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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彆多想其他。”敬安沉聲說道:“大哥,今日你也見了,月娘為了我,也是不顧自己性命的。”

裡頭好一陣的沉默,最後,東炎才說道:“你先歇著,我還有些事要做。”敬安叫道:“大哥!”

外麵月娥坐著,見裡頭簾子一掀,有人出來,一身素服,長身玉立,氣宇軒昂,正是東炎,隻麵上略帶憂傷悒鬱之色。

東炎未料到竟有人在外麵,頓時也驚了一下,停了步子,兩人四目相對,東炎眉頭微動,才轉過頭,視若無睹地徑直而去。

這功夫小葵說道:“娘子,進去看看侯爺罷。”月娥點了點頭,走到門口,小葵將簾子搭開,月娥略一低頭進去,小葵卻未進門,身後的丫鬟們也未動。

月娥進了裡麵,屋子倒是寬敞舒適,目光一轉,卻見靠右手邊一張床,是敬安趴在上麵,一動不動,眼睛微微閉著,竟沒有察覺人來。

月娥遲疑了片刻,向前走了兩步,敬安似聽人到,眼未睜開,卻說道:“不用伺候了,出去罷。”月娥一怔,略覺得尷尬,正站著不動,敬安忽地察覺不妥,頓時睜開眼睛,一眼看到是月娥,頓時自床上爬起身來,喚道:“月娘!”

他這歡喜一叫一動,頓時牽扯背上的傷,身子一抖,便受不住,頓時向前微微一傾,雙手急忙撐著不倒。月娥見狀,趕緊跑過去,伸手扶住他,說道:“怎麼樣?很痛?”

敬安忍了忍,轉頭看她,說道:“不……不怎麼痛。”月娥說道:“你彆亂動,仍舊像方才一樣趴著便好。”敬安聽她這樣說,竟有幾分不自在,說道:“不必那樣兒,我自坐得。”

月娥情知他死要麵子,便說道:“彆亂撐,傷者就該有個傷者的樣子。”敬安聞言,才慢慢地又俯身下去,月娥見他趴好了,才又說道:“我看看傷的怎樣。”

敬安急忙按住她的手,說道:“彆看,沒什麼大不了。”月娥說道:“侯爺這是同我見外?”敬安說道:“月兒……”終於不語,歎了聲,鬆了手。月娥這才慢慢地將他的長衫撩起來,慢慢地卷起來,小心不碰著肌膚,卻見敬安本是如玉無瑕的背上,青紫縱橫,更有的地方,高高腫起來,有些便破了皮,滲著血,上了藥,越發猙獰恐怖。

這些傷處青紫處,跟旁邊白玉似的肌膚相襯比起來,越發的觸目驚心,叫人心驚肉跳。

月娥看的手微微發抖,動了動,才慢慢地將衣裳給敬安拉下來。

敬安知道她不好受,就安撫說道:“好月兒,雖看起來恐怖,實則沒什麼大事,隻是做個樣子而已。”

月娥任他握著手,沉默了半晌,忽然靜靜說道:“倘若當初你不曾尋到我,哪裡又會吃這樣的苦?”敬安說道:“怎麼又說這樣的傻話?”無端緊張起來,便又要爬起。

月娥急忙輕輕按著他肩頭,說道:“你彆亂動。”到底按不住,敬安掙紮起來,將她抱入懷中,靠著她暖暖軟軟的身,才覺得安心,說道:“彆說些讓我驚慌的話……今夜我因怕你看我的傷,所以才忍著不去找你,你竟來了,——是擔憂我了,是不是?”

