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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鬥神煩 阿明明 4223 字 3個月前

看著像是皇帝哥哥身邊的,齊羽安看著他麵熟,趕忙站起身好生招待。

那太監神神秘秘的,先是悄悄的遣走了屋內的宮女們,然後又拉著齊羽安的袖子,說有好看的要給他看。

接著,這太監就從身上掏出一本畫冊,放在齊羽安麵前。

齊羽安盯著那畫冊看了半天,又拿過來來回翻了幾頁。他覺得這個畫冊怎麼看怎麼像那古代傳說中的春宮圖,但是怎麼卻是胖子版的?

那太監見齊羽安看得仔細,以為他有興趣,便向齊羽安慢慢細細的講來,那個聲情並茂,講的似乎他%e4%ba%b2身經曆過似的。咳咳,不過他每字每句都攙著胖子,時不時提醒這畫冊畫的是胖丫頭……

最後,這太監似乎感慨萬分,終於說出口這畫冊是齊羽安那熱心的皇帝哥哥齊羽白專門找人定做的,這世上僅此一本,十分珍貴。

也是,這玩意兒估計也沒法賣得出去……

齊羽安聽他講了半天,額頭上的黑線都快堆成山了,但為了不惹人懷疑,還是一邊聽著一邊點著頭,裝作很認真的樣子。

太監講完了,饒有興致的看著齊羽安問:“您都聽明白了?”

齊羽安裝作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點頭。

於是太監很高興的回去了。

齊羽安挑了挑眉,好好收好自己的春宮圖,這種稀奇的玩意兒回頭等著和自家甄美麗一起看。

一夜安眠,第二天一早,齊羽安就抱著這本春宮圖,去找他的皇帝哥哥齊羽白去了。

到了皇帝寢宮,齊羽白見了弟弟十分高興,上前噓寒問暖。

齊羽安和哥哥閒談了兩句,便步入了正題,把畫冊拿了出來。

齊羽白有些尷尬,剛想哄著弟弟收起來,齊羽安就笑得天真可愛的看著他說:“小安喜歡這個,但小安隻想和喜歡的人做這樣的事。”

齊羽白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難道他的弟弟倒是個癡情的人嗎?皇族史上倒也不是沒有過癡情人,隻是他們的結局都有些不好。

送走了自家寶貝弟弟,齊羽白皺眉沉思了一會,眉頭漸漸舒展。

癡情又怎樣?隻要小安找到了兩情相悅的佳人,有他這個皇帝哥哥在,還愁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嗎?

但願小安早點找到自己的那個意中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哢哢,接下來就要拉小妾們出來遛遛啦!

話說大家可以投票選選最喜歡的小妾,看看誰得票最多……

☆、主母的職責

懷著對未知宅鬥前景的忐忑不安,陸君瑤輾轉反側的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她還沒醒,就被珍珠和琴雪拉起來了……

“小姐……呃不,夫人,有人請安……”珍珠小心將君瑤扶起,語氣有一點無奈。

“請安?”君瑤迷蒙的眼睛眨了眨,隨即了解的點了點頭說,“是了……時候不早,該去給老太君請安了……”

“您搞錯了……”琴雪在一旁整理被褥,十分爽利的說,“老太太擔心您的身子,早就派人說了,讓您不用每日去給她請安,隻要有心不時去看看她便好……今兒來請安的是趙姨娘,您知道她是個最悶的,自然不會誤了禮數……”

說完這句,君瑤有些莫名的看著琴雪,琴雪自覺失言,趕忙低頭說:“奴婢失言了,不該亂說趙姨娘的是非,請夫人懲罰。”

君瑤看著她搖了搖頭說:“你多和我說些倒是挺好的,我初來乍到,什麼都不熟悉,倒還真需要你和我說說。我隻是昨夜睡得有些不適,今日這趙姨娘又來得這麼早,身子有些疲憊罷了。”

