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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丞也有點歎氣,不知道是不是到更年期了,餘李芬芳女士說話做事越來越離譜了。

“奶奶,我想吃大龍蝦。”餘承繼拉拉餘李芬芳的袖子說。

“好,奶奶給你弄大龍蝦吃。”餘李芬芳摸摸他的頭說,“服務員,先來一客大龍蝦。”

已經沒有人想要去說點什麼了。

這時門被推開,餘慶的聲音傳來,“呀,你跟我一間包廂呀,還沒有跟我哥哥分開,那這個小孩就是我哥哥的女兒咯。”

梁若穀仿佛遊曆在天邊的嗬嗬回笑聲。

“爸爸,我要和哥哥一起坐。”這是餘樂童的聲音。

“爸爸,妹妹的名字也有一個樂,是不是和我一樣啊?”一個陌生的男童聲。

包廂裡的人全部看向門口,梁若穀走在餘慶後麵,餘慶抱著一個小男孩走在前麵,看著大家都望向他,讓餘可樂朝屋裡的人招手。

“surprise,這是我的兒子—餘可樂。”餘慶笑著說。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餘李芬芳手上的杯子沒拿穩,撒了一地,“那個是你兒子,這個是誰?”

第24章 狗血(一)

餘慶愣,隨即笑著反問道,“他跟著你來的,我怎麼知道?”餘慶上下打量一番,“總不會我不在這段時間裡,媽媽你又給我添了個小弟弟吧。”

“小慶。”這是外婆開口製止了餘慶的口無遮攔,這孩子在%e4%ba%b2人麵前一緊張或者想活躍氣氛就會不受控製的亂講話,小時候可沒少被他媽罰過站。“快過來給外婆看看,在外麵吃苦了沒。”外婆和睦的說,到底還是舍不得多加責備。

“樂樂,喊太婆。”餘慶抱著可樂就想過去,這時突生變故,餘慶被從後頭來的力量狠推了一把,差點撞到桌椅上,危急之下,餘慶怕撞到懷裡的餘可樂,往外一個踉蹌,避開了桌椅。

“你這個殺千刀的喪天良——”一個高八度的尖利女聲罵道。

屋裡的人都還沒回過神來,來人又一把抓住餘慶的頭發往外麵拖,邊拖還伸手撓他,餘慶護著餘可樂,被狠撓了幾下,“痛,痛,痛,哪裡來的瘋子!”

這時餘喜立馬站起來跑過來,伸手去抓來人的手。“放手,你跑這來撒什麼瘋?”

“你助紂為虐,狼心狗肺,你們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隻會用權勢壓人,你以為這世界沒有公道了嗎?舉頭三尺有神明,老天爺都看在眼裡呢。”陶麗音此刻絲毫沒有平常的優雅,炮轟完餘喜後她抓住餘慶的頭發說,“你還是一個男人嗎?你在結婚現場逃婚,想過我可憐女兒沒有,可憐我的女兒,這四年來就沒睡過一次好覺,可憐她還冒著生命危險給你生孩子,你一走就是四年,扔下她和孩子不管不問,你還是人嗎?”

餘慶早就在眼睛餘光瞄到同樣被瘋女人推到一邊的梁若穀,迅速把餘可樂扔過去讓他抱一會。等餘喜過來的時候,也把抱著兩個孩子的梁若穀往身後推。餘慶反向伸手去抓陶麗音的手,“你是神經病嗎?我都不認識你,你女兒是哪個?”在餘喜的幫助下,餘慶得到自己頭發的自由權,臉上一幅天降禍事的晦氣。

“你不是人啊你。”本來被餘喜拉開的陶麗音又衝上來又抓又撓,因為也不能下死手去阻攔,兩個大男人被陶麗音弄的狼狽不已,混成一團。孩子們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最先哭出來的是餘樂童,小手指著餘喜,“爸爸——爸爸——”

餘承繼是第二個哭起來的,“外婆——外婆——”

餘可樂麵上惶惶,掛著眼淚,大喊,“爸爸——不要打我爸爸——嗚嗚——”

包廂裡一下子很吵雜,準備上菜的服務員堵在包廂口麵麵相覷,“要不要去叫個保安來。”

容勝嶽在目送餘慶進飯店後並沒有馬上就走,他在思考,人已經到b市了,之後怎麼接近,還需要好好謀劃一下。然後就看見陶麗音進店裡去了,‘她來這裡乾什麼?’容勝嶽想了一下,還是下車跟著進去看一眼。

找到包廂裡就看到陶麗音抓著餘慶又抓又打的,嘴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殺千刀,小雜毛。容勝嶽暴虐心起,上前抓著她的手就往一邊甩去。用的力氣有點大,陶麗音被摔的一時話都說不出來。

“你彆瞪鼻子上臉,誰給你的資格打他,你在這裝瘋賣傻,我就成全你讓你去精神病院瘋個痛快。”容勝嶽壓低聲音威脅道。

陶麗音背痛的厲害,現在這裡有三個大男人,估計她是沒有什麼勝算了,乾脆一%e5%b1%81%e8%82%a1坐在地上,拍著大%e8%85%bf邊哭邊罵,“不要臉,三個大男人欺負我這個老婆子,喪儘天良的,夭壽哦——那個男人拋妻棄子,其餘兩個還要相幫來欺負我這個老婆子,哎呦呦,我可憐的女兒呦~哎呦呦,我可憐的外孫~”

陶麗音的魔音穿腦加上三個小孩此起彼伏的哭聲,包廂外看熱鬨人的指指點點,餘喜覺得腦袋都要炸了,再看屋裡,他爹和他外婆麵色鐵青,他媽手足無措的哄著那個隻會叫外婆的小%e5%b1%81孩,他老婆手忙腳亂的哄著兩個小孩。

偏餘慶這會認出陶麗音來了,“你不是那個,那個的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什麼拋妻棄子,我都沒和你女兒結婚,哪裡來的孩子?”

