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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無敵 飛櫻 4270 字 3個月前

這一章的背景音樂就是俺在填坑的時候聽的,Energy的《某年某月某一天》。

其實俺對Energy這個組合沒啥研究……這首歌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載到電腦裡的,就一直靜靜地躺在“我的音樂”那個文件夾裡。

後來某天在填坑的時候覺得四周靜極無聊,隨手點開這首歌,忽然覺得它給俺的感覺很配這一段情節。

不知道以前有沒有說過,俺是歌詞控。

最明顯的一個例子是俺在填他日再相逢的時候,多次用到陳曉東的《愛不是一切》。

其實那首歌的曲子實在非常之蹩腳,一點意境都沒有,全然浪費了林夕的大作。但俺愛極了歌詞,還是用進了文裡。

說回這章的背景音樂。歌詞如下:

乾乾淨淨的天 風景在後退

空蕩蕩的車廂裡 你的臉輕靠著我的肩 安心地睡了

如果什麼都會變 愛能不能例外

想承碘樣甜蜜的重量 守著你到終點

雖然我還不知道 到達幸割快速的路線

雖然我不能解釋 但時間終於會證明一切 baby

愛到某年某月某一天 直到我微笑地閉上眼

閃過心裡最後的畫麵 還是藍天裡的你

愛到某年某月某一天 渴望一直守護一個人的感覺

讓我邀請你 一起去看一看永遠

浮浮沉沉的心 有多少試煉

隻消我的懷裡 是一個沒有風沒有雨 小小的世界

如果什麼都會變 愛一定能例外

在你和我和天空的麵前 許下一個預言

短短的旅程 長長的一輩子

從此你的每一天 都讓愛 都讓我 陪著你一起走

無論最後是什麼時候 一直到我們都走不動

愛上了一個人 不再是一個人 緊緊橋你的手

愛到某年某月某一天 直到我微笑地閉上眼

閃過心裡最後的畫麵 還是藍天裡的你

愛到某年某月某一天 渴望一直守護一個人的感覺

讓我邀請你 一起永遠

我所有的繾綣

當然,這歌詞很通用於一切坎坷的戀愛經曆,哢哢。

不過……隻是不知道這一次尼科萊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裡有沒有再次想到他的王後呢?@^^@

吸血鬼王尼科萊聞聲抬起頭來,古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問道:“哦,原來,你就是‘蜂群女王’,黛蕾爾?”

我點頭,悲憫地望著他。

他,可能是這遊戲中最大的悲劇。他娶錯了老婆,才落得如此結局。他心愛的女人,不但為他和他的國家帶來了深重無儘的災難,而且在害他殞命之後,還錯信亡靈巫師馬卡爾,將他本已安息的靈魂重新招回,害得他最終淪為吸血鬼。

而現在,他雖然甘願為了亞山的和平再一次受死,但與前次不同的是,他的靈魂無法再次回歸他信仰的光明之龍艾爾拉思庇護之下,而是魂飛魄散,徹底消失。

也許是我眼神中的善意打動了他,他也點了點頭,竟然語氣很平和地對我說道:“女士,記住,堅持自己要走的路。不要輕易為人左右,因為那將使你付出巨大而不可挽回的代價——”

我愣住。他是在告誡我?還是在感歎他的愛人,伊莎貝爾女王鑄下的一連串錯誤?這悲歎令我動容,我以覲見他國君主的方式,微微屈膝,對他深施一禮。

尼科萊怔了一怔,驀然飄忽地笑了起來。笑聲淒涼,傳去十裡。

“女士,我已不是獅鷲帝國的國王了。”

我認真道:“不管是不是被馬卡爾所騙,您永遠都是受人愛戴的神聖獅鷲帝國的國王。”

芬丹聞言,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有絲不讚同之意;然而更多的是矛盾之色。

我向尼科萊再次施禮。“永彆了,國王陛下。願艾爾拉思仁慈的溫暖,常在您身。”

尼科萊青黑的麵容,在夜色映照下顯得格外淒厲。但他首次在俯首就擒之後,露出了似笑似哭的那麼一線微薄的笑意。

“彆了,女士。願艾爾拉思的光芒與你同在。”

他徹底彎腰跪了下去,深深俯低他的頭♀場麵令我不忍,我側過了臉去,他方才所說的那句話使我的心裡起了震撼的漣漪。

即使是光明之龍艾爾拉思的力量,也沒能救得了他。那麼,艾爾拉思又能夠幫我多少?

這時,遲來的援軍終於匆匆趕到,居然是由那個死板嚴厲的塔蘭納率領的,人數還很不少。鼻涕泡兒一馬當先,長嘶著靠過來,在我身上挨挨蹭蹭。

芬丹的那匹坐騎原本就跟隨在我們左右。我敷衍地摸了摸鼻涕泡兒的頭頸,轉身打算躍上它的後背;而芬丹已經重新上了馬,姿態又恢複了一貫的正氣凜然威風八麵。

我裹著芬丹的那襲樹葉大披風,在鼻涕泡兒背上調整了幾個姿勢才最終坐定,卻正巧聽見一旁的芬丹低聲說:“亞山已經失去和諧,古老的聯盟還必須感謝我第二次殺死他這件事……嗬!蒂耶魯,我的使命可能比你想像中的還要艱難!”

