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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替他解決了五弟,然後讓這個迷得自己%e4%ba%b2弟弟神魂顛倒的女子做替罪羊。

的確是個好辦法呢。

隨後又暗了下去,不動深色道:

“我知道了,這事情你不用去辦了,我會讓下人去辦好,你就隻管告訴五弟,明日戌時片刻,閣樓等候。”

“太子哥哥,我看這事情,還是我來做的比較好吧。”

不知道為何,季宇澤總覺得這件事情讓太子哥哥去辦,有些不妥。

季宇勤眼睛一眯道:

“你不相信皇兄?”

“怎麼會!”季宇澤擺擺手道。

季宇勤嗬斥道:

“那還不快回去,母後正在找你,我雖替你瞞過去了,但你回來,去看看母後也好。”

“哦。”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完結了。

6號將更新新文,依舊是快穿型的,不過在同人,我第一個故事想先寫小師妹的,一直覺得小師妹與大師兄之間明明有情,卻無奈不能在一起實在是好遺憾,作者君最喜歡這對cp,奈何沒有在一起,心糾結死了,好想好想他們在一起哈,你們覺得呢,如果不喜歡,我就先寫其他了。

作者君覺得作者君就是絕對的屌絲,明明已經有存稿,偏偏喜歡寫還沒有寫過一個字的文。

第76章 王爺的侍妾(完) 正文完

用過晚飯,季宇寧特地安排了京城最出名的戲班子來給白彼岸解解悶。

台上演的是梁祝,一個被演爛說爛的故事,白彼岸本身不會有多少興趣想要看,黑白無常也是興趣缺缺,這故事的兩個主人公隻不過是月老糊塗之下弄錯的姻緣罷了,一段錯了的姻緣真不明白凡人為何如此感動,但小丫鬟不同,看到梁祝化為蝴蝶看的是眼淚汪汪。

連扶桑看了,都忍不住眼酸,內心羨慕梁山伯與祝英台。

目光落在了坐在季宇寧身邊的白彼岸。

隻見季宇寧與白彼岸十指緊握,偶爾季宇寧回轉頭看白彼岸的表情,就像現在戲演完了,季宇寧轉頭一雙深眸深情切切的看著白彼岸,白彼岸難得穿豔色長裙,全身上下多了幾分味道,季宇寧看著越發心悅,再過幾天,白彼岸冊封的事情就會落下來,到時候,她就是自己堂堂正正的妻子了。

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最出名的戲班子,果然不同凡響,你覺得呢,白彼岸?”季宇澤依舊選擇叫白彼岸名字,而不是五嫂,炫耀一般的看著白彼岸,想從那張誘人軟糯的嘴巴裡聽到自己喜歡的答案。

明知道馬上她就要是皇兄的妃子,一旦是妃子,她這輩子將永遠是皇兄的女人。

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不過好在他為人開朗,一段時間下來,已經想開了不少。

與白彼岸之間也摸到了最適合兩人的相處方式。

整個戲班雖然是季宇寧想給白彼岸看的,但是找這家戲班季宇澤全權操辦的。

所以他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場好戲。

白彼岸聽到季宇澤的回答,認真的思索了下道:

“隻是不明白為何這祝英台扮演男子起來會沒人發現,偏偏讓馬文才發現了。”

其實第一次看這個故事的時候,白彼岸便覺得這個事情很不合理,彆人看不出來也就算了,為何連同住一屋的梁山伯也看不出來。

“你這女人,說話怎麼如此煞風景,女人看到這樣感人的畫麵,不是應該淚流滿麵嗎?”

季宇澤小聲抱怨,看著身邊小丫頭抽泣的模樣,看看,這才是應該有的表情。

隻有冷血的女人才不會感動。

季宇澤在心裡慶幸又找到一個白彼岸的缺點,告誡自己,這個女人冷情又冷血,沒有成為自己的王妃,應該感激。

白彼岸挑挑眉,聽聞季宇澤的話,隱隱覺得熟悉,似乎記得這句話,哪裡聽過。

才想起,那一次,不小心偷看了顏慕白洗澡的畫麵,顏慕白其實一開始沒有發怒,而是突然的爆出一句話:“怎麼樣?”

她也是回了一句不怎麼樣,這才導致他極其生氣。

男人都是要麵子的動物。

想到這裡,白彼岸不禁莞爾一笑。

“嗯,我也想知道原因,那不如問問祝英台,這是為何。”

難得季宇寧聽到白彼岸的回答,起了興致,開起了玩笑。

“五皇兄果然偏心。”季宇澤聽到季宇寧的話,嘴裡小聲嘟囔。

三人你一句我一眼氣氛相當和諧。

季宇寧的心中便越發的好,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嗎?沒有烏煙瘴氣,隻有全家和睦,%e5%90%bb了%e5%90%bb白彼岸的眼角,換來白彼岸嬌羞一笑,季宇寧勉強移開實現,轉移到台上,對著台上的人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演祝英台的女子在聽到季宇寧的招手,眼睛一亮,轉頭與梁山伯對了對顏色,兩人便一同下了台,繼而眼睛又暗了下去,慎重的小步走過來。

小福子突然對著梁山伯道:“你回去,就祝英台過來。”

