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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彆揭短啊!”餘慶說。見餘樂童吧嗒吧嗒跑去開電視了,餘慶壓低聲音問,“既然要做代孕,怎麼不乾脆生個男孩,我看媽好像有點重男輕女呢?”

“小公主也是上天恩賜。”餘喜說,“你以為孩子那麼容易得到啊,從他脊柱裡提取的原細胞分裂成卵子再和我的精Zi結合,能成功已經是僥幸,哪裡還敢做什麼手腳乾預男女,所以得知是個女孩後,我和他都非常知足。”

“不過他說等童童再大一點,他還準備要一個。”餘喜說,“帶小孩上癮。”

“這麼高科技?”餘慶驚訝道,“我還以為你是用的卵子庫的卵子呢,不過這樣也好,這才算兩個人血脈的延續嘛!”

“你的孩子怎麼來的?”餘喜問。

“咳咳。”餘慶咳嗽一下,“女人生的。”

“你既然離開容勝嶽後就可以和女人生孩子,乾嘛還躲啊!還躲那麼遠,躲那麼多年?”餘喜反問道,“要不是你是個男人,我都懷疑你躲起來偷偷給他生孩子去了,就跟言情劇演的一樣腦子短路。”

“嗬嗬,你還看言情劇啊!”餘慶被餘喜的話驚出一身冷汗,這個話題比較危險,還是趁機轉移好了。

“既然回來了,以後就彆瞎鬨了,你現在是一個孩子的父%e4%ba%b2,要知道什麼叫父%e4%ba%b2的責任。”餘喜說,“那個女人呢?”

“其實吧,我當初是被強的,喝醉了人事不省,九個月後就一個孩子扔在我門前,說是我兒子,我一害怕就躲起來了。”餘慶說。反正說自己和一個女人兩情相悅大哥也不會信,還要編一段後續,還不如直接承認自己是被強的,丟臉是丟臉了些,沒那麼麻煩。

“後來帶著小孩帶出感情來了,就一直帶著了。”餘慶說,“我驗過dna,是我%e4%ba%b2兒子無誤。”

“那那個孩子你準備怎麼辦?”餘喜說的是郭汜儀的兒子。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又不是我兒子。”餘慶說,“首先,他必須改姓,姓郭也好,姓什麼也好,隻要不姓餘就行了。”

“那錢和房子呢?”餘喜問。

“她現在是個什麼態度?”餘慶反問。

“她媽把她保釋出去了,估計她們娘倆會找上媽吧。”餘喜說。“其實我給她們的錢足夠舒舒服服的過完後半生了,隻是有人不知足而已。”

“不知足還有什麼好說的。”餘慶說,“房子收回來,孩子不是我的,那她懷孕和生育期間得的錢都給我還回來。聘禮就算了,要不然她抓著我逃婚的事不放也足夠膈應人的。我隻想早早解決她們,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還有,我媽給她的首飾也都要要回來,聘禮都當賠罪錢給她了,又不是我媳婦,憑什麼還要我家東西,我留著給童童也好,給樂樂未來老婆也好。對了,梁特助還有媽吧,也可以送給她呀。”餘慶說,“如果她私底下還問了媽要錢,哥你就把她住院,檢查,生產的錢都算上,還有營養費什麼的,通通都要回來。”餘慶說。

餘喜表情古怪的看著餘慶,“你老實說這幾年在外麵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怎麼現在變成這麼摳摳搜搜的一個人了?什麼住院營養費,又沒幾個錢,說出去不讓人笑話。”

“我自己家的錢,我扔在水裡聽個響也是我樂意,憑什麼給她們,還讓她們來膈應我。”餘慶說,“一想到我不在的時候,彆人都把她們當做我的老婆,我的孩子,我的嶽母來對待,我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好嗎?我都恨不得登報解釋。”

“行行行,隨你樂意。”餘喜說,“反正我讓王律師跟進這個事,你有什麼特彆要交代的你再跟他細說,我是不管了。”

“什麼不管了?”梁若穀這下也忙完了,捧著一盤切好的水果過來,招呼跑到角落裡玩耍的小孩過來吃水果。

餘喜攬著他的腰讓他坐在身邊,“二少爺準備朝人家要住院營養費呢,一股窮酸氣,正好,你跟他說說,他拿到分紅後要還我多掃錢。”

梁若穀輕鬆的靠在他身上,“你還好意思說彆人窮酸,你給你%e4%ba%b2弟弟花幾個錢,還巴巴的讓他還。”

“什麼錢?”餘慶說,“我的分紅不都是你發給我的嗎,你扣了再給我就是了。”

“你哥哥開玩笑的。”梁若穀說,“後來直接讓人盯著容總,都省了不少時間錢了。”

“什麼錢啊,我都不在了還花錢了。”餘慶不解。

“你一聲不吭的走了,我不得做做樣子找你一找,請征信不用錢?去金叉局找關係不用錢?”餘喜說。

“容勝嶽當初也找我了?”餘慶聯係上下文問道。

“這不是明知故問。”餘喜點他,“這件事裡他隻有一件事做的讓我還看的下去,好歹他還知道離婚後再大張旗鼓的表白,而且把你也隱藏的很好。要不然,我能讓他去雲南接你,早用叉子叉出去了。”

“他真離婚了?”餘慶問。

“離婚了。”餘喜說,“你不是想和他和好吧。”

“當然不。”餘慶說,“好馬不吃回頭草。”

