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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內之事!”

樸公公點點頭道,“郝大人,世子與您是舊識,這些年來,偶爾還會提起你!”

“對,還有象鼻子!”天鐘敏插話道。

郝辰逸立刻說道:“多謝世子的掛念,微臣與內子一切都好!”

樸公公點點頭道:“很好,既然是舊識,有些話相信雜家也不必多說,多囑咐!”

郝辰逸低聲道:“公公儘管放心,微臣知道進退!”

“郝大人不僅文章做得好,人也聰明,看來果真是咱們世子夫子的不二人選,也不枉費咱們王爺為了郝大人您,與嵐%e4%ba%b2王府反目成仇!”

郝仁知道樸公公此話,是在暗示他阮勳的事情,也就抱拳說道:“微臣也是知恩圖報之人,一定會教習好世子,不讓王爺操心!”

“好好好,相信王爺最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樸公公皮笑肉不笑起來。

天鐘敏早就忍不住了,上前問道:“象鼻子呢?象鼻子呢?”

樸公公不悅的皺眉。

郝辰逸淡淡一笑,“世子,您喜歡玩象鼻子沒有關係,隻是先要寫完這篇賦,皇上還等著瞧呢!”

天鐘敏不悅的嘟了嘴,不過還是點點頭。

郝辰逸請天鐘敏去了書房。

樸公公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模樣。

郝辰逸在福王府裡三日,讓天鐘敏完成了平時一個月都無法完成的作業,皇上十分的高興,特地將天鐘敏進宮,在禦書房裡,守著文武數人的麵誇讚了天鐘敏。

福王對郝辰逸十分的滿意。

嵐%e4%ba%b2王府,嵐%e4%ba%b2王的臉色自從那日天琴被司徒展宸的人送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好過,這幾日更覺著右側耳朵裡總有聲音響起,而且聲音深大,像是潮汐聲一般,頭部轟響,右側頤部灼熱而脹,吃飯吞咽時耳內搗搗作響,有的時候甚至連彆人說話都聽不見。

嵐王妃讓人招了禦醫前來,來的是這幾年逐漸在太醫院冒頭的胡元勳,如今胡元勳依仗那刺營放血之術,最擅長用峻劑,往往有出人意料的效果,而且見效迅速,如今太醫院的副院判,應該是非他莫屬。

胡元勳來到之後,為嵐%e4%ba%b2王把了脈,判斷是耳鳴耳聾之患,病在腎臟少陰者為虛,開了方子。

胡元勳走了之後,嵐王妃一邊%e4%ba%b2自喂嵐%e4%ba%b2王喝藥,一邊說道:“王爺您要注意身體,這次被那福%e4%ba%b2王擺了一道,您就氣成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嵐%e4%ba%b2王凝神,終於聽明白嵐王妃所言,高聲道:“不隻是那嵐%e4%ba%b2王,還有那司徒展宸,他憑什麼如此作踐琴兒?一個隻知道殺人的冷血動物,憑什麼那樣羞辱琴兒?”

天琴自那日被五福送回嵐%e4%ba%b2王府之後,就一直閉門不出,茶飯不思,鬱鬱寡歡,再加上如今郡馬的人選就要下來了,天琴更是煩心,有時候竟然打罵起丫鬟來,嵐王妃怎麼勸也勸不住。

嵐%e4%ba%b2王在朝中失利,最心愛的女兒又受此屈辱,心裡自然十分的惱怒,再加上身子不適,煩操到了極致。

嵐%e4%ba%b2王喝了兩日的藥並沒有管用,相反症狀在明顯的加重,最後夜寐不安,晨起咳吐粘痰,兩目多眵。

胡元勳再次前來複診,認為是肝膽火盛,循經上攻耳竅。治宜清瀉肝膽,養陰通竅,重新修改了藥方,這才才微微的見效,隻是耳鳴之聲照舊。

嵐王妃思慮之後,這一日,她趁著嵐%e4%ba%b2王喝藥之後安睡,帶著一個貼身的婆子從後門離開嵐%e4%ba%b2王府。

柳清源十分的惱怒,他那日等了冷萍一日,可是冷萍卻沒有出現。

那幾日,柳世元留在宮裡,皇上又有些失眠,柳世元留了兩日待皇上見好之後才出宮,一進門就見管家上前,低聲跟他說了什麼,柳世元眸色一暗,趕緊趕去後麵書房。

書房裡,柳清源見柳世元進來,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你辦的事兒?如今人呢?”

柳世元趕緊低聲說道:“孩兒不孝,讓父%e4%ba%b2大人久等了,孩兒現在就去辦!”

柳清源冷聲道:“怕是那冷萍敬酒不吃吃罰酒!”

柳世元低頭趕緊出了書房。

柳世元帶著人到了宅子,還沒有等著上前拍門,就被兩人攔住。

“大膽,知道本公子是什麼人,竟敢阻攔本公子?”柳世元怒聲道。

五福笑嘻嘻的上前道:“柳大人,小的自然是知道,小的已經在這裡恭候柳大人多時了!柳大人,咱們王爺有請!”

柳世元眸色一暗,“哪位王爺?”

“司徒王爺!”五福站直了身子,高聲道。

柳世元眸色一暗。這些年,司徒展宸一直在支持柳迎風,一開始暗中支持,後來是公開支持。如今柳迎風任軍中行走,也是因為司徒展宸。

司徒展宸一直在跟名醫世家作對,如今竟然將手伸到了冷萍這裡!

