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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人渾身冷汗,其餘人更是如此。示範?找誰去示範?

【要臨時找出個人來確實是麻煩了點,不過沒關係的吧,眼前不是有一個最好的試驗品麼?】青年笑著說道。

這句話,成為了該主持人此生最後聽聞的話。戰場上的殺神,他無視人命。

紅色的火焰在青年抬起的手掌中騰生,那純粹的顏色是最好的武器,而他眼前的主持人,被瞬間噴發出的死氣之炎化成了焦灰。

整個世界的人都見證了這場直播的殺戮,屏幕上的青年站起來,他攤開手,那雙金色的眸子閃爍著耀眼的光輝,深情的看著攝像頭,深情瘋狂而病態,他狀似情人的私語說【嘛嘛~日本所有的人,還有日本以外的還在掙紮的蟲子們~都給我聽好了哦~這個國家,已經被我密魯菲奧雷偉大的首領白蘭大人,為獎勵我的忠誠送給了我~我是阿瑞斯,將會是……這個國家的主人。即日起他將被命名為camelia,祭獻我唯一的%e4%ba%b2人……我的……偉大的母%e4%ba%b2。】

他溫柔的做了結束語,回憶著他那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偉大的早逝的母%e4%ba%b2。

第2章 未來2

【媽媽不喜歡和式建築~】

日本遺留下來的所有的古建築都被推翻。

【神明隻需要白蘭大人就夠了~】

境內宗教者被迫退教。

【媽媽最喜歡的就是薰衣草了~~】

滿街道都種滿了顏色各異的薰衣草。

各個聽上去天真而不可理喻的命令都被12部隊完全的執行,背後群眾付出的血汗逆流成河,屍體足以堆積成座座高山。

群眾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但是阿瑞斯最可怕的一點就是,他能夠找到讓群眾緩解壓力的方法,也能夠提高自己的公信度。

在廢除了原來的君主立憲製後,他成為了這片土地唯一的王。他召集了所有十五歲以下的兒童,讓專人給他們洗腦。他鼓動那些叛逆而盲目衝動的青年,讓他們為他所用。

他是個保持著童心的領導者,也是個專|製的王,能夠很好的調動屬下的上進心和放權給有才能的下屬,這場權力的更替時間短到讓人不可思議。

現在,他終於將那些日夜忐忑不安的政要和名門們聚集起來,並讓他們的主事人都到他的辦公樓,等待著會聊。

先進去的人無不是急著和家人告彆,他們滿含熱淚,將之對為最後的相會。而也是如此,多數執拗頑固的政治家企業家的屍體被一具具的抬出了大樓,堆積在了廣場上,但是他們的家人並沒有被完全的殺光。

那些苦於被長兄壓製的人們,隻要有野心和能力,無論男女都可以上位,他們將繼承那個家族,並成為阿瑞斯忠誠的下屬。

而終於,輪到了赤司家。

赤司家人丁單薄,三位成員都出動,他們和其他的人沒有什麼不同,雖然竭力保持著自己的冷靜和身處大家的矜持,卻也無法阻止他們對黑暗前景的恐懼。

赤司家的人,都認定自己會死。

他們被傳召,忐忑的上了電梯,直達最高層。最高層是阿瑞斯的辦公室,整層樓都是。門口有一排排的保安人員,他們沒有對三人驗身,所有被傳召上來的人都沒有被驗身。

大門被打開,裡麵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但是沒有一個保安人員動身,就連帶領三人上樓的秘書都維持著她慣然的微笑。

然後,裡麵的白魔咒拖出了兩具屍體。一具是老年人,一具是青年,他們死相淒慘,走在最後的是一個青年,他挑染著頭發戴著耳環,在進來之前還保留著叛逆的表情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他自信而傲然的笑著,完全沒有之前紈絝子弟的風派,甚至要比他死去的兄長更有當家人的氣派。

這是一個被長幼製牢牢壓製住的幼子,他不被重視也被忌憚,不得不用另一種風貌將自己隱藏起來。

現在,裡麵的王給了他機會,他能夠破開那封建的枷鎖,得到繼承權。他將會是新一代的繼承人。

青年那得意而傲然的麵色何其的讓人感慨。

以前的赤司之助,不也是如此。輕佻、好色、耽於享受,每天都胡作非為的過日子,但卻在十八歲的時候大大的打了輕視他的長輩的顏麵,他不取一分的離開,全身上下最值錢的也就隻有他母%e4%ba%b2臨死留給他的玉佩。

然後現在,他成了這個國家的獨|權者。

三個人懷抱著不同心思進了大門,裡麵的地毯是紅色的,血泡還在新鮮的冒出,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液為此做出了貢獻。

這個國家的領導人隨意的坐在桌子上,笑容無害的看著他們三人。就像是在看陌生人。而他們確實已經是陌生人。

赤司家的人是明白的,赤司之助就是個執拗的人。他下了的決心,誰也無法撼動。

而在他和他們斷絕關係的時候,血緣的羈絆已經被斬斷。

他們坐立不安,但對麵的獨|權者卻很是愉悅。

門被關上,阿瑞斯說:“我不需要牆頭草,隻需要忠誠聽話的狗。”

這種侮辱性的言辭,在現實麵前已經無法激起他人的怒意。眼前的三人,叱吒商場多年的精英們,都隻能選擇沉默。

“那麼,赤司家……對吧。給予你們效忠的條件有三個。第一,將媽媽的骨灰交出來。”

