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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訓斥一番,但入眼的才發現白彼岸此時還是一身薄衫薄褲,隱約還能看到裡麵紅色的肚兜,蕭澤臉一紅,一時忘了反應,就連剛剛還沉著的臉都換上了錯愕。

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動作很不妥,女兒家最在乎名節,這點蕭澤還是懂的,好在身後的奴才讓他用身子給擋住了,蕭澤想到這裡,急忙放下簾子,把身上側了過去,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妥,他剛剛看到白彼岸身上全是水,急忙%e8%84%b1去身上的長衫送了馬車道:“穿好衣服,下來。”

馬車上,蕭澤一言未發,但還是細心的從櫃子裡拿了一塊毛巾給白彼岸,白彼岸單隻手接過毛巾,一隻手慢慢的擦,顯得有些吃力。

蕭澤一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白彼岸,見到的動作很生硬,一時起了疑心。

不著痕跡的打量白彼岸,卻見她右手無力的垂在一側,覺得有些奇怪,難道就是手骨折了?伸手一捏,皺著眉,沉聲道:“骨折了?”

白彼岸老老實實的點頭:“剛剛不小心的。”

蕭澤在聽到白彼岸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無名火。

見白彼岸的一隻手,還拿著毛巾擦頭發,那生硬的動作實在有些礙眼,伸手拿過來,替她擦。

淡淡的少女清香調皮的鑽進蕭澤的鼻子。

待到發現之時,身邊已經全是她的味道。

蕭澤的手頓了頓,低頭正想說好了,卻又似乎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白彼岸前%e8%83%b8大片的肌膚入了他的眼。

雖然白彼岸已經穿上衣服,但是夏日的衣衫不厚,因為裡麵的衣服有些淋濕,白彼岸的身形弧線還是被勾了出來,以及低頭就能看到的那如玉一般的肌膚。

蕭澤不是沉迷女色的男人,何況他擅長點%e7%a9%b4,對於男女的身體不陌生。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去偷窺白彼岸那白玉一般的肌膚。

蕭澤覺得此時分外的難熬,而且他如今的行為簡直就是一個偽君子,采花賊。

“冷。”

白彼岸不知道蕭澤的想法,此時她感覺到冷,往蕭澤身上靠了靠。

她大概是有些累了,此時的腦子處於呆滯狀態,對於蕭澤,她總覺得很放心,就像是顏慕白給予的那種感覺。

於是就忍不住靠進了蕭澤的懷中。

蕭澤的身體明顯一僵。

女子柔軟的嬌軀與男子厚實硬朗的身體不一樣。

那感覺,軟軟的,像一灘水一般。

蕭澤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一股源源不斷的熱源從某處傳出來,那感覺就像是運功一般。

可是又覺得不對,那熱源在不斷的增加。

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蕭澤想要推開白彼岸,卻見她臉上淺淺的笑容,暖暖的,純淨的像陽光。

好不容易到了尚書府,蕭澤連人都未見,就轉身叫車夫駕車回去了。

這樣子怎麼樣都像是落荒而逃。

白彼岸從桃園回來,禮部尚書與長公主兩人看著全是濕淋淋的樣子頓時嚇壞了,急忙從宮中請來了太醫,好在白彼岸這次除了骨折,沒有事情,但也嚇壞了全家人,禁止白彼岸再出門。

不過謝槿兒就沒有白彼岸那麼好運了,回到家的當晚就開始發高燒,但因為太醫都去了尚書府,府上的大夫醫術又不是太好,硬是因為高燒,把謝槿兒那條扭傷的%e8%85%bf給醫成了徹底的殘疾。

好在第二天太醫趕到,挽救了謝槿兒那條小命,不然這次高燒可能就徹底把謝槿兒這條小命給拉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少了點,見諒哈。

有人說要無cp,番外cp,其實在故事裡麵的確是沒有cp的,要cp也是在番外,但是有些人我會偶爾拿出來轉一轉的。

第51章 將軍的青梅(七)

夜,靜的可怕,王府庭院裡,接著月光,平靜的湖泊前,立著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

蕭澤立在湖泊前,已經整整一個時辰,前額的發絲已經有些濕意。

雨早就停了,可蕭澤腦海裡那些畫麵卻沒有被雨水衝刷走,此時他的心有些亂,跳動的比往日快些,好看的眉,擰成了一個一字,墨色的瞳孔裡全是迷茫,盯著平靜的湖泊一動不動像一尊雕像。

蕭澤遇上事情喜愛一個人靜靜的鑽研,這跟他從小的經曆有關,他又重新把今日的事情慢慢的回憶了一遍,想要試圖找出原因。

但依舊如前麵一樣,找不到一點疑點。

人便有些浮躁。

突然運功施展輕功,瞬間來到了書房。

然後抽出懸掛在牆頭的劍,飛出書房,後麵的門被他的力給震上,“嘭”的一聲,再次關上,蕭澤一氣嗬成,在花園使起了劍法。

蕭澤的劍法已經出神入化,隻是今日的心情有些浮躁,難免劍法有些急促淩亂。

隻聽“叮”的一聲,蕭澤固定在頭頂的一襲墨色長發散了下來,讓原本謫仙清冷的容貌變得妖孽了些。

劍法越來越快,長發與白衣混為一體。

突然一個快到看不見的灰色身影加入了蕭澤的劍法中,蕭澤眼神銳利的看向那個身影,來不及細想,便認真的使起劍法決鬥。

兩人打了幾百回合,才分開。

蕭澤接住後麵樹的外力,一劍刺向對方,卻見對方用手鉗住刺過來的劍,然後一個側身,躲過了蕭澤的劍。

蕭澤再刺,卻也已經看到了對方的正臉。

錯愕之下,收回劍,在空中一個翻滾,退回了原地,清雅的聲音響起:“師傅。”