我聞言不禁抬頭望著他。我在他的臉上看到真誠的痛苦和悲憫,這讓我突然明白,他的內心或許真的並不如他的言行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強硬和古板。

可是芬丹並沒有容許自己脆弱得太久。他一抖韁繩,語調平平地說道:“消這是你最後一次死亡,尼科萊國王。”

尼科萊垂著頭,似是有椎心的痛苦從他聲音中絞出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芬丹。那我的靈魂怎麼辦?它已經從艾爾拉思那裡被人偷走,並將在無儘的虛空中遊蕩……沒有人能找得回它了,它也迷路了,再也回不去艾爾拉思身邊……”

芬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茫然,仿佛有那麼一瞬,他的表情看起來是那樣困惑而無助。尼科萊純粹的悲劇也許撼動了他心底那些長久以來一直深信的正義與道德的基石,他以一種不確定的聲音說:“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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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仿佛被這樣的自己所驚嚇到了,身體猛然一震,重新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但我必須毀掉你!”

我大愕,而尼科萊卻很坦然地麵對這樣的最終宣判。他黯然地答道:“我不反對。快,來吧,讓我得到安寧……”

芬丹舉起了手,卻好似總不忍立刻下手一般,幾次三番,那股魔法都沒有使出來。

我心裡也十分難過,可是看著局麵僵在這裡,總不是辦法。夜長夢多,難道要等馬卡爾得了消息,來援救變成吸血鬼的尼科萊,然後再讓尼科萊受更多擺布與折磨?

我咬了咬牙,從馬上探身過去,對芬丹低聲說道:“他想要安寧,這隻是這麼微小的一個願望……你不能給他麼?等馬卡爾來了,他要的安寧就又會落空了!……”

芬丹微微一震,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他深深呼出一口氣,重新舉起手。一束明亮耀目的金色光芒在他掌心凝結,隨著他右手斷然揮下,直指尼科萊眉心,那束光芒如箭離弦,倏然飛向尼科萊!

當那束光芒碰到尼科萊的一霎那,爆起無限刺目的細碎光點,我不禁倉促低下頭去,以手掩麵。

等我慢慢放下遮麵的手時,尼科萊早已無影無蹤。隻有一輪初升的朝日,重又出現在艾羅蘭王國的天空裡,映著絮白的浮雲,噴薄而出。

朝陽的光芒給芬丹肅穆緊繃的側臉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他沒有望向我,也沒有看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甚至沒有看原先尼科萊跪著的地方;他隻是直直地望向前方,表情深沉而堅毅,精靈族軍隊綠色的旗幟在他身後高高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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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歡欣鼓舞,我們所到之處,都熱鬨得像過五月節。

精靈們很少這樣興奮的。可如今,不但我們次次進城都是夾道歡迎的陣仗,居然還有當地居民扶老攜幼,載歌載舞,鼓掌撒花,擲果盈車——

開什麼玩笑。在我們那個世界裡,“擲果盈車”可是對一個男人俊美皮相的最高褒獎,在我看來,那個綠色古板嚴肅肌肉男可沒俊美到足以令觀眾擲果盈車的地步。

我緊隨他的馬後,氣悶地望著路旁熱情的群眾居然一捧捧地把鮮花和水果往他馬上丟著遞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一縮頭,及時避開一個向我當頭飛來的水晶瓜——嗯,這種小瓜的長相和味道都很像原來那個現實世界裡的白蘭瓜或者小香瓜一類,隻是瓜皮如水晶一般晶瑩剔透,漂亮得很,所以得名水晶瓜。此刻若不是我眼疾手快躲得及時,那隻晶瑩剔透的水晶瓜幾乎變成了世界上最美麗的凶器,要溫柔地殺我——

砰的一聲,那個水晶瓜險險地掠過我的頭頂,重重砸在我所乘坐的馬車地板上。

我本來打算騎著鼻涕泡兒,與芬丹並駕齊驅,一道入城。我在來時的路上途經納格雷德,已經在城中最好的裁縫那裡定做了一身新的酒紅色吊帶長裙,來替換我先前那襲已經爛得不成樣子,像破布條一樣的舊裙子。

雖然納格雷德的裁縫手藝十分傑出,甚至各附送了一隻紅寶石製成的%e8%83%b8針彆在兩側吊帶的尾端以作裝飾,使得我穿上新衣服之後更加精神煥發光彩照人——但是,我在最終殲滅吸血鬼王尼科萊的一戰中受的那些傷雖然結了疤,不過還是看著很猙獰,不算痊愈。於是,芬丹下令讓我不得亂跑亂跳,必須坐著由鼻涕泡兒拉著的敞篷馬車入城。

我十分不服。但是我清楚,和這人爭辯沒什麼用。於是我就氣悶地坐了一路的馬車,直到今日的吉勒丹城外。雖然我的傷已經完全好利索了,疤也都掉了,不仔細看也看不出先前那觸目驚心七橫八豎的印痕遺妓——可是我仍然沒有獲得騎馬的許可。

所以我隻能更加氣悶地坐在舒適的車裡,懶洋洋坐沒坐相地半倚在軟墊裡,躲閃著這些失去準頭,往我的車裡飛的鮮花水果。

鼻涕泡兒卻是典型的人來瘋。雖然據說像它們這樣高傲的銀色獨角獸自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