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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覓天涯 月光船 4388 字 3個月前

很大的優點,但是做兄弟和□人相比,就不夠看了。

——因為做朋友合適的人,往往會虧待了愛人。他對外俠義,揮金如土了,一家老小喝西北風麼?他對外俠義,快意恩仇了,傷了殘了最辛苦的還不是家裡人?都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街上斷手斷腳的可以出門,不穿衣服誰敢出門?

“……芝夏兄?如何?”

“冷靜,狠辣,恩怨分明有擔當。”

“我是說他和容翔?”

王謝一愣,立刻道:“他隻向往沙場征戰,完全沒那個打算。”

——重點不在於寧芝夏的打算,一開始性彆就不對。

“那……越天涯呢?”

“越……”王謝瞅著越陌,臉上大有“我就在這裡你要跟容翔湊作對兒?”的驚恐。

越陌笑%e5%90%9f%e5%90%9f與他對視:“我說的是,連同我一起評價了罷?”

於是王謝拉長聲音“喔”了一聲:“越天涯這個人啊,好處太多了,而最大的長處便是——他喜歡王重芳啊。”

聽了這句話,越陌“騰”地整個人又都紅了。

隔著中衣,王謝完全感覺得到他的溫度,還有砰砰砰的心跳聲。

“害羞了?”

——這個時候還問這種問題!

越陌動了動%e8%85%bf,讓王謝起來,趕他:“快去沐浴!”

王謝不動:“一起?你這麼快就洗完了?都沒有洗頭發。”

越陌猶豫一下:“因為……洗頭發費時間。”

“這麼急乾什麼?”王謝詫異,直起身,一邊下地一邊問。

“乾……”越陌懶洋洋往床上一躺,“少爺覺得這麼急乾什麼?”

乾什麼?乾……?

都道小彆勝新婚,更何況小彆之前自己一直傷著,沒法做一些事……

王謝一下子呆住。

隨即挑眉,驚訝地吹了聲口哨:“好啊!”

再看越陌,說出那句話以後,已經羞到無地自容,順手拉過被子,抖開蒙在頭上,胡亂揮了下手就裝死不動了。

王謝見對方這幅縮頭鵪鶉的樣兒,自己美滋滋哼著小曲兒,三下五除二寬衣解帶,衝到小門裡麵去沐浴。

聽他腳步聲消失在小門後頭,越陌這才拉開被子,雙目怔怔盯著床帳上麵富貴攢花圖案,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

心跳如鼓。

王謝洗的也很快——開玩笑呢,越陌就在床上,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暗示得太明顯,他再不解風情就可以趕緊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隻是越陌素來麵嫩,今日怎麼如此急切?

沐浴出來,發現屋子四角的蠟燈還有桌上燭台都已經熄了,隻餘一盞蓮花罩燈,一屋昏暗。

床帳已經放下,裡麵半點響動都沒。

王謝走過去掀開帳子,床的內側,越陌端端正正躺著,呼吸平穩,似乎……已經睡熟?

果然還是一天奔波累了麼?

王謝雖有小彆重逢的欣喜,也沒到非要搖醒人家的地步,對他來說,兩人能像從前一樣安穩共眠,也很溫馨舒適了。

既然對方睡著,王謝便輕手輕腳在越陌身邊躺下,按照之前的姿勢,把人往懷裡摟了摟,也合上雙目。

……

這雙手是怎回事?

靈巧地伸進了中衣,一路……點火?

王謝錯愕地睜開眼睛,越陌的頭快埋進他%e8%83%b8口裡了,雙手卻是未停。

往昔被迫著學過練過,恨不得丟掉,甚至想把雙手砍掉不要的技巧,此刻開始,忠實發揮著其應有作用。

王謝雙眼“唰”地亮了,一個翻身把越陌壓到了身下。

越陌騰出一隻手,往大床內側一劃拉,把先前特意佩戴著的茶色荷包抓了過來。

隨身荷包鼓鼓囊囊的原因,是裡麵裝了一小盒膏脂,以查驗為名,向青淚要來的、號稱最好用的……

——嘀!

主線任務:羞答答的主動獻身get√

王謝拾取用途明確的頂級膏脂x1

王謝拾取製作精美的完整中衣x1

王謝拾取臉紅心跳的熱情越陌x1

負距離接觸正在循環接觸中,請稍後……

任務完成度:1,5,20,50,20,20,20,20,20,60,30,30……100!

——嘀!

恭喜您!越陌好感度100,恭喜您激發隱藏任務:第二次負距離接觸!

任務重新載入……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期間大家吃個素吧,可惜似乎木有定製了,不然可以給你們寫個菜譜大家懂

意識流寫不來,隻好這樣機械式描寫了

ps任務完成度那裡看得懂吧。。。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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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la扔了一個地雷

第一百零六章 愛之初體驗

“容翔,容翔!”

一連串急促壓低的嗓音,將睡著的裴回,硬生生從周公那裡招了回來。

一睜眼,黑暗中矇矓看到一個大大的腦袋。

“誰——”裴回大吃一驚,登時睡意全無,張口欲呼,對方趕緊捂住了他的嘴,聲音壓得極低:

“容翔,是我!”

