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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將來誰肯要你!”

花兒氣的臉通紅,找冷萍做主,倒將冷萍惹得笑起來。

金哥兒又湊上前問道:“我聽說你還會瞧病,很厲害,我能經常去你家玩嗎?我想看你瞧病!”

花兒這回可找到了機會,立刻說道:“我大嫂是回來過年的,又不是回來瞧病的!”

金哥兒滿臉的失望。

冷萍突然說道:“金哥兒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我,反正回來也無事,不如就給鄉%e4%ba%b2們做個體檢吧,金哥兒,你要不要來幫忙?”

金哥兒興奮的很,這會兒也忘記問冷萍為啥知道他名字了,立刻就點頭。

回去的路上,花兒不高興的說道:“嫂子,你乾嘛招惹那小子,油頭粉麵的,一瞧就是好吃懶做的,他能幫什麼忙?”

冷萍笑道:“你跟他倒跟上輩子的冤家似的,一見麵就打嘴官司呢!”

花兒立刻紅了臉,“誰跟他是冤家,是他將鞋子丟在我的身子,我心裡氣惱不過而已!”

冷萍忍不住笑起來,花兒的小女子嬌態,她還是第一次見呢,終究是長大了!

於氏跟郝氏終於聯手製服了於學良跟郝蛋,請了城裡的媒婆來給他們兩人說%e4%ba%b2,這樣一來,郝家又熱鬨了許久,年前除了備年,就是在談論於學良與郝蛋的%e4%ba%b2事,這兩個當事人雖然惱怒的很,全家上下卻十分這個話題。

臘月二十的時候,於學良的%e4%ba%b2事終於定了下來,是城裡一家綢緞莊掌櫃家的嫡女,雖然是個商戶,可是因為於學良從小就無父,又帶著寡母,雖然有功名在身,到底不是什麼富裕人家,所以這門%e4%ba%b2事,也算是門當戶對。

於學良的%e4%ba%b2事定了之後,郝氏就有些著急,可是就是沒有挑到中意的,也就隻得等年後再說!

年前這些日子,那金哥兒倒真的日日的向郝家跑,幫著冷萍義診。

冷萍義診的消息一傳出去,十裡八村的百姓日日的來排隊,這一義診,冷萍才知道有那麼多人有病卻一直心疼錢不肯瞧。

這會兒,冷萍正瞧著隔壁村子的一位老伯,西醫上叫做肺氣腫,常年咳嗽,有時候連氣都喘不上來,可是因為沒錢,一直強挨著。

冷萍給他開了藥方,讓桃子去煎藥。

郝仁進了房間,見如此冷的天氣,冷萍竟然忙的臉上冒汗,忍不住有些心疼,也趕緊上前幫忙。

冷萍望向郝仁,兩人目光交彙,一種幸福油然而生。

能這樣平靜幸福的過下去,真好!

門外,郝蛋羨慕的望著郝仁,癟癟嘴。

“怎麼,羨慕了?羨慕還不趕緊成%e4%ba%b2?”郝氏忍不住上前又念誦。

“娘,你若是能找個跟嫂子一般能乾的女人,我就成%e4%ba%b2!”郝蛋回眸說道。

郝氏一怔,“跟你嫂子一樣的?”

郝蛋點點頭,“娘,我不喜歡小家碧玉,也不喜歡大家閨秀,我喜歡像嫂子這種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卻有一技之長的!”

“你這孩子,如今你大哥是太守,你雖然沒有功名,可是靠著你大哥,怎麼也能找個大家出身的閨女,一技之長,難道你想找個匠人?”郝氏一怔。

“匠人怎麼了?大嫂也算是匠人呢!”郝蛋不服。

郝氏一怔,低聲說道:“娘不是瞧不起匠人,娘隻是覺著你本就是個商戶,再找個匠人……”

“商戶匠人正好一對呢!”郝蛋有些不悅,“娘,你若是不同意,我就不成%e4%ba%b2了!”

郝氏歎口氣,“好好好,娘依著你,隻是這次若是隨了你的意,你可不能再反悔!”

郝蛋望著忙碌的冷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能找到像大嫂這樣優秀的女人,他搶還來不及,誰會反悔?

冷萍本想義診三日,可是越來越多的百姓趕了來,冷萍隻得延長時間,一直忙到臘月二十六,這才貼出告示去,義診結束。

到了臘月二十八,整個太平村都沉浸在即將要過年的喜悅氣氛中,就在這時,通往太平村的小路上,跑來一溜兒五匹快馬,當先那人身上穿了件青石錦緞長袍,衣領袖口都繡了花紋,%e8%83%b8`前更是繡了一隻似鳥似獸的繁複圖案,腳蹬白底黑布靴,看模樣是宮裡來的公公,而他身後四人都是短衣打扮,坐在馬上身板挺得很直,腰側懸著一口金鞘寬背開山刀,個個嚴肅,直直的向著太平村郝家而來!

234 瑜王的年禮

更新時間:2014-8-20 16:55:09 本章字數:12182

於秀滿這會兒正在門口外整籬笆,準備明日好貼對聯,聽著那急促的馬蹄聲,趕緊回頭去看,這一瞧,就嚇得渾身哆嗦,知道這些人來頭不小,正打算躲到家裡去,卻被其中一名短衣打扮的侍衛喚住。

“這位老鄉,請問郝家可是這個方向?”那人指了指前麵的路,那路的儘頭的宅子就是郝家。

於秀滿趕緊點點頭,急匆匆的進了門,關上大門。

那侍衛回身稟報了為首的公公,公公點點頭,一行五人朝著郝家而去。

於秀滿在裡麵聽見馬蹄聲漸遠了,這才將門打開一條縫四處瞧了瞧,臉上帶著驚疑不定的表情。

“這是怎麼了?大過年的關什麼門?”秀滿家的正在炸麵魚,滿手麵粉的出來,望著鬼鬼祟祟的於秀滿喊道。

於秀滿趕緊回頭,朝著秀滿家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方才來了五個人,一看就是朝廷派來的,是大官,而且來勢洶洶的,去郝家了!你說,這郝仁不會又惹了什麼事兒了吧?”

