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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

“不用。”曹國盛笑著拒絕了,“我準備選一個行政主管做的我副手。”

“好,這些你都看著辦吧。”餘慶說,“人招好後就培訓,要什麼費用你直接從卡裡拿。”

“不知道那個財務什麼時候到位,我好有很多帳要報呢。”曹國盛說,餘慶是個心大的,容勝嶽把他接受過來,他就扔了一個二十萬的卡讓他便宜行事。但是做事就要有規矩,曹國盛一筆一筆的都記好在那。笑話他以前的年薪都不止二十萬,他貪這個小錢乾什麼。

“我哥說她今天就會來。”餘慶說,抬手看表,“大概要到了。”這會兒他們就在小區的咖啡館議事。

說曹操曹操到,不一會兒一個穿著鐵灰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往這邊走來,“餘總。”

“你是汪小倩?”餘慶起身問。曹國盛起身後反身,想要認識這個日後的同事。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道。

餘慶看著他們兩,“你們認識?”

汪小倩把臉轉一邊,曹國盛哭笑不得的跟餘慶介紹,“這b市也太小了,餘總,這是我前妻。”

“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昨天的更新~~最近大家留言都不怎麼積極呢,是要逼著某參放大招嗎?

乃們彆逼我哦~逼急了乃們會後悔的

第57章 求婚

儀式結束後是大家拍照留影的時間,這時候酒店也出了一位攝影師幫助攝影,互相拍,擺造型拍,不亦樂乎。

中午是酒店的豪華酒席,包了一個廳,十二人一桌,擺了三桌。餘李芬芳大概覺得桌數少了,宴席的質量就要上去,頂級海鮮山珍不要錢的上,酒也照貴的來。來參加婚禮的人都是不差錢的,喜錢給的多,餘李芬芳回禮也回的爽快,頂級酒窖私藏紅酒,包含人參,鹿茸,冬蟲夏草的養身禮盒。

餘李芬芳甚至準備了兩千個五百泰銖的紅包,全島人都人人有份。服務他們的人員更是一人能拿兩個,三個。

梁若穀覺得有點太招搖了,餘喜說合算下來也就二十萬,媽喜歡就讓她去。

吃完後想休息的休息,想玩的玩,普吉島上是著名的度假島,不用主人家照顧,一個個的都麻溜的自己找樂子去了。餘喜和梁若穀短暫的午休後要去拍婚紗照。請的是當地有名的婚紗攝影師,不過餘慶非要跟著去湊熱鬨。

容勝嶽摸摸口袋裡的盒子,還是認命的去帶兩個小孩。

漂亮的水底照片是在遊泳池裡拍的,餘慶的相機不能入水,就蹲在遊泳池邊,專門抓拍他們兩人出水的照片。酒店酒吧裡拍了一套,套房裡的豪華遊泳池裡拍了一套,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在沙灘上又拍了一套。

梁若穀有點疲累了,餘喜還是精神滿滿,甚至還不停的在和攝影師溝通,想要什麼樣的效果,本來在拍浴室前,餘喜還想拍一套女仆裝的,梁若穀抵死不從,以後麵一套的無限配合來減掉這一套,結果浴室照裡情*色滿滿的動作讓他欲哭無淚。

同樣還有精神的就是餘慶,他跟上跟下,跟兩邊人交流經驗,還能偷空給梁若穀打氣。

等到太陽掉落到海裡的那一刻,白天結束,晚上開始。結束了婚紗拍照的三人回酒店換裝休息,吃完晚飯後,就是酒會party,餘李芬芳本來還準備包下酒店裡的酒吧請所有遊客來參加的,餘喜製止了她,海島的夜空很美,把party放到室外,燃起火堆,請了普吉島上的演藝人員來一場小型的表演,土著舞,人妖舞,彆人要來也歡迎,不來也不強求。

梁若穀坐在沙發上看表演,眼神已經不知道晃神到哪去了。他錯了,他不該相信餘喜說的一個私人的小型的海島婚禮是溫馨的不累人的。他現在累的隻想睡覺,可是還是有很多認識不認識的舉酒過來恭喜他,外國人居多,滿嘴的so sweet。

一點都不甜蜜好嗎?

想到晚上餘喜可能還是不會讓他睡,梁若穀覺得自己都能留下一兩滴男兒淚來。

餘慶本來想和冷落一天的兒子好好相處一下,結果餘可樂和餘樂童有粱有才玩了一下午,現在也爺爺長爺爺短的,根本就不在意消失了的爸爸。

餘慶聳聳肩,決定喝一兩杯酒後就回去休息,現在也覺得有點累了。容勝嶽一直亦步亦趨的跟著他,餘慶不客氣的讓他拿著餐盤,在上麵碼了很多愛吃的後,拎著一瓶酒,兩個酒杯,示意容勝嶽去寂靜的沙灘上來個兩人相處。

繁星點點,點綴出絲毫不比銀月遜色的璀璨夜空。海潮拍打在沙灘上的聲音,像是拍打在心上,又澎湃又寧靜。餘慶在吃,容勝嶽在看,餘慶%e8%88%94了%e8%88%94嘴角的沙拉醬,“你看著我乾嘛,你不吃?要不喝一點?”

“我看你吃就好。”容勝嶽說。

“可是你看著我我吃不香。”餘慶說。

容勝嶽輕笑,往後一倒躺在沙灘上,枕著雙手看星空,餘慶又吃了幾口,還是看著容勝嶽,“你在想什麼?”

