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傘吧。”井上說。
“可以啊……你要不要住在我家裡?一下雨,你們家不就很冷嗎?我家剛好有空房。”
“啊……我已經被趕出那裡了。”真的假的……
“你……你被趕出來了?”驚訝驚訝。“怎麼回事,之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那你現在住在哪裡啊?”望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睡袋……龍貴大喊,“流浪街頭嗎?!”
井上一臉幸福的表情把睡袋的拉鏈拉開,“而且兩麵都可以用哦!”
“就算睡袋能兩麵用,那有什麼好得意的?瞧你一副‘因為能夠兩麵用,所以能睡的比彆人好’的表情!”
“不過呢……在我找到新家之前,都會住在飯店裡頭呢。”睡袋拋一邊。
“原來……你不要嚇我嘛。”龍貴說,“這麼說,你就為了這個無聊的笑話,才隨身攜帶睡袋的嗎?我比較在意這件事。”
“是啦,我的笑話很無聊……自從我開始隨身攜帶睡袋的一個禮拜,我也開始覺得‘啊,這樣下去不行’……然而龍貴你又吐我槽……讓我覺得一點都不有趣……”
龍貴黑線加冷汗覆蓋了整整一臉,“沒有啦……織姬你彆擔心,其實很有趣啊!你不要說得好像‘都是因為我的吐槽才變得不有趣’嘛。”
“真的沒問題嗎?”龍貴問,“你不要在意嘛,反正我家今晚沒有人會回來啊。”
“嗯,不必了。”撐傘的女孩笑著答道,“我,沒有帶製服出來。而且我今天很想走走路散步回去!”
“是嗎?那好吧。”黑發女孩也無可奈何。
“嗯!明天見了!”
——他的母%e4%ba%b2過世了。
就在他九歲的時候。——
……而我……毫無緣由的感到一股安全感……
像是溫柔,又或是……
……單方麵的同情……
“那個理由……我好像有點明白……”撐傘的女孩仰望著天空,“黑崎君……”
雨是滴在心上的
下雨了。
果然下雨了。
六月十七日雨的記憶。
“果然下雨了。”雨滴從天而降,滴落在臉頰上,手臂上,很冷很冷,很冰很冰。
*
時間倒回幾分鐘前。
少年與少女並排跑著。“……嗨!”“唔!”
“既然連你都來了,方向應該是這邊沒錯吧。”少年說。
“那當然!這麼一點小事都會弄錯,那還得了!”少女說。
“你……什麼都不問嗎?”橘發少年問。
“問了你會回答嗎?”紫眸少女反問。
他們都知道自己說的是那件事。
“那是你的問題。”少女一邊跑一邊說:“很深沉……很深沉的問題。”
“……”
“我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問才好,要深入的追問,但卻又不能傷害到你,我沒有那麼高明的問話技巧。所以……”
“我會等。”少女說,“等到哪一天,你想說的時候,覺得說出來也無妨的時候,你再告訴我。”
“我會等到……那一天的。”
*
“呀咧呀咧,還真是長大了喲。露琪亞。”月宮紫望著在自己麵前跑過去的少年少女,順帶壓了壓帽簷。
垂眸,裝作是看不見身邊的猥瑣死神大叔,籲了一口氣,裝作是看不見,觸不及便好。
“阿嚏!”抹鼻子。
“欸……?這位小姐難道看不見我嗎?”大叔在她麵前揚了揚手。
她又打了一個噴嚏,“真討厭,有夠嗆啊……好冷啊……”這倒不是裝出來的,畢竟雨滴直直地打在身上,感覺不是很涼,而是很冷啊。“早知道我就不穿短袖來了。”為了防止猥瑣大叔產生非分之想,於是……“我去找一心大叔好了。”首先先要遠離這個來到現世的死神……太早暴露行蹤不好啊!……
“欸……?這位小姐怎麼那麼快就跑了……”猥瑣大叔拉拉自己有夠土的‘帽子’,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感覺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錯覺麼?”
跑得夠遠了以後,月宮紫停下了腳步,回頭確認那家夥沒有跟過來,長長的籲了口氣,感到黑崎草莓跟那隻虛‘Grand Fissure’的靈壓在旁邊產生了激烈的碰撞,那麼那家夥應該也是趕過去了才對吧……
草莓……草莓……?“哦!對了,以防萬一還是去拍一張吧……”露露膝枕的照片……
呃……好吧,她最近對一露的情節很有愛……
*
“雨下得越來越大了……”
雖然魂為了不讓一心大叔看出來自己並不是一護,特意繃起了臉,但是當然,後者是早就知道了的。魂又不是一護。
“黑崎君。”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像是蘿莉(蘿莉控……)的感覺,戴著帽子一步一步跑過來。
“呃……啊。啊!”於是,進入黑崎身體裡的改造魂魄也裝作是認識她,衝她搖搖手。
果然是不一樣的人啊!要是黑崎草莓真像魂同學這樣的話,她肯定不支持一露了,改行當白露、戀露、海露……不不不……沒有海燕……白露跟戀露的後援隊她都認了,就算去當藍露銀露也無所謂……
跑到他們麵前,裝作是很累的樣子,雙手撐著膝蓋,從外表來看是氣喘籲籲的樣子(你真的有去當演員的潛質!!)。“黑崎君,叔叔,我可以過來避避雨嗎?”