秀滿家的立刻說道:“能有啥事?人家不都是郝仁是個清官麼!”

“清不清的,那得上麵說了算,你忘記兩年前郝仁下大獄的事情了?”於秀滿低聲道,歎口氣,“人家說伴君如伴虎,的確是不錯的,尤其這亂世的時候,什麼都比不上自己家的這一畝三分地啊!”

秀滿家的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趕緊說道:“說到地,我還忘了跟你說,明年開春咱們再多租郝家幾畝地,今年那曹大鼻子媳婦種了兩畝地賺的錢比曹大鼻子的工錢還多呢,現在那曹老婆子,對繡花可是顛顛的,哪裡還敢發她的脾氣?”

於秀滿怒聲道:“剛剛跟你說了,這郝家搞不好要出事,你租那麼多,萬一郝家真的出了事咋辦?先看看的!”

秀滿家有些不滿的低聲嘟囔了,猛然驚叫了一聲,“哎呀,鍋裡還有油!”然後急急呼呼的跑了進去!

於秀滿罵了一句,“死老太婆,瞎了那鍋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他罵著,又悄悄的出去瞧,這會兒有村民瞧見那些人來的,也全都站在村子的街道上,低聲議論著什麼。

於秀滿背著手故作悠閒的上前問道:“你們不去看看到底是啥事?”

“誰敢去看?沒看都帶著刀呢嗎,嚇死人了!”有人說道。

“俺可是聽說,上次在城裡發生那場械鬥,死了不少人,說不定朝廷怪罪了!”

“就是就是!”

“哎呀,那可怎麼辦,俺還給郝家上工呢!”又有人驚聲道^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彆著急,你忘記之前的事兒了,不也是虛驚一場?當初害怕不去上工的,到現在人家郝家都不用呢!”

“也是,也是!”

大家一邊說著,一邊伸長了脖子向著郝家的宅子瞧,可是誰都不敢上前。

郝家門前,木三正帶著人擦洗著大門,聽見馬蹄聲,轉身回頭,就見一行五人已經到了門前,其中一名侍衛上前,大聲喝問道:“這裡可是郝家?”

木三趕緊應著,一見剩下那幾人都未下馬,心裡就猜測他們必定不是普通人。果然,那護衛表情嚴肅,一臉冷硬,上前也不多話,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牌子,高聲說道,“咱們是宮裡來的,要見郝大人!”

木三一見那燙金腰牌,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就跪在了地上,當下連忙應著,抬%e8%85%bf就往宅子裡麵跑。

郝仁這會兒正在寫對聯,桌子上還放了幾幅,都是城裡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派人來求的,郝仁答應今日寫出來,冷萍在一旁研墨。

“小姐,姑爺,不好了,外麵來了五個人,說是宮裡來的……”木三跑進來的時候,已經嚇得臉色發紫了,可是還是強撐著,將話說囫圇了。

冷萍一怔,心裡忍不住一緊,難道朝廷查到什麼端倪了?她趕緊望向郝仁。

郝仁也是皺眉,但是迅速起身說道:“給我更衣!”

冷萍趕緊給他換上官服。

大門外,坐在馬背上的公公有些不耐煩的皺眉,就見郝仁急匆匆的從宅子裡出來,身後帶著幾名家丁,上前恭敬的行禮,先將人引進堂屋。

這會兒郝氏聽聞皇宮來人,早已經嚇得渾身顫唞,一直透過打開窗戶的小縫望著外麵,見郝仁將人帶了進來,她趕緊關上了窗戶,躲在窗下。

“娘,你這是怎麼了?”冷萍心裡也害怕,正打算來跟郝氏做個伴,誰知道進門就看到郝氏的異樣。

“沒,沒事,就是開窗開久了有些冷!”郝氏說道,想要起身,那%e8%85%bf卻怎麼都用不上力氣,讓冷萍攙扶著走到床榻邊。

“娘,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冷萍見她這般,也就忍不住問道,“為何娘見到宮裡來人或者是朝廷來人,就這麼害怕?”

郝氏趕緊說道:“我一個鄉下婦人,沒有見過世麵,又怕仁兒有個什麼閃失,自然會害怕,你彆多想!”

“娘,其實之前郝珠說郝仁不是公公%e4%ba%b2生的,我就覺著您有些異樣,是不是……”冷萍低聲問道。

這疑問在她心裡已經很多年了,她也問過郝仁,郝仁說不知道,她又怕自己是想多了,所以也就沒有多問,如今見郝氏嚇成這樣,這才趁機問道。

“你彆聽郝珠瞎說,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還提?”郝氏立刻沉了臉說道。

冷萍隻得不問。

這會兒堂屋裡,郝仁請了陳乾上座,抱拳恭敬的問道:“不知公公是……”

那公公聲音尖細的說道:“雜家是瑜王近前一品太監陳乾,郝大人,雜家是奉瑜王的命令,來給郝大人送年禮的!”

郝仁聽了這話也是一愣,抬眸,不解的問道:“年禮?”

“可不是?咱們去了衙門,誰知道郝大人不在衙門裡,既然這樣,咱們隻好到這來,這東西都在後麵,由府衙的官兵押送呢,咱們先將禮單送來,如今都二十八了,咱們也著急回去,咱們王爺還等著咱們回去複命呢!”陳公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