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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了,在裡城之時,那冷萍幫過孩兒,孩兒知恩圖報,所以對那冷萍才格外的照顧,絕對沒有父皇所想的那般!更何況郝辰逸郝大人還在蒙國為天朝談判,父皇,您怎麼能有這樣的念頭,實在是寒了臣子們的心啊!”

皇上暴怒,“你是在責怪朕?”

瑜王咬咬%e5%94%87,再次磕頭,“兒臣感激父皇對兒臣的關愛之心,可是的確是父皇誤會了,而且父皇的用心雖然良苦,可是與法度人倫不符,父皇,您……”

“法度人倫?”皇上冷笑一聲,“朕是皇上,朕的話就是法度,朕的決定就是人倫,誰敢說半句閒話?”

瑜王低聲道:“父皇,皇權可以控製人的言行,可是控製不住人心,兒臣絕對不能讓一個女人毀了兒臣的威嚴!”

皇上突然盯著瑜王幽幽一笑,“你不會後悔?”

瑜王搖搖頭,“兒臣對那人婦一點興趣都沒有,哪裡來的後悔?”

皇上說道:“衝兒啊衝兒,朕還以為你像朕,卻沒有想到你根本不像朕,罷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可記住,朕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

瑜王握緊了雙手再次說道:“兒臣不會後悔!”

“好,很好,你可以退下了,讓阮籍進來!”皇上在說到阮籍的名字之時,聲音冷寒。

瑜王一怔,想再要為阮籍說話,抬眸卻見皇帝眸色冰冷。

瑜王隻得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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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有孕

更新時間:2014-8-20 16:55:16 本章字數:11562

阮籍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很晚,阮翔早已經回房睡覺,隻有阮夫人趴在桌上打著瞌睡等著阮籍。

房門吱呀一聲響,阮夫人趕緊抬眸,起身上前接過阮籍的衣裳低聲問道:“怎麼這麼晚回來?我讓抱琴去熱熱飯菜!”

“不用忙了,我吃不下!”阮籍低聲道。

阮夫人讓阮籍坐下,低聲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這幾日你回來的越來越晚了!”

阮籍拍拍阮夫人的手,“沒事,翔兒今日可聽話?”

阮夫人笑道:“很聽話,而且還演練武功給我看呢,展侍衛的確教的不錯!”

阮籍點點頭,“隻要你跟孩子過的高興,我再累也沒什麼!”

阮夫人猶豫了一下問道:“是不是萍兒的事情你惹怒了皇上?你不要怪海光,是我逼問他的!”

阮籍低聲道:“我不會怪他,梅兒,若是我身不由己,海光會保護你跟翔兒的安全,所以海光不但效忠我,也要效忠你,這一點我很滿意!”

鬱梅一怔,低聲問道:“相公,你何出此言?是不是因為萍兒的事情,皇上……”

“皇上能坐上這個高位,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而是大智若愚,如今也是時候告訴你當年咱們離開裡城的真正原因了!”阮籍頓了頓,低聲說道,“當年我奉命前去裡城尋找龍子,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任務,那就是尋找大皇子的遺腹子!”

鬱梅一愣,“大皇子?你是說謀朝篡位的大皇子?”

“是不是謀朝篡位不是咱們能下定論的,你可記得惠皇後?”阮籍反問道。

“當然記得,惠皇後對我還有救命之恩呢!”鬱梅趕緊說道,“當年我歸寧回家,路上遇到了流匪,巧遇惠皇後的馬車,幸得惠皇後相救,隻是當時我不知道她是惠皇後,後來有一年仲秋入宮參加宮宴,我才知道救我的人竟然是惠皇後!”

“那或許是惠皇後最後一次出宮吧!”阮籍低聲說道,“惠皇後就是當年的大皇子妃!”

鬱梅猛然瞪大了眼睛,“不……不會吧?這怎麼可能?”

“千真萬確,當年皇上賜惠皇後名諱,對外宣告她出身名門之後,其實都是遮人耳目的做法,皇上對大皇子妃早就心生愛慕,皇上是一個癡情之人,就算當年太後與幾位老臣如何的反對,他還是力排眾議,給大皇子妃改名換姓,一定要封大皇子妃為皇後,為這,太後曾經絕食三日,可是都沒有令皇上回心轉意!”阮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皇上竟然是性情中人,怪不得皇上的後宮隻有皇後與貴妃兩名寵妃,其餘的人,據說都是有名無實!”鬱梅低聲道,有些不敢相信。

一國之主,竟然能夠如此愛一個女人,大皇子妃,不知道是幸福還是……

“當年大皇妃進宮之時已經有了身孕,皇上也知道那個孩兒是大皇子的,可是他心疼大皇妃,還是要她生了下來,皇上本想將那個孩子當做自己的兒子撫養長大,可是惠皇後不願意那個孩子認賊作父,讓她的兩名宮女偷偷的將孩子抱了出去!”阮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大皇妃的心裡一直愛的是大皇子,她對皇上隻有恨!”

鬱梅瞪大了眼睛,“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惠皇後還為皇上生了四個孩子……”

“你不奇怪為什麼皇上的皇子都沒有能活過一歲嗎?”阮籍眸色一暗。

鬱梅一下子捂住了嘴巴,“你懷疑惠皇後?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惠皇後麵慈心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何況虎毒尚不食子,惠皇後怎麼可能%e4%ba%b2自害了自己的孩兒?”