“啊……可以可以啊。”一心大叔十分爽快地答應了。
夾雜在魂跟一心大叔的中間,月宮紫看著傾盆大雨的滴答滴答地落下來,空氣中夾雜著在幾十米、或是百米以外的一護與虛‘Grand Fissure’的戰鬥的時候殘留的血腥氣味,傳得很遠很遠。
至少,她感覺到了。
靈壓變得微弱了。
小草莓……
*
“唔唔……”潛伏的虛不滿地嚷著,一隻大爪子趴開周圍的樹木,“Grand Fissure那家夥,隻顧著吃自己的,完全不留一點我的份啊……沒辦法,自己去找吧……但是這附近似乎有著很美味的靈魂的味道呢……跟死神的味道混在一起……”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啊!”魂立即抬起頭來,眉間儘是焦急萬分,心中僅是寫滿了幾個字眼。
有虛。
有虛在這附近。
我要保護。
我要守護。
月宮紫望著魂焦急的表情,暗自好笑,壓了壓帽簷,卻沒有壓下%e5%94%87角的一絲笑意。一切落在那位零番隊的大叔的眼底。
“那、那個……一,不不是,老爸,還有這位……”魂開口。
“月宮紫。”她乖乖報上自己的名號。
“月宮桑,我有點地方要去,馬、馬上就會回來了啊……”
月宮紫衝他微微一笑,“快去吧,你要去哪裡不必征求我同不同意,但是記得不要受到重創了哦,因為修複起來很麻煩的……”聲音倒是越來越小。
“去吧。”一心大叔一聲令下。魂懂事的點了點頭,往虛的方向跑了幾步,回過頭來以不解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後又跑了。
“呃呃……”那個回頭算是什麼意思啊……
果然,不出十分鐘,渾身浴血的魂就被打了回來,口裡還嚷嚷著,快逃快逃。
“喂,喂,小子……黑崎君,你還活著嗎?”月宮紫戳了戳魂的臉蛋,問,語氣是百分之百的沒心沒肺加上百分之百的沒肝沒胃。
“快逃……”
“駁回!”月宮紫在%e8%83%b8`前比了個叉叉記號,“乾嘛要聽你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會死的,這樣也無所謂嗎?”一心大叔抽著煙,問。
她笑了笑,“沒關係啊,反正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摘掉帽子,用力地扯了扯發簪上的花瓣,吞下義魂丸。“可以的話,真的不想出來的,要是能直接交給這附近的家夥就好了哦。”右手覆上刀柄,打算抽刀,然後卻又想到了什麼,收回了刀。
“啊啊……還是先解決你這邊的問題吧,要是被露琪亞看見了,肯定又被罵一頓不說,可能還會動用上拳打腳踢,指不定哪一天就會演變成‘啪’、‘嘣’、‘轟’!”露琪亞做了幾個手勢,當然,魂隻看懂了最後一個手勢,在脖子上一抹的那個手勢。
她蹲下來,麵對著倒地的魂,說:“你這家夥,還真是胡來啊。”,從手上散發出了淺綠色的光,不一會兒,一護身體上的傷口便全部被治愈好了。
“好了,我想那隻虛應該會追過來了吧。”月宮紫站起來,拍拍手。
“唔……喂!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可以嗎?”魂看了看黑崎一心,轉頭看著月宮紫。
“沒關係。”月宮紫彈了彈帽子上的灰塵,側臉看著一心大叔,見魂又想說些什麼,“沒關係,交給我就好,你們放心去一邊休息一下下就好,馬上就能解決掉了。”將鴨%e8%88%8c帽一把扔給魂,“給我保管好了啊,弄臟弄破了的話喜助老爹會把我宰了的。”
“喜助?是浦原喜助嗎?他跟你是什麼關係的啊?”魂問出了一心想問的事情。
“呃……算得上是乾爹。也算得上是顧客與店長的關係。更可以說是,同誌,也就是,夥伴,哪!”月宮紫笑著無視掉了身後的虛。右手再次覆上腰間的刀柄。
一心大叔皺起了眉。這隻虛夠大的哦,但是至少麵對這樣的她還是構不成威脅的。
“一刀就夠了。”她把刀柄一轉,反手持刀,一刀從虛的眼睛的部分,刺了進去。從上往下砍了下去。
完畢。
她轉過身來,低頭,彎腰,“那麼,再見,這些年來也辛苦你了。”
習慣性。
又來了。
假麵的各位,好啊!
很討厭下雨。
很討厭很討厭。
很小的時候,孤兒院的老師為了保護自己而出了車禍。
那是發生在雨天的事情。
阿櫻生病,瀕臨死亡的日子。
也是在下雨的時候。
但是,《sola》裡頭說,夜禍不能接觸到陽光,所以隻能在晚上跟雨天出現在天空底下,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一片蔚藍色的天空,僅僅隻是接觸到陽光就會死去。
她卻仍舊對雨天沒有一點好感。
因為她的太陽死了,她感覺不到溫度了,她的世界裡一直都在下雨。
所以她討厭下雨,期盼著自己的世界有放晴的一天。
一護的世界是因為露琪亞的關係,才漸漸開始放晴。
那麼,她的呢?
*
“彙報!在現世似乎出現了一名實力不可小看的死神,其身份可能是五十年前在現世殉職的死神,六番隊隊員,月宮紫。”一名死神傳來彙報。
“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另一名死神辯駁道,“我們二番隊的隱秘機動在現世%e4%ba%b2眼看見六番隊隊員,死神,月宮紫與虛同歸於儘,化作結晶消逝在空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