕給不起。”

女人沉默著,嗓音陡然高了起來:“白忱你混蛋,那個女老師有那麼好嗎?沒姿色沒身材,到底哪裡吸引你了?”

白忱靜默不語,鐘禮清卻在這死寂裡幾乎窒息。

過了幾秒,那女人冷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早就查過了,那個女老師是鐘嶽林的女兒,白忱你還真夠狠的,連自己的婚姻都拿來算計。”

鐘禮清渾身一怔,好像有一盆冰水兜頭澆了下來後背都被浸得*的。

白忱眸色微沉,一步步朝那女人走過去,臉上帶著決絕的狠意。女人被他眼中的冷色嚇到,不自覺往後退出一步,緊緊扶著椅背。

“既然知道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彆想威脅我,項薇,白友年身邊的女人,不一定隻能是你。”

他一字字說的狠戾,話裡的冷酷連鐘禮清都能感覺到。她不知道白忱和父%e4%ba%b2到底有什麼仇恨,這些她也沒有絲毫興趣,隻是唯一證實了一件事,白忱這段時間以來的溫柔體貼,果然都是有目的的。

她後背滲出一層冷汗,現在也已經無路可退,這麼狹窄的房間她連躲得地方都沒有。出去正麵相撞,結果呢?之後的事她還沒想好該怎麼辦,他們之間的力量懸殊,她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外麵兩人還在對峙,白忱的冷酷是鐘禮清預料之中的。外麵這個不顧任何感情的男人才是她之前熟悉的正常的白忱,他們那個還沒來得及出生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項薇的聲音帶著顫音,難以置信道:“白忱,你怎麼可以——”

白忱的音調沒有半分情感,轉身背對她靜靜矗立:“沒有人可以威脅我,也沒有人能影響我的計劃。項薇,好自為之。”

項薇有些歇斯底裡的吼道:“你這種冷血的男人,我為什麼還要被你擺布,我憑什麼相信你。”

鐘禮清可以感覺到兩人間的氣氛焦灼,她遲疑著悄悄將門板來開細窄的縫隙,目光梭巡到門外的兩個人,心臟跳動的愈加劇烈。

白忱背對著項薇,低頭點了煙,灰白色的煙霧在他麵前嫋嫋變成模糊的光圈,空氣裡浮動著窒悶的恐怖氣息。

他挺拔的身姿忽然徐徐回轉過來,臉上的厲色是鐘禮清從未見過的。

他按了內線,喆叔帶著肅穆清冷的神色推門進來,喆叔徑直走向項薇,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她:“項小姐請過目。”

項薇臉上帶著怒氣,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東西,鐘禮清仔細看了好幾眼才看清好像是一遝照片,而且她驀然發現,喆叔手上竟然帶著白色手套。

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項薇的臉色瞬間發生了巨變,從剛才的麵色不虞到恐慌和失望,她顫唞著手,那些照片散落腳邊,嘴%e5%94%87蠕動著許久才出聲:“白忱,你、卑、鄙!我爸媽已經五十多了,你……”

喆叔忽然從身後掏出一樣黑色的東西,鐘禮清看清之後更是驚出一身冷汗,連手心都泌出了汗漬,喆叔居然有槍!

雖然上次李靖的事她也隱約猜到了,但是%e4%ba%b2眼目睹,還是嚇得半天不能動彈。

黑洞洞冷冰冰的槍口對上項薇的後腦,喆叔陰冷的聲音慢慢響起:“項小姐,沒人能用這種語氣對先生說話,你沒得選擇。”

鐘禮清不可思議的瞠大眼,垂在身側的手克製不住的顫唞起來。

白忱始終眸色清冷的看著一切,似乎所有都與自己並不相乾。

鐘禮清隻覺這男人異常的可怕,到底有多少麵隱藏在這張臉背後。她發怔的間隙,項薇忽然開口:“如果我不呢?白忱,隻要我在白友年麵前多嘴一句,你就會死的很難看,你在白家也不過是枚棋子,你以為白友年會信我還是你?”

白忱清冽的眉眼沒有絲毫變化,嘴角卻慢慢浮起笑意。他將手裡的煙蹄彈開,那粒猩紅劃過一抹殘忍的嫣紅,準確的落在一旁的垃圾筒裡。

與此同時,喆叔忽然拉動扳機,項薇的純黑的瞳孔劇烈緊縮著,鐘禮清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一般,腦子嗡嗡直響。

她克製著心底升起的恐懼,腳步微微一動,身體麻木的似乎遲鈍極了,驚慌之間卻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裝飾物,還好她及時接住了,沒有讓它發出任何聲音。

細微的動靜還是讓白忱神色驟染陰鬱起來,他冰冷的視線慢慢轉向這邊。

喆叔皺著眉頭,白忱卻抬手製止,他提腳走向休息室,逞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一聲聲好像鈍重的扣在她心口上,鐘禮清額角都滲出了冷汗,心臟幾乎爆裂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表以為我要虐,白鐘這對和大家想的真的會不一樣,木有那麼虐放心!但是一直甜蜜劇情就進展不起來,所以千萬表擔心哈

積分還沒送完,我再繼續送,因為留言有點多,大家稍等哈 ^ ^

☆、30醜聞(林肖)

肖禾在外麵沒有逗留很久,冰涼的夜風透過窗戶往裡灌,原本渾渾噩噩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他怎麼能就這麼跑掉,不管林良歡會用怎樣的眼神看他,他都不該這樣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

萬一她醒了……有什麼不舒服怎麼辦?