月娥想了想,便點了點頭,說道:“是。”敬安說道:“那真是挨一百鞭子也值得了!”竟是歡喜非常。月娥啼笑皆非,說道:“你胡說什麼?”敬安說道:“說的是大實話。”月娥說道:“我不愛聽。”敬安說道:“好月兒,我知道你心疼我。”說著就低頭,在月娥的臉上%e4%ba%b2了一下。

敬安擁著月娥,歎說道:“這背上本來火燒火燎的疼,你一來,倒是輕了很多,比什麼靈丹妙藥都好。”月娥說道:“從你嘴裡說出的話,我一概都是不信的。”敬安說道:“向天賭咒發誓!”月娥說道:“天忙著呢,沒空兒理會你。”敬安笑嘻嘻地,說道:“隨便他……我隻要你理會我便好了。”

敬安%e4%ba%b2%e4%ba%b2熱熱抱著月娥,起初月娥人還在地上,歪身坐在床邊,漸漸地竟被敬安拽上了床,敬安雙%e8%85%bf伸出,做個盤著的樣兒,將月娥攏在範圍之內,如圈養小羊兒相似。

月娥見敬安精神奕奕的,倒也欣慰,兩個人說了會兒話,月娥說道:“夫人這樣打你,你心裡怎麼想的?”敬安怔了怔,說道:“我惹了事,母%e4%ba%b2打我,倒是應該的。”月娥看了他一眼,慢慢地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侯,聽得外麵丫鬟說道:“又下雪了!給侯爺屋內添個暖爐。”

敬安聽了,就說道:“又下雪了,月兒,外頭天寒路滑的,今晚上彆回去東院了罷。”月娥搖頭,說道:“不行。”敬安委屈,說道:“你一走,恐怕我這身上又要疼得厲害了。”月娥狠著心,說道:“我隻是來看看你,你彆多想其他的,不然我立刻就走了。”

敬安便悻悻地停了,沉思了一會兒,便不說這個,隻說道:“對了,白日叫人送了書過去,你可看了?”月娥心不在焉,並無多想,就點了點頭。

敬安見她答應,便湊到她耳畔,說道:“那好玩的也看了?”月娥一怔,而後想起那幾本春-宮畫冊,又加上敬安蹭著她頸間說話,刹那間這耳根子開始,就紅了起來。

敬安見她不語,就知道她看過了,便向前湊了湊,說道:“好不好?”月娥皺眉說道:“怎麼說不兩句話,就開始沒正經了?”敬安說道:“哪裡沒正經了,你隻管細細地看,喜歡哪一個,以後少不得我們就照著做……”月娥無地自容,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壓著聲音說道:“謝敬安!”

說話間,敬安忽然伸手將床簾子一拉,床簾子甩%e8%84%b1了金鉤,頓時晃了下來,遮了半邊,帳內昏昏暗暗的,曖昧不清,月娥微驚,說道:“做什麼?”

帳裡昏黃鴛夢初成

敬安將床帳下了,帳內頓時一片昏黃暗淡,月娥心驚,正在此時,外頭有人進來,說道:“侯爺,外麵下雪了,多添個暖爐……侯爺可還有彆的吩咐?”敬安說道:“知道了,無他事,放了退下罷。”丫鬟便將暖爐子擱好了,悄無聲息雙雙退了出去。

月娥才知道他拉帳子是為了遮著裡麵,見丫鬟出去,便說道:“是時候,我也該回去了。”敬安說道:“剛來便要走?叫人心思我急著趕你。”月娥說道:“你什麼時候也在意彆人想什麼了?”敬安說道:“我隻為你想。”邊說著,邊就過來%e4%ba%b2她的臉頰,又拿手不停摸她的臉,右手卻在腰間隻來回地磨蹭。

月娥情知這樣下去,敬安不知又要弄什麼,心頭不由懊惱自己拗不過他,一點一點竟被拐上了床,謝敬安的床可是好上的麼,怕是上來了便下不去。

月娥心跳了兩下,便欲起身下地去,敬安怎會不知他用意,將她抱住,說道:“做什麼?”月娥伸手將他的臉推開,說道:“你說做什麼?”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敬安一轉頭,就在月娥手心裡%e4%ba%b2了一下,說道:“好月兒,平日都是我去看你,好不容易盼了你來,這麼快就走?你若真疼我,就多留一會兒。”月娥被他一%e4%ba%b2,手心裡熱乎乎的,感覺很是怪異,轉頭說道:“我不敢留。”敬安說道:“難道我是老虎?”月娥說道:“你是老虎倒好了。”

敬安說道:“原來我比老虎還厲害。”月娥說道:“你自己知道……我要走了,你把手鬆開。”低頭就去掰敬安抱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不妨敬安將她的手握住,說道:“月兒,我被打的這樣,你竟要心狠不理我?”