陶麗音聲音又提了一個八度,“要不是你沒有責任心的在婚禮上逃婚,怎麼會沒有結婚,我外孫怎麼會一生下來就沒有爸爸,你個夭壽仔,總有一天會報應你的。”

容勝嶽聽她詛咒餘慶,麵色一沉,上前就想扇一巴掌,餘喜眼明手快的攔住他,這會要讓他打了這一巴掌,這事就不能了了。

陶麗音見他滿臉煞氣過來,也有點害怕,“你彆過來啊,我告訴我你要報警,我要驗傷,告你故意傷人。”

容勝嶽想說點什麼,餘喜攔住他,餘喜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鑰匙扔給他,“這是我給餘慶準備的房間,你先送他回家休息,這裡的事我來處理。”又對餘慶說,“那孩子哭的厲害,梁若穀哄不住了。”

餘慶往回看,看餘可樂朝他伸著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立馬心疼了,馬上跑過去抱住他,“寶貝乖乖,不哭哦,爸爸在這裡。”

容勝嶽隻能招手,帶著他們先回去,陶麗音坐在地上還是罵罵咧咧,餘喜送他們出去後,示意外麵的工作人員,這隻是一點家庭糾紛,給點時間給他們處理,造成的一切損失都會照價賠償。

容勝嶽開車往金地小區,期間打了個電話給蔡助理,讓他打包一些飯菜並買一些新鮮食材送到金地小區。餘慶一直哄著餘可樂,等他抽噎的在他%e8%83%b8`前睡著時,餘慶才有閒暇來想想剛才發生的戲劇*件。

“臥槽,她媽的意思不會是我弄大了她女兒的肚子吧?”餘慶說道。

“是的,開始在包廂裡的那個小男孩就是她的外孫,那個女人的孩子。”容勝嶽說。

“臥槽,我都沒碰過那女人,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孩子?”餘慶激動說。

“嗯,我相信你沒碰過那個女人。”容勝嶽笑道。

“你笑%e5%b1%81啊,你還好意思笑,這些事都是誰造成的。”餘慶越想越生氣,感情他是被帶了綠帽子,不僅多了個便宜兒子,現在還為這個便宜孩子挨了一頓打,還把他的%e4%ba%b2%e4%ba%b2寶貝給嚇著了。

“是,是我的錯,我現在是求你能給我一個改錯的機會,我願意用我餘下的生命來補償你。”容勝嶽抓著餘慶的手認真說。他不怕餘慶責怪他,開口責怪他,他才有機會認錯表忠心。

餘慶把手抽出來,“我哥是糊塗的嗎?他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竟然還認下這個孩子,我不在的話,驗個dna是有多難?”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嚴格說來你哥哥並沒有認下這個孩子,孩子歸女方撫養,隻是孩子的外婆一心認定是你的孩子,非要讓孩子姓餘。”容勝嶽說。

“真是特麼呀——”餘慶頭疼的想,看他媽和那孩子%e4%ba%b2近的樣子,這和孩子在哪養有什麼關係。

“不行,我要打電話給我哥,這個還是要明確說明,我可不能無辜背個拋妻棄子的名頭。”餘慶說。

號碼還有沒有撥完,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餘慶接了,那邊是個女聲,“餘慶?”

“我是。”餘慶說。

“我是郭汜儀,關於孩子的問題,我明天想和你見麵談一下。”郭汜儀高冷的說。

餘慶隻能回她嗬嗬兩字,“這個孩子的父%e4%ba%b2是誰你心知肚明,你最好早點和你媽媽解釋清楚,我不希望這些烏龍再出現。”

“當年結婚的時候你一走了之,這是你欠我的,現在我隻想要你明天出來和我談一談,這不過分吧。”郭汜儀說。

“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餘慶說,他甚至都想不起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你來就知道了。”郭汜儀說完掛了電話。

餘慶窩著一肚子火看著窗外,“真他麼草蛋啊——這都什麼事——”

容勝嶽安撫似的拍拍他的手,餘慶沒躲開。

第25章 狗血(二)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餘慶走了後,餘喜關了包廂門,居高臨下的看著陶麗音,“你過來鬨什麼?”

“我鬨什麼?你弟弟做出那樣畜狗不如的事,你問我鬨什麼,我就想給我女兒討個公道。”陶麗音這會也不在地上坐著裡,爬起來找了一個凳子坐下。

“公道?你要個什麼公道?我以為四年前我們就說的很清楚了。”餘喜說,“你不同意給孩子做%e4%ba%b2子檢查,說我們侮辱你,說要自己養孩子,說孩子跟餘家無關。婚禮上的意外,這是我弟弟的魯莽沒錯,但是聘禮的八百萬我分文沒有拿回,準備的新房價值千萬也直接過戶給你女兒,我覺得這樣的彌補對於你家來說,已經足夠了。”

“更何況你以你女兒懷孕為由,要走了三百萬的營養費,小孩子落地後你又要了一百萬,你不說自己養孩子嗎?你不是說孩子跟餘家無關嗎?為什麼給孩子取名叫餘承繼?還三不五時把孩子送到我媽麵前。感情你拿錢的時候說的話都是放%e5%b1%81嗎?你是把我當傻子了嗎?”餘喜難以遏製的憤怒。現在餘慶回來了,他也可以放手解決這件事了,之前一直怕處理的不好,餘慶回來會跟他隔了意見。

陶麗音眼神不自然的閃爍一下,“那是我想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