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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問了一句:“餓了吧?你先去坐下,馬上就好了。”

“你知道我在這裡?”

“我聞到了你身上的味道。”

費風下意識的低頭在自己身上嗅來嗅去,星海立即道:“彆誤會,是好聞的味道,你身上有一股花的味道。”

費風笑了,原來如此,這幾天他一直在用未來兒媳婦給他的花瓣泡澡。彆說,泡了以後地皮膚還真挺有好處的。看樣子要長期使用,據說他還要用這種花的提取物做香水,不知道做出來以後效果怎麼樣,自己一定要試用一下。

星海端著食材往外走,費風早已按奈不住想要嘗嘗他的手藝了。每個星球的烹調方法都不同,不過星奴多數采用燒烤類的多。但是森林星不同,他們的主要烹飪方法是蒸。任何東西,都可拿來蒸。所以相比較來說,森木星的食物更清淡一些。費風夾了一塊蒸魚,蒸的很入味,很嫩,沒有魚的腥味,反而多了一股清甜。

費風眼睛轉了轉:“菜的味道不錯,隻可惜少了酒。”

星海道:“工作日的時候村長不給派分酒的,隻有周末的時候才有每人二兩。上周的,讓我喝了,你要是想喝酒,我下周留給你。”

費風拿眼斜著他:“隻有下周的嗎?”

星海道:“你要是想喝,我把所有的酒都留給你。”

“這還差不多。”費風滿意了,接著道:“你沒有酒,我有,今天我們倆多喝幾杯,不醉不歸怎麼樣?”

星海有些猶豫:“村長說,工作日的時候最好不要喝酒。”

費風眼裡又有些不悅:“怎麼?連陪我喝酒都不願意了?”

星海真的是怕了費風,生怕他一生氣,又在他家裡賴著不走。並不是不喜歡他,而是他覺得自己不配。他是村長的朋友,而自己隻是村長的一個小工。雖然現在地球村的所有人都%e8%84%b1離了星奴身份,但是這個身份就像個枷鎖,讓他們這輩子都注定在這個星際矮人一截。星海點點頭道:“好吧!你想喝就喝吧!不過彆喝太多,酒這個東西,喝太多了容易做不好的事。”

費風眯了眯眼睛:“做不好的事?難道你喝醉以後做過什麼不好的事?”

星海臉色發紅,想到上周自己喝了那二兩白酒以後全身燥熱,結果半夜做夢起了反應,春夢一聲結果春夢的主人還是對麵坐著的這個男人時星海便尷尬的無地自容。於是死不承認道:“我沒有。”

不過不論有沒有,今天這頓酒星海是逃不了了。費風拿出兩個杯子,從臥室裡把那瓶鹿鞭酒抱了出來,一人倒了一杯:“這可是村長%e4%ba%b2自泡的,一般人享受不到哦。”

星海有些受寵若驚,在他們這些人的眼中,村長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村長給他們吃給他們穿給他們住處,還給了他們身份。說句難聽點的,讓他們把命交待到村長手裡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能喝到村長%e4%ba%b2手泡到的酒,這可是無上的榮耀。於是星海喝的很鄭重,一小口一小口的品,雖然味道和平常喝到的不太一樣,但是這個味道他還挺喜歡的。有一點腥,還有一點點苦。總之,口感怪怪的。

喝完了一杯,費風又給他倒了一杯:“都說好事成雙,喝酒不能隻喝一杯,來,再來一杯。反正明天才有工作,晚上一覺醒來,什麼酒都醒了。”

星海也不說話,隻管自顧自的喝酒,三杯下肚,有些醉意了。雖然是酒,畢竟是藥酒,星海沒怎麼喝過酒,酒量實在不好。於是話就有些多:“你啊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是故意把你截來的,我也沒想傷害你。你要我補償,我補償就是了,可是你又不說怎麼讓我補償。那天,你讓我%e8%84%b1衣服,我怎麼可以%e8%84%b1。你是村長的朋友,我隻是個星奴。我不能看你的身體,也不能讓你看我的。在森木星,隻有互相喜歡的人才可以互相看。我是喜歡你,你長那麼好看,比我們森木星的姑娘還漂亮。可是就因為這樣,我才不能隨便對你起心思。在我們森木星,越漂亮的姑娘越應該好好拿來嗬護。我沒有嗬護你的資本,我隻會打獵,可是我獵來的東西,可能都不夠你吃一頓豐盛的晚餐。你何苦還來糾纏我,我定力沒有想象的好……”

費風也有些熏然了,狐狸眼得逞般的看著他:“哦,沒關係,我不需要你來嗬護。我也沒看上你哪一點,就是這身肌肉,還是挺讓我喜歡的。你要是不介意,把你這身肌肉借給我享受一下,什麼時候我享受夠了,再還給你。你當初綁我的事,咱們就這麼一筆勾銷了。”

[重生星際]地產農林大亨 第66章

星海拚命的搖著頭:“不,不可以的。在森木星,喜歡就是一輩子的事,如果一輩子不能在一起,那就不要喜歡。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是不要喜歡的好。”星海晃著腦袋,感覺這酒雖然不上頭,為什麼感覺暈暈乎乎的?而且一股股的熱氣往上湧,腦子裡亂七八遭的想法越來越多,越來越雜,還好尚存理智。

費風挑起星海的下巴:“我說過了,不用你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就那麼一晚上的關係,計較那麼多乾什麼?”然後手指順著星海的下巴往下遊走,停在%e8%83%b8口和上戳了戳:“這麼好的條件,不要浪費。”

