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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人也打算教訓那阮思柔?看來那個女人在小主人的心裡位置應該不低,怪不得小主人對郡馬的事情如此排斥!

“不過天琴那邊,要警告一下,如今正好借著司徒展宸的勢!”郝仁低聲道,低聲吩咐了展翼。

展翼點點頭,“小主人果真是聰明,這樣一來,嵐%e4%ba%b2王府隻會認為是司徒展宸派人乾的,兩個人也就會產生矛盾,可謂一箭雙雕!”

郝仁卻在心裡苦笑,如今他隻是六品官位,想要保護冷萍,他隻能借力!

比起大名鼎鼎的護國大將軍司徒展宸來,他的勢力微不足道!

當天夜裡,嵐%e4%ba%b2王府的後院就進了人,殺死了兩名守衛,幸虧沒有傷著嵐%e4%ba%b2王府的主子們。

一大早,嵐%e4%ba%b2王就鐵青著臉,冷冷的望著躺在地上的兩名侍衛。

這兩名侍衛是負責保護天琴的,無故被殺,一定有因由。

嵐%e4%ba%b2王一時也想不到,在天城之中,有誰竟敢與嵐%e4%ba%b2王府作對,難道是因為今日他與福%e4%ba%b2王之間的爭執?是福%e4%ba%b2王那個老小子乾的嗎?

嵐王妃聽聞後院出事之後,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看那兩名侍衛的慘樣,忍不住皺眉。

司徒展宸這麼快就動手了嗎?那個冷萍與司徒展宸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竟然不惜為了一個女人得罪嵐%e4%ba%b2王府?

“抬下去吧!”嵐%e4%ba%b2王沉聲道,回眸對嵐王妃說道,“下手利落,看來刺客的武功不低,隻是他為什麼隻是暗中殺害了兩名侍衛,難道是有什麼用意不成?”

嵐王妃正要開口,就聽嵐%e4%ba%b2王低聲道:“一定是天羽(福%e4%ba%b2王)這小子,在大殿上打不過我,就暗中下這種黑手!”

嵐王妃低聲道:“福%e4%ba%b2王怕是沒有這樣的手段,若是有這樣的手段,如今也不會依附皇上!”

“哼,他不過就是為了讓他的傻兒子繼承皇位就是了,他也太過天真,就算他的傻兒子在外麵裝的多麼像,可是傻子就是傻子!”嵐%e4%ba%b2王忍不住嗤之以鼻。

幾年前,福%e4%ba%b2王就向各藩王放出話來,世子天鐘敏的癡傻之病治好了,可是各位藩王不是傻子,全都心知肚明!

嵐王妃猶豫了一下,生怕嵐%e4%ba%b2王誤會了福%e4%ba%b2王,而讓真正的敵人有機可乘,也就低聲說道,“恐怕這次的事情,與司徒展宸有關!”

“司徒展宸?”嵐%e4%ba%b2王一怔。

比起瞧不起福%e4%ba%b2王,嵐%e4%ba%b2王更瞧不起司徒展宸,當年皇上要封司徒展宸為藩王,他就十分的反對,可是無奈司徒展宸的手上握有天朝三分之二的精兵,如果不封他為王,難以平定人心,更何況,就算是封司徒展宸為王,他的身體裡照舊留著卑賤的血液,絕對不會成為他們三人爭奪皇位的障礙,相反,還有可能成為他們其中一人的助力。

可是沒有想到,司徒展宸的野心比他想象中要大,這十幾年來,無論三位藩王如何的拉攏他,他都絲毫不為所動,而且手裡的勢力越來越大,人也逐漸的驕橫跋扈起來,上次天琴的事情,他竟然派了一個小子將天琴押送了回來,完全沒有將他們嵐%e4%ba%b2王府放在眼中!

