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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典妻 笑口常開 4179 字 3個月前

王桃花慢慢道:“嫂子,你也莫要寬慰我了,我沒事兒。”

柳氏見她不信,又道:“傻妮子,嫂子什麼時候騙過你。你若怕我騙你,可敢與我打個賭來?”

王桃花見嫂子說得這般信誓旦旦,當下便將信將疑道:“我自是信嫂子的,若真如嫂子說的,嫂子且說你要如何賭,若我能辦到,定不負嫂子所托。”

柳氏看著她,摸摸她的頭,“桃花,嫂子也不需你做什麼事兒,隻一點,若他日嫂子出了什麼事兒,還望你念著與嫂子這點子情誼……”

柳氏說得模棱兩可,王桃花完全聽不明白,隻她心裡卻暗暗記下來,道:“嫂子你放心,不論以後出了什麼事兒,若是嫂子站理,我自會站在嫂子這邊。”

柳氏見她這樣,不由笑道:“好好好,嫂子是不會讓你做那惡人的。”

柳氏便指著那塊剪破的地方道:“這個地方你直接拿綠線填這一點兒,至於這邊,待會兒你且拿紅線縫了,在補上幾針,把這塊地方繡成幾片花瓣兒的形狀,你看這不就比你直接縫上好看多了“”

王桃花想了想,一下子笑出聲來,忙應了聲便拿了針線做起來,過了片刻,便弄將好了,瞧了一瞧,確實比先前靈動了許多,王桃花也很是高興。隻這框架卻壞掉了,柳氏笑道:“接下來讓你大哥重新拿竹子糊好,你再在邊上拿那綠色的布料裹上一圈,你這扇子保管比那鋪子裡賣的都更漂亮。”

王桃花激動地看著大嫂,明明大嫂也比她大不了幾歲,怎就懂得這麼多。王桃花一把抱住柳氏的胳膊,“嫂子,你真好。”

不過兩日功夫,王桃花的新葵扇便做好了。

且說宴氏這方,王長貴唬著臉把婆娘吼了回去,又忙著跟大嫂賠了不是。柯氏被自己男人瞪了一眼,這會兒見三弟也賠了禮,可不好再拿喬了,扯了女兒便家去。

王長貴的大哥名叫王長金,比王長貴年長五歲。這兄弟之間,不管各自媳婦兒之間有些什麼矛盾,王家這幾兄弟倒也很是團結。每次婆娘們吵架,都是各自吼了自家媳婦兒,任這些女人們如何鬨騰,兄弟間倒是沒有甚間隙。

王長貴見長兄長嫂離開,恨恨地進了屋子,往椅子上一坐,怒道:“你個蠢婆娘,沒事兒乾你就給老子閉嘴!成天給老子臉上抹黑,可是皮癢了?”

王長貴如今一改往日悶不吭聲的習慣,這幾日也開始對著婆娘呼來喚去,這內心便如入住了一頭猛獸,過個幾日不吼她一頓就硬是覺得渾身上下哪裡不舒服。

宴氏見丈夫全然不是以往的性子,心裡氣惱不已,隻那日被男人揍了一頓,宴氏可還記得那拳頭打在身上的疼。是以宴氏忍了又忍,才道:“你隻知道吼我,你怎不問是為何?我給桃花兒買了個女孩兒家的葵扇,桃花寶貝得緊,哪知今日那翠翠一來瞧見了,就鬨著要桃花的扇子,我總不過說了她兩句,哪成想翠翠就去叫了她娘來。這都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我還不能啥都不說?大嫂她家這般有錢,還來我這兒要東西,真是不知羞恥!”

王長貴也疼愛自己閨女,見這事出有因,他也沒多說什麼,隻道:“你既然買了,怎不多買兩把,便是拿一把給翠翠丫頭又如何了。”

宴氏氣道:“你倒是對你家那些人大方,這一闋扇子可是要五文錢,我可沒那麼多錢買這稀罕玩意兒!”

