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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417 字 3個月前

等車子到了目的地,鐘禮清瞥了眼窗外就臉色脹紅,扭頭略帶薄怒的看著他:“你……來這裡很奇怪。”

汽車旅館幾個紅色大字在漆黑的夜色裡格外撩人,似乎帶著曖昧的氣息靡靡閃爍著,連車裡兩人間的氣氛都變得微妙起來。

白忱微微翹起%e5%94%87角,笑的不懷好意:“哪裡奇怪,我們是合法夫妻。”

鐘禮清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她一輩子也沒來過這種地方,受的保守教育甚至不清楚裡邊會有些什麼奇怪道具。但是一定很情-色就對了!

白忱看她一直紅著臉,低垂著腦袋不說話,心裡軟成一片,抬手撫摸她滑膩的臉蛋兒:“裡麵有溫泉,我們隻泡溫泉好了。”

鐘禮清看了眼麵前的男人,清秀的臉龐淡然鎮定,她微微鬆了口氣,跟著白忱進了酒店。

裡邊的工作人員都很專業,沒有八卦的一直盯著他們看。可是鐘禮清大概是第一次和男人出來“開房”,總是覺得尷尬,臉上燒的火辣辣的,等白忱拿了房卡,急匆匆拽著他就往電梯走。

白忱失笑:“你這樣,彆人會覺得我們在偷-情。而且,會以為你迫不及待。”

他後麵一句話說的低啞直白,溫熱的氣息都灑在她耳蝸裡邊,癢癢麻麻的,渾身好像過了電一樣。

鐘禮清慍怒的瞪他一眼,果然看到前台的女孩一直好奇的朝這邊張望,她用力按著電梯按鈕,甕聲道:“所以說你變態,哪有夫妻會來這裡……”

聽她一遍遍說著“夫妻”二字,白忱眼底蘊了愉悅的笑意,一直含笑注視著她,眼角眉梢都是寵溺神色。

***

進了開好的房間鐘禮清站在門口簡直目瞪口呆,先不說你們豔麗的色彩搭配了,光是出現在前方不遠處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就讓她頭皮發麻。她抓起手裡的包就往白忱身上砸過去:“白忱!你——”

白忱一早防著她,伸手連人帶包都按進了結實的%e8%83%b8口。

鐘禮清仰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心臟狠狠跳動幾下,鼻端很快就被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充斥著,好聞的氣息,大腦不住的開始暈眩。

白忱沿著她的眉心一路往下,%e5%90%bb溫柔的落在她素淨光潔的小臉上:“我們缺了戀愛的過程,現在補上。”

他說得理所當然,鐘禮清瞪著他佯怒道:“戀愛會來這裡?”

白忱微微有些驚訝:“做-愛難道不是戀愛的一部分。”

“……”鐘禮清就知道不能和這男人講道理,掙紮著想逃,白忱摟住她的腰將她更加用力的貼緊自己身下。

磁性蠱惑的男音,在耳邊低低呢喃一句:“先去泡溫泉,等會再慢慢玩。”

鐘禮清被他輕佻的語氣氣得在他%e8%83%b8膛上咬了一口,不偏不倚的,正好咬到了他%e8%83%b8-前的一粒紅-櫻。

熨帖的白色襯衫,前端有小小一灘水漬,鐘禮清得意的抬頭看他,卻倏然跌進他黑沉的眸底。

濃烈的情-欲,緩緩流動。

鐘禮清轉身就想跑進裡間,白忱箍住她的腰就把人撈了回來。鐘禮清都能聽到自己如鼓的心跳聲,一下下好像快要撞進他心裡去。

白忱靜靜垂眸看著她,將她耳側的發絲一縷縷撥至耳後,這才慢慢低頭在她耳邊一下吮-吸著。

最敏[gǎn]的部位被他溫柔攻擊著,她瑟縮著,低聲呢喃:“不是說……去溫泉。”

白忱抵住她光潔的額頭微微喘熄著,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剛才咬我,要咬回來。”

