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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在屋裡,所以不知道?!她可會信了這樣的簡單的謊話?彆人不知道她,連寶蘭也不清楚麼!枉費她處處替她考慮,卻原來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初晞不再說話,站起身就往外走,程秀兒慌忙放下鏡子,揚聲問道,“你去哪裡?”

怎麼,怕了?初晞勾%e5%94%87一笑,從容回頭道,“我去找李姑姑,怎麼了?程姑娘有什麼要交代的?”

“你要將此事告訴李姑姑!”程秀兒眼睛一瞪,幾乎冒出火來。然而初晞卻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了虛張聲勢。

也是,程秀兒能在宮女麵前耀武揚威,但在這些姑姑們麵前,卻是老實的很!如果李姑姑知道了這件事,未必不能查出來,倒時候她不光是麵子難看,說不定還要受罰。

“自然要說的。”初晞驚奇的看著她們,“我的被褥都濕了,今夜是不能睡了。若不稟報李姑姑,怎麼去領新的被褥?”

程秀兒一噎。她倒是沒想到,初晞竟能這般理直氣壯的去找李姑姑畢竟依她們商量的結果,初晞應當在看到床鋪都濕了之後,就失去理智,大吵起來,然後才需要李姑姑出麵,將鬨事的她處罰一頓。但是現在竟然反過來了。

因為心虛,她自然是不想初晞去找李姑姑的。因為在程秀兒想來,初晞去找李姑姑,必定會趁機說自己的壞話。但她又不能直接阻止,因為初晞的確是有理由的。

“什麼%e9%b8%a1毛蒜皮的事情都去找李姑姑,把這掖庭宮當成了自己家了不成?”玉珠在一旁陰陽怪氣的道。

初晞站在門邊,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放心吧,這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忘記了,我卻沒忘。李姑姑的規矩,是連坐。倘若這事是屋子裡的人做的,到時候受罰的可是大家!”

作者有話要說:  簽約狀態改了,還收到了打賞,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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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危機

“受罰的可是大家”,這是一個很絕妙的規矩。

因為這意味著初晞如果想要報複這些人,隻要隨便犯點兒什麼錯處,被人抓住之後,那三人自然要陪自己。

不過她一時還沒這個打算。畢竟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算不得是什麼好辦法。

其他人也不由得訕訕起來。若不是初晞說,她們根本不曾想到還有這事。她們進宮的日子畢竟還短,這些規矩就是背了再多遍,一時也是用不上的。

見她們不再說話,初晞掃了程秀兒一眼,又道,“我倒是不敢將這掖庭宮當做自己家,所以不管做什麼,都要去稟報給姑姑,不像有些人,以為自己做的事情,當真沒人知道了不成?”

方才開口的人雖然是玉珠,但她向來隻是程秀兒的傳聲筒,又是個沒腦子的,因此初晞並不將她放在眼裡,隻是奇怪程秀兒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以初晞以前所看的那些宮鬥小說來說,她們這些人可不是進了宮就萬事大吉了。尤其是像程秀兒這樣,將來可能做主子,在皇上或是皇子身邊的,考驗自然更多。

所謂考驗,當然不可能專門將她們拉出去做什麼,不過從日常的言行舉止之中來看她們的品行和能力罷了。

說不定她們剛剛所說的話,就已經被哪個藏在角落裡的宮人聽了去,到時候稟報上去,程秀兒生得再美有什麼用?

她的敵人明明就是其他那幾個同樣出挑的人,卻偏偏將時間和精神都耗在自己這裡,還出了這樣的蠢招,真是令人無語。

初晞去了李姑姑的房裡,隻說自己不小心灑了水在床上,請示李姑姑不知哪裡可以曬被子,又問能不能領一床新的被褥。

李姑姑似乎對她們屋裡的事毫不知情,立刻就叫人帶她去取了新的被褥,並告訴她,濕了的被褥待會兒自然有人去收走。

這件事就這麼輕易的解決了,程秀兒不知是不是想通了什麼,暫時沒來找初晞的麻煩。

倒是寶蘭,在初晞從李姑姑那裡回去之後,就期期艾艾的湊上來,先是說初晞今晚可以跟她將就一晚。初晞示意她看自己手中的棉被,並且拒絕了她的善意。然後她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到了晚上的時候初晞打算出去透透氣,她也跟了上來。初晞這才無奈的問道,“找我有事?”

“容姐姐,今天的事,你是不是生氣了?”寶蘭試探的打量她的神色。

初晞不由好笑,“你說呢?如果是你遇到這種事,你會不會生氣?”

“容姐姐……其實,其實大家也不是故意的……”寶蘭似乎非常緊張,說完這句話,見初晞直直的盯著她,更是忍不住%e8%88%94了%e8%88%94乾澀的%e5%94%87,硬著頭皮繼續道,“隻是不小心失手而已。若是把她們的名字說出來,容姐姐必是要惱了她們的,因此才……”

“你不用解釋。”初晞打斷她的話,“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我不會惱,也不會找任何人的麻煩。”

寶蘭急得快哭了,初晞對她的態度已經不像之前那般%e4%ba%b2近,或許她沒惱彆人,隻是惱了自己。她急切的拉住初晞的衣袖,“容姐姐,我知道錯了,我應該第一個告訴你的。你彆惱我。”

初晞心裡好笑,這人莫不是將她當做了傻子來哄?“你該第一個告訴我什麼?那水是誰倒在我床上的嗎?你當時就在一旁看著,是不是?”