隻是司徒展宸那個人深藏不露,就連嵐%e4%ba%b2王也抓不到他的把柄,皇上對他也似乎十分的忌憚。

“他為什麼下這樣的黑手?”嵐%e4%ba%b2王沉聲問道。

嵐王妃見再也瞞不住,也就低聲說了昨日發生的事情,又道:“我已經派人去阮府打聽過消息了,那阮思柔如今還昏迷不醒,阮勳已經求到名醫世家的門上了!這不晚上就又發生了這種事情,看來這是司徒展宸對琴兒的警告!”

嵐%e4%ba%b2王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椅子上,“司徒展宸,竟敢如此藐視我嵐%e4%ba%b2王府?女兒再不好,那也是我的女兒,什麼時候輪到他來教?”

嵐王妃趕緊說道:“我這也是猜測,沒有證據,隻是想提醒你,彆忽略司徒展宸這頭假寐的獅子!”

嵐%e4%ba%b2王眸色一暗,“想來敢到我嵐%e4%ba%b2王府來撒野的人,也就隻有他了!司徒展宸,這事兒我與你沒完!”

嵐王妃歎了口氣,“如今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咱們被皇上扣留在天城,還是低調點,等回去嵐州也不遲!”

嵐%e4%ba%b2王緩緩的鬆開緊握的雙拳,冷沉的點點頭。

此刻,嵐%e4%ba%b2王府中的消息也傳到了司徒展宸的府上。

在各大藩王的王府中,司徒展宸都有自己的暗探。

如今接獲暗探的消息,司徒展宸忍不住緊皺起眉頭。

“爺,嵐%e4%ba%b2王似乎認定是咱們的人乾的!”五福隻覺著冤枉,昨天,他隻是奉命將那阮思柔推下山去,這嵐%e4%ba%b2王府,他們爺還沒打算動手呢,畢竟如今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若是他們幾位藩王不合,皇帝最是高興。

想不到有人竟然在前麵動手,而且將嵐%e4%ba%b2王的矛頭引到了他們司徒王府

司徒展宸皺眉,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蹊蹺,這背後的黑手到底是誰?很明顯他的目的是想挑起他與嵐%e4%ba%b2王之間的紛爭,不過這時機找的也太好了,這一次,嵐%e4%ba%b2王一定會深信不疑是他作為!

司徒展宸縱橫沙場二十年,第一次有種被人從背後偷襲射了冷箭的感覺。

他倒不知道,背後還有這樣的人物存在!

“爺,您看這事情……”五福這會兒也不知道如何解決,一切等著司徒展宸裁決。

“靜觀其變!”司徒展宸低聲道,“事情似乎變得有趣了!”

五福隻得應著。

因為之前就寫了信回家,說是要回去,如今冷萍受傷,恐怕要耽誤一些時日,郝仁也就先讓於學良與梨九回去,回家送個消息,就說因為事情又要在天城耽誤兩日。

第二日,冷萍的腦袋就好了很多,除了偶爾會眩暈之外,腦袋後麵的包也在慢慢的消除。

上午的時候,劉迎的妻子劉韓氏奉劉老夫人之命前來瞧冷萍。

“二夫人,快請進來!”冷萍笑道,剛要起身,就被劉韓氏上前按住道,“你摔傷了就好好的養著,這個時候還講究那些俗禮乾什麼!來,快讓我瞧瞧,可摔得厲害?”

冷萍歪了腦袋,讓劉韓氏看了後麵的大包,笑道:“沒事兒,就是腦袋磕了個大包,幸虧天冷穿得多,也護住了臉!”

劉韓氏瞧著冷萍腦袋後的大包,歎口氣道:“你說也是邪門,那觀音誕這麼多年,哪裡出過這麼大的事情,昨日一下子就摔了兩個,還都是年輕女子,嘖嘖!”

冷萍一怔,“兩個?”

“還有一個,是原禮部侍郎阮勳家的姑娘,這阮家最近也倒黴,那阮勳前幾天剛被降職,這女兒又出了事,據說她可是摔得不輕,這不太醫院院判都%e4%ba%b2自上門去診治了,可是傳聞啊,怕是夠嗆!”劉韓氏搖搖頭道,“可惜如花似玉的年紀,還沒定%e4%ba%b2呢,就要這麼沒了!”

