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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遊戲的玩呢。”

餘賀很快就回來了,“大哥說讓我先住在他在b大附近的房子,如果我要住那的話就算我便宜一點的租金,一千一個月,大哥真是摳啊!那房子都好老的房子了還要收我一千塊。”

“哥b大的房子還沒賣嗎?”餘慶有點奇怪的說道。

梁若穀默,那套房子是他們第一次的地方,之後又住了半年,餘喜一直沒有租出去也沒賣,就空在那當個紀念。

“哼,到時候我找了又便宜又好的房子我就搬出去。”餘賀說。

“鞋子拿一雙冬靴,一雙及踝靴,兩雙平底鞋,兩雙高跟鞋,一雙運動鞋,一雙涼鞋就差不多了。”梁若穀說。

“運動鞋一雙怎麼夠,跑步有跑步的鞋子,登山有登山的鞋子,打球有打球的鞋子,還有凹造型的運動鞋,起碼要四雙啊。”餘賀掰著手指頭數,“還有高幫的,低幫的,內增高的,板鞋,帆布鞋,波鞋,隻選四雙好難啊。”

“你乾脆想拿多少雙就拿多少雙,等會讓你哥一車給你送過去。”梁若穀說。“那房子有兩室一廳,你就單獨拿一件房出來做衣帽間好了。”

“嗯,果然還是大嫂有辦法。”餘賀說。

餘慶翻個白眼,“喂喂,你這是去體驗生活嗎?不過全都帶去也好,萬一哪天沒錢了,你還能去賣二手,估計也能賣不少錢。”

“你說點好聽會怎麼樣?”餘賀瞪眼道,“再說我翻臉咯。”

“包帶四個吧,小中大各一個,再一個雙肩包。”梁若穀說,“出門在外不能太招搖,不能露財,你選牌子小眾一點,logo沒那麼大的包帶。”

“哈哈,放心好了,彆人知道你住在租的房子裡,就算你背愛馬仕,彆人也隻當你買的a貨。”餘慶說。

“手表隻帶一塊就好了。首飾不要帶多了,帶點裝飾性的首飾就可以了。”梁若穀說,“你的化妝品也帶走,尤其是彩妝,以後要上班了得畫點淡妝,不好的化妝品對皮膚傷害大。”

“好。”餘賀對梁若穀的話奉為聖旨,一絲不苟的執行,東西隻裝了一半,兩個大箱子就滿了。餘慶下去給她找箱子了,餘賀總算有點要離家的感覺了,惆悵了一會,自己拿出了十條牛仔褲,鞋子也隻帶了8雙,剛好是梁若穀給她舉例要帶的鞋子。

“小賀——”梁若穀沒有製止她的動作,隻是在她拿出來後喊她一聲。

“沒關係的,我是去過苦日子的啊。”餘賀露出一個堅強的笑容,“我能搞的定的。”

餘慶再拿了一個大箱子上來,梁若穀開始收拾床上用品,“羽絨被帶一床,蠶絲被帶一床,床上四件套帶兩套換洗,空氣枕帶上,羊毛毯,大概就是這些東西了。”

“很久沒去那房子了,也不知道有些東西還能不能用,等下過去的時候一個一個試一下,主要看空調和洗衣機,你自己弄飯吃的話再置辦一點廚房家電。”梁若穀說。“對了,你再帶一個筆記本過去吧,不用另外買電腦了。”

“嫂子不忙,我還不一定住在大哥那房子呢。”餘賀說。

梁若穀溫柔的看著她說,“在b市一千租兩室一廳的房子得到六環外去了,你確定要住那麼遠嗎?”

“這麼慘?”餘賀說。

收拾妥當,餘喜不得不換個大車,才能把人連東西一起帶過去,餘慶跟著去湊熱鬨,餘李芬芳也要跟過去看看環境,餘中丞另外開了車跟在後麵。

b大附近還是很熱鬨,餘喜的房子在最裡麵的一棟三樓,林木叢叢,還是有幾分幽靜的。老房子,附近住的都是b大的學生。有不少人伸出頭看這搬家的架勢,難道是大一新生。

房子許久沒有住人,有股黴氣,梁若穀去開窗透氣,餘李芬芳一上來就用手捂住鼻子,“這怎麼住人啊?”

“這怎麼不能住人,我當初就住在這,冬暖夏涼挺舒服的。”餘喜說。

“那也先請個阿姨把衛生都搞好了再進來住吧。”餘李芬芳說。

“行啊,餘賀,拿錢去請阿姨來搞衛生,一百塊一小時。”餘喜對餘賀說。

“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餘賀說。房子雖然舊,也有點小,該有的東西還是有的,主臥的床墊也很舒服,是家裡睡的那個意大利牌子的。餘賀還算滿意啦。

梁若穀已經挽起袖子開始搞衛生了,餘慶也幫著洗東西,“洗衣機還能用,大哥,你去把窗簾扯下來,我來洗。”

餘喜當真挽起袖子去扯窗簾了,餘賀站在原地有點感動,“大哥——”

“我是讓你出來體驗生活,如果你把自己的生活過的一團糟,你就老實回家裡住著,以後爸媽說什麼就是什麼,知道嗎?”餘喜不忘再提點一下。

“知道了。”餘賀撅著嘴應道,感動是什麼鬼?剛才一定是我錯頻了。

餘中丞看他們兄弟兄妹相得,也挺有感觸的,“要買什麼東西,爸爸給你們去買。”

