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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發出一點聲音,暗夜中慕容機感覺頭暈腦脹、疼痛難忍,實在忍不住想出聲哀求,疼呀!大哥似乎打累了,冰冷的拳頭才收回去。

牆壁對麵似乎聽到了什麼、亦或是事情終結,聲音小了下去,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更引起人心中癢癢地感受,似乎有個小手不斷在心中抓來撓去,不知道何時是儘頭。

龍天霸打完人,仰麵朝天躺在床上,兩隻胳膊擺出一個大字,把慕容機踢到了腳下。

慕容機滿腹委屈,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大哥看我不爽,睡覺都胖湊我一頓,冤枉呀!睡覺前我確實洗腳了,不會有臭味,怎麼老大還拿這個說事!

猛然驚醒,莫非大哥隨便找理由打我,是為了轉移目標;或者是平息欲念。越想越有道理,驚嚇了一回,挨了一頓打,剛才的旖旎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了,狂跳的內心逐漸平和下來。

心中暗自佩服中卻帶有無限委屈:“大哥就是聰明,連這樣的辦法都能想起來,如果換個發泄對象就更完美了,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慕容機這時候感覺鼻子裡好疼,有粘稠的液體流出來,摸索著爬起來,屋裡一片漆黑,找點茅草胡亂擦抹幾下,發覺大哥占了小床的絕大麵積,不敢聲張,委委屈屈地在大哥%e8%85%bf旁躺下,儘力靠近竹床邊上,生怕碰到大哥的%e8%85%bf,惹起他的不滿。

隔壁房間的聲音似乎停住了,一切都安靜下來,隻有風嘲笑地穿越牆上的縫隙侵入進來。慕容機感覺頭腦中昏昏沉沉,不知道經過多久總算又睡熟了。

慕容機睡著了,龍天霸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的愛人剛才就和二弟的懷抱中婉轉承歡,現在的場景如何很清楚,他卻隻能在一牆之隔的地方無能為力。

以前三個兄弟共妻從來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今天那一陣陣聲音似乎是無數個鋼針,密密麻麻紮在他心臟上,形成數不清的傷口,疼痛翻江倒海似地襲來,叫他痛不欲生,他好想對空長嘯:“早知今日,悔不當初。”

如果當初對老婆稍微付出點愛心;如果當初把愛人當成人;如果在愛人對他對峙的時候稍微退讓一步,無數個如果形成了現在的局麵,現在這一切千不怪、萬不怪,就怪他自己,才造成現在夫妻反目。

儘管還維持在表麵上的和睦關係,但是夫妻的情分蕩然無存,從開始到現在,捫心自問,他和愛人有夫妻之實,確是沒有夫妻之情,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又如何,依舊是孤枕寒衾,想起皓琦為女人做的一切,與他相比天差地遠,他又做過什麼,能叫妻子相依相守,簡直是瘋人說夢。

儘管對麵房間再無聲息,但是他依舊一點睡意都沒有,透過牆上的縫隙,一絲灰色照耀進來,天就要亮了。風也隨之吹了進來,他感覺心都凝結在一起,難受地叫人窒息。

他乾脆起床,眼角不經意地掃過慕容機,看見三弟的眼睛腫脹、臉上血紅一片,一絲歉疚感襲來,去推醒對方。

睡夢裡,慕容機似乎感覺正乘坐在河流中的小船上,船身不斷地搖擺晃動,心中害怕,他用力把住船邊,一陣狂風卷來,小船翻倒在水中,猛然驚醒才發現有人在推他,眼前是大哥冰冷的一張臉,不知道為什麼卻帶上倦意和溫情。

他勉強睜開眼睛,大哥的怒斥之聲傳來:“瞧你的臟臉,去小溪邊洗洗,看著就惡心。”語氣中帶出怪怪的味道,似乎是嗬護年幼淘氣的弟弟,他心中思量,剛才一定是看錯聽錯了,大哥怎麼會轉性子。

他感覺眼皮疼得厲害,乾脆眯縫起來,看外麵已經亮天了,穿上鞋,搖搖晃晃走到小溪邊,清晨的霧氣隻有薄薄的一層,透過霧氣清澈的水麵仿佛是一麵鏡子,把人的容貌照得纖毫畢現,裡麵有一個滿麵猙獰的男人,滿臉通紅、眼眶發青、蓬頭垢麵。

慕容機好生奇怪,這個人是我嗎,怎麼會如此狼狽,生氣地把手伸進水裡,把水裡麵的醜態攪亂得支離破碎,掬一把水淋在臉上,滿臉的血水流淌下來。

慕容機嚇了一跳,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挨打的時候,一定是鼻子出血了,黑夜中胡亂去擦導致滿臉花,大哥早晨起來看見了,心生愧疚,語氣難免改變,他摸摸眼睛,發現腫起來了,用水敷敷鑽心似地疼,又把蓬亂的滿頭卷發洗乾淨,用皮筋係好。

濕濕的頭發熨帖在頭皮上,一如他現在的心態。

他這才腳下虛浮地走回來,想起昨天晚上的聲音,心中又湧現熱流,沒想到這次又叫老二拔了個頭籌,老二哄女人確實有一套:佩服!不過這不算什麼,以後多在老婆麵前獻點小殷勤,將來注定有登堂入室的一天,到那時候,昨天晚上的主角就會換成我。

想到這裡,他的心態恢複了以往的狀態。

他看到主屋門敞開,賊頭賊腦地窺探一會,腳步遲疑地走了進去,斜睨眼角留心觀察,發現老婆腳步明顯移動遲緩。

欣然正在收拾屋子,看到他紅腫的雙眼,奇怪地問:“老三,你眼睛怎麼了?青了好大一塊?”