月娥說道:“我都來看你了,你要怎樣?彆要得寸進尺。”敬安哼哼了兩聲,說道:“單單是這樣麼?”月娥說道:“不然還要怎樣?”敬安說道:“你看看……”就拉著她的手,向著身後一按,月娥背靠著敬安坐著,全不知怎地,被他牽著手向下一按,頓時覺得壓到硬硬的一物,還不知怎地,手指便動了動,說道:“什麼東西?”剛問了這句,便覺得那物跳了一下,隔著一層衣裳,熱熱的頂了一頂。

月娥心頭一顫,頓時明白那是何物,暗罵自己蠢,謝敬安能作出什麼來?急急將手甩%e8%84%b1了敬安的手,說道:“你……無恥!”扭身便往床下跳,敬安笑的好不得意,用力將人一抱,月娥正起身,被他一拉,便重坐回去,敬安力道巧妙之極,雙手握著月娥的腰,令她貼著自己緊緊地坐下,頃刻之間,喉嚨裡已經忍不住逸出一聲呻[yín]。

月娥這才覺得身後抵著自己,敬安已牢牢抱著她,微微廝磨,月娥惱道:“你又來了,又要胡作……你起的那誓又忘了,且現在傷著,竟還要胡為,可見是傷的不重,——該叫大公子好好地打你才是。”

敬安靠過來,在她耳畔細細喘了幾聲,才說道:“你方才來看我,眼圈微紅,倘若再打得我狠些,不省人事,怕你會為我哭呢。”月娥說道:“我才不會為你這樣,這樣……無賴的人哭。”敬安說道:“嗯,絕情的月兒,如今又不認得我是誰了。”月娥說道:“快放手,我叫人了。”敬安說道:“誰也不敢進來,你隻能叫我……”月娥說道:“謝敬安!”敬安低低一笑,說道:“乖月兒,不過叫的不對……再叫。”

月娥不聽他的,皺著眉,扭了扭身子。敬安銷魂難耐,又哼哼了兩聲,說道:“遲早會被你害死。”月娥說道:“你自己時常胡作非為的,卻怨彆人。”敬安呢喃著求說道:“好月兒,今晚上留下來,成不成?”

月娥說道:“不……”用力一掙,敬安低低痛呼一聲,月娥嚇道:“……碰到傷口了麼?”敬安說道:“很痛。”月娥說道:“你……活該,還不放手,恐怕更疼。”敬安說道:“疼也值得的。”

月娥無奈,說道:“彆亂來,你受傷不輕,倘若再亂動,弄得傷口不好,以後怎麼辦?”敬安說道:“你留下來,我就不亂動。”月娥轉頭,看了看敬安,見他雙瞳水光瀲灩的,臉頰微紅,正是□勃發,情意綿綿之時,不由砰然心跳,急忙回過頭,道:“我信你才是犯傻呢。”

敬安說道:“你不信我,卻去信誰?”將月娥一抱,身子轉了轉,便將她壓在身下,月娥微窘,說道:“謝敬安,你瘋了不成?這樣了還……”

敬安說道:“現在還是好的,嗯……再過些時候就瘋了。”他雖然傷著,手卻更快,竟飛快將月娥的衣裳解開,她忙著護這邊兒卻沒護了那邊兒,反應都來不及,片刻功夫,人已經剩了一件底衣,月娥又羞又惱,壓著聲叫道:“謝敬安!”

敬安將月娥衣裳%e8%84%b1了,遠遠地向床外一扔,方嘿嘿一笑,說道:“如今你走不成了。”月娥打他幾巴掌,起身就想下床撈衣裳,敬安將她輕易壓了,不叫她動,說道:“月兒,你走不成了,留下陪夫君我罷。”

敬安將月娥抱入懷中,兩人都隻穿著薄薄的底衫,熱熱的貼在一處,月娥無奈之下,還自能安穩,敬安卻如一把火似的,停了一會兒,不免就動兩下,被月娥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