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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前妻(十)

“薛先生,聽說你和白彼岸的婚姻已經破裂,請問是真的嗎?”

話筒向著薛為麒的嘴巴湊過去。

“有人看見你和白小姐出現在民政局,請問你們已經離婚了嗎?”記者的問題五花八門。

“請問薛先生,你身邊這位是你的新歡嗎?”

有記者已經注意到了身邊的白丹丹,白丹丹雖然是白彼岸的堂妹,但畢竟不是真正的千金,平時也不是惹眼的人,也就沒有記者會大費周章的去挖白丹丹的料,所以媒體根本不認識白丹丹是誰。

“薛先生,是身邊這位女士直接導致你與白氏千金的婚姻破裂嗎?”

已經有記者開始聯想到這一點。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什麼時候與薛先生交往的,你們交往,白小姐知道嗎?”

“請問這位小姐,上次白小姐發的錄音裡麵的那個聲音是不是也是你,也就是說你囂張的找到白小姐的家中,要白小姐簽字離婚。”

“這位小姐,你一直用手擋著鏡頭,是心虛了嗎?也就是說你的確是破壞白彼岸與薛為麒的第三者是嗎?”

薛為麒與白丹丹沒料到一開門會遇到這麼多記者,一窩蜂的記者堵在酒店門口,閃光燈一直不停的閃著,照著眼睛有些睜不開,本能的用手擋住,卻被記者認為是心虛,記者拿著話筒犀利刻薄的問題,讓薛為麒與白丹丹根本沒有時間應對,此刻她們兩人在酒店被抓個現著,又被拍到相互接%e5%90%bb的畫麵無疑在說明他與白彼岸之間的婚姻破滅了。

對此,薛為麒恨不得把眼前這些記者給轟出去,他的如意算盤被這群記者全部打亂,另外他想不通,為什麼自己一大早就會被記者給堵上了,他之所以選擇這家酒店,就是因為酒店的設施及其強悍,要是沒有確切的消息,記者根本不會上來。

“薛先生,請你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可以嗎?請問你與白彼岸的婚姻是不是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

鑒於薛為麒不吭聲,記者再次發難。

頭條的新聞,記者紛紛不甘示弱,問問題越來越尖銳,因為他們也知道,現在民眾想聽到的不是那些不痛不癢的話,而是真正的料。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薛為麒腦子裡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空空的玻璃杯,心中大驚,白彼岸此刻生死未仆,這個時候,如果爆出白彼岸死亡,會被人聯想到兩個理由,一個就是為情自殺,第二個就是他殺,不管是哪一個,都對薛為麒十分的不利,如果一個處理不好,他的前途有可能全部毀在今天,想到這裡,薛為麒的臉越加不好看,沉聲道:“無可奉告!”

然後動作粗魯的扒開記者,因為動作極其野蠻,臉色也極其不好看,還不小心把最前麵的女記者給推到了,這些都被相機一一記錄下來。

在不到半個小時內就已經傳到網上。

不過此刻薛為麒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他要馬不停蹄的飛到白彼岸身邊,看她究竟有沒有事情。

薛為麒如今是盼望著白彼岸沒有事情。

開著法拉利,一路飛奔向彆墅,他沒有像今天一般,希望下一刻就能看到白彼岸。

醫院。

白彼岸由嚴宇陪著,走進醫院。

上個星期撞倒她的小賊,在經過一個星期,如同軟禁一般待在醫院後,終於鬆了口。

白彼岸特地叫了嚴宇一同過來看小賊,隻是沒有告訴嚴宇是去醫院乾嘛。

嚴宇見白彼岸麵色有些蒼白,以為是因為這些報道導致身體不適,對於薛為麒這個人,又恨上了幾分,這種靠著女人上位,卻在幫助過她女人麵前沒有感恩,反而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負心漢,要不是還是白彼岸現在的丈夫,嚴宇真恨不得馬上叫一群手下,把他往死裡揍一頓。

也免得他每天在公司一見到自己,就冷嘲熱諷,他嚴宇雖然自小生活艱苦,但是也從沒人在他麵前這麼放肆過。

不過這樣一想,對於白彼岸越加憐惜心疼,她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就攤上了這麼一個人渣。

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要被人這麼折騰。

看白彼岸的眼神更是溫柔了幾分。

見病房已經在麵前,嚴宇上前,兩步變一步,跨過白彼岸,替她打開病房門。

白彼岸與嚴宇一進病房,一眼變看到躺在病床上麵色紅潤的男子,在見到嚴宇之後,原本還在床上被問的極其不耐煩的男子身體一震,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僵硬。

剛剛的問題自然也沒有聽清楚。

可見他十分忌憚嚴宇呐。

白彼岸嘴角微微一勾,又朝著男子的目光看向嚴宇,隻見他麵色如常。

白彼岸隻是笑笑沒說什麼,上前和自己公司的法律顧問,也就是她在牛津大學的學長打了一個招呼,聊了起來。

她的學長是中德混血,從小在德國長大,大學與原主認識,大學畢業,便想來自己母%e4%ba%b2的家鄉看看,不過得先在這裡找工作,正好原主推薦了自家公司的法律顧問這個職位,然後他便做了白氏五年的法律顧問。