肖禾想起那時候滿腔怒火都毫無理智的發泄在她身上,她好像真的很痛,一直弓著身子無聲抗拒,雙%e8%85%bf用力曲起想要抵禦他的無情撻伐,一張小臉白的嚇人。

可是那時候他真的什麼都想不清楚,隻覺得全身都被燒得難受。眼睜睜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背影那麼纖細卻充滿了無情的力量。

他從來沒想過林良歡會離開自己,離婚就更不可能了。林良歡不像其他女人,一吵架或者不開心就把離婚掛在嘴邊兒上,他一直以為她是太愛自己才從來不懂得矯情。

現在才發現,她不說,不過是真的沒想過。等她想明白了說出口,這事兒似乎也沒了半點回旋的餘地。

肖禾煩躁的把煙彈出窗外,重新發動車子往回開,和林良歡的事必須有個結果,可是他現在隻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不想和林良歡離婚。至於林勝東的事,他可以解釋的……

停了車就匆忙往家趕,開門的時候手指都在顫唞,他還特意繞去藥店買了撕裂的藥膏,這時候想象她臉上會有的憤怒表情,腳步忽然變得沉重。

臥室門虛掩著,好像和離開時一樣,屋子裡靜的可怕,沒有一丁點多餘的聲音。他細細聆聽著,似乎想要從這死寂裡分辨出她的呼吸,可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兒,卻還是讓他心裡有些難言的恐慌。

臥室門推開,他深深汲了口氣,鼓足了勇氣想要和她好好談談,可是眼前的一切卻讓他空洞的心臟驀然深墜冰窖,潔白的床單上,空無一人。

他不過離開了一個小時,她就倉促的離開了,而且還是拖著那樣一副身體。

床凳上放著被他莽撞撕扯壞的襯衫和裙子,襯衫已經被撕得不成樣子,原本就輕薄的布料從領口處呈現不規則的裂痕。白色的裙角上沾了幾點鮮紅,紅得刺目,一滴滴好像蔓延開,讓他鼻端都充斥著血腥味。

肖禾指尖抖得厲害,微微俯身想要觸碰它們,卻好像在上麵看到了自己不曾暴露的一麵,猙獰的、自私的……

他疲憊的壓了壓額角,頹然坐在床凳上,屋子裡太安靜,靜的好像她之前刻意隱忍疼痛的粗重喘熄都回蕩在耳旁。∞思∞兔∞在∞線∞閱∞讀∞

肖禾用力閉了閉眼,拿過手機遲疑著慢慢按下一號鍵。

預料中的沒人接聽,隨著冰冷機械的女聲一遍遍重複著“無人接聽“的話語,他湛黑的眸子慢慢黯然冷淡下去。

***

林良歡沒有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直接扣出SIM卡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筒。路三給她找來醫藥箱,放在茶幾上踟躕著沒有離開。

林良歡抬眼看他,嗓音低沉:“怎麼了?”

路三看著她白淨手腕上那兩圈烏青,青紫的顏色和她白皙的膚質成明顯對比,他就是想忽略都很難。

他沉著氣鎮定道:“那警察對你動手了?”

林良歡拿著棉簽的手微微一頓,搖頭:“彆找他麻煩,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了。”

路三心中低歎,他就是沒真正談過戀愛也知道感情的事很難說清楚,大小姐和那臭警察糾纏了這麼些年,哪是說斷就能斷的。

他沉默著,林良歡把袖子一道道往上卷,路三深沉的眸子也劇烈緊縮著,語氣激動道:“靠,傷成這樣還說沒動手。”

林良歡沒說話,隻是細眉緊擰艱難的往胳膊內側塗藥,肖禾當時真的沒有半絲憐香惜玉的意思,粗暴的吮-吸,%e5%94%87-齒在她身上留下了斑斑紅痕。

她唯一的感覺就是發泄,這男人滿腔的恨意和怒氣,全都用這種本該最%e4%ba%b2昵沉淪的方式表現出來了。

路三看她一直不說話,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慨,倏地站起身:“我去找楊崢,我打不過那警察,楊崢總可以。”

林良歡臉色一沉,眉眼間帶了幾分警告:“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為我出頭。”

路三一愣,覺得今晚的林良歡有點兒……不太一樣。

他局促的站在原地,壓低聲音咕噥著:“說的好聽,其實還是放不下吧。”

林良歡放下手裡的棉簽,麵無表情抬起頭,向來恬然清秀的臉上卻微微有些冷酷的顏色:“如果我報複,隻會和他繼續牽扯不清。我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從今往後,我和他再也沒有半分情分。”

路三瞪著眼,驚愕的半天說不出話。

林良歡抬手讓他出去,自己%e8%84%b1了裙子將身上其他部位的傷口也仔細上了藥膏。她從來都知道肖禾力氣極大,又學過擒拿格鬥身手就更加矯健。可是等他把那些蠻力都用在自己身上時,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無情。

羞恥的部位疼的難受,火辣辣的燒灼感,可是這時候卻好像沒那麼痛楚了,在她被狠狠折磨的時候,心底某些東西早就斷裂了。

***

正艱難塗抹肩側的時候,臥室門忽然被大力推開。

林良歡匆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