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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之色,更是誘人,老五忍不住雙%e8%85%bf陣陣顫唞。又聽趙驢兒咂咂有聲,一時忍耐不住,便欲也上前,卻聽得趙驢兒一聲慘叫,猛地跳起身來,伸手捂住嘴。

老五吃了一驚,急忙上前,卻見趙驢兒的手指之中滲出血來。老五問道:“這是怎麼了?”趙驢兒回頭瞪著月娥,卻見她正試圖起身,雪白的臉上,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趙驢兒怒道:“這簪人竟敢咬我!”被咬傷了%e8%88%8c頭,吐字不清。

老五哈哈大笑,說道:“我說過她不是軟腳蟹。”趙驢兒大怒上前,將欲起身逃走的月娥揪住頭發一把拉回來,伸手狠狠捏住她的%e8%83%b8,說道:“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探手進去,便想要扯她的褲。

月娥被揪住頭發,疼得眼淚流出,察覺趙驢兒的手摸進自己腰間,便拚命掙紮,趙驢兒見她反抗激烈,一時搞不定,便叫道:“老五,一起來!”老五正有此意,便即刻上前,正麵將月娥抱住,他身如鐵塔,硬硬地抵上來,好似撞上一堵牆,月娥頓時一動也不能動。

身後趙驢兒又氣又急,先褪了褲子,便握住了月娥的腰,要扯下她的褲兒來便上。月娥情知大勢已去,一時絕望,淚眼模糊,哽咽著大叫一聲:“該死的謝敬安,你害我!”

正在此時,卻聽到有人說道:“嘖嘖,大家玩的挺高興麼,多一個人給你們添樂子如何?!”

裡頭的三個人都驚住了,趙驢兒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嗖地撲麵而來,他倒是反應迅速,急忙伸手去抓,沒想到出手軟綿綿的,又黏糊糊的,手感極其怪異,毛骨悚然,低頭一看,頓時撕心裂肺大叫一聲,嚇得急急扔掉,整個人跳了出去,跌在地上,驚魂未定,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地上之物。

與此同時,那老五也鬆開了月娥。月娥回頭一看,先看到地上一個血呼啦碴的人頭,雙眸緊閉,牙關緊咬著,被趙驢兒扔在地上,骨碌碌滾了一會才停下。

月娥跌倒地上,淚眼模糊地轉頭看,卻依稀見在廟門口,有個人手中拄著一柄長刀,正望著現場,隱約還見他嘴角有一抹笑,那聲音說道:“怎麼?不樂了?”聲音有些冷颼颼的。

老五咽一口唾沫,啞聲說道:“是那魔王!”趙驢兒也反應過來,隻不過一時受驚過度,有些動不了,哆嗦著說:“不……不錯……我……他殺了那帶路的!”老五說道:“把褲子提上!”趙驢兒低頭一看,卻見自己竟還光著兩條%e8%85%bf,很是狼狽,便急忙跳起來,將褲子提上。

謝敬安手中拄著刀,望著場中之人,緩緩說道:“敢對付本侯的人,就是這樣的下場。”老五跟趙驢兒各自心驚,趙三的功夫他們是知道的,猶在兩人之上,如今看謝敬安威風凜凜,宛如天神出現,又先被那人頭嚇破了膽,一時戰戰兢兢,不知要跟他拚了好,亦或者趕緊逃走好。

謝敬安站著不動,說道:“本侯知道你們乃是黑風堡的馬匪,本侯也知道,是有人暗地裡指使你們,你們才敢同本侯作對,如今這人已經被本侯所殺,本侯就饒你們一條命,讓你們回去給黑煞神報個信,讓他以後不得再來紫雲縣犯案,否則的話,下次遇上,本侯絕對不會手軟。”

那兩人聽謝敬安的話,竟似放了他們兩個,頓時不約而同鬆了口氣,雙雙對視一眼,趙驢兒便說道:“謝將軍,你此話當真?”

