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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求過他,這一次,她求自己接近白彼岸,然後讓她愛上自己,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於心不忍,沒有點頭,卻是默認。

白彼岸,從白丹丹的嘴巴裡知道的白彼岸是一個十足千金小姐,有任性,有高傲,有天真,又愛死纏爛打。

就好比對於薛為麒,嚴宇也是知道一些的。

嚴宇對這一型的女孩無感,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灑%e8%84%b1和率真,當然也要聰明。

就如同白丹丹,聰明又率真。

白彼岸不知道嚴宇在想什麼,見嚴宇擋住她的去路,把手上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擱,伸手拉過嚴宇的手,把他扯到另一邊,軟軟道:“擋住去路了呢。”

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往嚴宇剛剛站著的地方穿過。

實在是因為白彼岸一個人倒咖啡的身影有些弱小,嚴宇看不過去,紳士的伸手接過白彼岸的咖啡,替她把咖啡一杯杯的擺好。

正好也可以讓白彼岸對自己產生好感。

白彼岸放咖啡粉,嚴宇泡咖啡,水壺在白彼岸身邊,嚴宇長手長腳,根本不需要挪動,隻需伸手從白彼岸的後背穿過去,就能輕而易舉的拿到水壺。

隻是難免還是會碰到白彼岸,白彼岸身上那似有若無的調皮的鑽入他的鼻子,撩動著他的心癢癢的。

水壺裡的水是剛剛燒好的,滾燙滾燙的,白彼岸一個沒注意,沒拿紙杯的手把,一不小心被燙到了。

“嘶。”白彼岸碰到紙杯的時候,手一下子縮了回去,紙杯被打翻,咖啡順著桌子嘩啦嘩啦的流到了地上。

嚴宇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見白彼岸似乎被燙到,迅速放下水壺,牽過白彼岸的手查看情況。

看到白彼岸手上紅紅一片,好看的眉毛皺成一團。

“是不是燙到了?”見白彼岸不置可否,桃花眼一閃,拉起白彼岸的小手,就往會議室廁所間走。

而白彼岸隻是乖乖的跟著白彼岸的腳步往前走。

擰開水龍頭,差不多衝了五分鐘,麵前鏡子裡看不到兩個人的表情,隻能看到兩個頭%e4%ba%b2昵的靠在一起,隻能聽到嚴宇冷冷的,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道:

“你去休息吧,我來就好了。”

待一切弄好,白彼岸才打開了會議室的門,又讓前台廣播了一遍通知,會議室的人開始慢慢多起來。

而這一邊,薛為麒坐在奔馳車上,此刻正在聯絡白丹丹,讓她提前準備好今天會議需要用的資料,然後先去會議室等他,他馬上就到。

說完正事,便是你儂我儂的話。

薛為麒肉麻道:

“寶貝,聽話,晚上我來你家找你。”

這兩天他實在被白彼岸氣的夠嗆,不想見到那女人,而且,公司裡的女人再不對他抱著那種期待,崇拜的眼神,讓他有一種被打入冷宮的錯覺,隻有白丹丹,永遠是一副“我的眼裡隻有你”,薛為麒隻有在她身上才能找到男人的自尊和驕傲。

“那可是你說的,不許騙我。”電話裡,是那軟軟的撒嬌聲音。

為了早點到公司,薛為麒特地讓司機往小路開回去,那樣會比較原來的路程快上十幾分鐘,剛好是會議室開始的時間,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車子突然在一個上坡上爆了胎,車子又是後溜,又是往,右,傾,斜,差點沒把薛為麒嚇個半死。

放下手中的文件,正想訓斥司機,卻見司機轉頭道:

“總經理,可能是爆胎了,我下去看看。”

“還不快點,這會議都快要開始了,趕緊給我弄好。”薛為麒不耐煩道。

門一開,司機還沒下車,突然從樹後麵鑽出來幾個蒙著麵,帶著刀子的男子,指著司機讓他下來,抱頭蹲在一邊,不然一刀殺了他。

司機哪裡見過這種場麵,見對方晃了晃那銀光閃閃的刀子,嚇破了膽,急忙照著對方的要求做。

乖乖下了車,蹲在一旁,全身顫唞,時不時的抬頭看著拿著刀子蒙著臉的對方,見對方刀子一近,急忙低頭。

薛為麒見勢不妙,後悔剛剛走這條小路,夾起身邊的公文包就想跑,因為公文包裡麵有白氏有意拋售手中股份的人員名單,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有了這些股份,他如虎添翼,所以不能有失,把公文包抱在%e8%83%b8口,迅速打開車門,拔%e8%85%bf就跑。

隻是他一出車門,運足力氣想跑的時候,脖子上突然多了涼涼的觸覺,低頭一看,是一把刀子架在了他脖子上,嚇得薛為麒兩條%e8%85%bf本能的直抖索,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全身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本想看清對方的臉,如果真的遇上搶劫什麼的,報警也能找到,要是事後被他找出來,是誰乾的,覺得不會放過他,隻可惜對方一眼便瞧出了他的意圖。

從他懷裡搶過他手中的公文包,見薛為麒想要伸手搶,用刀子拍了拍他的臉,見他被嚇得不敢動,惡狠狠道:“彆給老子玩花樣,不然老子一刀抹了你的脖子,聽到了沒有!”