“夫人您身子不適?”珍珠有些擔心的看著君瑤說,“要不今兒先不見了,打發那趙姨娘回去算了。”

“沒事。”君瑤搖搖頭說,“我剛進門,又是續弦,她們這幫舊人看我自然有些不同。今日彆人不來但她來了,來了就是給我臉麵,我要是駁了她的臉麵,那倒是我不識抬舉了。”

“夫人說哪裡話來?”琴雪一邊為君瑤梳妝打扮一邊不假思索的說,“您是妻她們是妾,就算您比她們小上幾歲又比她們晚進門,但占著了正妻的名分,也該她們喚您一聲姐姐。哦,那也要看您給不給她們麵子!”

“就你話多!”君瑤見這個丫頭漸漸和自己%e4%ba%b2近起來,不由得笑了笑,輕輕站起身來說,“我們去會一會那個趙姨娘吧!”

主仆三人起身往前廳走去,詩雲在後麵也想跟上,君瑤偷偷瞧了她一眼,見她低眉順目的,也不多話。

主母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君瑤前天雖說也到過前廳,但那時走得匆忙來不及多看,此時倒是悠哉的多看了兩眼。隻見兩側的回廊頗為精致華美,院中的花草香氣撲鼻,君瑤的睡意一下子全被驅散,心情也好了許多。

但進了前廳,一見趙姨娘那張麵無表情的教導主任臉,君瑤感到心情有點憂鬱,莫名其妙的,濃濃的進教師辦公室的感覺撲麵而來!

在珍珠和琴雪的攙扶下落座,君瑤還未說話,趙姨娘就行了個優雅標準的禮,然後語氣沉穩的說:“請夫人安。”

行完禮,趙姨娘便在那垂手侍立。君瑤有點弄不清楚這個女人在搞什麼,一時間有點慌亂。

“呃……那個……你有什麼事?”君瑤慌亂之間說了這樣一句話。

趙姨娘眉頭微皺,低首說道:“無事,隻是妾侍向主母請安本是本分。”

“哦……”君瑤“哦”了一聲,仔細看了看趙姨娘,突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點好奇,也想和這個有趣的女人套套近乎,便笑著說,“你……妹妹說話不要如此拘謹,這麼板著--不累嗎?”

“夫人說哪裡話,”趙姨娘表情不變,皺起眉頭說,“為□□子者事公婆如事父母,為人妾侍者事夫與主母亦當如父母,怎敢懈怠?”

我擦!這幾句話一下子把君瑤鎮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且彆說君瑤十六這趙姨娘看起來已經二十餘歲年齡不搭,就說妾侍事夫如事父這點吧!趙姨娘啊,你敢和秦壽那啥,你敢和你爹那啥不?

君瑤隻覺得汗涔涔就下來了,再回想起當時趙姨娘安排秦怡靜向她磕頭那一幕,她現在有點了解這個女人了。

“說得、說得挺好……”君瑤揮了揮手說,“你彆傻站著了,坐吧……”

趙姨娘眉頭皺得更緊,輕聲道了句“謝夫人”,便在一旁的側椅上坐下。坐下後,趙姨娘似有些許不自在,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仰頭向君瑤問:“不知夫人何時執掌中饋,主持家務?”

啊?君瑤突然有了一種她當了皇帝,正在和臣子議事的錯覺,頓了半天才說:“再說吧,反正秦家沒有我也照樣過,不急不急……”◇思◇兔◇在◇線◇閱◇讀◇

聽了君瑤的話,趙姨娘微微有些吃驚,她站起身來麵對著君瑤說:“夫人,妾侍有妾侍的本分,主母亦有主母的職責。老太太年邁力衰,精力已有不濟,夫人已是秦家婦,理當儘快執掌家務,為老太太分憂。”

這幾句話從一個“孝”字入手,字字句句說的都十分在理,君瑤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應了還是不應呢?

