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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然而卻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幾乎是立刻,林綠就拉著長門出門買了窗簾安在了客廳以及長門的臥室窗前,並且在房間周圍施展了所有她知道的防窺探以及防護咒語等等。這一行為也是林綠後來時不時拉著長門購物,裝飾兩人居所的開端。

而最近,林綠每當看到古泉時,心裡總會浮起隱隱的不悅,但她的性格溫和,卻也做不出遷怒的行為,是以看到長門對於古泉的話語毫無反應時,她還是開口輕聲詢問,以免氣氛尷尬:“請問有什麼事嗎,古泉君”

笑著搖了搖頭,古泉的麵上似乎帶了些無奈,他歎了口氣,方才開口道:“雖然我很想瀟灑地說一句‘難道沒事就不能和你們聊聊嗎’,但這次我是來向你們表示歉意的,機關派遣在光陽園公寓附近的人手現在已經全麵撤回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特意前來告知。”林綠不置可否地道。

她倒並不懷疑古泉話語中的真實性,畢竟機關應該還不至於會做出如此低劣的謊言,尤其是在長門的麵前。

聽了林綠的話,古泉便沒有再多談這個話題。他拿起手邊的毛巾擦了擦汗,似乎若有所指地問道:“不知林同學你是怎麼看這場比賽的呢”

“大概會輸吧,不過儘力而為就好。”不知道古泉想說什麼,林綠便先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真是豁達的心態呢,要是......算了,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我就不煞風景了。”古泉話到了嘴邊,卻忽然住了口,“希望是我多慮了才好。”

這時,春日逼迫著朝比奈學姐和她一起施展了“啦啦隊”的固有技能“鼓舞”,希望能夠提升SOS團的士氣,而比賽也將再度開始了。

上場的最後一棒穀口似乎被朝比奈(被迫)用儘全力的加油聲激勵了,他士氣高昂地拿過球棒,走上了賽場,但三球之後,依舊沒有改變被三振出局的命運。

他垂頭喪氣地回到休息區,歎息道:“棒球可真難打啊。”

比賽繼續著,春日和朝比奈直接穿著那身性感的啦啦隊員服裝,拜此所賜,在她們兩人上場時,敵方的攻擊力大大降低了,每當這時春日都趁此機會拿下分數。然而朝比奈即使是在對手故意投出了極其容易擊中的好球的情況下,依然被三振淘汰出局了。

這讓春日大為光火,待朝比奈一下場就不滿地拉扯起了對方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來。

對於如此暴行,看不下去的阿虛用手中的塑料喇叭輕輕給了春日一下:“還不是你剛才給朝比奈學姐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暗號手勢,讓她分了神!而且話說,我們一開始就從沒約定過什麼暗號吧!你白癡啊~”

春日不甘心地“切”,但也知道自己有些理虧,便放開了兩頰被捏得通紅的朝比奈。

但也難怪她這麼急躁,雖然SOS團每局都能拿到一些分數,但相對的上上原得分更多,比賽進行到現在已經到了再輸一球就要提前結束的地步了。

就在這時--

“鈴鈴鈴~~”古泉從運動服的口袋裡拿出手機,看著液晶屏幕,揚起一邊的眉毛。

朝比奈一臉驚訝,用手壓著左耳,眼神望著遠方。

長門筆直地抬頭看著正上方。

“難道說......”看到幾人不同尋常的表現,林綠擔憂地向長門低聲詢問道。

“大事不妙了。”一旁,古泉拉住了不明所以的阿虛說道,“封閉空間開始產生了,而且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擴大開來。”

“你想說,春日因為輸球這個理由在鬨彆扭嗎她不爽到足以製造出那個白癡空間!”阿虛的問題也是林綠所想的,如果真是如此這也未免太過兒戲了。

不過,或許是因為賽前春日已經拋下大話這次一定要贏了,如果輸了的話,她身為麵子可就丟大了--如果真是這樣,這位疑似世界之神的少女可真夠任性的呀。

“說不定還有你的原因在內哦,因為涼宮同學這樣希望,所以你成了四號打擊者。這不是出於偶然的。她希望你能發揮四棒打擊者的功能,而現在她對你完全不像四棒打擊者該有的表現感到失望。”古泉笑眯眯地說出了讓阿虛有些抓狂的話。

“你彆胡說,這些話有什麼根據嗎”

“沒有,但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場比賽可不能就這麼輸掉,否則,比賽結束的時候,說不定就是世界結束的時候了呢。”古泉帶著與充滿危機感的說話內容完全不搭調的表情說道,說話間還看了林綠和長門一眼。

對於這個不知是想要尋求幫助或者有其他意味的眼神,林綠和長門同樣以沉默無言相對。

討了個沒趣的古泉也不在意,反而繼續對阿虛道:“現在有兩個辦法,一是贏得比賽......”

“沒可能的。”阿虛沒好氣地打斷道,“如果做得到的話,我們現在也不用這樣了。”

“也是。如果是一般情況的話......”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古泉笑眯眯地道,“或者你可以嘗試用一下上次讓你和涼宮同學回到現實世界的方法哦~”

“彆再讓我回想起那時候的事!”