鐘禮清一顫,被他眼裡的灼熱燙到,伸手抵住他%e8%83%b8口:“等等。”

白忱聞若未聞,抱起她就朝床邊大步走去,鐘禮清被她放到圓床上,仰躺的姿勢正好看到屋頂上的鏡麵反射出自己嬌羞的模樣。

她還是有些尷尬,白忱撐著雙臂,從上方靜靜注視著她。

好像王者,又好像一個掌控全局的成功者。

“%e8%84%b1了。”

他輕輕吐出兩個字,低頭在她%e5%94%87上輕輕%e8%88%94-弄一下,鐘禮清尷尬的拽著衣角,白忱看她還在彆扭,耐性哄到:“禮清,你忘了我們之前說的?”

鐘禮清忽然扭過頭,認真的看著他,黑眸澄澈寧靜,表情卻肅然嚴厲:“你之前答應過我,會……幫我爸留下。”

白忱眉心一蹙,似是沒料到她會在這時候提這個話題。

鐘禮清看著他沉靜的五官,低聲說道:“白忱,不管爸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當我求你。幫幫他,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她說著就抬手解開自己頸間的紐扣,蕾絲襯衫,一顆顆珍珠白的按鈕被揭開。

漂亮的兩條鎖骨,如玉般的肌膚,再往下就是充滿誘-惑的深沉溝壑,還有飽-滿的圓潤傲人挺-立著。

白忱始終靜靜看著她,探出修長的指節,指腹覆上摩挲著她起伏喘熄的曲線,蜿蜒挺-立,瑩潤雪白,指腹移過會留下緋紅的色澤。

鐘禮清屏息忍受著,卷密的睫毛不住抖動。

白忱手指探進內-衣裡,輕輕撥-弄幾下那兩粒紅-蕊,然後抽-回手指,目光淡淡落在她臉上:“我會幫他,竭我所能。”

鐘禮清抬眼回視他,白忱低頭覆上她的%e5%94%87,輕輕吮著:“但是禮清,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

***

白忱沒有硬來,隻是如他所言“禮尚往來”的“咬”了她很久。鐘禮清換好浴袍和他去泡溫泉,不自在的一直扯著領口。

白忱含笑摟住她,目光往下正好能看到大片景致,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什麼都看不到,我很小心。”

鐘禮清鬱卒的瞪著他,這人是屬什麼的,為什麼這麼喜歡在她身上落下痕跡,好像在昭示歸屬權似得。

這裡的溫泉不是主營項目,所以布置微微有些不合理,幾個小的單間被隔開,但是隔音效果很不好,透過屏障可以看到對麵的風光。

白忱和鐘禮清要了一個單間,一直不安分的男人這時候總算老實了一些,一直閉目休憩。鐘禮清也舒服的趴在池子邊休息,溫熱的水源包-裹著身體,難得的愜意。

隔壁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笑聲,女人又嗲又嬌媚的嗓音混著男人低沉的喘熄。

她循聲看去,一個妝容精致的年輕女人正蛇一般纏在一個男人身上,兩人旁若無人的接-%e5%90%bb,男人隻露著一個結實脊背,看不清他的模樣。

鐘禮清撇了撇嘴,隻能感歎現在的人真是作風大膽。她扭頭看了眼白忱,白忱絲毫沒有動靜,似乎真的睡著了,黑密的睫毛安靜垂落。

鐘禮清皺眉閉上眼,想儘快忽略那邊讓人耳熱的話語,可是幾分鐘後,她就再也淡定不能了。

那邊兩人越來越過分,伴著水聲的激烈撞-擊格外驚悚,鐘禮清睜眼一看,差點自插雙目。

女人騎-跨在男人身上,愉悅馳騁,她急忙扭頭,白忱正好睜眼看她。

鐘禮清難堪極了,微微低下頭,白忱嘴角帶了淺淺笑意,伸手遞向她:“過來。”