“這個不行!”赤司父急急的打斷。“你媽媽、內子已經入土多年,取出來反而會打擾她的安寧。”

“才不是呢~”阿瑞斯笑著說,“葬在那個肮臟的地方,媽媽才無法安息。”

“你!”赤司祖父受辱的想要暴嗬,在對方笑意不減的表情下,想起了那個被輕易殺死的主持人,還有在樓下看到的一具具被拖出的屍體,滿頭冷汗的閉口。

“這也是媽媽的意思哦~”阿瑞斯說,“媽媽說的,等可愛的小助能夠獨當一麵的時候,要將媽媽的骨灰%e4%ba%b2自送回她的家鄉——那美麗的畢村安葬~身為她最愛的兒子,我當然要辦到啦~”

“……她已經是赤司家的人!”赤司父卻頂著壓力,這麼說。這個一夜之間衰老了十歲的男人,他的抗議聲微小。

阿瑞斯歪頭。“咦?可是~媽媽又不是自願嫁入赤司家的,是你強|暴了媽媽,得知她懷孕的時候不顧她的意願,強硬的拖入了赤司家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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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說出了這段連赤司征十郎都不知道的往事,本是沉默非常的對方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慣來敬重的父%e4%ba%b2。

“我……我是……”被自己的幼子揭了醜,又被自己疼愛的兒子給懷疑,赤司父艱難的說不出成句的話來。

“明明就是自己不好嘛~說什麼是因為被下藥了,可是媽媽隻不過是受雇去給那些無聊的貴族子弟的宴會裡當一下服務員,想著拿到錢就可以給生病的父%e4%ba%b2買藥了~沒想到啊~有了那樣不堪的回憶,還被生生的拖入了赤司家,唯一的%e4%ba%b2人也被活活氣死了~卻也沒有得到珍惜,不是麼?為了……赤司家的顏麵,可憐的被關在了那個鳥籠裡,還在青春年華的媽媽啊~她太可憐了~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吧,赤司家的繼承人?”

他看向了一臉震驚,受到莫大打擊的赤司征十郎。

這和父%e4%ba%b2說的不一樣!

赤司征十郎的心裡被動搖,他的冷靜完全消失。

而他父%e4%ba%b2的頹然和祖父的默然,都在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說的就是事實。

“所以啊~媽媽在臨終前超級高興的喲~”他說出了除了自己誰也不知道的事實。“因為啊,終於能夠離開了呢~~如果不是因為有孩子在,早就想死了,父%e4%ba%b2慘死、被下人輕視、被夫家不屑…還有剛生產就被強硬的抱走了一個孩子,就連見麵都不能夠抱一下,隻能夠遠遠的躲在暗處裡偷看~赤司家的主母啊~這樣的生活,死了才是真的幸福啊~~”

“所以媽媽說了,死了才好呢~”阿瑞斯笑眯眯的說道。

看這三人都說不出話來,覺得無聊的阿瑞斯又說了:“到了第二個條件了,那就是赤司家主還有赤司前家主……”他用手指點了點那兩個狼狽的老人。“你們都要住進媽媽的祠堂裡,嗯…本來是沒有的吧,嘛嘛~我不是特意給你們保留了一個祖先的祠堂嗎?”

他麵色轉為陰鬱,聲音森冷的說:“裡麵所有的牌位都燒掉,隻能供奉媽媽和外公的牌位,你們每天從早到晚,都要給我跪在媽媽和外公的牌位前,不停的磕頭謝罪,這就是你們餘下的人生!”

“那麼接下來是第三個條件……”他的食指又伸起,點在了赤司征十郎。

“他、他好歹也是明子的孩子,是你的%e4%ba%b2哥哥!求求你,一輩子都給明子磕頭謝罪也好,將我碎屍萬段也好!不要動征十郎!”赤司父焦急的跪下來,聲嘶力竭的祈求著,就連赤司祖父也是如此。

阿瑞斯為難的收回手指,他說:“什麼嘛~彆把所有人都想成你們那樣惡心啊~”

他的話讓跪下的兩個人都僵住。

“我可是媽媽的好兒子呢~當然不會做媽媽討厭的事情啦~因為媽媽啊,雖然嘴上不說,但果然還是很想要%e4%ba%b2近自己的大兒子的。可憐啊~可憐的媽媽,至死都不能見自己的大兒子一麵,她說這是她最遺憾的了~可是她更欣慰的是,因為小助能夠很好的照顧自己,而大兒子又不會因為自己的死去傷心……恩恩,真是可怕的家族呢~將一個本來那般純真善良的女孩,逼死了~”

“繼承位子的是你哦,赤司征十郎。因為媽媽最喜歡的是我,但果然得不到的東西會讓人心癢難耐吧,所以我留著你吧,要是你那麼辛苦的努力到頭來卻什麼都得不到,媽媽也會哭著說:我可憐的小征啊……”

他向前,低下頭湊在赤司的耳邊,如同魔咒般的說著:“我可憐的小征啊…他是那麼的努力,那麼的可憐啊…如果最後什麼都沒有了…他會崩潰的吧……”

不去看那三個人的表情,他嫌棄的揮手,對房內的手下說:“將他們都趕出去,叫下一家。啊,等等。”他頓了下,又看向了那三個表情各異的人,“不要想著偷懶哦,監視你們的人可是遍布著各處。當然,我很好心的給你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