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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有嚴宇打薛為麒的事情,他不知道他下手有多重,為麒道現在很疼的直吸氣。

白丹丹越想越煩躁。

薛為麒是她丈夫,白遠是她爸爸,白氏是她的,她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可以得到一切。

自己呢,明明也是白家的人,要不是爸爸死的早,白氏還不是爸爸的,那自己現在一定就是白氏的董事長的千金。

薛為麒是她的丈夫。

哪裡還輪的到白彼岸這個外行人來坐白氏的董事長,哪裡讓白彼岸撿便宜。

白丹丹每次一想到這裡就很窩火,聽到公司議論白氏是白遠打下的天下,就恨不得上前解釋一番。

她也是白家的孩子,白氏是爺爺建的一個小工廠,後來由她爸爸和白遠接手,在他們的努力下一點點壯大,她爸爸也是有一份的。

為什麼所有的好處都給了伯父,給了白彼岸。

白丹丹所有的怒氣終於找到一個發泄口,衝著嚴宇指責道。

這樣失去理智的白丹丹實在不符合嚴宇心中對白丹丹的定義,看著她想潑婦一樣,麵上一冷,但見到她高高腫起的一邊臉,還是於心不忍道:“白氏門口的搶劫失敗了,她對我一開始就沒有比彆人多出多少好感,我必須取得她的信任。”

嚴宇說話的時候有些清冷,但白丹丹還是聽得出他在解釋剛剛為何要幫白彼岸的原因。

停了嚴宇解釋後,白丹丹的火氣也少了不少,但依舊有氣,要不是白彼岸,她怎麼會挨著一巴掌。

不過她也知道剛剛的話有些過了,又變回了原來楚楚可憐的模樣,對著嚴宇柔柔道:

“我知道讓你接近白彼岸的請求很過分,可是,嚴宇我沒有其他辦法,我從小就生活在堂姐的陰影下,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人,又是堂姐的丈夫,我隻是希望堂姐可以和為麒離婚,至於她手上的股份,她不會經營公司,拿著股份早晚會被她敗光的,還不如轉給為麒,他一定會把白氏經營的很好,我看的出白彼岸不討厭你,你幫幫我吧。”

女人總是仗著男人的喜歡,任意揮霍。

嚴宇沒有說話,事實上,他很迷茫,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白丹丹以為他是默認,臉上一陣欣喜。

畢竟是在白氏門口,還是有不少白氏員工路過,白丹丹與嚴宇也不好說太多,幾句話之後就慢慢散了。

白彼岸才剛剛走出白氏,卻見嚴宇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白氏門口,他本就帥氣英俊,雙手插在褲兜裡漫不經心的樣子已經惹來很多經過女孩子的注意。

隻是他一件白襯衫在秋日的晚上顯得有些單薄。

白彼岸提了提手中的文件道:

“你怎麼沒走。”

嚴宇的目的就是等白彼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中想著要等她,見到她的時候竟然有些欣喜,嘴角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自然的抬頭看了一眼此刻已經關上燈的辦公室:“我今天熟悉了一下白氏,本想離開的,但見你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想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所以就等等了。”

說完,不知道是出於真心還是為了調節氣氛,嚴宇桃花眼一挑道:“早上錯過了英雄救美,總不能護送女孩回家都沒有機會吧。”

成功的把白彼岸給逗笑了,眼睛嘴巴彎彎的樣子,顯得這張臉溫暖甜美,還帶一點可愛。

嚴宇突然想要時間走的慢一些。

大概是被老天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白彼岸指了指前麵的方向,柔柔道:

“一起吃飯吧,前麵過去五分鐘左右有一家餐廳,味道還不錯。”

“好。”

兩人並排並走向餐廳。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已經寫了13萬的字,稍稍鬆了一口氣,有種一口氣想把它寫完的衝動,實在太累了。

對不起,我卡文了。。。。我明天一定更新的多一點。

還有謝謝小天使們,會繼續努力哈,爭取寫的越來越好。

第39章 總裁的前妻(七)

嚴宇和白彼岸,在一家叫麒麟鎮的餐廳要了一個包廂,因為咖啡廳已經滿人,兜來兜去,就轉到這家餐廳來了,餐廳的裝潢以白色為底綠色為輔,寬敞明亮,環境倒也不錯,人不多,三三兩兩的,基本上都是情侶。

兩人坐下來後,便有服務生過來,是個年輕帥氣的大男生,嚴宇說隨意,白彼岸便點了幾個這家餐廳的特色菜,蛋黃南瓜,糖醋裡脊,清蒸豆腐,青菜豆腐湯,酸菜魚,火燒冰淇淋,紅豆布丁。