“爸爸給我去買好多好吃的吧,以後女兒我就沒錢買零食吃了。”餘賀雙手合十的說。

“不吃零食好,你都不吃飯了。”餘中丞說,“你哥說回家吃飯還是可以的,以後要是饞了就回家,爸爸讓阿姨給你做好吃的,做你喜歡吃的。”

“謝謝爸,爸你真好。”餘賀說。

餘李芬芳看他們父女膩歪的樣,心裡氣不打一處來,蹬蹬的下樓去車裡坐著呢,這些沒良心的,沒一個念著她的好。

把餘賀這事落定,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所有人包括餘賀都弄的灰頭土臉,狼狽不堪,“謝謝各位哥哥了,小妹過幾天做東,都到這來吃飯啊。”餘賀說。

“最好自己做啊,這才有誠意。”餘慶笑道,“總不會請我們去吃烤串吧。”

“當然不會。”餘賀說。

“這房子給你住一個禮拜,你要搬出去就算了,沒搬出去就按一個月一千,一個季度一個季度的把房租交給我。”餘喜說,“你決心想過苦日子就認真一點,自覺一點。”

“我知道。”

“那我們就回去了。”餘喜說。

“我送你們。”餘賀說。

“不用了,你也累得夠嗆,早點洗漱後休息吧。”梁若穀說,“睡覺前要把門倒鎖,窗戶也要關好,遇到什麼事就打電話。”

“嗯,我知道。”餘賀說。

之前一起忙碌還不覺的怎麼,等到車上放鬆下來,餘慶隻覺得疲憊非常,這會兒他終於想來他還是個孕夫了。容勝嶽早早打了電話來問他在哪,說了自己在哪,不讓他過來接自己,讓他接了餘可樂兩人自己管了自己的飯就好了。

“你怎麼臉色那麼難看,沒事吧?”梁若穀問。

“沒事。”餘慶說,“不用去接童童嗎?”

“她和我爸玩的挺好,不稀罕回來,我也樂得輕鬆一下。”梁若穀笑說。

等到了家,餘喜讓梁若穀先上去,他沒下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說吧,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重要的事,以後再說吧。”餘慶說,他哥都被逼的抽煙了,感覺挺累的。

“沒事,我還頂得住。”餘喜說,“說來你回來這麼久還沒給我惹點事我還真有點不習慣。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勞碌命。”

“呸呸,你明明是大富大貴長命百歲命。”餘慶說,“少瞎說。”

“什麼事說吧。”餘喜說。“你讓我心裡裝個事,我還得猜好幾天。”

“就是我身體有個毛病,一直沒檢查出來,後來檢查出來了,沒什麼大事,就是有個副作用。”餘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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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有毛病?不會吧,每年兩次體檢你沒被拉下過,怎麼可能一直檢查不出來。”餘喜說。

“真的,要不是出來後果,我也不知道我身體有這個毛病。”餘慶說,“醫生說我在胎裡發育畸形,體內有一套女性生殖係統,這幾年發育完全了,開始發揮作用了。”

“等等。”餘喜回頭幽幽的看著餘慶,“你說的什麼意思?我一個字都沒聽明白。”

餘慶深呼吸一下,“就是說我可以懷孕,而且,我現在懷孕了,已經十七周了。”

餘喜整個都愣了,開什麼國際玩笑,他是有個二弟弟,不是有個二妹妹,弟弟會生子,這是什麼情況。

“哥,你不能鄙視我這殘破的身軀啊,發育畸形什麼的我也不想的。”餘慶舉輕避重的說。

“餘可樂也是自己生的?”餘喜問。

餘慶點頭。

“是容勝嶽的?”餘喜又問。

餘慶點頭。

“好了,我知道了,你上去吧。”餘喜說,拿起煙在嘴邊卻沒吸,“快上去,讓我抽跟煙冷靜一下。”

“知道了。”餘慶乖乖的下車,“哥,你彆想太多啊,我都不嫌棄自己,你也往寬了想。”

“快滾——”餘喜說。

餘慶聳聳肩,大哥我相信你,你能消化的。哎,本來不想打擾你們愛的夜晚的,梁哥,對不住了。

餘喜打電話讓容勝嶽下來聊人生,正好和餘慶擦身而過。餘慶回家見隻有餘可樂在家就問容勝嶽哪去了,餘可樂說容叔叔被大伯叫下去了。餘慶咂%e8%88%8c,想打個電話給容勝嶽提醒一下,又想,還是算了,犧牲容勝嶽一下,讓大哥出點氣吧。

大哥是文明人,估計也和他聊聊人生吧。

等了兩個小時,餘可樂都去睡了,容勝嶽還沒上來,餘慶等著等著肚子餓了,就給自己下麵吃,麵才出鍋,門吧嗒一聲響,容勝嶽回來了。

餘慶連忙迎上去,隻見容勝嶽眉角青腫,嘴角也破了,衣裳淩亂,頭發上還插著草屑。

“天哪,你被人劫色了嗎?”餘慶問。

容勝嶽無語的看他一眼,餘慶改口說,“我哥打你了?痛不痛啊,你打回去了嗎?”

“讓了他十拳,之後就各半分吧。”容勝嶽說,姿勢僵硬的坐在沙發上,“沒事,都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真沒事?”餘慶問。

“沒事。”容勝嶽說。

“那我先去吃麵,等下再給你上藥啊。”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