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淚,理也不理有些愣神的陳籽念,麵向眾位媒體記者道:“今日,為了祁封娛樂旗下藝人的清白,我們請來了專門研究曆史音樂的專家——袁鋒老師。”
眾人嘩然。袁鋒為人嚴厲,眼裡更是容不得沙子,早前也陸續發布了有關各類樂器曆史的研究。而更讓人信服的是,袁家本就傳承了幾件樂器,相比其他人雲亦雲的專家,袁鋒的言論更加令人信服。
而讓眾人納悶的是,僅僅是一個譜子抄襲的問題,雖說在娛樂圈裡也算的上是大事,但遠遠沒到需要請專家的地步。這個出道不到一年的新藝人,到底有什麼神通,讓祁封娛樂願意花力氣把最難對付的袁鋒請過來?
而陳籽念聽到Andy的話時,臉色就變了。他再自大,現在也知道,Andy沒有絕對的把握,是不可能敢請袁鋒的。
現在擺在台麵上的是,袁鋒若是稍微認可了沈木,那他陳籽念就完了,反之亦然。陳籽念陰狠的看著沈木,隻道沈木手段太狠,一點退路也不留,卻不想想是他先招惹的人,輪到苦果時又怨人家。
陳籽念甩手就準備離開,口中還強撐道:“誰知道你們買通了什麼專家,不提也罷。”
人家怎麼可能讓陳籽念走,陳籽念還沒走兩步呢,留著胡須的老人便上了台,看著陳籽念冷冷的哼了一聲。
陳籽念臉色一白,哪裡知道對方早已等候在一旁,方才他說的話估計對方聽得清清楚楚。
袁鋒對陳籽念態度不好,對沈木也好不到哪裡去。為了一個譜子吵吵鬨鬨的,他也很不滿意。不過相比陳籽念,袁鋒起碼沒給沈木下麵子,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轉身講解減字譜。
這麼多媒體,也是個發揚曆史音樂精髓的好時機,不用白不用。
待袁鋒說完減字譜,也沒說這譜子的內容,而是又轉身沉聲問道:“你們誰寫的譜子。”
到了這個時候,陳籽念是咬著牙也得繼續說,起碼他還花了錢讓幾個記者把謬論偏向他,總得賭一賭,道:“我。”
沈木卻是恭敬道:“不是晚輩所寫,而是前人流傳下來。”
袁鋒聽了之後,對著沈木臉色好了些,轉眼便是對著陳籽念怒斥:“你作的?連減字譜都不知道你好意思說?你知道古琴有幾根弦嗎!照這樣來說是不是袁家大宅收藏的譜子都是抄的你的!”
這話過重,陳籽念根本不敢接,蒼白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籽念這次栽的徹底,而沈木倒是借此出了名。袁鋒走之前還問沈木是否還有存稿,欲借過去研究,沈木問了問係統,確定無大礙後,答應日後送上門。
袁鋒走後,沈木抹了抹莫須有的汗。尊老愛幼,袁鋒是老者,又是一個看上去就很嚴厲的老者,這次又得人家相助,沈木生怕惹了人家生氣。
祁源深待袁鋒走後,才出現,詢問道:“如何。”
沈木喜笑顏開:“本來還覺得有點狠,現在嘛……”
夏沫從一旁跑過來,跟祁源深打了聲招呼後,同沈木道:“我叫人攔住他了,他還在那大放厥詞呢,真是討厭的很。沈大你想乾嘛?”
祁源深挑眉,沈木背著他乾了什麼?
沈木摸了摸腰間的白玉笛,神秘一笑,夏沫覺得渾身一冷。
其後,祁源深拉著沈木正式宣布了兩人的關係,倒是讓期待後文的媒體嘩然。不過想想沈木看似順風順水的星光路,兩人的關係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很令人吃驚的事。
也難怪有傳言,總是看到沈木跟祁封娛樂公司BOSS同進同出了。這樣一來,早些時間流傳的流言也是不攻自破。
一個是坐擁幾家公司的總裁,一個隻是一個脾性有些挑剔怪異的導演,怎麼看都是前一個比較劃得來。
作者有話要說:知道浴室裡發生了什麼嗎?