宴氏氣呼呼地直坐在一旁甩臉色,王長貴看了她一眼,道:“既這麼貴,你買那東西做啥?咱不過莊戶人家,去學那勞什子城裡人做派乾啥,憑白地惹人嫌棄。”

宴氏癟嘴,“大嫂她不是有那般有錢的兒媳婦,怎不讓她媳婦兒出錢買了給翠翠。她既然都知道沒臉沒皮,來我這兒鬨,真當老娘的錢是大街上撿來的?”

王長貴不想過多參合在她們女人間這些%e9%b8%a1毛蒜皮的小事兒上,隻道:“今兒我們五兄弟各自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如今這老天爺不下雨,若是運氣好,今年咱們家還能收回點兒糧食來。否則,到時候便要大饑荒了。好在荃兒在鎮裡的米鋪做掌櫃,大哥的意思是趁著如今糧價還算穩定,趕緊屯上幾百斤來,免得到時候有錢也買不到米來。”

宴氏不以為意,道:“買那麼多回來乾啥,咱們一家人能吃多少。”

如今這一鬥陳年小米也不過幾文錢,說來也算不上貴。宴氏隨口嗯了一聲,王長貴隻當她應下了,又道:“這事兒我可就交給你來辦了,務必給我辦的妥妥帖帖。”

過了幾日,宴氏上了趟鎮上,買了幾袋子小米兒回來,王長貴見她買了米,倒也沒細問,便開始忙其他的事情。

這日,王正哼著小曲兒回了家,見嫂子一個人在院子裡翻曬棉被,王正上前叫了聲嫂子,柳氏嗯了一聲就不搭理他。

王正覺得有些無趣,正打算走,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大嫂,弟弟那房裡的被子你也一並給曬曬吧。”

柳氏見他吊兒郎當的德行,哪裡還會再應他。王正見大嫂不吭聲,自去屋子裡抱了被子出來,也靠著柳氏那兒地方曬起了被子來。柳氏本就對這小叔子不感冒,再加之自從上次王桃花說了那些話,心裡對他起了提防,這段時間很是注意不跟他私底下對上。

這小叔子成日在外頭鬼混,也不咋管家裡,便是地裡的活兒也沒見他怎麼操心。王長貴也說過他幾回,後來見他實在是不聽勸,懶得再說他。王正三五不時也會拿些東西回來,隻道是在外頭做工賺了些銀錢兒買的,旁的細問他也不會再說。王長貴雖然有些不相信,每次一說,柳氏便開始跟王長貴吵,這一涉及到小兒子,宴氏那簡直就是要與人拚命。王長貴雖然知道自己兒子有些偷懶取巧,也還是相信自己兒子本性是善良的,應該不是去哪裡得來的贓物。這一來而去,見小兒子往家裡帶東西的次數多了,漸漸也就真相信兒子在外頭做工了。

王長貴為此還心裡寬慰了不少,想著小兒子如今也已經懂事兒了,不若今年秋後便給小兒子娶一房媳婦兒。這般想著,王長貴晚上便讓宴氏多多留意合適的人選,宴氏一時間便開始常往媒婆屋子裡跑。

王正見嫂子離得他遠遠的,心裡有些不忿,道:“大嫂,我又不吃人,你怎這般怕我。我可沒像我娘一般打罵你。”

王正雖然有些心思,可她到底如今已經是自己的大嫂,他也不是那等混賬的人。最多也隻是過過乾癮,在心裡偷想想罷了。見嫂子與妹妹處得這般好,偏偏對自己是總沒好臉色,這段時間更是遠遠便躲著他,讓王正心裡氣惱不已。

柳氏淡淡道:“二弟多慮了,我既然已經曬了被子,自是要回自己屋子。”

王正嘴巴一歪,想要生氣,末了眨了眨眼睛,看著她道:“嫂子,你莫不是知道些什麼?”ω思ω兔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線ω上ω閱ω讀ω

這些日子王正這小日子過得是滋潤不少,他的恩侯可是很給他長臉麵,再加上又與莽三稱兄呼弟,在這上下莊王顯如今也算是一枚人物兒了!王顯得了趣兒,哪裡還有心思管地裡的活兒,橫豎如今他贏來的那些也帶了家來,不比那種田差,王正這心思漸漸便不再隻圖安逸了……