操,連聲音都是刻意偽裝的。

薛為麒又氣又怕,急忙點頭表示聽到了,腦子裡卻在迅速想辦法。

隻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根本就沒有思考的餘力。

公文包被搶也就算了,歹徒竟然將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包括西裝西褲都給扒了下來,薛為麒全身一下子變得光溜溜的,風一吹,全身%e9%b8%a1皮疙瘩,又羞又惱,趕忙捂住重要不問,那弓著身子的慫樣,薛為麒敢保證他從小到大都沒這麼狼狽過。

對方似乎瞧出了眼前這個人是薛為麒,白氏的總經理,立馬和身邊的歹徒打招呼,互相猜測,最後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薛為麒,非但沒有害怕,反而來了興致,很有閒心逸致的拿了薛為麒的手機,將他此刻這麼狼狽的樣子給拍了下來。

還讓薛為麒配合的擺擺姿勢。

薛為麒咬緊牙關,要自己冷靜,可心中還是有種想要炸了的怒火,整張臉因為憋著而變得麵紅耳赤,一雙手還要遮住重要部位。

對方那滿臉嘲諷終於還是激怒了薛為麒。

弓著身子,一個勁的怒吼:“彆拍了,滾,給我滾。”

隻見一個歹徒直接伸出一腳,薛為麒立馬倒在地上翻了一個滾,全身變得灰溜溜的,隻聽歹徒道:

“他娘的,竟然還要老子滾,就他那貨色,真不知道他貌美如花,身份尊貴的老婆看上他什麼了,兄弟,拍下來,傳到網上去,看他還嘴硬不。”

“還用你說,傳上去讓彆人看看這負心漢的這副蠢樣。”

乘著所有注意力在薛為麒身上,薛為麒向司機使了一個眼色,司機看得懂,雖然害怕,但他知道今天救了總經理,以後前途光明。

$思$兔$在$線$閱$讀$

所以壯大膽子從兜裡摸到了電話。

卻不料其中一個歹徒瞧見司機躲在一旁試圖想要打電話,立馬一個巴掌扇過去,抓著他的頭發狠狠警告道:“你要是敢把電話,打出去,老子要了你的命。”

手機被扔到了十米以外,還摔成了四分五裂。

歹徒用刀柄敲了敲司機的頭,司機趕忙求饒大喊道:

“對,對不起,我,我不敢了。”

“給我蹲著,不然他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一句警告後,司機哪裡還敢有什麼歪心思,那點頭的頻率都趕上撥浪鼓了。

再看到自家總經理那狼狽樣,隻能轉頭不在看,他愛莫能助。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作者君去交電費的時候,丟了100塊錢,後來又回去問了,對方說沒有,作者君就知道估計是後麵的那位拿走了我的錢,整個人就憂傷了,可以吃一頓烤肉了。

我想問下,你們要不要來點曖昧或者感情戲,主要是前麵兩個故事都是沒什麼感情戲,隻有劇情的,這個故事我也不是太確定,你們覺得有必要要,我就寫,反正作者君腦洞大,但是把主角寫歪了彆怪我,話說我還是很喜歡嚴宇這個角色的。

第37章 總裁的前妻(五)

“開始吧!”白彼岸一雙黑眸掃過會議室已經坐滿的人,這其中還有昨天連夜坐飛機從海外趕來的分公司總經理及各地辦事處經理,除了與白丹丹通過電話說馬上到的總經理,薛為麒,其餘人員都到齊了。

此時的薛為麒全身光溜溜蹲在地上,身上還留有幾個碩大的黑色腳印,全身狼狽不堪,頭發也是灰突突的,握著拳頭,低著頭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情緒,司機也不敢上前自找死路,歹徒走後,乖乖的把輪胎給換好,在旁邊等待,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薛為麒才緩緩的站起來,麵色異常平靜,打開車門,吩咐司機送他回往常他的住所去換件衣服,再回公司。

會議室裡,白丹丹見薛為麒遲遲未來,麵上有些焦急,今天的會議非常重要,白氏各大分公司的領導都來了,薛為麒絕對不可以缺席,因為這個會議直接影響著以後薛為麒坐上白氏董事長位置的支持率,要知道今天就連美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白遠以前的好友,都到了,而總經理竟然在這麼重要的會議上遲到了。

她可不希望這鐵釘釘的事情就這麼黃了,而她白丹丹要一輩子被白彼岸欺壓在下麵。

總有一天她會翻身,把屬於白彼岸的一切一切,全部搶過來,讓白彼岸給她提鞋,她發誓。

白丹丹站起身走出會議室撥通了薛為麒的電話,但是不管撥幾次,薛為麒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狀態。

心中有些遲疑,剛剛薛為麒還與她通過電話,怎麼一下子就關機了?白丹丹想起今天早上的新聞直播,還有會議室的白彼岸,心頭劃過幾縷頭緒,大概是因為記者見麵會,白彼岸的缺席,現在的薛為麒一定是接媒體的電話接到煩死。

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悶氣,站在會議室外麵,臉色陰霾,透著玻璃窗看著白彼岸的表情如同一個怨靈一般,該死的白彼岸,今天早上讓為麒出了那麼大的一個洋相也就算了,還有臉敢出現在公司,就不怕為麒直接把離婚協議書甩在她臉上嗎?

她也不想想,為麒要不是看在她手上的白氏50的股份,早就把她甩到十萬八千裡了。

白丹丹的心中,白彼岸愛薛為麒愛的死去活來,隻要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