“阮勳?”冷萍一怔,阮勳不就是阮籍的大堂哥嗎?是他家的女兒?

“你認識他?”劉韓氏問道,一下子就記了起來,“對了,那阮勳與郝辰逸可是同鄉!是不是去拜見過他?”

冷萍搖搖頭,她與阮勳之間的關係也不好跟劉韓氏細說,隻是轉移了話題,問了劉老夫人的身體。

“好的很,逢人就說你的藥管用,許諾了好幾戶人家了,可惜你摔傷了,不然老夫人早就按耐不住派人來催要了!”劉韓氏笑道。

冷萍歎了口氣,這次摔傷,耽誤了行程,不光是那人參再造丸,就連白術恐怕也要耽誤了呢!

“你彆歎氣,先好好的養身子,身子養好了比什麼都強!”劉韓氏說道。

冷萍點點頭。

劉韓氏走後,冷萍就向郝仁問起了阮勳的事情。

“阮勳?你問他乾什麼?”郝仁正在給冷萍向外倒藥,聽見冷萍的話,也就微微的一頓,問道。

“方才劉夫人說,昨日阮家小姐也從山頂上摔下去了,可真是奇怪,怎麼一日就摔了兩個人呢?而且我當時明明記得,是有人推了我,是不是那人又推了阮家小姐?”冷萍皺眉道。◇思◇兔◇在◇線◇閱◇讀◇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人是變態,發泄對社會的不滿還是有什麼目的?畢竟他們都是從裡城來的!難道針對的是郝仁與阮勳?

郝仁回眸望著冷萍,許久沒有說話。

“怎麼了?”冷萍不解的望著他。

“冷萍,我們分開的太久了,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的事情你也不知道,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我想至少應該開誠布公的談一次!”郝仁端了藥上前,%e8%84%b1了鞋子,正兒八經的坐在了冷萍的麵前。

“談什麼?”冷萍一怔。

“很多事情!”郝仁勾%e5%94%87,將藥端給冷萍,“先喝藥,免得涼了!”

冷萍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接過藥忍著那苦,咕嘟咕嘟的喝了。

郝仁接過冷萍手裡的碗,順便塞了一個蜜餞在冷萍嘴裡。

雖然嘴裡還是有些苦,但是至少是苦中有甜,冷萍緊皺的眉頭也慢慢的舒展開。

郝仁將藥碗放在一旁,慢慢的述說了他與阮勳之間的事情,當說到阮勳降職是因為郝仁與李言貞在皇上麵前參奏了他之後,冷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你竟敢得罪阮勳?他當時可是三品大員!”冷萍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似乎與郝仁一向的行事作風不符啊,郝仁沒有這麼魯莽,這次竟然不惜得罪阮勳,為的就是不娶郡主?那郡主她見過,長的模樣比她可是漂亮多了,除了人跋扈了一些,沒有什麼大的缺點!

可是郝仁竟然寧可得罪禮部侍郎也不娶郡主……

“為什麼?”冷萍震驚的問道。

郝仁瞪著冷萍,恨不得用眼睛殺死她,為什麼?她竟然問他為什麼?

“我娶了郡主,你還能在我麵前?”郝仁終於壓下心中惱火,沉聲道。

“誰稀罕!”冷萍撇撇嘴,不過回過頭去,那%e5%94%87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我要說的話全都說完了,現在輪到你,你是怎麼認識司徒展宸的?跟他又是什麼關係?”郝仁低聲問道。

冷萍警惕的望著郝仁,“你這是在質問我?”

郝仁一個爆栗敲在冷萍的腦袋上,“質問,是關心!你不會不知道司徒展宸是什麼人吧?他可是比你想象的可怕!”

“哎呀,我的腦袋!”冷萍立刻死瞪著郝仁,“你不知道我腦震蕩了嗎?”

郝仁一下子理虧,不過還是嘟囔道:“不過是個爆栗,不行你再敲回來!”

冷萍二話不說就去敲,郝仁趕緊閃躲著,一個不穩,兩個人一起滾倒在床上。

郝仁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