“嗯,好馬不吃回頭草,可是你不是好馬,你是兔子啊。”餘喜笑說。

“請不要大意的收下我的白眼。”

第30章 清算女配

郭汜儀也就在金叉局裡待了半天,餘家的律師隻是想讓她退點錢回來,並沒有非要把她弄到牢裡的意思。但對於一個從小五講四美在紅旗下長大的人來說,光進入金叉局這一事帶來的壓力就有夠受的。

陶麗音和郭爸得到消息到金叉局時,看見早晨出門還鮮豔如玫瑰的女兒現在像缺水的茄子一樣呆坐在隔離室裡,心疼的不行。“你們這是官商勾結,權勢壓人,你們給我等著,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陶麗音立馬指著警員鼻子罵起來。

“這位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都是按照程序來辦事。”被指著的引路小警員說,“因為對方律師的請求,還沒有把她關到關押室去,已經是格外的優待了。”到金叉局來罵警員,自己又不占理,這是腦子有病還是什麼?

“那律師人在哪裡?餘家人呢?我倒是想問問,這是什麼意思?”陶麗音說,“當初求娶我家女兒的是不是他家,他家臨場悔婚,我們有沒有說什麼,現在倒好,把我女兒帶金叉局來,我倒要問問他到底想乾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王律師適時的出來,他剛才再和餘總通電話,更改了索賠的項目,重新打印出來。“陶女士,這是餘承繼的%e4%ba%b2子鑒定報告,餘總說你看到這個會明白的。”

陶麗音草草看一眼,兩者並無直接血緣關係的字樣打破她心底最後一點奢望。但是她很快就是收拾起來,“這又有什麼關係,當初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我就說歸女方帶,孩子長到三歲,沒花餘家一分一厘,餘家拿不到這個來說嘴。”

王律師從文件夾裡又抽出一張紙來,“陶女士,不是你空口白牙說沒拿餘家的錢就沒拿,這張紙上是當初餘總轉賬的記錄,從檢查出懷孕到生產,你總共向餘總索要了四百萬。整個生育過程的醫藥費和營養費也是從餘總帳上走的,總共五十萬。孩子落地這三年間你違反約定每年都抱著孩子私底下去找餘李芬芳女士,並從她手裡獲得總計三十萬的錢財。”

“那是她要給,她要給她孫子的,我難道還能阻止不要嗎?這個錢我又沒動,都是餘承繼的。”陶麗音說。郭爸哆嗦接過這張紙,沒帶老花鏡,眯著眼睛挨得很近的一行一行看的仔細。

“餘承繼不是餘家的孫子,你所做的一切就是詐騙。”王律師說,“更何況在生育期間你和餘總簽訂的互不乾涉的合約,你一條都沒有做到,關於這一點,你也是詐騙。”

陶麗音梗著脖子說,“我把孩子改姓,姓郭就是了,以後和餘家沒一點關係。當初簽訂的合約,那是餘家賠償我女兒的,大庭廣眾之下被逃婚,我女兒受到很大的傷害,餘家不該給個說話嗎?”

王律師又拿出一張紙來,“關於沒有正常舉行婚禮一事,餘家也做出了賠償,不僅給出的八百萬聘金分文未收,還把錦繡蘭亭一套市值一千二百萬的房子過戶到郭小姐名下。當然,既然陶女士認定這不是賠償,餘家就說了,房子要收回,聘金至少要還一半。因為郭小姐在和我的當事人議婚期間,已經懷有身孕,這是不誠實不道德的行為,我有理由懷疑你們這是惡意騙婚,給我的當事人帶綠帽子。”

陶麗音一聽說之前給的東西也要吐出來,立即就急了,“這一碼歸一碼,之前給的東西怎麼能收回呢。這大家子做事也這麼顛三倒四的嗎?那四百萬,我退給他們就是。”

王律師扯一下嘴角,從文件夾裡拿出一張紙來,“這上麵是餘家要求退回來的項目和錢款數額,在明天下午之前沒有看到這些東西,我們將走司法程序,你和你的女兒都可能因為詐騙數額特彆巨大並且有惡意騙婚情節,被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全部財產。”

“你要知道,被這樣下麵子,算計,餘家現在的應對已經非常溫和的。”王律師繼續說,“我希望陶女士和郭小姐回去後好好考慮,真要對簿公堂,那就沒什麼情麵好說的了。”

陶麗音還想說什麼,郭爸一把抓過她,“還嫌丟臉不夠嗎?趕緊辦了手續,回家。”

郭爸雖然一直軟趴趴的,但是偶爾發一頓脾氣,陶麗音也不能完全無視之,狠狠瞪一眼王律師,跟著警員去簽字,帶著郭汜儀回家。

一回到家中,郭爸就把手裡的紙往桌上一拍,“你們都做了什麼,啊,莫說結個婚而已,這婚都沒結成,你們就在人家那要了這麼多錢?你們這是什麼行為?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嚷什麼嚷,他們家大業大,不過指縫間漏出點毛毛雨給我們,有什麼不對了,再說是他們有錯在先,被逃婚,哪個女人有這麼倒黴啊!”陶麗音沒好氣的說,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見郭汜儀到處找,“你找什麼?”

“寶寶,我的寶寶。”郭汜儀說,“他們要傷害我的寶寶,我的寶寶。”

“承繼在托兒所,一點事都沒有。”陶麗音把她拉到沙發上坐好,“他們才不屑對承繼做些什麼,他隻是想要回錢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