“柳大人,請吧!”五福微微彎身,神情雖然恭敬,語氣卻十分的強硬。

柳世元無法與司徒展宸抗衡,他眸色一暗,隻得帶著人跟著五福離開。

五福離開不久,嵐王妃甄宓就帶著婆子前來敲宅子的大門。

穆武將門打開,那婆子低聲與穆武說了甄宓的身份,穆武趕緊請了甄宓進來。

冷萍聽聞甄宓前來,趕緊出來迎接。

“王妃娘娘,您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冷萍笑著上前問道。

甄宓端坐在上位,神色已經沒有之前的熱絡,隻是上下打量了冷萍一眼說道:“我一直覺著我們有緣,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孽緣!”

冷萍一怔,不解的望向甄宓。

穆文在旁伺候著,聽聞甄宓的話也微微的皺眉,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趕緊上前,在冷萍的耳邊說了什麼。

冷萍聽完穆文的話一愣,望向甄宓。

天琴是嵐王妃的女兒?冷萍歎口氣,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看來你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甄宓低聲道,話語之中揣摩不到她的喜怒哀樂。

冷萍歎口氣,“嵐王妃這次%e4%ba%b2來,是為了郡主的事情?”

甄宓緩緩的眯眯眼,眸中血光一閃而逝,“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的緣分,現在的你已經成為一具屍首了!”

冷萍苦笑一聲,“那我應該感謝嵐王妃?”

甄宓慢慢的勾%e5%94%87,“你應該感謝自己!”

冷萍不解。

甄宓慢慢的說道:“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天琴的事情你放心,她不會再出現在你跟郝辰逸的麵前!”

冷萍向著甄宓行禮,“冷萍謝過嵐王妃!”

甄宓起身,帶著婆子離去。

冷萍歎口氣,看來這郝仁與郡主是無望了!

郝仁回到宅子,聽穆武說甄宓來過之後,趕緊進了房間。

“怎麼不敲門?”冷萍剛剛換下衣裳,衣服也不整齊,趕緊扯了床上的衣裳遮擋著。

郝仁大步上前,仔細的打量了冷萍,沒見瘀傷,這才放心下來。

“你沒事吧?那嵐王妃……”郝仁低聲道。

冷萍這才知道郝仁闖進來是因為這事兒,立刻笑道:“這好人的確是有好報的,我幫過嵐王妃與甄家老爺,她心裡就算再恨我,也不能殺了我不是?所以我沒事!”

郝仁眸色一沉,“她真的會殺了你!”⑧思⑧兔⑧網⑧

那甄宓並不是良善之輩,也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柔弱,嵐%e4%ba%b2王在封地有鐵礦,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秘密的挖掘,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而這幾年,嵐%e4%ba%b2王被皇上困在天城,封地那邊的事情,都是嵐王妃在出麵。

之前李言貞曾經派出人手去查探嵐州的鐵礦,回來的都是屍體。所以郝仁一進門,聽說嵐王妃來找過冷萍,他一下子就闖了進來,他生怕冷萍有任何的損傷!

冷萍被郝仁那深沉的模樣嚇了一跳,不在意的笑道:“不會吧?嵐王妃看起來沒有那麼嚇人!”

郝仁不說話,隻是再次打量了冷萍,突地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一下子上前,將冷萍壓製在床榻上。

冷萍一愣,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乾什麼?”

“三日之約到了,你考慮的怎麼樣?”郝仁低聲問道,臉貼近冷萍。

“我……”冷萍剛要說話,%e5%94%87就被郝仁堵上。

他不想聽到她任何拒絕的言語!

冷萍沒有想到郝仁竟然來真的,掙紮了兩下,很快就被融化在那一抹溫柔中。

外麵起風了,刮得窗戶呼呼的響,冷萍感覺到一陣涼意,可是很快又被那種煎熬的暖意所代替。

躺在床上,冷萍望著床頂,猛然一下子坐起身來,質問的話還沒有吐出來,就被眼前的秀色可餐吸引。

冷萍直勾勾的盯著,也是,她饑渴了這麼多年,定力不夠是正常的……

可是這像話嗎?她畢竟有過婚姻,有過男人,竟然被一個小毛孩引誘?

郝仁背對著冷萍,緩緩的將落在腰間的衣衫拉上,削薄的%e5%94%87角勾著一抹得逞的微笑。

如今,便名副其實了!

“你先躺一會,我去給你燒水!”郝仁低聲道,回身朝著冷萍燦爛一笑,邁著輕快的步子出了房間。

燒水洗澡……冷萍看看外麵大亮的天光,悶哼了一聲,將頭埋在被子裡,覺著這是她活了這三十幾年做過的最荒唐的事情。

“小姐,菜買回來了!”院子裡響起開門聲,同時懷夏的聲音也響起。

冷萍打了一個哆嗦,趕緊回身找衣裳,這天煞的古代繁瑣的衣飾,%e8%84%b1得時候沒覺著礙事,這會兒想要快速的穿回去,還真的……

“小姐……呃!”懷夏推門進來,一下子看到眼前的情景,瞬間瞪大了眼睛。

冷萍趕緊漲紅了臉解釋,“那個那個,我困了,想要睡一會兒,嘿嘿,你買了什麼菜?我現在……”冷萍提著鞋子在地上蹦了兩蹦,無奈雙%e8%85%bf有些發軟,一下子差點跪在地上。

懷夏趕緊上前扶住冷萍,“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沒事兒,沒睡醒呢!”冷萍打著哈哈,突地,郝仁的聲音在外麵響起來。

“懷夏,伺候你們小姐沐浴!”郝仁站在門外吩咐道。

冷萍頓時覺著臉上一下子有什麼炸開,她抬眸,就見郝仁站在門外笑,那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著光。

懷夏早就覺著有些不對,可是也不敢猜想什麼,如今聽了郝仁的話,再細瞧冷萍那滿麵含春的樣子,懷夏立刻就明白了,臉上有了喜氣,趕緊應了一聲,滴溜溜的轉著去打水。

冷萍憤怒的等著郝仁,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