演梁山伯的男子一愣,之後低下頭慢慢的退了回去。

留下祝英台慢慢的往前過來,步子極慢,直到離季宇寧隻有一米之遙的時候,突然眼神一變,迅速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匕首。

衝著季宇寧就這麼刺了過去。

瞧那架勢,季宇寧瞬間就明白過來事情的不對勁,準備推來白彼岸,卻沒想到渾身上下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樣,軟綿綿的,轉頭銳利的看向酒杯,不好,被人下藥了。

季宇寧眼神一眯,腦子飛速運轉,思量誰是下藥之人的可能性,一邊又要顧及到白彼岸的全身,而周圍的侍衛又不多。

拚儘力氣,季宇寧才勉強扯過白彼岸躲過祝英台的一劍,與白彼岸一同摔在地上,在地上翻了幾個滾,此刻衣服有些狼狽,侍衛也及時把季宇寧和白彼岸互在身後,兩方拉來了廝殺。

戲子太多,特彆是身後的群演,都是殺手,他們目的很明確,目標就是季宇寧,所有人的劍都指向季宇寧,刺向季宇寧。

季宇寧見狀,有意將白彼岸與自己的距離拉開。

季宇澤還不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偽,心中還在感歎季宇寧演戲演的太逼真,太子哥哥找來的人太靠譜。

但隱隱又覺得事情似乎有且奇怪。

不過他不會武功,也隻能在一旁看著。

殺手見一劍不成,又刺第二劍,院子裡侍衛少,根本估顧及不來,何況季宇寧全身都軟趴趴的沒有力氣,稍微動幾步,就氣喘籲籲,很快,演梁山泊的男子躲開侍衛的攻擊,一劍刺向季宇寧,被季宇寧險躲開,劍刺進了他的胳膊上。

“王爺!”“皇兄。”

兩個聲音同時出聲。

此刻,扶桑急忙拔劍替季宇寧擋開了梁山伯的再一劍,此刻其他戲子乘虛而入,使劍刺向季宇寧,一劍不成,又是一想刺第二劍,動作極其快速,根本來不及細想。

季宇寧以為自己這次是死定了,心口苦澀蔓延,幸福對於他來說真的好短,舍不得啊,雙手緊緊的捏著白彼岸。

但是好久之後,也沒有疼痛傳來,睜開眼睛,眼神瞬間變得不可置信,那與衣服混為一體的液體慢慢的暈開開,他最喜歡的那雙眼睛此刻裝滿了痛楚,嘴裡吐出一大口血來,將下巴都染成了紅色。

季宇寧眼睛張的大大的,眼看著白彼岸慢慢的倒下去。

“雪兒愛你。”白彼岸用勁力氣說完了這四個字。

“雪兒。”嘶聲裂肺的聲音從傳入半空中。

季宇澤此刻手發抖,嘴巴發白,他現在敢確定,這件事情不是簡單的假扮。

太子哥哥他是要五皇兄死,他真傻,怎麼會單純的相信太子哥哥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要救五皇兄。

戲子毫不手軟的從白彼岸體內拔出劍,再一次刺向季宇寧。

血淋淋的劍又一次麵向季宇寧,那上麵是白彼岸的血,紅的刺眼。

季宇寧的眼神也變得腥紅,眉眼之間全是戾氣。

眼看著麵前的這把劍刺向自己,季宇寧躲都未躲。

“不要。”

季宇澤知道自己就算死也沒有辦法彌補他所犯下的錯誤。

“九弟。”

再一個人倒在季宇寧的麵前。

“皇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太子哥哥會這麼做,你不要生氣,不要怪我好不好。”

季宇澤抓著季宇寧的手很緊很緊,想要告訴季宇寧他不是有意的。

季宇寧閉了閉眼,沙啞的聲音開口道:“我不怪你。”

那聲音像是蒼老了幾十歲。

他不怪,要怪就怪他自己,為了證明那該死的愛,讓白彼岸白白送了性命。

要怪就怪他自己不謹慎,把事情托付給了外人。

要怪就怪季宇勤,害的他失去了妻子與弟弟。

季宇勤,我季宇寧這輩子與你勢不兩立。

冬天,冰冷刺骨的風吹著季宇寧狂亂的頭發,整一個就像是魔鬼。

“宇澤,你怎麼樣?”季宇勤突然現身,跪在%e4%ba%b2身弟弟麵前,季宇澤出了事,事情雖然按照他的步驟在走,但是季宇澤畢竟是他的嫡%e4%ba%b2弟弟,出了事,也是萬分震驚,還伴隨著隱隱的痛。

季宇寧一把推開季宇勤,狠狠罵道:

“季宇勤,你連%e4%ba%b2弟弟都殺,你還是人嗎?”

“住嘴,要不是你,雨澤怎麼會被殺,最該死的人是你,還有你懷中的賤人。”

看著死去的白彼岸,季宇勤狠狠的詛咒。

而此刻,在大家都沒注意的片刻,扶桑按著一把劍,慢慢的從背後走向季宇勤。

小姐死了,小姐死了,是這個男人害死了小姐,殺了他,殺了他,為小姐報仇。

報仇,報仇。

“我殺了你!”

待走到季宇勤身後,扶桑眼色一狠,一劍直刺季宇勤的心臟。

“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就好,死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