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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其實這也沒什麼,阿飄嘛,身上又沒可能出現啥長期不洗澡會有的味道,那般冰冰涼涼的軀體,即使在這種炎熱的季節,也連出汗都沒有過。

現在回想一下,養隻庫洛洛牌阿飄還真是相當方便。

吃東西。他不會餓,高興了閒著了才吃,平常不需喂養。【啊喂!】

洗澡。能成功的時機太少,好省水費。【喂,你沒這麼缺錢吧!!】

穿衣服。衣服他沒要求常換,買兩件也花不了多少,上次那件黑色絲質的才六七百【土豪!!話說這錢是你的嗎?!】大不了去瞬間移動幾件,唔,順便說句,這能力真的好方便。【我已無力吐槽】

睡覺。學校的一張床睡兩個是稍微擠了,但是他也沒一定要休息的必要,睡的時候也不是特彆多。

最多就是沒事跟著他訓練,對打的時候偶爾慘了點,這貨要看書的時候稍微花點錢,總之,花費真的不大。

綜上所述,很好養。

不對不對,轉回來,剛才在討論庫洛洛晨起蠱惑力的問題。

其實單看庫洛洛醒來的樣子,並沒有特彆大吸引力,普通人看過來,最多也就覺得那是個看上去相當俊美的人,但是知道他的本性的話,看著他慵懶的模樣,會不自覺地感到心都被融化了。

明明是個那麼黑暗的人,可是上午的陽光透過並未完全拉上的窗簾那一點點縫隙透進來,稀稀落落的光點撒在他微眯的黑透眸子裡,好像這個人的眼裡都在泛著漂亮的光。

被陽光暈染的一側臉頰白皙得透明,籠罩著一層微黃的光,搭上額前的等臂十字,這半邊臉聖潔得宛如降臨凡塵的神,另一邊隱在陰影裡的臉則是神秘俊美如同墮落的魔王。、

黑與白的交織。到底是黑浸染了白,還是白吞噬了黑?

沒等她想明這個問題,男人抿著的紅潤薄%e5%94%87張了張,他側過臉,整張麵容都落入了一片陰影裡,黑暗、冰冷、絕望、瘋狂、無情、狡詐、陰險,似乎所有的負麵都可以在這張臉上表露出來,而那失去了光點的眼睛,漆黑得像是看不清的地獄深淵。不,不對,少了什麼。

路斐爾輕輕搖頭,回想起那時,旅團篇裡,他坐在妮翁對麵,看著她動用起“天使的自動筆記”,那一刻,跳躍著火光的漆黑眼眸,才是最完美的誘人墮落的地獄。

“怎麼一直站在那?”大概是晨起後第一次開口,以往低沉磁性的聲音帶出了絲絲沙啞,卻又綿軟得像是大提琴最好的兩根弦在輕輕摩攃。

“啊?”路斐爾反應過來,緩慢地走了過去,爬上床,側躺在他旁邊,一手支起下頷,笑著說道:“在發呆。”

“發呆的時候還看著我?”庫洛洛的尾音上挑了些許,漆黑的眼眸裡含著細碎的笑意,相當惡趣味地欣賞著某人在他說完這話後臉紅的窘態。唔,這臉色不錯。

“……”這種問題要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是在想關於你的事所以才看著你發呆吧?這話也太……不行不行,說不出口。

“算了。”庫洛洛順手捏了一把路斐爾泛紅的臉頰,正色道:“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了嗎?”

“嗯?”這話不對。庫洛洛雖然在屋裡,但是陳兮和她的話他應該能聽得一清二楚才對,這樣問的話,就好像他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現在這麼說,隻是為了打開話匣子。“你知道了什麼?”

庫洛洛揉了揉她的頭發,笑容異常詭秘:“凶手是你意想不到的。”

“誒?”路斐爾呆住了,摸著額角思考了起來。

不會是庫洛洛,因為他沒這麼無聊,而且他要殺人的話,也不至於都是掐死的。

陳兮的話,沒那級彆,祝尹也一樣,門窗都是關著的,他們誰能進去犯案以後還讓現場保持原樣並且自己不被發現地出來?

案發地大都是寢室,這次是賓館,也就是沒有所謂藏有地下室或者不知名內室進入作案的問題。更何況現場彆說指紋,連其他不合時宜按理該會出現在門窗上的逃離的印痕都沒有。

所以說,要想造成案件,除非是個能穿牆遁地的。

哎,不對,穿牆遁地…穿牆……

路斐爾張著%e5%94%87,臉上有些不可置信,她看向庫洛洛,遲疑地問道:“你彆告訴我,是和你一樣的

……”

“嘛,猜到了啊。”

“不會吧!”路斐爾忍不住了,眼睛瞪得又圓又大:“這樣的防都防不住啊我去!陳兮要是知道凶手是這種,還不得無語得暈了?!而且這樣要怎麼緝拿歸案艸~~~”

庫洛洛滿是無所謂地聳肩:“這種事我是不管,反正你不至於死到那種東西手下。”

“但是如果這次的事件不解決,學校過兩個月會不會開學都是個問題。”她還想等兩年拿到畢業證書來著,就算是個普通二本,好歹是畢業證書不是?