白彼岸讓服務生甜點與菜一起上,還特地提醒了下,把他們上麵的空調,溫度調高一些。

雖然沒有明著說,但是白彼岸穿著是兩件,而嚴宇隻有薄薄的一層襯衫。

自然是為嚴宇在考慮,嚴宇隻覺得自己心下一暖,他孤獨慣了,成長過程中,沒有遇上一個知心的人,更彆說關心他的人了,嚴宇看著白彼岸眼神中有些愧意。

便也不在特意找話題。

兩人之間有些沉默,白彼岸本身話不多,而嚴宇,也算不上是個多話的男子,隻是因為有目的的接近,才變得多話些。

餐廳裡放的是優雅的鋼琴曲,明媚輕婉,倒也不覺得沉默是一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白彼岸低頭開始回顧了下今天一天腦子接收到有關白氏的檔案及今天翻閱了一天的資料,如果一定要說這具身體有什麼優點,那就是記憶力還不錯,以往看個三遍才能記住的東西,現在看一遍就能記住個大概,兩遍基本上就能記住了。

省了不少事。

十幾分鐘後,一道道的菜,全部都上來了。

嚴宇嘗了幾塊,便不再動筷子,而是看著白彼岸吃。

白彼岸愛吃甜,首先挑的便是冰淇淋,狠狠的勺了一大塊,放進嘴裡,冰冰涼涼的,在不算熱的秋天,倒沒覺得有什麼不適。

到上下一個菜的時候,桌子上的冰淇淋已經見底。

服務生有些看不下去,見狀,好心提醒道:“先生,讓你妹妹彆這麼狠吃,冰淇淋晚上吃多了,會鬨肚子。”

友情提醒,一下子把兩人給震了震,特彆是嚴宇,聽完臉色有些發黑。

他一個年輕有為的男子,雖看上去比較成熟穩重,但與女子出來,還是第一次被服務生認為是女子的哥哥,而不是情侶。

再看白彼岸,那張蘋果臉,大眼睛,彎著眼睛的樣子,也確實顯的有些小,但被認為是哥哥,他便有些不樂意了。

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和對麵的女孩是兄妹關係。”

服務生有些尷尬,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

便潛意識的認為兩人是情侶,轉身默默離開。

讓白彼岸臉上的笑意越加深了深,連鎖骨都變得若隱若現。

嚴宇便多瞧了幾眼。

“我臉上有東西嗎?”白彼岸摸了摸臉,像是不知道嚴宇在想些什麼。

隻不過說起來原主的樣貌的確夠不到隨時吸引人注目的眉毛,她屬於蘿莉型,不醜,但也稱不上絕美,偶爾騙騙人賣個萌還行。.思.兔.網.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美?”

其實嚴宇覺得也不是白彼岸的臉有多美,而是她自身的氣質讓人無法忽視。

又因為此刻對於白彼岸的觀察入微有些好感,說話自然而然變得溫柔不少。

沉沉的聲音,配上優雅的鋼琴曲,給人很享受的感覺。

隻不過他自己卻被自己的話嚇到,這話,聽著,也太像是搭訕了。

何況還是一個男下司對女上司的話。

接著為了掩飾心中的尷尬,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道:

“不過,我想應該是很多,光是你的身份就會有不少人出於自己的目的接近你。”比方說他,比方說薛為麒。

說來還真有些諷刺,嚴宇實在不怎麼喜歡自己是出於這種目的與白彼岸交朋友,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太純淨了。

“那麼你是出於目的接近我嗎?”白彼岸說話的時候,是帶著開玩笑的感覺,在嚴宇耳邊響起。

實在是嚴宇的表情太讓白彼岸滿意了,一臉期待的看著嚴宇。

嚴宇看得出,不過他被問的有些不知怎麼開口,他不想騙白彼岸,卻不能告訴白彼岸,他是有目的的接近她。

他沒有選擇開口,而白彼岸也不似其他女人一般刨根問底,而是癟癟嘴,習慣性的用習慣攪了攪麵前的水蜜桃蘇打水。

嚴宇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那份彷徨失措,喝了一口剛剛點的奶茶,從前覺得這種東西適合女孩子,卻沒想到,原來也這般苦澀。

“呦,前兩天還裝著被人拋棄一般,這不,就勾搭上彆的男人了,我的妻子手段也是不一般呐。”

這聲音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果然是主角定律,到哪裡都能遇上。

流裡流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打傻了,白彼岸覺得薛為麒此刻尤其的粗俗。

隻見薛為麒帶著白丹丹出現在他們麵前,白彼岸看著一間一間隔開的包廂,還真虧著他們眼睛如此明亮。

這要對付她的三個人都聚齊了,偽善的,直接的,惡毒的,還是應有儘有,這種人她其實比較喜歡用暴力解決,直接把前麵幾個人狠狠的往死裡揍,必要時刻,用刀也可以,想想就讓人心情大好。

用拳頭說話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隻可惜,她是大家閨秀,是豪門千金。

耐不住手心的瘙癢,白彼岸雙手相互捏了捏手心,卻被其餘三人以後是手足無措。

薛為麒也不是真的想與白彼岸過不去,他雖然不喜歡白彼岸,但是此時她還是自己的妻子,在他認為,男人可以在外花天酒地,女人在外麵就是屬於勾三搭四,不守婦道。

何況旁邊的還是在會議室狠狠揍了自己的嚴宇,臉麵更是無光。

才會忍不住擠兌白彼岸幾句,當然會議室說的也是半真半假,討厭是有的,就像你每天看到不愛的人在自己麵前晃悠,會很煩,不過不習慣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