鐘禮清慢慢挪到他身邊,白忱淡淡看了一眼戰局激烈的地方,鐘禮清被他扣在懷裡,卻明顯感覺到他身形一怔。

她疑惑的仰頭看他,隻見他乾淨性感的下巴,緊繃冷肅。

他沒有說話,隻是眼神複雜的看了那邊許久,鐘禮清壓低嗓音,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e8%83%b8口:“白忱,這樣不禮貌。”

白忱低頭看她,似乎欲言又止,最後淺淺笑道:“我們又沒野-戰,哪裡不禮貌。”

鐘禮清聽了會實在聽不下去了,那女的叫的越來越歡,幾乎衣不蔽-體,白忱率先起身,牽著她往外走:“回房吧。”

這時候那邊的戰局好像也停止了,路過他們單間旁的屏風時,鐘禮清都沒敢往裡看,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鼻端都是讓人羞-恥的氣味。

這時候裡麵傳來一陣水聲,似乎是裡邊的人準備往外走,鐘禮清下意識拉住白忱,想要走的更快。

可是裡邊的人已經迎麵走了出來,男人正在低頭係著浴袍帶子,鐘禮清微微一瞥,這才發現他已經上了年紀,雖然頭發已經染得一絲不苟的墨黑,但是身材的微微發福,還是能看出他的年紀和地位。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旁邊的女人也讓鐘禮清驚訝,這時細細看著,才發現小臉素淨清秀,年紀似乎也不大,大概就是學生的樣子。

她個子很高,手臂搭在男人肩上含笑說著什麼,明眸皓齒,等目光駐足到白忱和鐘禮清時,帶了幾分意味深長。

男人這時候也抬眼看到了白忱,眼神微微一變,再看到鐘禮清時有些玩味。

鐘禮清疑惑的低聲詢問:“認識?”

白忱不說話,薄%e5%94%87抿得死緊,等對麵兩人走得近些,這才開口:“爸。”

鐘禮清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如果仔細觀察,還是能依稀看出一點白忱和他相似的影子,可是剛才那一幕……白忱眼睜睜看著,竟然還能波瀾不驚。

鐘禮清心裡忽然有點不是滋味,被白忱握著的手,慢慢反握回去。

白忱身子挺得筆直,感覺到她的熱源,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白友年看了眼鐘禮清,審視的眯起眼角,話卻是對著白忱說的:“這麼巧,我以為你在江市辦事。”

鐘禮清驀然抬頭——又是江市。

白忱更加用力的扣緊鐘禮清的手指,及時製止白友年說下去:“因為彆的事才來水城。”

白友年似乎對此不敢興趣,神色淡淡的,隻是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鐘禮清,笑道:“換口味了。”

鐘禮清咬了咬下%e5%94%87,對白友年的印象瞬間就冷卻下去,那一聲卡在喉間的“爸”硬生生吞了回去。

更何況白忱也沒有介紹他們認識的意思,鐘禮清索性沉默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白友年身邊的少女始終帶著笑,%e5%94%87邊有淺淺的梨渦,鐘禮清發現她的視線一直在白忱身上。

白友年又沉聲吩咐白忱一句:“抓緊做事,彆光想著玩女人。”

白忱沉默著,並沒有回答。白友年越過他們往外走,他身邊的女人路過白忱身邊時,忽然伸手若有似無的撫了下白忱的結實手臂。

而鐘禮清也%e4%ba%b2眼看到,白忱的目光在她身上駐足片刻再若有似無淡然離開。

***

回去這一路兩人都沒說話,交纏的雙手卻始終沒有分開過。鐘禮清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一直微蹙著眉心,似乎心情煩躁的樣子。明明離得這麼近,生活了兩年,心卻總是飛到相反的方向,彼此從沒看透過。

直到回房之後,白忱摟住一直悶聲不吭的女人反身壓在門板上,大手直接伸進她浴袍底下扣-弄。

鐘禮清微微掙紮著,白忱在她耳邊低聲問:“不喜歡這個姿勢?”

鐘禮清沉默的低著頭,白忱寬厚的大手覆過去,捏住她的下顎將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原本乾淨透亮的眸子,此刻卻情緒繁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