兩人關係屬於平常不聯係,聯係了就是說不完的話的那種。

見白彼岸是帶人過來,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白彼岸的安全,便於白彼岸講起了德語,反正白彼岸精通英語和德語,對於德語不再話下。

“剛剛這個男子已經承認是被人指使來搶你的包,並不是偶爾,至於那個人是誰,他卻死活不肯說。”一口流利的德語。

說完麵色有些凝重,他學妹的事情也聽說了不少,特彆是今天早上的事情,薛為麒真的是一個比人渣還要人渣的男人,他的學妹那麼好,竟然讓他這樣踐踏。

要是白叔叔還在,一定心疼死。

現在竟然還有人想要陷害彼岸,他真懷疑那個人就是薛為麒,畢竟這個男人為了權力,隱忍了那麼多年,現在大概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麵對對方的凝重,白彼岸顯得淡定很多。

柔柔的聲音,一口不比土生土長的德國人差的德語道:

“謝謝學長,我大概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根本沒有看向男子,而是專注在法律顧問上麵,笑容淺淺的,視乎是在與對方聊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聽到白彼岸的話,對方有些驚訝,畢竟明知道對方是誰,為何不報警。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報警。”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白彼岸搖搖頭:

“因為事情還沒有完,這樣貿然報警,會驚動對方的。”

這樣就不好玩了。

倒也是,看彼岸現在也不是一個沒有主意的女孩,想想前段時間見她還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如今,卻變成了有擔當的人,可見,薛為麒對她的影響有多深。

想到這,越加心疼。

不放心的囑咐道:

“那你要小心,有什麼需要告訴我。”

“謝謝學長。”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之後,白彼岸便與對方道彆,至於床上的男子已經沒人任何用處,白彼岸便大方的放他走了。

在聽到可以離開,那男子二話不說,就跳下床消失在病房。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深怕一個猶豫,在被拉下來盤問一個星期。

而嚴宇卻是站在白彼岸的一米距離左右內心煎熬。

他不懂得德語,但他不傻,從小又是看人家臉色長大的人,自然能猜得出他們在講什麼,即便是白彼岸表情自然,他也可以從對方的細微動作中觀察到,嚴宇一向是一個觀察入微的人,很多被忽略的細節,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樣他便更加煎熬,他知道白彼岸不信任他。

這個看上去外柔內剛的女孩根本不信任他,不管是自己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她依舊不信任他。

不過也難怪,自己本來就是有目的的接近她,他又有什麼資格讓對方信任的,嚴宇有些自嘲,滿嘴的苦澀。

這樣一來,便越加開始亂想,他甚至覺得這件事情白彼岸根本就是清楚的。

當嚴宇想到這裡的時候,整張臉有些蒼白,蠕動了下嘴%e5%94%87,卻始終沒有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他對白彼岸有好感,那種好感,便是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與對待白丹丹的好感不同,對於白丹丹,他雖然不能全部放開手腳,但也是把最真實的一麵露出來,可對待白彼岸,他很謹慎,害怕她知道關於自己的一些事情後,會對她愛理不理,見到她被欺負了會生氣,但是見到她因為彆人開心,又會內心發酸。

不想把自己的壞,臟染黑了她。

可是不坦白,他心裡也不是滋味,難受極了。

他恨不得直接朝著白彼岸大吼,不要這樣對待他,可是他嚴宇終究是一個30歲的男人,不可能做出這樣滑稽的事情。

考慮了很久,嚴宇終於做了決定,突然在醫院的走廊上停了下來,然後伸手扯過白彼岸的肩膀,讓她麵對著自己,原本全身散著高雅,不容忽視的氣質此刻變得像個手足無措,垮著肩膀的正常男子。

隻聽嚴宇的聲音有些低啞,輕輕的,如果不細聽的話,怕是聽不到。

“彼岸,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情。”

嚴宇不敢看白彼岸,怕看到她那雙清澈的眼眸,會沒有勇氣說下去,左右望了眼,%e8%88%94了%e8%88%94那張極其性感的嘴%e5%94%87。

才鼓起勇氣道:

“我不知道在你聽到這件事情後,還會不會選擇原諒我,但是我不想騙你。”

“我,我當初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嗯,我知道。”白彼岸實話實說。

其實即便是白彼岸不是附身在原主身上,她也能夠猜得出,嚴宇接近她另有目的,因為他的眼神太熱切,對待自己的那雙眼神,就像是她看見怨靈一般。

雖然沒有她的入骨,可是,那雙眼神中她還是看到了相似。

所以她知道。

果然她知道的。

嚴宇在聽到白彼岸的話後,內心灰暗,眼神也變得沒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