“想你。”容勝嶽扭頭對著他說。

“天天見麵的想什麼想。”一心顧著吃的餘慶總算有點狀態,紅著耳朵戳手裡的蛋糕,“你這幾天有點奇怪,都不愛說話。”

“我沒說話因為我在醞釀。”容勝嶽說。

“醞釀什麼?”餘慶問。

“你覺得你哥的婚禮怎麼樣?”容勝嶽突然轉換話題說。

“還不錯啊,中規中矩,又很甜蜜溫馨。”餘慶說,“你都不知道,今天他們拍婚紗照的時候老搞笑了,梁哥累了躺泳池邊上裝死,我哥就順勢給他做人工呼吸,起了反應下不去。哈哈,最後又跳到水裡了。”

“我們以後搞婚禮的你想要什麼形式的?”容勝嶽等餘慶笑夠了又問。

“我也許會搞個主題婚禮也不錯。”餘慶說,隨即回神,“我乾嘛要和你搞婚禮。”

“從今天起做你最堅實的臂膀,愛護你,保護你,信任你,寬容你。我愛你,至死不渝。”容勝嶽說。

“你乾嘛念我哥的盟誓詞。”餘慶問。

“從今天起,奉上我的心和忠誠,做你最堅定的後方。支持你,理解你,包容你。我愛你,至死不渝。”容勝嶽說。現在說的是梁若穀的盟誓詞。

餘慶看他,“你想結婚了?”

“這樣的婚姻是沒有法律效應的。你知道?”餘慶說,“這隻是我哥配合我媽陪她玩一場婚禮的遊戲而已。”

“相愛的兩個人沒辦法作假。”容勝嶽說,“古代的人還不是拜堂就算成%e4%ba%b2,追求的隻是一種彼此心裡套上一個屬於彼此的心理。”+思+兔+網+

“你電視劇看多了嗎?”餘慶笑說,“可不是隻有拜堂了就算成%e4%ba%b2,奔者為妾,無媒苟合,這都是犯法的。”

容勝嶽沉默了一會,“我隻是打個比方,你非得這麼破壞氣氛嗎?”

“好。”餘慶表示配合,你說什麼我都聽。

容勝嶽又醞釀了一下,“你能把手裡的蛋糕盤放下嗎?”

餘慶看看手裡的蛋糕,看向容勝嶽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這蛋糕這麼可愛,你竟然讓我放下它。

“好吧,你繼續端著。”容勝嶽妥協道,抬眼就看到星空,覺得接下來的話還是對著本人說比較好又從沙灘上坐起,斜看著的角度也不太好,容勝嶽改成蹲在餘慶麵前,最後改成舒服的單膝下跪的模式。

“餘慶,我們認識相愛十年了。我知道我平常說愛你的時候很少,但是我相信你也知道,我多麼的愛你。當初結婚是我犯渾,是我做的最錯誤的決定,我逼的你遠走他鄉,離開我四年。這離開的四年,我每一天都在責備自己,我為什麼會做這麼傷害你的事情。”

“大概六年的相處給我一個錯覺,你不會離開我。所以我才會那麼肆無忌憚,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妥,還吃定你愛我不舍得離開我,會遷就我。你走了以後,我找你,瘋狂的找你,但是我找不到,我人生從來沒有那麼恐慌過,我怕你從我生命裡消失,你不會再出現。”

“那是我才明白,不是你離不開我,而是我離不開你。”

“為了你能再回到我身邊,我做了很多不像是我做的事,可我不後悔,隻要你還能回到我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知道你對我還不信任。”容勝嶽苦笑著說,“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對你,也有深深的不安定感,我怕你會再離開我。像當初一樣決絕,頭也不回。”

“你現在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很感激。”

“可是看著你哥的婚禮,我知道心裡的渴望是什麼。我想和你結婚,就算沒有法律認可,可我們彼此認可,我不在患得患失怕你離開,你也可以敞開心%e8%83%b8重新信任我。”

“我全部的錢給你,全部的人和心給你,全部的愛和忠誠給你。此後漫長的人生給你,死後身旁的墓地給你。保險的受益人是你,遺產的唯一繼承人是你。”容勝嶽從兜裡拿出戒指盒打開,“你願意嫁給我嗎?把你的心和剩下的一生交給我。”

餘慶少不經事的時候想象過容勝嶽給他求婚的樣子,但是畢業後再沒有過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他以為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今天才知道,求婚才是這世界上最浪漫的告白。

即使法律不認同,可是彼此認同,彼此約束。

餘慶開始暗恨自己怎麼沒有把手裡的蛋糕盤放下,現在手裡拿著蛋糕盤一定很傻,而且,他騰不出手去擁抱他。

他從少年時期就愛慕的人,他此生的初戀和唯一的愛人。

餘慶的沉默讓容勝嶽惴惴不安,“我會把樂樂當成我唯一的孩子,他可以在我老後繼承容氏,給我一個機會證明,嫁給我不會錯。”容勝嶽說。把戒指盒打開,璀璨的鑽石排戒,比星空更閃耀,“我宣誓對你忠誠,以你的意誌為我的意誌,嫁給我吧。”

餘慶忍住眼淚,容勝嶽是個驕傲的男人,此刻他褪去驕傲,卻是最真實的渴求,餘慶突然笑了,把手裡的蛋糕糊了容勝嶽一臉,容勝嶽心裡拔涼的時候,餘慶撲上去,容勝嶽往後倒,兩個人不受控製的在沙灘上打了幾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