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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其材質相當堅實,看其形狀是普通鑰匙的放大版,不知道為什麼,兩個鑰匙的齒痕並不相同。

龍天霸把一對鑰匙拿在手上,對兩個人說:“走吧,還是彆驚動亡靈了。”

欣然微微點頭,最後看了眼石室,他們對坐化的枯骨鞠了一個躬,緩緩地退了出去。

來到外麵的水潭邊,龍天霸把鑰匙和手鏈清洗了一番,感覺鑰匙和手鏈上一滴水珠都未沾,上麵的灰塵清洗得乾乾淨淨。

欣然和慕容機默默在他身邊看他清理這兩樣東西。

慕容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收斂起平時的頑皮笑臉,變得莊重起來。

清洗完,龍天霸隨手遞給欣然,好像歸家的丈夫把獲取的寶貝交給老婆一樣自然。

欣然接過來,掃了眼對方,仔細端詳了一會兩件東西,毫不吸引人的外表,手鏈上的棱體在外麵的光照下更加刺眼。

她突然想起了前世的父%e4%ba%b2曾經說過,有一種深色的鑽石被稱為六晶係隕石鑽石。

普通的金剛石在光衍射試驗中會出現四根衍射線,而這種六晶係金剛石在試驗中或者在自然的光線下,會出現六根衍射線,它與一般金剛石不同之處是屬於外太空鑽石,極其珍貴,記得當時全世界也就兩枚這樣的金剛石,一枚價格3000萬美金,還有價無市。

難道說手鏈竟然是絕世珍寶——六晶係隕石鑽石。

聽欣然述說手鏈的奇妙之處,慕容機的雙眼亮了,急忙拿過來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

他興致勃勃地問欣然:“既然手鏈如此不凡,那麼那兩把鑰匙也注定不是凡品,欣然你看出什麼來沒有?”

欣然看到他神采飛揚的樣子,怪他每次都大煞風景,也就打擊他的興致:“再值錢有什麼用,我們注定不能離開這裡,這個東西還沒有一把匕首有價值。”

慕容機聽到這裡,也失去了興趣,剛才興奮的表情猶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把手鏈還給了欣然。

三個人看完了山洞的枯骨,突然感覺人生無常,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也會像這個枯骨一樣無聲無息地死在這個荒島,再沒有閒逛遊玩下去的興趣。

幾個人往家的方向走去,儘管得到了兩件也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儘管冬季陽光依舊,三個人的心態就如陰霾天氣的烏雲,經久不散!

他們回到家中,慕容機詳細對浩琦講述山洞中的見聞,並且把欣然手中的兩件寶貝拿給他看。

“二哥,這兩把鑰匙就是枯骨身上發現的,其它東西都腐爛了。”

浩琦看了看手鏈還給欣然,卻對兩把鑰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自言自語地說:“我記得天主教教皇的皇冠支架是兩把奇特鑰匙,稱為“三重冠”的帽子,象征著教皇擁有的神權、立法權和司法權。”

欣然也想起來了,前世的時候,梵蒂岡是世界天主教聖地,她穿越來的時候教皇都在,怎麼會出現在荒島上,想起慕容機說的幾百年前發動了戰爭,她急忙問:“那現在的社會,天主教還存在嗎?梵蒂岡還是獨立王國嗎?”

龍天霸聽到大家議論的熱烈,也湊過來插言:“梵蒂岡沒聽說過,我們這裡卻有個梵蒂聖,不過在幾百年前就被消滅了,據說最後一任教皇聖保羅教皇下落不明,難道是流落在這個荒島上來了……。”

前世的時候,梵蒂岡教皇就是該國國王,世界天主教的中心、羅馬教廷所在地,位於意大利首都梵蒂岡高地上,北、西、南三麵有高牆與羅馬市隔開,而東麵的聖彼得廣場同羅馬市暢行無阻。

在這片麵積僅0.44平方公裡之地。羅馬集中了一批舉世無雙的藝術品和建築傑作,天主教大教堂是全城的中心,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聖地。

慕容機開始誇誇其談,聖保羅是梵蒂聖二百十一世教皇,當年世界大戰的時候,梵蒂聖被夷為平地,輝煌無限的天主教眾信徒煙消雲散。

十幾名紅衣大主教或死或傷,聖保羅教皇和幾個紅衣大主教下落不明。

當年有很多版本流傳而出。

傳說一:主耶穌看到人間戰爭,把聖保羅主教和幾個忠實信徒誠招到天國去傳經布道去了。

傳說二:聖保羅主教和幾個忠實信徒改變了容貌,混入羅馬市,企圖逃竄到外地,以圖東山再起,結果事情敗露,死於亂民中。

……

幾個人議論了一會,麵前的兩個不凡的物品,足以證明屍骸的身份。

山洞中的屍骸十有*就是聖保羅教皇,那麼追隨他的幾名紅衣大主教怎麼會沒有蹤影,是在他之前就死了,被他掩埋了?還是在來的路上死去了?成為難解之謎。

欣然清楚地記得前世的國家儘管有天主教,卻從來不被梵蒂岡總教承認,不知道現在的華夏國是怎麼看待天主教的。

詢問之下也是如此,梵蒂聖根本不承認華夏國天主教。隨著梵蒂聖地的覆滅,華夏境內的天主教卻是日漸昌盛。

如果幾個人還在以前的城市,把這樣震驚的消息散發出去,不知道會發出多少級地震,現在隻是幾個人之間議論一番了事。

欣然把手鏈戴在手上,感覺沁涼的氣息沁入人體,她把鑰匙隨意放置在雜物堆裡。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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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春天來了

