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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他隻是霸道了一點,也隻在他麵前霸道。他就是小孩子脾氣了一點,可是除了他,又有誰見過他的小孩子脾氣?也對啊!一個四十七歲的老男人,在一個隻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麵前耍小孩子脾氣,是個人都不敢相信的吧?

可能那又怎麼樣?就這麼放過他?不行,絕對不行,放過他,我怎麼辦?心裡的疼痛誰管?眼睛裡的酸澀誰管?肺腑裡的不甘心誰管?他憑什麼這麼說?憑什麼說他隻是其中一個?我雖然已經四十七歲,可這輩子也隻有過這麼一個情人!不能這麼放過他!不能!

費風收斂了眉心的痛苦,鬆開星海的衣襟,對他的私人護衛隊長說道:“把他帶到我的住處,讓我好好教教他,該怎麼和我相處!”

人高馬大的隊長即使穿著便裝也給人一種威脅感,星海雖然身高與他不相上下,氣勢上卻遠沒有這位大塊頭強硬。於是,被一群人拖拖拽拽,帶到了費風臨時下榻的客棧。客棧當然全清風格陳設,一張梨花木大床,雪白的帳子此刻被掛了起來。費風的私人護衛隊離開後,星海被推開了梨花木大床上。綁了手,其他地方卻很自由。

星海眉心緊皺著,心情似乎不太好,他很不喜歡現在被強迫的感覺。於是負氣道:“彆這樣!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費風聽了他的話以後,心裡更加酸澀,卻不服氣的忍著眼睛裡的酸澀,猛然扯開星海穿著的那件清裝:“我是在侮辱你?”然後低下頭,在他%e8%83%b8`前%e4%ba%b2%e5%90%bb著,含住他的%e8%83%b8`前一點,輕%e5%90%bb輕吮。然後扯下他的褲子,胡亂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次低頭含住他已昂首挺%e8%83%b8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

星海雖極其不願,身體上的感覺卻欺騙不了自己,如潮水一般的感覺湧來,他恨自己在他麵前沒有半點遮掩的*。費風吸的很用力,做什麼都像是在泄憤,最後更是連擴充潤滑都沒有便用力坐了下去。一邊做著動作一邊含著半顆眼淚對他惡狠狠的說道:“我是在侮辱你嗎?你說我是在侮辱你嗎?我是在侮辱我自己!我自己!”

費風疼的汗水滑了下來,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更是有血流了出來,他急喘著,忍著疼痛:“知道我是誰了是吧?知道我的年齡是吧?知道我是個老男人,所以不願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你說出來的侮辱你自己的那些話,其實是在侮辱我吧?彆說的那麼含蓄,直接告訴我。一個四十七歲的老男人,為什麼要勾引完全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小酋長?不喜歡和老男人在一起對嗎?覺得他胡攪蠻纏任性妄為利用職權強迫了你?是不是?啊……”費風臉色慘白,疼痛讓他%e5%94%87無血色,用力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喊出半句:“你不願意,我以後就不再強迫你,這是最後一次。我告訴你,不是任何人都能被我強迫,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讓我侮辱我自己!不喜歡,就告訴我,何必躲我躲的那麼辛苦?我是我,那個高高在上的星聯會會長是星聯會會長。你不喜歡,沒關係,我不會用會長的職權強迫你,更不會強留你在身邊。我隻是讓你明白,星聯會會長也是人,也有感情,也不是個隨隨便便處處流情的浪蕩!這就夠了……”

星海看著那殷紅的鮮血,急得血管都爆漲了起來,他大聲喝道:“你夠了,彆再做了!趕快給我停下來!”

費風自嘲的笑了笑:“停下來?怎麼停下來?已經開始了,現在又讓我被迫停下來!明明開始的是你,為什麼喊停的又是你?哦,對啊!你隻是不知道我是誰,把我錯認成小傑,所以才會把我捉到你的住處。是我自己撒潑耍賴留下來的,所以現在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是我自找的,對不對?”

星海搖著頭:“不,不是這樣的。你不要這麼說你自己,我……”

費風終於體力不支,倒了下去,卻背對著他仍然喋喋不休:“對,不是這樣的,你有自己的理想,想娶個漂亮的老婆,想生一堆可愛的孩子。是我打破了你的計劃,是我害你變成現在這樣。怨我對不對?恨我是不是?嗬嗬……以後,你自由了,做你自己想做的,我不乾涉你!”然後費風搖搖晃晃穿起衣服,下床,剛走了兩步,普通一聲,暈過去了。

星海終於坐不住,大喝一聲,掙%e8%84%b1綁著自己手的繩子,兩步將費風抱起來放到床上。沒有藥,他隻好用清水先幫他把傷口洗乾淨。然後擰了毛巾,在他額頭上冷敷,擦乾淨身上的汗漬,做完這一切後又去主城的藥店買了藥,回來仔細的擦上。然後坐在旁邊一直守著,不說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守著。天黑了也沒有吃東西,也不想睡,就這麼守著。可是到了半夜,費風還是開始發燒。他急的不行,跑到藥店敲了半天的門,最後店主被敲醒,才買來了退燒藥和消炎藥。就著熱水給他服下,再用涼水擰了毛巾冷敷。直到兩個小時後,終於退燒了,他才放下心來。

再回憶剛剛他那些負氣的話,心疼的像刀子割一樣。這一個月以來自己又何償不想他,何償不想見他。他本來以為,自己在他心目中不過是可有可無,閒時拿來戲耍,忙時隨手一丟的玩物。可現在仔細一想,他那麼忙,卻一個月至少在自己這裡呆十幾天。哪個會長會在一個玩物那裡浪費那麼多時間?還有,他明明可以在主星過的很舒服,何必非得跑來這裡找自己,如果隻是為了一個心愛的玩具,完全可以再找一個更新的。明明是倔強賭氣,說出來的話卻那麼讓人心疼。是自己錯了,明明可以找他問清楚卻又一走了之。星海無奈的搖頭自嘲,以他的性格,又怎麼可能對自己說實話?肯定又是他那一套,你這人有什麼好,不過一身肌肉論斤稱罷了!到最後,倒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何苦啊何苦!

