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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雲,沒有起床的豪宅主人和失蹤的主人弟弟,再加上這座仍被暴風雨環繞的孤島--這簡直就是那些偵探小說中凶殺案的開場嘛。

最後大家決定一同到樓上去看看情況,春日一馬當先地就奔了出去。

林綠、長門帶著朝比奈三個女孩子跟在最後,但等到了樓上,卻發現怎麼敲門都沒有人應,而門又從裡麵反鎖後,幾人怕圭一先生可能是因為疾病倒在了房中,因此決定將房門撞開。

雖然無論是長門還是林綠,都有幾乎是揮一揮手就可以開啟房門的辦法。但顯然是不適合在人前展示出來的,因此她們隻得和春日等人站在一旁,看著三位男士如同橄欖球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地輪流裝上那扇木質的房門。

當男士們的肩胛骨幾乎快要承受不住斷掉時,房門終於被撞開了,失去了平衡的三人一個衝刺倒在了地上,而他們身後的女生們則清楚地看清了房內的情景。

新川彎下`身體,蹲到主人的旁邊,指尖抵住他的脖子,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我們,低沉著聲音道:“主人已經過世了。”

“啊,呀......”聽到這個消息後,渾身顫唞的朝比奈似乎終於承受不住了一般,順著門框便癱軟了下來,要不是身旁的林綠及時攙住了她,恐怕她直接就會倒在地上了。

男生們還在查看房間和圭一先生的情況,但春日卻注意到了朝比奈這邊,她立刻上前來,輕輕拍了拍朝比奈的臉頰,試圖喚醒對方:“實玖瑠,你怎麼了”

但朝比奈沒有回話,她的雙眼緊閉,臉色十分難看。

見此,春日立刻吩咐道:“小綠、有希,我們先一起把實玖瑠帶到我的房裡去吧,她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此刻的春日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或許這正表明了她內心的激蕩吧。

“好的。”

沒有多說,三人合力之下總算將朝比奈安頓在了春日房中的一張床上,但柔然的床和被子似乎並沒有給朝比奈帶來太多的安慰,她的神情十分不安,似乎仍陷在了不知名的夢魘裡。

過了一會兒,阿虛一個人回來了,據他說新川管家正守在那個殺人現場的門外,森小姐試著去尋找阿裕先生了,而古泉則是去報警了。

接著,在春日的詢問下,他將樓上的一些情況都說了出來。

比如,臥室的門窗都是從內鎖好了的,也就是說這是一起密室殺人事件。

圭一先生被放在果盤裡的水果刀一刀刺穿了%e8%83%b8口,但還不隻這樣,那把刀還刺穿了圭一先生放在%e8%83%b8`前口袋的記事本,看來凶手的腕力很強,恐怕是男性的可能居多。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春日吐出了一口氣,撫著額頭歎道。

看來她之前雖然表現得十分期盼能有事件發生,但現在真的有人喪了命她卻完全開心不起來。

看到春日有些消沉的樣子,阿虛轉移了話題,問起了朝比奈的情況。

“隻是昏過去而已。真是好直接的反應,太佩服她了。真像是實玖瑠應有的反應。嘛,不過總比歇斯底裡要好啦。”春日漫不經心地說著,站起身來,在房間來回踱了幾次步後,仿佛下定了決心般對阿虛說道,“我要再去確認一下,跟我來,阿虛。”

“有希和小綠都在,不用擔心啦。”見阿虛有些遲疑的樣子,春日不耐煩地催促著,順便叮囑了一句,“小綠、有希,把門鎖好,任何人來都不能開門,明白嗎”

長門帶著沉著冷靜的表情,定定地看著阿虛跟春日,然後用她那沒有高低起伏的聲音回答了一聲:“明白了。”

直到房門關上發出了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響,林綠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環顧了一下臥室,向長門問道:“春日和阿虛出去了嗎”

“三樓。”長門十分簡短地回答道。

林綠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她對長門道: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

“果然,是這樣嗎......”聽了長門的回答,林綠心裡總算鬆了口氣,但接著一晚沒睡的疲勞便浮了上來,讓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可愛的哈欠。

“睡一會兒吧。”長門十分乾脆地提議道。

“沒關......哈~,好吧。”本想說沒關係的林綠終於被第二個哈欠給說服了,雖然以前在霍格華茲不是沒熬過夜讀書,但大概是因為早上的“殺人事件”實在是讓人精神緊張,現在放鬆下來後便有些打不起精神。

幾乎是剛沾到另一張床上的枕頭(春日的房間是雙人房),小綠便沉入了夢鄉之中。

當古泉敲響門說來找春日商量今後事情該怎麼辦時,長門看了一眼翻了個身還在睡著的林綠,平淡地對門外的古泉道:“有人交代我任何人來都不能開門。”

“(⊙_⊙)”門外的古泉愕然地看著緊閉的房門,臉上帶著苦笑問道,“那個我能問一下林同學在哪裡嗎”

“她睡著了。”

“(╯﹏╰)”聞言古泉摸了摸鼻子,十分無奈地歎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大家好啊。

第27章 孤島症候群(第二卷完)

春日本打算再去三樓的凶殺現場查看一番,但被守在門口的新川管家告知警方交代不讓人進入。而隨後想從對方口中了解一些多丸兄弟是否有什麼不和之類的情報,卻意外得知新川管家和森小姐竟然隻是被臨時雇傭來的,換句話說兩人幾乎不能提供什麼有用的消息。

最糟糕的是,停在碼頭的快艇不見了。

“不是被衝走了就是被人開走了,切,不管哪一條都糟糕透了。”春日一邊用森小姐遞來的毛巾擦著頭發一邊道。

“先回房間去把衣服換了吧,可彆感冒了。”阿虛提議道,順便為兩人把走廊弄濕這件事向森小姐道了歉。

“待會兒換好衣服就到我的房間來。”春日一邊爬樓梯一邊道,“在這種時候,大家還是聚在一起的好。看不到所有人平安無事,我就沒辦法放心。要是有個萬一......”