隻這鬥蛐蛐在這些百姓眼中,那就是不務正業,是賭博。是以王正還是不敢讓自家人知曉。

王正摸了摸懷裡的竹筒,心裡頭打鼓,一雙小眼睛微眯著看著柳氏。柳氏也覺得他莫名其妙,道:“真不知你在說什麼。小叔你且曬你的被子。”說完也不在理會他,幾步走回自己的房間便關上了房門。

王正朝地上吐了一口聲道:”有什麼了不起的,看著旁邊柳氏曬著的被子,氣得抬腳往上頭踢了兩腳,小,看老子以後娶個比你還漂亮的回來!"王正說完也氣呼呼地回了屋子,將那房門砰地一聲甩上。

第三更來囉

日子過得比較平淡,柳氏仍然是被欺負的對象,隻比起前段時間那豬狗不如的日子,柳氏心裡高興了很多,如今沒再被打,這至少是個好現象吧。柳氏覺得自己就如那田間的狗尾巴草,不論多麼艱難,她也要活下去。

宴氏仍舊對兒媳婦挑鼻子豎眼睛,這些日子也隻是說說她罷了,有王桃花在一旁幫著給柳氏說話,宴氏也沒再動手打過他。

這日,王桃花偷偷給柳氏塞了個物事兒到手裡,柳氏聽了小姑的話,忙借著尿遁便離開了宴氏跟前。宴氏罵了句懶人屎尿多,便又繼續跟邊上的媒婆說話。

宴氏心疼小兒子,當然是希望找個嶽家富足的,最好便如大嫂一般,找個鎮上的姑娘,以後也能提攜提攜小兒子,自家人也算是發達了。不得不說這宴氏偏心得厲害,對大兒子不喜歡,連帶著找個媳婦兒都專撿那窮山溝裡的姑娘。這會兒輪到小兒子,不是嫌棄人家家庭不好便是嫌棄人不好生養。

姚媒婆來來回回跑了三趟,宴氏都不滿意。姚媒婆心裡是氣得很,隻到底接了這茬,花費了這般多的時間,若是那媒人錢最終打了水漂,那她不得氣死。姚媒婆雖然惱恨宴氏太挑剔,也隻能繼續做下去。

隻今日你道那宴氏為何與姚媒婆說這些私密事兒還讓大兒媳婦兒出來呢,這一則嘛客人來了主人家好歹得上杯茶不是,這二來嘛,說來也是件怪事兒,等兒媳婦上了茶,宴氏也不讓大兒媳婦下去,直攆了她站在堂屋連著臥室的門口,宴氏便坐在主位上,一手指著自家大兒媳婦,說她個子矮呀,長了張薄情寡恩的臉啦,什麼跟個豆芽菜這身子骨不好生養等等之類挑毛病的話說與姚媒婆聽,千萬囑咐姚媒婆一定彆找有這些缺點的閨女。

剛巧那臥室裡小姑王桃花就呆在裡頭,聽著自家老娘把大嫂貶得一文不值,心裡很是氣惱,便心說娘%e4%ba%b2有眼無珠,恁個美人胚子,還硬說嫂子是刻薄相貌。王桃花氣得很,在裡頭翻了她老娘的衣櫃,拿了她娘私藏起來的一匹細棉布出來,氣得拿剪刀剪了一塊出來,忙拿根布條子困成一團,走到門邊,掀開了門簾的一角,輕輕拽了大嫂的衣服,把那棉布團子遞給了她,又小聲出言勸她離去。

柳氏在一邊聽著婆母這麼數落自己,忍不住心裡直唾棄,心道你還不如直接說給小叔子娶個五大三粗壯實得像個男人般的女人回來。柳氏知道桃花在裡麵,這會兒她背對著,也不知這小妮子往自己手裡塞了什麼,見宴氏和那媒婆都沒留意這邊,柳氏假裝哎呀一聲,隻說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