作者有話要說:這麼虐費叔你們還滿意不?這點肉沫不算肉吧?如果被和諧的話,會刪掉哦~!最多兩萬多字完結,撒花慶祝吧!

第80章

費大叔這次發燒鬨得有點厲害,反反複複,燒得迷迷糊糊。長長的睫毛不安的抖動,眉心也跟著夾得死緊。星海小心益益的幫他舒展眉心,還歎了口氣說都快能夾死一隻蚊子了。第二天傍晚的時候終於醒過來了,可是臉色蒼白的讓人心疼。

星海借了店家的鍋灶熬了白粥,加了蜂蜜,見他醒來,立即端來一勺一勺的喂給他吃。費大叔也是難得的安靜,沒有任性的撇開頭,也沒有這樣那樣的要求,隻是安靜的吃著粥。這麼長時間沒有吃到他%e4%ba%b2手做的食物了,胃都快疼死了。今天能喝一碗白粥也是好的,不知道為什麼,眼睛裡一酸,眼淚就這麼滑下來了。

星海以為燙到他了,立即不知所措的檢查粥是不是燙口,喝了一口發現不燙以後才放下心了。立即放下粥碗拿紙巾給大叔擦眼淚,一邊擦一邊安慰:“是不是又疼了?哪裡不舒服你告訴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彆哭好嗎?”

費大叔卻沒骨頭似的紮進他懷裡,隻顧著哭,什麼也不說,兩隻胳膊緊緊的摟著星海的腰,肩膀抖動著,看上去極其虛粥。星海覺得這比他打自己一頓罵自己一頓都難受,早知道他就是自己心裡那塊傷疤,沒事還老是揭開來感受一下痛楚。星海撫摸著他的後背,大病初愈的人可能就是這麼脆弱。星海隻好小心益益的安撫,直到費大叔喝完了粥,吃了藥,再次昏昏入睡他才放心下來。

這個任性妄為整天要求多多不知疲倦的人,今天第一次露出他脆弱的一麵。是自己不好,把他逼成這樣。再想想,他這個性格,也就是嘴硬心軟性子倔強。現在他總算領教了,即使他站在那個高高在上的席位上時指點江山也好,手腕強硬也罷,回到自己這裡就立即變身十七八歲中二少年,不知道怎麼表達心意不說,還總讓人覺得這家夥就是個喜歡玩弄感情的花心紈絝。誰讓他的年齡這麼有欺騙性呢?再加上又長了一張天生風流的臉,說起來,他還是喜歡他做會長時,一絲不苟溫溫和和的樣子。可惜啊可惜,他這輩子是體驗不了他溫溫順順的樣子了。

於是第二天費大叔醒來,又恢複了他的本性,看到星海端著食物進來,第一句話便是:“喲,不走了?怎麼?舍不得我?”

星海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兒,把白粥一勺一勺的喂給他,再喂他吃了藥,吃完後又仔細的給他擦了%e5%94%87角,默默無聞的做完這些後才問道:“你感覺好些了嗎?”

費風撇了個一眼,閒閒的說道:“死不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星海傻笑了兩聲,又拿來了給他洗乾淨曬得滿是陽光味道的清裝:“穿好衣服,跟我回家好嗎?”

費風呆了呆,要接衣服的手愣在了半空中。回家,這個詞對他來說太遙遠太陌生了。彼時他也是有過家的,可是算起來,他已經二十年沒有聽人說起過回家這兩個字了。他的住處,一般都是星聯會安排的。辦公點的休息室,各個星球下踏的臨時飯店,星際軍政處的彆墅,就連地球村也是齊傑給他準備的臨時住處。家,他還真沒有。

費風接過衣服,一件一件的套上,問了一句:“你家在哪?”

星海卻一個打挺把他抱了起來:“不是我家,是我們家,在樹上,我自己蓋的。”

樹上?天,費大叔心有戚戚然,他是鳥人嗎?為什麼要住在樹上?難道他不知道他有恐高症嗎?不過到了星海的住處後他倒感覺還不錯,雖然隻是十幾平米的樹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全部都有。竟然還通了水,通了電,據說這些都是星海一個人接過來的。水是用竹子打通以後通來的,因為是無法控製開關的山泉水,所以是二十四小時一直流動的活水。一個竹筒通到樹下,直接流進了小溪裡。電也隻用來照明,一個昏黃的小燈泡,看上去雖簡陋卻溫馨。鬆子舉著毛茸茸蓬鬆鬆的大尾巴抱著一顆鬆果趴在星海的鋪上啃得正香,看到有人來隻是抬頭看了一眼,接著享受它的美味。

星海介紹道:“這隻是鬆子,這裡以前是它的家,現在被我霸占了,它就沒走。你會喜歡它的,它很安靜,不搗亂,隻要有鬆果吃就可以。”

費風%e8%84%b1掉鞋子,走過去摸了摸鬆子的大尾巴,鬆子搖了搖尾巴,繼續吃鬆果。於是這毛茸茸的小家夥把大叔萌到了:“這是什麼東西?”

星海無語道:“這……不是東西,它是一隻鬆鼠,在鬆鬆上活動,喜歡吃鬆果。後山有一大片鬆樹,所以有不少鬆鼠。這隻比較離群,不喜歡和鬆鼠呆在一起,喜歡和我住在這裡。”

費風撇了他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