提示:1.祁源深隻給了一件白襯衫,他自己的
2.浴室剛洗完澡,還有霧氣
3.沈木的黑長直能自動烘乾,身體可不行
至於沈木想乾什麼嘛……
嘿嘿嘿嘿嘿,
花哥有個技能,叫鋒針。
我居然雙更了,我覺得好神奇哈哈哈哈……
沒存稿了。
上次說的江湖朝廷坑,有興趣的收藏吧麼麼噠
章節目錄 第42章 Act.38
陳籽念被堵在停車場不得出去,方才散場時那些人的眼神讓他很不爽,但又做不得什麼。好不容易等人家車都走了,他要開車離開了,一直停在一邊的車又冒出來把他堵在停車場裡麵。
一開始陳籽念隻想著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沒說什麼,等著對方先走。結果那車就堵在自己前麵,動也不動,陳籽念也發覺不對勁了。
僵持一會兒,陳籽念正欲驅車直接撞上去算了,便看到一邊走過來的兩人。
沈木一邊走一邊活動手腳,夏沫早就看情況不對沒跟過來,隻有祁源深跟著沈木。
陳籽念不知道沈木要乾什麼,看沈木的動作也不是很擔心。即使沈木是沈家人,但他跟沈木在同一所學校的時候很清楚,沈木是一點武力值都沒有。
不過他身後的祁源深……
還未細想,陳籽念被沈木拉了出去。陳籽念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沈木說動手就動手,還未說些什麼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
陳籽念:“你……你敢……打……我……”
沈木:“打的就是你。”
沈木力氣不大,畢竟花哥是內功心法,拳頭上的武力遠不及內功。但讓他用那些技能給陳籽念吃些苦頭,又覺得不痛快,最後決定自己上手。
祁源深看著沈木的動作也是訝異,沈木平常看上去有些矜持,此時倒是粗暴直接了許多。
沈木打的爽快,小浣熊時不時逮著機會上去抓一把,想是了解沈木不欲弄死人,僅僅是把陳籽念的衣服抓的破破爛爛的,露出裡麵白皙的皮膚。
陳籽念也是養尊處優的,皮膚看上去細膩光滑,沈木用點力就留下了青紫的痕跡,倒是有了些暴虐的美感。不過在場的,沈木顧著爽快,一杠抓出了心得,祁源深對陳籽念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至於早先堵人的,早就利落的閃人了。
沈木打的打的累了,休息了一會兒,便聽見陳籽念還不死心的呻[yín]道:“你……敢打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木瞪目,明明是他的錯他還理直氣壯起來,是可忍孰不可忍。繼續打!
眼瞧著人不行了,祁源深正想著上去拉一把。打人可以,打死人就不行了。還沒動手呢,就見沈木狠手給了一拳,陳籽念躺地上不動彈了。
祁源深心下暗歎,把沈木拉到懷裡,安撫道:“好了好了,你看這下怎麼收場,陳家還沒完全倒呢。”雖是這樣說,語氣裡卻是一點兒擔憂都沒有,顯然並不在意。
沈木擺擺手,他要是沒點把握也做不出這事,也是有底氣才敢這麼放肆。不過,沈木看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某人,抖了抖,還是有點心虛。
雖說對方過分了些,但怎麼說一直是良民,突然把人打成這樣他心下也是不好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沈木早已問過係統,鋒針在這個時間同樣可以用。不過有限定,冷卻時間延長到了一個月,並且並不像遊戲裡血條清空,必須留十滴血保持在重傷狀態。
沈木看著陳籽念剩下的幾十滴血一點點的下降,直到了10的時候才用了鋒針。係統自動判定陳籽念接受療傷,沈木又換了心法,讀了長針,陳籽念滿血複活,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也隨之消失。
不過,係統早已說明,即使傷痕消失,痛感還是會存在一段時間的。
沈木看著陳籽念躺在地上半天不動彈,自己出了口氣,對方除了身受疼痛之外也沒什麼毛病,便拉著祁源深走了。
他一開始氣急的時候,還想著借著鋒針,把人來來回回多打幾次,不行的話就上個握針打,但是這一通拳打腳踢下來,他自個出了一身汗爽快了不少,便放過了陳籽念。
走之前,還居高臨下的看著陳籽念道:“自討苦吃。”
到了車上,祁源深看著沈木還有點兒分神,心下納悶,裝作不在意道:“怎麼了?不舒服?”
沈木:“沒有。”
祁源深想了想方才沈木的表現,心下好笑,隻道伴侶心思還是有些良善。他也不在意,若是沈木好不心虛的把人打成那樣,他反倒要懷疑自己識人不清了。
祁源深若無其事的轉移沈木的注意力,提起陳家最近的事。
“才訂婚不久,陳家兩個少爺便借著喝酒的名義想忽悠祁源牧讓股。源牧那裡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們沒找著機會。”
沈木也有些好奇,心神不由自主的轉移:“然後呢?”
要是沒有後續,陳家怎麼也不至於元氣大傷了。
祁源深:“然後他們從一個小秘書那裡知道,源牧自己開的一家公司簽了筆大生意,說不定公司業績能翻幾番。”
沈木看祁源深這態度,那個小秘書顯然有文章,可是他本身就不記得幾個人,其中當秘書的……
沈木眼神一亮:“眠九?”
如果消息是眠九那裡出來的就說得通了,眠九是祁源深的專屬秘書,手裡管著幾家公司呢,她的消息不說百分之百正確,但百分之九十還是能肯定的。
祁源深讚賞的眼神讓沈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下有些高興,又馬上反應過來,這跟哄小孩有什麼差彆?
祁源深自是不知道沈木心裡的彎彎道道,接著道:“也是兩個蠢笨的,不跟家裡商量就拐彎抹角收購了大部分的股,還是花了重金。”
想到這,祁源深似乎被那兩人逗笑了,笑了兩聲,道:“本來隻是給個教訓,哪知道源牧手下一個管理動歪心思,把祁源牧的股也忽悠著賣了,自己拿了分紅。”
沈木驚道:“那公司不就成了他們的了。”
祁源深反問:“你以為為什麼不說源牧的其他兩間小公司,偏偏說這一家?”
沈木:“……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