謝敬安淡淡說道:“本侯向來一言九鼎,若不是念在先前黑風堡從不侵犯紫雲六鎮,此刻,本侯身後所帶的三百精兵,便會直接前往黑風堡。”

趙驢兒同老五聽得“三百精兵”,都是一驚,趙驢兒便同老五使了個眼神,說道:“這件事的確跟我們沒有關係,都是有人指使的……多謝謝將軍美意,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兩個就先回去,將此事稟告我們老大知道。”

謝敬安眼神一冷,說道:“趁著本侯沒有改變主意,還不快滾!難道還想要多帶一個人頭回去?”

趙驢兒跟老五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頭,都覺得心頭打鼓,當下也不敢再說硬話,更不敢從謝敬安旁邊走,便隻到了旁邊的破窗戶邊上,兩個人相繼跳了出去,匆匆而去。

這邊上,月娥跌在地上,一時竟然動彈不得,謝敬安疾步向前,奔到月娥身邊,低頭問道:“你怎麼樣?”月娥淚眼朦朧看他,怒氣攻心,卻又罵不出來,隻說道:“還沒有死!”又罵,“你為何不殺了他們兩個!”

謝敬安苦笑一聲,也不解釋,隻說道:“既然沒死,趕緊起身。”月娥見他如此冷漠,咬著牙爬起身來,敬安見她雙手被縛住,便說道:“我幫你解開。”說著便轉到月娥伸手,欲給她解開繩子,月娥也站著不動,沒想到謝敬安解了半晌,那繩子紋絲不動,月娥疑心他另有企圖,便說道:“你磨蹭什麼?!”卻不料剛說完這句,身上一重,卻是謝敬安壓下來,月娥一個站不住,整個人向前撲去,刹那目眥儘裂,若是這一下摔到,不死也重傷。

謝敬安伸出雙手將她抱住,千鈞一發之時轉了個身,便立刻換作他在下,月娥在上。

月娥頓時將敬安牢牢地壓在底下,她扭身欲起來,心底隻以為敬安色-欲攻心,便罵道:“你這個禽獸!你……”剛罵了一聲,忽然覺得不對。

也正在此時,聽得外麵腳步聲輕輕響起,似乎有人躡手躡腳的逼近了。正在這時,敬安忽然低聲說道:“姚娘子……勞煩……靠在我%e8%83%b8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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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敬安來的是時候,月娥雖惱他,此即卻仍心有感激。不料敬安在她身後磨磨蹭蹭,幾度解不開那繩索,月娥隻覺他的手不時碰著自己的手,不知是有心亦或者無意,不由煩惱。

月娥被那兩個匪賊折磨,起先的好性兒早就飛到爪哇了去,隻疑心謝敬安又在這當兒色心起了,便罵道:“你這禽獸,磨磨蹭蹭做什麼?”卻不料一語剛完,敬安的身子便重重地壓下來。

月娥嘴裡尚自罵著禽獸不休,驚魂未定扭頭去看,一看之下,頓時大驚失色,原來敬安躺在地上,臉色雪白,並非尋常那種素淨,反是毫無血色,雙眼也並非先前出現時候的亮且有神,卻是一種飄忽的眼色,仿佛心神不屬,也不得起身,手在地上撐著想動,卻又跌回去。

他素來強悍機敏,怎麼竟會如此無助?月娥見狀大驚,她雙手被綁,無法扶他,便靠過去,大著膽子問道:“你怎麼了?”敬安目光一轉,看向月娥,說道:“姚娘子,我……”忽然之間側耳傾聽,皺了皺眉頭,說道,“勞煩姚娘子你……靠在我%e8%83%b8口!”

月娥哪裡會聽這個,原先還以為他受傷不妥,聽了這句,便確信他不過是引自己入彀,即刻嗤之以鼻,便想起身,卻不料,敬安伸手,摟住了她的腰,略用力。

月娥未曾站穩,便輕而易舉被他抱住,敬安低頭,向著她臉上%e4%ba%b2%e5%90%bb過來。月娥想到他先前對自己的舉止,一時慌張,便大叫道:“禽獸,放開我!”敬安一路%e4%ba%b2過去,靠在月娥耳邊,低聲方說:“彆怕,我不會怎樣,你隻管大叫,他們……在外麵……此是保命之策。”月娥心頭一動,低頭看敬安,正對上他無神的雙眼,但見他嘴%e5%94%87亦微微發白,睫毛微抖,仿佛強忍痛苦,月娥心頭大亂,低聲說道:“你怎麼了?受傷了?”敬安聞言微微一笑,抬眼看月娥,月娥對上他那雙眼,頓時也紅了臉。敬安低低說道:“繼續叫,隻彆離了我身邊。”月娥抖了抖,才勉強高聲叫道:“侯爺……你做什麼?彆……彆這樣兒,住手啊!”聲音也是微微顫唞,卻因為心底羞怕,所以這聲音也帶了幾分真切出來。