但是說起執掌家務這個事兒,君瑤有點懵。她是剛嫁入秦府的新婦,對於秦府的家事還不了解。而且怎麼這麼容易就說到執掌家事啦?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按理說要是彆家,新來個主母要執掌中饋,妾室一百個不願意才是正經。怎麼到了秦家就變成了妾室急著要主母當家?

看出君瑤的局促,珍珠有些不願意了,她頗為不滿的看著趙姨娘,故作姿態的說:“唷,秦家的家風還真是端正,這裡夫人還沒說話,做妾侍的就急著表孝心了!怎麼還輪得到做妾的來指點正室如何做嗎?”

聽珍珠這樣說,趙姨娘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她趕忙跪在地上,俯身請罪道:“是賤妾逾越了,賤妾願自罰禁足三日,望夫人恕罪。”

啊哈?君瑤眨了眨眼睛,情況怎麼變得這麼快?

看了看一旁有些小得意的珍珠,君瑤歎口氣,挑了挑眉說:“那你就……就禁足三日吧……我累了,你早點退下吧……”

“是……”趙姨娘慢慢的退下了。

趙姨娘一走,君瑤馬上轉頭看著珍珠。

珍珠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有些不服氣的指著趙姨娘離開的方向說:“夫人啊,你聽說過這樣的妾侍嗎?她一準兒是裝的,絕對是假正經沒錯!”

君瑤還沒說話,琴雪在一旁苦笑著說:“這你就錯啦,她倒是真正經。你倒說有人能裝得出這樣嗎?”

唉?君瑤聽著琴雪好像知道什麼,趕忙追問道:“這個趙晴安有何不同,你且說說看?”

“她啊……”琴雪笑著說,“她是個破落的書香門第出身,聽說是家裡那房沒人了,這才被個缺德的族兄賣到這裡做妾。她平時以賢婦自居,嘴上常說的就是‘本分’二字。夫人您沒來的時候,她每日去老太太那裡請安,甭管風霜雨雪,凡是個日子就沒落過一次。我們做丫鬟的常常在背地裡笑呢……”

“這樣啊……”君瑤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追問,“那李姨娘呢?吳姨娘呢?且都說說吧!”

“李姨娘?她是個商戶出身。”琴雪的臉上流露出幾分鄙夷,湊近君瑤耳邊壓低了聲音,“聽說她做姑娘的時候就和咱們爺好上了……她家裡好歹也是個富戶,做妾一事父母原本是不願意的,但她的性子倔,說已經是咱們爺的人了,非嫁不可。她父母一氣之下,一頂轎子送到府門口,還是咱們爺把她接進府來的……夫人彆提她,先奸後娶的東西,臟!”

琴雪一臉鄙薄的樣子,但君瑤卻覺得也沒有什麼,畢竟在她這個時代,未婚先孕的都有,這倒真不算是什麼事。她接著問她感興趣的:“那吳姨娘呢?”

“吳姨娘?沒什麼好說的……”琴雪眨了眨眼睛,頗為認真的說,“她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以前做個漁女來著,不是什麼好出身。不過她倒是個得寵的,咱們爺這一年半載的,常宿在她房中呢……”

“喲……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啊……”珍珠忍不住笑著打趣,“連爺宿在誰房中都知道,好不羞啊!”

“真是的!取笑我!”琴雪臉上頓時紅了,和珍珠打鬨起來。

君瑤則偷眼瞟了瞟一旁的詩雲,隻見她靜靜站在那裡低著頭,似乎沒什麼精神。君瑤心中一動,開口問道:“秦……夫君他隻有這麼幾個妾室嗎?倒是比我想的要少……”

“這……”琴雪愣了愣,有些為難的斟酌著開口說,“倒是不止這幾個……咱們爺原本是有不少女人的,為了做成夫人您這樁婚事,那些個地位低微、不得寵的姬妾都賣的賣送得送了……現在也隻有您見過的趙姨娘、李姨娘、吳姨娘、宋可兒,還有您沒見過的蘇姨娘,還有……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