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精神抖擻的男子立在半空中,看著蕭澤滿臉笑意道:

“澤兒,為師說過多少遍,練劍之時要心平氣和,心亂萬不能使劍。”

“是,徒兒謹遵教誨。”

————

謝家因為這事心中還是遷怒了白家,他們的角度要不是白家把宮中好的禦醫接到他們府上,謝家好端端的嫡女也不會因為耽誤了救治,出這等事情,這腳也就不會瘸了。

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怪白家,他們花心思養大的嫡女,徹底廢了,送宮裡是沒指望了,怕是要找一門毫無利用價值的婚事了。

謝家一直是靠女兒聯婚來鞏固地位的,嫡女讓白家給廢了,怎麼不恨,但白家權勢滔天,謝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就算白家把謝槿兒這個人給殺了,謝家也是不敢說一句不是的,畢竟謝槿兒邀請白彼岸去賞花,卻遇上了暴雨,郡主還好心的把人給送了回來,反而如果這件事情白家要追究到底,謝家也隻能認。

大夫人,看著女兒瘸了一條%e8%85%bf,心疼的要命,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前段時間還好端端的,如今卻變成了一個殘疾廢人,沒少在心裡詛咒怨恨白家人,巴不得白家那個小郡主死了算了。

也好還她女兒一條%e8%85%bf。

大夫人垂淚,上前摟著謝槿兒哭哭啼啼道:“我可憐的女兒啊,怎麼那麼命苦,出去一趟就弄成了這樣。”

謝槿兒已經醒來個把月了,依舊不想麵對現實,她腦海裡是以前圍在她身邊的公子哥的畫麵,這大大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她好怕,以後那些人再也不會圍繞在她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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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難道隻能嫁給容貌醜陋,家世背景平庸的男子,不,她要嫁的比李雲雲好。

見自己母%e4%ba%b2流淚,她心中一酸,哭訴道:

“母%e4%ba%b2,我如今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啊,現在這京城肯定沒有人要我了!”

對呀,她不能哭哭啼啼的,女兒的未來重要,一想到女兒的未來,大夫人頓時收回了眼淚,為了女兒的將來,她斷不會就這麼人命的。

拍拍謝槿兒的背道:

“放心,母%e4%ba%b2不會讓你出事的,白家欺人太甚,若不是因為白家,你也不會耽誤了這條%e8%85%bf。”

看向那條%e8%85%bf,大夫人氣不打一處來。

既然白家害的她女兒瘸了一條%e8%85%bf,那麼他們白家就要對她女兒負責到底。

大夫人早已忘記了她女兒是白彼岸救回來的,如果不是白彼岸,謝槿兒早就死在桃園裡,而謝槿兒這條%e8%85%bf瘸了也是她自作孽,若不是存有害人之心,又怎麼可能會困在桃園。

“母%e4%ba%b2有什麼想法?”謝槿兒急切的看著大夫人。

大夫人如此篤定的語氣,謝槿兒知道自己的母%e4%ba%b2定是有了主意,她母%e4%ba%b2一向是個狠角色,隻要是她想做的,一般都能做到,不然同樣是庶出,她母%e4%ba%b2就比李雲雲的母%e4%ba%b2厲害,用了五年時間爬上了嫡母這個位置,但李雲雲的母%e4%ba%b2就不行。

所以李雲雲也不用跟她鬥,注定李雲雲會跟她母%e4%ba%b2一樣,不是她的對手。

大夫人的聲音沉沉道:

“白家長公主一共育有二子一女,大子白琦已經有了未婚妻,你嫁過去最多也隻能是個妾,母%e4%ba%b2也不會讓你受這個委屈,但是二子白城卻還是孤身一人的,雖說現在被派去了南京做知府,不過想來長公主也不會舍得自己的二子離開自己太久,算算時間,白城也到了成%e4%ba%b2的年紀,這幾日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昨兒個白城已經回來,打算在府上小住一段時間,到時候……”

謝槿兒眼睛一亮道:“母%e4%ba%b2的意思是?”

她已經明白了大夫人的意思,從瘸%e8%85%bf後,第一次露出欣喜。

李雲雲勾搭的隻是大將軍,而且這個將軍,將來還是白彼岸的夫君,最多她也隻是個妾,但她可是馬上就要成為長公主的媳婦,到時候身份壓著李雲雲一大截,還有京城那些管家小姐,還敢不敢囂張,或是嘲笑她。

“傻丫頭,還不明白母%e4%ba%b2的意思!”大夫人見女兒露出了笑容,更加確定這件事情了。

“女兒明白了,謝謝母%e4%ba%b2。”

大夫人點點頭道:

“母%e4%ba%b2一定不會讓你委屈的。”

突然從外麵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母女倆。

“夫人,翠兒求見。”

“進來!”

“夫人,表小姐來看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