他隻能尷尬地笑笑:“昨天晚上睡覺不老實,掉到地上碰的,沒事!”

欣然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晚上聽到你們屋裡有聲音,原來是你掉到地上了,莫非是做噩夢了……。”

話未說完,她猛然想起一件事,如果隔壁的聲音清楚地傳過來,那麼昨天晚上她發出的一切聲音,是否也讓兩個男人聽到了?天呀!地呀!羞死人了,如果麵前有個地縫,她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心中暗恨,當時怎麼沒想到,臉上浮現出羞澀的紅潮,連脖頸上都殷紅一片,借故扭轉身,看見皓琦正抱孩子滿地轉悠轉圈,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叫人恨得要死,恨恨地瞪了對方一眼。

心中暗想:今後晚上一定離他遠遠的,真是太丟人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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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愛的乾擾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從前,可又有了很大的不同,欣然和皓琦感情越來越好,經過了合歡之夜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兩人如新婚夫妻般,一個眼神,回味良久;一個微笑,心中溫馨一片,少了過去的試探,多了份默契。

幾個人吃飯還在一起,兩人的眼中隻有對方,全然沒有看到龍天霸的黯然神傷,更是對慕容機喜怒形於色的神態自動無視。

欣然自從知道牆壁不隔音以後,堅決不允許皓琦晚上靠近她,萬一%e4%ba%b2密接觸過後擦槍走火,難免不出現點聲音,要堅決防範這樣的事情發生。好在有個孩子隔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最近白眼狼和毛球受寵程度日漸加深,不甘心在地上睡覺,也想登到床上做巢,幾次三番抗爭均告失敗,正好欣然需要擋箭牌,也就允諾了它們的行為。

每天睡覺前欣然領他們去小溪旁清洗一番,才允許它們在她和鵬鵬腳下安睡。

皓琦起初不明所以,以為老婆喜新厭舊,與寵物打成一片,嫌棄他這個過時的老公,才營造了楚河漢界。等老婆滿臉通紅地嘴巴湊在他耳朵邊一陣嘀咕,他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心中彆扭的要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還不能對大哥和三弟大喊大叫,畢竟現在條件如此,既然知道老婆心意,也決定按照老婆指示去辦。

想法是好的,實行起來實在有點困難。

兩人剛剛新婚,感情很好,看到晚上皓琦抓耳撓腮的表現,欣然也鬨心。想想萬一發出聲音的後果,實在叫人臉麵無光。 在理智和*中選擇,女人一般不會感情用事,既然決定晚上停息戰火,也就慢慢數數小綿羊進入了夢香。

皓琦食髓其味,晚上躺在床上,實在無聊,既然現在吃不到肉。喝點湯總可以吧,他想去摸摸老婆,中間隔著孩子,想要接觸到老婆需要手臂探出好遠,如果用腳接觸老婆,還必須越過兩個寵物,這兩個小玩意誰的賬都不買,隻對老婆俯首帖耳,不知道老婆給他們灌了什麼*湯。整個兩個狗%e8%85%bf子外加保護神。

看到老婆防護及嚴,隻好熄了男歡女愛,以及吃肉喝湯的念頭。

他想要和老婆說點曖昧話,又怕隔牆有耳,成為笑柄,隻好歎息一聲。猶如烙煎餅一般,在床上不斷翻身,實在困乏到極點。才昏昏入睡。

皓琦轉念一想,既然晚上不能活動,咱們改在白天。等大哥和兄弟上山,孩子睡覺以後,喜歡怎樣就怎樣。想到這裡暗自欣喜,臉上也帶上了期盼,雙眼更是毫不客氣地泄露了狼子野心。

吃完早飯,皓琦看到龍天霸和慕容機總算走了,他開始盼望孩子早點睡覺,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日漸淘氣,經常滿床爬,白天睡眠時間漸少。他好不容易看到孩子打哈欠,老婆哄了好半天,看到時間一點點過去,心中像著火般地難耐,盼星星盼月亮,孩子總算睡著了。

他湊到老婆麵前,急不可耐地抓住老婆柔荑拉過來,叫她感受到他堅硬似鐵的分身,看到老婆嬌羞地麵龐,一個熊抱把老婆抱上床,心中高興,不但我想了,老婆也一定有了*,今後琴瑟齊鳴,幸福生活絕對可以天長地久了。

他撲倒老婆身上一陣亂啃,心中滋潤,老婆總算從陌生到習慣,開始學習和他配合。兩人還沒有進入主題,突然感覺兩個寵物竟然都跳上了床,白眼狼用皮膚上的毛刺去紮皓琦;毛球直接掛在他的身上,阻攔他的進一步動作。

皓琦暈了,這兩個狗%e8%85%bf子,是不是以為我欺負它們的主人,竟然合夥攻擊他,簡直是豈有此理,想要反天了!

回想原來沒有兩個寵物的時候,和老婆魚水之歡,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現在竟然多了兩個乾擾對象,生怕它們再鬨下去把孩子驚醒。

他滿臉怒氣地一隻手抓住一個小動物,對兩個小玩意耳提麵命地嘀咕:“在門外不許亂叫,如果再搗亂,小心我拍死你們……。”隨之把它們扔到門外,把門關嚴。

也不知道是他的威脅起作用,還是兩個寵物不想和他計較,總之寵物們暫時安靜下來、他麵帶笑意地爬上床,湊到看笑話的老婆麵前,低聲對她說:“一會就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叫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欣然看到兩個寵物的表現,心中暗樂,沒想到毛球和白眼狼如次有趣,看到皓琦氣急敗壞的表現,更是開心。

總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