敬安低笑說道:“好的很……”卻又提高聲音,戲謔說道:“本侯按捺不住了,趁著人還沒來,先跟娘子取樂片刻,等跟著的人來了,卻討厭了……其實這曠野之處,倒也彆有風味。”說著,又“吧唧”在月娥臉上%e4%ba%b2了一口,月娥見他雖然這般高聲浪氣的說,然而臉上卻全無調笑放鬆之意,反而是暗暗警惕之色,心底才信他不是故意調?戲自己。◆思◆兔◆網◆

這功夫,月娥也聽到外麵那窸窸窣窣的聲,心頭頗為震驚。此刻敬安抱著她,換了個姿勢,將月娥壓在身下,低頭望著她,說道:“罵我。”月娥怔了怔,即刻罵道:“放手,你乾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彆這樣,不要,啊……”便做慘叫狀,臉紅如火,都不敢看敬安。敬安目光一動,嘴角微抿卻又未曾笑出來,說道:“動一動。叫的再淒慘些方好。”

月娥心頭嘀咕:“這還不夠麼?”真是無地自容,便隻好扭動身子,一邊大聲叫道:“放開我,不要……彆碰我,你這色狼,禽獸,登徒子!滾開!來人啊,救命啊!啊……嗚嗚……嗚嗚……”身子靠在敬安身上,到最後本是裝哭,不料一想到自己經曆的這些事,竟不由自主,真的哭了起來。

月娥哭了一會,隻聽得耳邊低低的一聲歎息,說道:“彆哭了。”月娥眨著眼睛,看著敬安,問道:“人走了?”敬安不語,雙手勉強抱了月娥的肩,說道:“外麵暫時沒動靜了,隻是這些人狡猾異常,竟會去而複返,定是發現了破綻……但願方才這番騙過了他們。”

月娥隻好靠在他的懷中,說道:“你是怎麼了?”敬安苦笑,說道:“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竟然……”

話沒說完,卻見敬安變了臉,雙眉一揚,喝道:“你們又回來做什麼?”

月娥身子一震,微微發抖,敬安將她抱入懷中,月娥感覺他雙臂無力,便暗暗用力,將他身子頂起來,敬安自己也暗自使勁,終於坐了起來,心底大聲叫苦,麵上卻依舊沉靜如水。

月娥轉頭,卻見到那兩個先前走了的匪徒,趙驢兒跟老五,正站在廟門邊上,也不靠前,手中各自握著刀,聽敬安一聲喝,本來邁進門檻的腳又雙雙退出去。兩人麵麵相覷,趙驢兒便壯起膽子說道:“將軍好興致啊……外麵風沙大了起來,我們兄弟還是暫留一會再走不遲。”

敬安一手抱月娥,一手便將自己的刀握住手中,微微轉頭,目光冷肅,說道:“此地黃沙,難道更比本侯的刀鋒利幾分?”

趙驢兒愁眉苦臉,看了老五一眼,老五雙眼一眯,望著敬安說道:“小的們自然不敢冒犯將軍,隻在這外頭就是了。”

敬安沒想到他們竟如此油滑,情知他們兩個心頭忌憚自己,所以不敢靠前。但他們乃是積年的劫匪,自然是經驗豐富,必定是從哪裡看出了破綻,才敢如此大膽,這般留下來,擺明是為了試探敬安。假如他是無恙的,必然提刀而起,而此兩人在外頭,就算是跑也來得及,假如敬安無法動彈,卻正如了他們的意思。

然而敬安此刻頭暈眼花,支撐這麼多時,已經是強弩之末,又怎能起身同他們相鬥?

果然,趙驢兒跟老五見敬安手中握刀,卻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