生活在繼續,從大海上吹來陣陣暖風,驅散了人們身上的寒意。山上的積雪逐漸融化,春天來了。在這早春時節,欣然感覺心曠神怡。

儘管春天霧靄天氣增多,也能看見地下枯黃的草地上,有綠色的尖尖嫩葉冒出來,它們好像一夜之間遍布了整個山巒,不管外界的環境多麼惡劣,在寒風中探出小小的影子,窺視外麵的景色。

每天,綠色嫩芽都在長大,風兒吹來,綠色很快覆蓋了整個山巒。

荒島上穿了一冬天厚實皮衣的男女,%e8%84%b1去了層層厚毛皮裝,僅留下一層皮衣。

今天,難得沒有霧氣,陽光肆意地照耀下來,山巒上、綠草間被照耀出多彩的光芒,增加了荒島上幾分生機。

幾隻鳥在枝頭上不停地歡快鳴叫,似乎正在高歌一曲: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又似乎召喚人們快到陽光下享受生活。

不遠處的小溪在歡快地流淌,儘管溪水微涼,幾個人都跑到溪水邊準備清洗一番。

男人們不管不顧地%e8%84%b1掉身上所有的衣服,進入溪水,他們腳下踩著石子,清洗掉冬天積累下來的塵垢。

反正島上沒有外人,一個已經成為欣然的老公,另外兩個正在儘力去討好她,也不怕在她麵前赤身露體。

欣然似乎全然沒有看到帥哥沐浴圖,她抱著鵬鵬,身後三個寵物緊緊跟隨,也來到溪水邊。簡單清洗了手腳,開始清洗冬季不穿的毛皮衣服。

鵬鵬身體長大了不少,毛球長得更快,已經有半人高矮。

孩子已經能穩穩地騎在毛球背上。大人們經常把鵬鵬放置在毛球身上,在外麵玩耍,毛球似乎更通靈性,對於背上的孩子更會細心嗬護。▽思▽兔▽網▽

為此,慕容機總有點小得意,對大家炫耀:“瞧見沒有,當初我就說過將來鵬鵬能騎毛球在外麵玩,兌現了吧!”

對於他的小聰明,幾個人自動選擇了無視,讓他大為沮喪起來。

今天。鵬鵬也被抱到溪水邊。欣然給孩子洗完手腳。就把他放到毛球背上玩耍。

孩子也許是沒玩夠水;也許是看見母%e4%ba%b2在水裡清洗毛皮感覺好玩,總是指揮毛球往水麵靠攏,欣然的工作屢次被打斷。

細心的浩琦清洗完身體。來到她身邊,把孩子從毛球背上抱起來,奇怪地看她的臉和眼睛,欣然心中有點沒底,追問了一句:“浩琦,你看我乾嘛?”

浩琦對他說:“老婆,我發現你眼睛越來越藍,我當初認識你的時候,記得你眼睛是白色的。”

“眼睛怎麼會變藍?”她好奇地跑到清洗完,穿上衣服的慕容機麵前:“老三。你看我眼睛發藍嗎?

慕容機戲謔地說:“當然藍,你眼睛的顏色,比藍天濃鬱了十倍有餘。”

“十倍!那我眼睛不成深藍色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欣然啐罵了一句,跑到小溪邊,透過清澈的溪水,果真清楚地看見了眼睛的顏色。雖然沒有慕容機說的藍天十倍之色,也比一般人的眼睛要藍上幾分,極像混血兒的眼睛,藍得神秘、幽深。

她琢磨一定是雙眼異能的影響,才導致眼睛的色澤變深,反正眼睛現在不疼不癢,感覺一切正常,荒島上就幾個人,也不怕被人說成混血,也就坦然地放下心思。

欣然感覺浩琦關注她的一顰一笑,回應給他一個笑臉。

浩琦似乎永遠看不夠她娟秀的臉龐,飛揚的鬢角,還有她如雲的長發。

她愧疚地望了他一眼,她能感覺到老公的愛就如涓涓細流,永遠溫柔如水。這一冬天他們幾個男女都住在一個屋,自從野豬暴動以後,幾個月時間過去了,男人們也不用去打獵,他們夫妻沒有機會在一起%e4%ba%b2熱。

兩人偶爾的眼神,晚上找時間擁抱一會,感覺到彼此的存在和關愛,就滿足了。

他們好像結婚多年的老夫妻,隻有在生活中互相幫助、互相關注對方,似乎跨過了男歡女愛的時光。

當春天的腳步進入荒島,浩琦感覺心中也在蠢蠢欲動,看著老婆的嬌麵,在無限的春光裡越發嫵媚,身材也由過去的瘦骨嶙峋變得豐滿了點,眼光越發熱烈,心中的*像遍地的野草,蓬蓬勃勃地生長起來。

龍天霸和慕容機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也感覺到了體內的異常,春天不但帶來了生機,也煥發出了身體中的野性,望向欣然的眼光帶著*%e8%a3%b8的*。

浩琦來到欣然身邊,小聲在她的耳邊說:“老婆,一會你晚點回去,在這裡陪陪我。”語氣中帶著無限的溫柔。

欣然從老公激動的語氣和雙眼中曖昧之色,感覺到有事情發生,微微點點頭,算作答應下來。

‘陪’這個詞當初鵬鵬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