裴回鬆了口氣:“虎峰?”

林虎峰倉皇失措地道:“我沒辦法了,隻能撬門過來找你了——哎呀你這屋裡怎麼這麼黑?”

“睡覺呢,當然吹熄了蠟燭再睡。”這也是景秀樓最好的房間之一,自然考慮到聲音和光線等因素,拉上窗簾吹熄蠟燭,屋裡便十分的黑暗。

裴回打了個嗬欠,揉揉眼睛,起身趿拉著鞋子,拿起桌上火折子一晃,見燭台上三根殘蠟,便拔掉蠟頭,尋出嶄新的蠟燭一一點了起來,鼻端縈繞若隱若現的香味兒,想是景秀樓所特製。

這才發現林虎峰衣冠不整,連腰帶子都沒係上。

“虎峰你——怎麼了?”裴回本來想問“這麼晚找我作甚”,見了這身狼狽,不由驚訝。°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林虎峰一把抓住裴回的手,緊張地問:“咱們是不是好兄弟?”

裴回愣愣點頭。

“我要是得了病,你不會告訴彆人吧?”

裴回一聽這話登時也緊張起來:“什麼?你病——”後半句話沒說出來,又被林虎峰捂上了嘴巴,告誡:“小點聲!”

“唔唔……”裴回連連點頭,林虎峰才把手拿下來。

“你手那麼粘,還有味兒……”裴回小聲抱怨,忽然瞪大了眼,抓起林虎峰捂他嘴的那隻手,湊到燈底下仔細一看,不由一摔手,怒道,“你也不洗洗就跑出來了!”

林虎峰生怕裴回不理他,胳膊一伸,趕緊把對方圈到自己懷裡,焦急地道:“是是,都是我不對,我這不是著急麼,好兄弟彆走啊,你先給我看看病行不?看完了以後我任打任罵認罰還不成麼。”

裴回冷不丁被他一拽,差點兒摔對方身上,在對方懷裡被用力抱著,這麼大的勁兒,壓根沒覺得對方哪裡生病,掙紮著道:“行了行了,你先把我放開,告訴我你哪兒不舒服,得了什麼病。”

林虎峰自動自覺地把手送上叫他診脈,支支吾吾地道:“男、男人的病。”

“嗯?”

裴回一哆嗦:“男人的……病?”想起林虎峰的叮囑,壓低了聲音,問,“難道是起不來?”按著脈門,沉%e5%90%9f,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不是啊,明明已經出過了。”脈象明顯有點急促,或者說,劇烈,但確實不是有病的征兆,想是一路過來太緊張。

林虎峰哭喪著臉道:“出是出過,可是太快啊。”說著,順手把自己衣裳往兩旁一掀,自暴自棄道,“你自己看吧。”

裴回轉身往床後麵走,林虎峰趕緊拽住:“容翔彆走啊,你還不看看,要乾什麼去?”

“我哪兒也不去,拿塊布巾墊手,好給你檢查。”男人的病事關尊嚴,求助的又是林虎峰,裴回自然要認真對待。

“你幫我拿蠟燭,彆滴到自己身上。”

裴回說著,取了兩條手巾回轉來,單膝跪在林虎峰跟前。

一條手巾打濕,先給他擦乾淨,另一條墊在自己手上,從根到梢仔細檢查了林小虎,翻開前頭看了看,問:“你說的‘太快’,有多快?”

林虎峰一隻胳膊死命捂著臉:“我告訴你容翔,你要是敢笑話我,咱倆就絕交!絕交!”

“我笑話你做什麼。”裴回正經道,“有什麼好笑的。大夫笑話病人,一點醫德都沒有——你蠟燭都偏到什麼地方去了?趕緊拿好,說罷。”

林虎峰把胳膊抬起一點點,從縫隙中窺到裴回果然臉上沒有笑容,這才重新舉好了蠟燭,任裴回翻看自己的小兄弟,一邊老老實實說:“我、我都沒進去——”

裴回手頓了頓。

“……她摸我,也讓我摸她,%e4%ba%b2我,也讓我%e4%ba%b2她,還%e8%84%b1我衣裳,讓我%e8%84%b1她的。那身子特彆軟,也特彆熱,真是細皮嫩肉香噴噴的……”林虎峰形容,“話本是怎麼說的來著,有好幾句詩,什麼溫泉,什麼凝脂的,我沒記住,反正就是那樣。”

“那不挺好。”裴回回應。

“一點也不好!”林虎峰悲憤了,“話本上說梅開七度一夜九次!”

裴回悶笑,手上抖了一下。

“她爬到我上麵,我被她蹭啊蹭的,迷迷糊糊,頭昏腦漲,然後捏著她的腰就出了!出了以後就起不來……就過來找你看看病得嚴不嚴重。”

“這個,芝夏大哥沒教你麼?”

林虎峰憤憤地道:“之前說我功夫未成,所以不教。今天見我拉著姑娘進房間,也就笑笑,說有姑娘教就省事多了,讓我玩得儘興些,還讓姑娘彆忘記給我包個紅包,然後,他、走、了!”

包紅包……裴回抿嘴樂,看來還真的是林虎峰第一次啊。“那你不找他去問?”

“可是你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