星海望著費風的眼睛吞了口口水,低頭看著費風纖長細致的手指:“你不喜歡我,也不讓我喜歡你?雖然我知道在這星際叫做一掖情,可是森木星沒有一掖情這種說法,我是不會和你一掖情的。”

費風沒有生氣,隻是默默的把星海眼前的杯子添滿:“喝了它,今天晚上我們不爭論這個問題。你隻知道,良辰美酒,美人作伴就可以了。”隨即端起桌上的酒杯,溫柔的灌進星海的嘴裡,一股有些腥甜,帶著藥香的酒液味道自他嘴裡飄散開來。這一杯酒下肚不得了,星海已經連喝了五杯壯x酒。這杯子比平常齊飛喝的大出了兩輩,齊飛連喝了十天,結果被自己大哥三下揉交待了。

當然,那是慢性的,費風不熟悉藥性,直接給星海灌下了十天的量,其後果可想而知。在費風的手指有意無意在星海身上拂過的時候,當費風不知死活的跨坐在星海的%e8%85%bf上時,當費風衝著星海看似高深莫測實則風情無限的微笑時。當費風跨坐在星海的%e8%85%bf上,自己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無意間觸碰到對方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時。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天雷勾引地火,這時候即使是費風想叫停,星海也控製不住了。他隻覺得自己渾身仿佛都被點燃了,所有細胞都充滿了急需發泄的*。瞬間,占據主導地位的費風被掀翻,星海將他打橫抱起衝進臥室。身上的紅熱度讓費風一驚,才想起來自己胡亂灌了他那麼多酒,本來隻是為了調?戲小嫩仔,這回估計騎虎難下。

雖然騎虎難下,他又不願承認自己有些害怕,於是硬撐著繼續在他身上煽風點火。要知道,即使他不再煽風點火,星海也是會將這件事反反複複重複數遍了。他這樣一煽風點火,星海似乎被刺激了。那大聲大聲的喘熄,那肢體上爆發而起的肌肉。這一夜有人特彆特彆特彆累,有人特彆特彆特彆疼,痛並快樂著,到最後終於繳械叫停,對方卻根本控製不了自己,隻能反反複複的索要,反反複複的掠奪,直到對方昏厥過去。活了快五十年,費風發誓,他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

第二天,兩人果然都沒能起來床。當星海醒來的時候,已經日過正午,懷裡昏睡著昨夜那個抱著一壇子酒潛入他房間的男人。他終於回想起昨夜發生了什麼,頭痛欲裂,痛不欲生。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簡直禽獸不如!怎麼辦?這下如何是好?他悄悄掀到被子,一股濃重的男子氣息撲麵而來,淩亂不堪的床單上是尚未乾涸的白濁。星海不忍的打量著男人光潔的身子,青紫交錯的痕跡,紅腫的嘴%e5%94%87,甚至還有未乾的淚痕。朦朦朧朧中,仿佛聽到他在身上低低的祈求:“不要了……求你快停下來……我受不了了,不……彆這樣……求求你停下來……”

星海膽怯的掀開他的身體,那個位置果然紅腫不堪,讓人不忍去觸碰。怎麼辦?如何是好?再看窗外,今天的工肯定是上不了了。罷了罷了,上不了就上不了,可是這傷怎麼處理?他這裡隻有森木星的土方子,可是不論如何,都要先幫他把傷口清理一下。

於是星海緩緩把人抱起來,卻沒想到他的手一碰他就被男人皺著眉推開了:“彆碰我!”

星海訕訕的收回手,感覺身下的男人又睡著了,他再次試探著去抱他,卻又被推了出來:“你走開!彆再碰我!”

星海不知所措了,他伸手也不是,縮手也不是。這該怎麼辦?於是他試著勸他道:“那個,你這樣不行,會生病的。我來幫你清洗乾淨好嗎?我這裡有藥,我來幫你塗一些。今天我不去上工了,我去找村長請假。但是在走之前,能不能讓我幫你先把傷口處理一下?”

費風張開眼睛,眯縫著眼瞅著他,努力的從%e5%94%87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星海頭疼了,昨夜主動來找他的人是他,昨夜主動挑起戰火的也是他,甚至昨夜給他喝那種酒的人更是他,為什麼事後發脾氣的還是他?他的常識太少,不知道這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他才能不生氣。關鍵時刻想到村長說過的一句話,於是不再糾結,悶悶的說了一句:“得罪了!”抱起人來便往浴室裡走去。

經過昨日一役,費風體力嚴重透支。他現在全身虛%e8%84%b1無力,隻能任由這個小酋長捏圓搓扁。重點是,一個星聯會會長的私生活是沒有任何*而言的。雖說他在行動之前切斷了所有對他安全領域的監控,但是有一道監控是絕對不能切開的,那是保證他安全的密鑰。可以說這件事他的私人護衛隊肯定都知道了,而且在他離開後,他們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星海的房間將他遺留下的東西清理乾淨。這件事,想想就覺得蛋疼!怎麼會發展成這樣,不過是想調?戲個小嫩仔,結果自己一晚上被搞了十幾次!沒有比這更丟人的。

雖然會長的私人護衛隊根本不會泄漏半分關於會長的私生活,甚至在他們之間也不會交流這些事。他們的責任,就算是%e4%ba%b2眼看到會長□□也必須表現的把自己當成空氣一般。等會長爽完了,他們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會長大人留下的東西清理乾淨,以保證會長大人基因的絕對安全。但重點不是在護衛隊,而同……特麼的這件事,絕對不能原諒這個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