春日話說一半就閉嘴了。而阿虛卻沒如往常那樣吐她的槽,畢竟此時他也能理解春日的想法。

而當兩人來到二樓時,便看到古泉一臉無奈地站在走廊上。

“辛苦了。”站在春日的房間前的古泉麵帶微笑地向兩人打了個招呼。

“你在乾什麼啊」春日奇怪問道。

聞言,古泉臉上的微笑帶上了幾分無奈,他聳聳肩說:“我到涼宮同學的房間,想就今後的事情討論一下,但是長門同學卻不讓我進去。”

“”春日有些納悶,然後敲了敲門,道,“有希,是我回來了,開門。”

短暫的沉默之後,長門淡淡的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過來“你之前交待我,任何人來都不準開門。”

“......”春日和阿虛詫異地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古泉。

而古泉則是無奈地攤手道:“......就是這樣了。”

“林同學呢”阿虛問道,心道哪怕是朝比奈學姐還沒有醒,不是還有林綠在嗎.思.兔.在.線.閱.讀.

“聽長門同學說似乎是睡著了。”古泉回答道。

“......我說有希啊!我所說的任何人,是除了我們之外的任何人啦!我跟阿虛還有古泉就另當彆論了,對不對”春日轉過頭,對門內的長門道,希望對方能不要那麼死腦筋。

“沒有人這樣交待。我聽到的是不能開門讓任何人進來。”長門的語氣仍是淡淡的,但在暴風雨的襯托下卻像傳達天啟的女神官一樣淡漠得近乎冷酷。

在幾人的說話聲中,林綠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而長門最後那句如冰雪般的話,更是立刻讓她清醒了過來。

翻身坐起,她和轉過頭來的長門視線對了個正著,下一秒,她便輕輕地笑了起來:“長門同學你還真是壞心眼耶~”

旋即她便快速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便來到門前打開了門,對著春日幾人笑道:“快進來吧,長門同學她隻是在開玩笑而已。”

“盯--”三人不禁將目光投向長門,試圖從那張滿是認真的臉上看出一點開玩笑的樣子。

麵對三人的視線,長門隻是淡淡地抬起頭“嗯”了一聲表示肯定。

“囧”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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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春日和阿虛分彆回房換好衣服後,眾人便又聚在了一起,討論今天發生的案件以及剛剛探聽到的消息。

因為有森小姐曾在淩晨時分看到“阿裕先生好像害怕什麼似的匆忙下樓的樣子”,那是阿裕先生最後一次出現在人前,再結合不見了的快艇,似乎事情在變得傾向於“阿裕先生殺了圭一先生然後冒雨逃跑”的樣子。

“但如果真是這樣,那有件事就很奇怪了。”古泉雙手懷抱著說道。

“怎麼說”阿虛詢問道。

“因為我當時觸摸到圭一先生時,他的身體還有溫度,幾乎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古泉露出了笑容繼續說道,“要知道人類一旦停止生命活動,體溫大約每一小時便會下降一度。如果由此推算回來的話,圭一先生的死亡時間,應該是距離被發現時的一個小時之內吧。”

“等等......”春日這時插話道,“但剛剛不是說阿裕先生逃跑是在夜裡的時候嗎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因為他以為自己殺了圭一先生吧。”古泉說著掃視了一下眾人,然後將自己的推理娓娓道來。

“首先,我認為阿裕先生刺殺圭一先生是錯不了的事實,否則他便沒有逃跑的理由。但是當他刺殺圭一先生吧時,刀子的尖端卻沒有到達心臟,甚至連有沒有接觸到肌膚都不一定。刀子刺到圭一先生放在%e8%83%b8`前口袋的筆記本,結果隻傷到了筆記本。”古泉仿佛名偵探一般豎起了一根手指,“可是撞擊產生的痛楚讓圭一先生誤以為自己確實被刺傷了,在巨大的精神衝擊下,他便昏了過去。”

“結果,阿裕先生也以為自己殺了人,所以便連夜逃跑了這不會太牽強了點嗎”阿虛提出質疑道。

“如果隻是衝動下的殺人,驚慌錯亂下會做出不冷靜的行為不也是很自然的嗎”古泉解釋道。

“那圭一先生是誰殺的呢”春日一陣見血地問道。

“沒有人殺他。這個事件並沒有殺人犯,隻是一場悲哀的事故罷了。”古泉說著收起了笑容,繼續說道,“失去意識之後,圭一先生就這樣昏迷到天亮,一直到因為不見他起床而感到懷疑的我們前去敲門。被敲門聲驚醒的圭一先生,起身走到門口附近。但是因為他起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