“我一直懷疑是惠皇後下的毒手,可是瑜王回宮,惠皇後又似乎十分的關心瑜王,這個女人,我也參謀不透!”阮籍低聲道。

“不可能是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鬱梅再次篤定道。

“我也不願意是她,她對你有恩,而我效忠皇上,為了她對你的恩情,我已經放過那個孩子一馬,誰知道咱們家的翔兒,又欠了那個人的人情!”阮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那個孩子?你找到了大皇子的兒子?可是他跟咱們翔兒有什麼關係?”鬱梅不解道。

“你隻要知道,皇上已經開始懷疑我就夠了,梅兒,我告訴你這麼多,就是要你心裡有數,若是有一天我真的有什麼不測,你就帶著翔兒回會裡城,再也不要回來!”阮籍低聲道。

“相公,你這樣說一半藏一半,我心裡更加擔心,你不是幫萍兒嗎?怎麼會牽扯上那個孩子?而且你會有什麼不測?相公,你說清楚啊!”鬱梅著急起來。

阮籍扳住鬱梅的肩膀,讓她冷靜下來,“我不能告訴你,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也或許是我多心了,總之,現在天下不太平,你與翔兒都要好好的,明白嗎?”

鬱梅很想問,很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可是她跟著阮籍這麼多年,知道阮籍如此說,便是真的不能說,她隻能忍了下來。

突然,阮籍回頭,一下子衝到門口,房門外,一個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阮籍追了出去,可是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阮籍麵色鐵青,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皇上的人?

鬱梅急急的追了出來,“怎麼了?有刺客?”

“咱們府裡怕是有內鬼,明日我讓海光嚴加盤查一下,沒事了,夜色深了,我們休息!”阮籍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打量了門外的宅院。

也不知道那人聽了多少,如果是皇上的暗衛……

繞開附城,雖然要多走三天的路程,但是一路上都很順利,冷萍心裡也就高興,終於七日之後到了裡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裡城門口,郝蛋跟石頭一早就等著了,等到中午才見冷萍他們進城。

“大嫂!”郝蛋上前,著急道,“你可回來了,娘都要急死了,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寫的信裡也沒有寫清楚,定下的行程又一再的拖遝……”

一見麵,郝蛋就忍不住問道。

自從收到郝仁要出使蒙國的信之後,郝氏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嘴裡對冷萍多有埋怨,本想等冷萍回來之後細細的問問,誰知道冷萍的歸程一拖再拖,如今都已經進了八月,快要到八月十五了,郝氏更是熬不住,人都瘦了一圈,經常對著郝蛋、石頭等人埋怨冷萍。郝蛋見郝氏是真的生氣了,他擔心冷萍,所以也有些沉不住氣。

冷萍歎了口氣,她早就知道回來要麵對郝氏的埋怨。

當時去天城,郝氏就堅決反對,如今郝仁又去了蒙國,安危不定,冷萍的心裡也內疚,所以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跟郝氏好好的說說,認錯道歉!

“咱們不要回藥行了,直接回太平村!”冷萍說道。

“是!”穆武趕緊應著。

郝蛋與石頭也上了車,一起回家。

“大嫂,天城好玩嗎?”石頭坐在冷萍的身旁,一個勁的問天城的事情。

“好玩是好玩,不過我還是喜歡裡城!”冷萍有些心不在焉,一會兒她不知道如何跟郝氏解釋。

“今年開了恩科,可惜我不是舉人,若是舉人,就一定要去試試!”石頭嘟嘟嘴道。

“你找什麼急,你還小呢!”冷萍打起精神來應付石頭。

“大哥十四歲的時候已經是狀元啦,我也十四了,我才是個童生!”石頭癟癟嘴。

冷萍摸摸他的腦袋,“你大哥是神童,這天朝有幾個是十四歲就中狀元的?你明年不就要考舉人了麼,一定也會考上的,到後年,不過十六,考個狀元也不錯!”

石頭這才點點頭,“大嫂說的對,我會努力的!”

冷萍點點頭。

石頭突然又想起什麼來,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馬車外的郝蛋,偷偷的貼近冷萍低聲說道:“大嫂,有女子愛慕二哥呢,還是個美人兒,不過那美人是個青樓女子!”

冷萍一聽,嚇了一跳,“青樓女子?你二哥怎麼認識青樓女子?”

石頭壓低聲音道:“二哥說是談生意認識的,後來我打聽了一下,那女子叫做穆青青,是花豔樓的紅牌,對二哥十分的上心,有時候二哥在藥行的時候,那穆娘子還會去找二哥呢,為這,娘十分的生氣,一心的想要給二哥說個正經人家的姑娘,可是二哥卻不承認,隻說跟那穆娘子是朋友!”

冷萍記得花豔樓是裡城最大的妓院,郝蛋什麼時候去那裡談過生意?郝氏一直覺著郝蛋沒有繼續讀書,對他愧疚的很,想要給他配一位知書達禮的良家女子,若是郝蛋跟青樓女子糾纏不清的話,那……

冷萍將這件事情先記下。

太平村的郝家宅院,郝氏坐在炕上發呆,太子在一旁給她打著扇子,看著她的臉色,也不敢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