寶蘭臉色一白,怎麼也沒想到初晞會說這麼犀利的話。

其實這已經是客氣了。在她們這些人裡,初晞唯有和寶蘭走得近一點,她以為多少也有點兒情分,現在看來,竟隻是個笑話了。

程秀兒她們謀劃這件事,必定不是一時起意。如此自然是早早就做了準備,所以跟她%e4%ba%b2近的寶蘭,要麼被拉過去做幫凶,要麼就是被死死瞞住。現在寶蘭既然知道內情,就說明是第一種了。

說不得那些往自己床上倒水的人中,也有寶蘭一個。要是沒有這樣的投名狀,程秀兒如何會相信她?

“寶蘭,你不該來找我的。你做什麼選擇,我管不到,也體諒你可能有難處。可你再想將我當傻子耍,那就實在是高估了你自己了。”初晞冷冷道。

“容姐姐!”寶蘭卻仍舊沒有放開她的衣袖,“我……我隻是一時糊塗。她們說倘若我不這麼做,就讓我在宮裡呆不下去。她們人多勢眾,我害怕!容姐姐,你彆惱我!”

初晞忍不住想,莫非她長得像好人?這寶蘭居然就這麼抓著自己不放。

不過說起來,她心裡的確是沒怎麼將這次的事情放在心上,也沒怎麼責怪寶蘭,畢竟是細枝末節,不值得花費時間。或許就是這樣,讓對方以為自己手下留情?

不論如何,寶蘭依舊繼續粘著初晞。當著彆人的麵,初晞雖然冷淡,也不好完全不理會。就這麼不陰不陽的過著。直到她們開始了一項新的課程之後,她便沒心思理會這事了。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這個新課程,幾乎是所有穿越女都視作畏途的針線女工。

在初晞生活的年代,衣服是可以去服裝店買成品的,買回來的衣服等不到穿壞了就又該買新的了,所以,針線女工是個什麼玩意兒?

哦,她倒是繡過幾幅十字繡,但且不說那隻是個玩意兒,事先打好格子她才能把針順利的穿進孔裡,而且就算是這樣,最後出品的東西也皺皺巴巴的,隻能隨手扔在一邊。

而這個時代的女子,就算是程秀兒那樣嬌寵著長大的,也要做個香囊手帕之類隨身的東西,而像寶蘭這樣普通人家的女孩兒,雖然針腳不夠細致,但做活兒是沒得說的,就是衣裳也能自己做。

更何況這是將來婆家選人的重要標準之一,因此幾乎每個人的刺繡都還能過得去。初晞跟這些人比起來,就顯得一塌糊塗了。

第一天李姑姑說讓眾人隨便繡一塊帕子,人人都費儘心思往精細裡做,唯有初晞竟然交上了一張什麼都沒有繡的帕子。李姑姑抓著那塊帕子看了半晌,又細細的看了鎖邊的功夫,終於確定,初晞竟然不會做女紅。

帕子是當眾交上去的,李姑姑也沒有多想,徑直問道,“你從前沒學過做女紅?”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這年頭並沒有成衣賣,其實主要是沒市場。小戶人家自然花不起那幾個定做衣裳的錢,寧可買了布料自己做。——若有條件的話,連布料也不必做,自己種了棉花,紡紗織布,然後裁成衣裳。所以古代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商業很不發達。

至於富貴人家,那就更是直接在家裡養幾個針線上的人,一針一線絕不過外人的手。若是嬌養的女兒家,甚至要在自己屋裡養一兩個女紅拿手的人,根本不穿彆人做的衣裳。

除非是名氣非常大的繡娘,女紅精湛,而且做出來的衣裳精美絕倫,那才會有富貴人家去特彆定製。但古代生產力低下,定製的衣裳通常要做三五個月,效率不高,自然成不了主流。

所以女紅是人人都會的,所看的不過是做的好不好,如今竟然有一個人連女紅都不曾學過,自然更叫人驚訝。

況且這個鄭容是什麼出身?她自己說是小山村出來的農家女子,但平時看她言行舉止,並不像一般女子畏畏縮縮。而且隻要用心,就能發現她生得細皮嫩肉,根本不是吃過苦的樣子。

這些東西平時沒人注意,但是現在有一個疑點暴露出來,很快大家就將其他的都想到了,並且將懷疑的視線投向了初晞。

這是初晞入宮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大危機。從頂替了鄭容的名字入宮開始,她就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她實在不像個農家女子,也扮不出那種畏縮的模樣,遲早會被人發現。

其實早一點總比晚一點好。往李姑姑的住處走的時候,初晞這麼想著。

李姑姑也是人老成精的人,並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問話。——其實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說明她在有意無意的回護初晞。而初晞注意到了。

現在有兩種選擇,一種是精心編織一個過得去的身世,初晞有信心騙過李姑姑,但是一個謊言總要用更多個謊言來圓,她現在編了一個來說明自己為什麼頂替鄭容入宮,將來就要編其他的。而且後患無窮。

另一種就是實話實說,隱去自己穿越這一點,推說不記得就可以了。反正就算派人去查,她也是忽然出現在鄭家莊的。他們越是查不到,對她反而越是好事。就算有所顧慮將自己塞到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