於是,第一次談話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因為比賽又要開始了。

這次由上上原攻擊,不出所料,棒球被擊向了朝比奈所在的右外野,如果這球沒被接住,比賽就會強製結束,而世界則不曉得會變成什麼樣。

『這種感覺實在是糟透了。』林綠眼看著阿虛拚命地朝著一臉茫然失措的朝比奈跑去,一個躍起手套奮力地向棒球伸去,『不行,這樣的話是接不住的!』

在接球的當事人阿虛看來,那一刻似乎時間都變得緩慢了,他的耳中傳來許多喊叫聲,轟隆隆地聽不清楚,唯一清晰的是他自己口中發出的吼叫聲,眼看著棒球將要先一步落地,但突然仿佛是錯覺一般,那顆棒球好似在空中停頓了一瞬,就是這短短的一瞬讓他及時趕上,接住了那顆關乎世界存亡的棒球。

滿頭大汗地回到休息區,剛剛的心跳感阿虛完全不想再體會第二次。同樣,林綠也不想,如果再來一次,她真沒把握能不能再在沒有魔杖的幫助下,像兒時無意識地運用魔力那般使棒球漂浮起來。

“你還好嗎”長門輕飄飄地來到林綠身旁,看著臉色有些不好的少女問道。

“我沒事,隻是......如果再來幾次的話,我的心臟可能會先受不了。”林綠說道,她現在臉色的蒼白倒不是因為使用魔力,而是心情急劇起伏所造成的後遺症。

這時,微笑的古泉來到了兩人身旁,林綠眯了眯眼,覺得自己開始討厭起這位有些斯萊特林的同學了。

在短短的交涉後,古泉離開了。而長門則拿起了棒球棒,林綠注意到她的嘴%e5%94%87在快速蠕動,仿佛在念誦咒語。

短短幾秒後,長門放下了棒球棒,因為沒有任何聲光效果,林綠有些好奇地詢問對方做了些什麼。

“我變更了它的屬性資料。”長門看著被阿虛拿走的舊金屬球棒,簡短地為自己的更改結果做了一個說明:“自動導航模式。”

林綠隨著她的目光看向場上,阿虛揮棒了,不,那與其說是揮棒,倒不如說是球棒自己動了,阿虛的手臂和肩膀被連帶著拖動。

“乓!”一記不輸於長門的全壘打直接震驚了全場。

“唉......”歎息了一聲,林綠知道今天的比賽恐怕是沒有懸念了。

“哇咦!阿虛好棒啊!”看著舉著塑料喇叭半跪在長椅上歡呼的阿虛的妹妹,林綠甚至懷疑哪怕擊球的人是她,其結果也一定是讓對麵上上原海盜絕望的全壘打。

當然,見好就收是誰都明白的道理。在追上比分後,為了不讓對手起疑(實際上已經有人用懷疑的眼光不時瞟向那根球棒了),阿虛主動前來拜托長門取消了球棒的功能。

因為是預賽的緣故,一場比賽最多隻持續90分鐘,隻要能在這最後一局中取得勝利,SOS團就贏了。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但是就這樣贏球真的好嗎”阿虛懷疑地向古泉問道,畢竟這幾乎是等於在作弊了。

“非贏不可的啊。”古泉說:“據我同伴的聯絡,拜此之賜,封閉空間似乎有停止擴大的傾向。雖然停止了,但是‘神人’還是那個樣子,所以我們還是得想辦法處理才行。不過封閉空間沒有持續擴張,對我們而言當然就是好消息。”

“但如果被對方逆轉的話,春日的心情恐怕就會轉變成遭遇了滑鐵盧的拿破侖吧。”阿虛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就覺得渾身一顫。

“所以我這裡有一個提議。”古泉說著還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拜托,一個大男人做出這樣的表情,你不覺得難為情,我還覺得起%e9%b8%a1皮疙瘩呢。』

古泉的辦法既要讓阿虛發揮他被春日賦予的第四棒的職責,又要確保比賽的勝利。所以,他向春日提議讓阿虛擔任投手,並且讓長門擔任捕手(擊球手後麵那個接球的人)的位置。

對於要換投手的建議,春日一開始還鬨彆扭不肯答應,但聽古泉說替換人是阿虛時,麵上便有些猶豫,最後卻是同意了古泉的意見。

“如果你的球被擊中了,就罰你請我們所有人吃飯!”她臉上帶著複雜的神情,一邊說著一邊朝阿虛的守備位置走去。

“我來幫長門同學好了。”林綠接過了古泉遞來的麵罩及護膝等防具,開始替長門穿戴起來。

長門一動不動地任憑林綠擺弄,仿佛日本戰國時期出征的武士在妻子的幫助下穿戴盔甲一般肅然。

“我去了。”輕聲一句,長門踏上了戰場,咳咳,球場。

林綠目送她走遠後,臉上方才露出了些許複雜的神情來。

比賽結束了,自然而然地,SOS團贏得了比賽,上上原海盜輸在了阿虛那(長門暗中操控的)匪夷所思的投球之下。不過結局還算美好,因為在阿虛的勸說下(可能也是玩夠了),春日同意退出比賽,把參加下一場比賽的權利讓給輸了的上上原海盜,對此,對方的隊長簡直都要感激涕零了。最後,對方甚至出了一大筆錢買下了那根似乎蘊含了魔力的舊金屬球棒--這讓雖然贏了比賽,卻還是要請客的阿虛十分開心。

但林綠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有預感,這次棒球比賽或許隻是一個開始,今後他們可能會遇上各種各樣的麻煩,如果憑借常人的力量無法解決的話,那麼首當其衝要麵對問題的就是長門。

想到這兒,她就不禁開始為對方擔心,同時也痛恨著自己的無力。

在離開飯店後,幾人就解散回家了。

“走吧。”長門出聲打斷了林綠的思緒。

“嗯長門同學,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