“這樣的話,你們就要趕緊尋找可能會有問題的目標了。”

“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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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總不可能如想象的一般順利。

陳兮和祝尹找許常問過相關資料後就回了賓館,同時,路斐爾也半開玩笑般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喂,兄弟你彆嚇我,怎麼可能是那個?”陳兮搖搖頭,嘴%e5%94%87都在顫唞:“真是那樣,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啊。”

祝尹看不下去了,過來幫腔。“沒錯,不能因為找不到線索就牽到怪力亂神的說法上去,這樣也就是自己嚇自己。”

路斐爾無奈聳肩,給了旁邊的庫洛洛一個【我就知道他們不會相信】的眼神。

“那就下次讓他們%e4%ba%b2眼看看好了。”庫洛洛這樣說。

問題是誰知道下一個目標是誰啊喂?!

即使是結合了陳兮他們知道的資料,明白了那個GREED代表的不隻是那個方麵的貪,還有在學校裡私相授受這種貪,但還是無法用一條線把所有死者串聯起來。

沒有聯係。除了這個與七宗罪有關的死,哪怕一點點的聯係都沒有。

而被路斐爾那麼一提,再加上昨晚賓館發生的事情,陳兮儘管不相信,卻是真的難以睡著了。

於是陳兮、祝尹和路斐爾坐在地上,一個都沒睡的半夜打牌。

“三張5.”

“三張K.”

“三張A,你們還有誰要?沒人要我繼續走了。”

“切,我要,雖說拆開真心煩。三個2.”

路斐爾慢吞吞地抽出幾張牌,給了陳兮一個可惜的眼神。“四張3,不好意思,我過去了。”

“什麼?!早知道我就不拆2了。”

“你笨你知道嗎?”

“四張4,我走。”祝尹忽然來了一句。

路斐爾看了眼自己的牌,摸摸臉:“丫的,敢情祝尹你這是黃雀啊。”

“沒辦法。”祝尹難得的給了她一個微笑,斜眸瞄了眼陳兮,那目光大喇喇的,白癡都能看到。

路斐爾突然好奇,祝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是腐女,所以想著來秀真情,求助攻了。

“一個3.”

“一個2.”看陳兮這德行就知道這貨想壓著其餘的這兩個人一路過了。

路斐爾擺出了一個用陳兮的話來說那是萬分欠扁的表情,甩出了一張鬼牌,大鬼。

陳兮磨了磨牙,看著自己的牌,又隻能無奈地歎氣。

祝尹沉默了,沒其他動作,於是路斐爾繼續出牌,同時臉上展露出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對7對8對9對10對J對Q對K對A對2,你們誰要?”

世界安靜了。

陳兮和祝尹瞅著路斐爾手上那孤零零的一張牌,不得不再次麵臨輸的結局。

“很好,最後一張,小鬼,我沒牌了。”

“你丫的今晚是怎麼了?手氣這麼好?”陳兮在一廂憤憤不平了,祝尹用眼神表達出相同的意思。

路斐爾得意地一笑:“想知道?”

“廢話!”

“這就是智商的差距啊。”感歎完畢,某人獲贈鄙視的眼刀兩枚。

“繼續來,我還不信你能贏一晚上。”

“嗯。”

“好啊。”路斐爾點頭,從桌上拿起早就備好的夜宵,一杯牛奶。“等我喝完再繼續。”

“那我也補充點能量先。”陳兮從桌上拿了兩個鹵%e9%b8%a1%e8%85%bf。

“我說大晚上的吃那麼油你招得住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你晚上和牛奶就不怕等會兒打著打著睡著了?”

“喝牛奶長得高。”

“%e4%ba%b2,你已經過了發育期。”

“二十歲還能竄一竄呢~~何況我還沒到二十。”

“就你這身高也還好,一米六出頭幾厘米,搭上男女最佳身高差,你未來男友最好是個175左右的,團長相當好啊~~177的來著。”

“那你呢?伊爾迷身高是185吧?敢問您老這180的身高該如何是好?”

“伊爾迷…是誰?”一個聲音突然插過來。

“誒?”

“啊?”

陳兮和路斐爾嚇了一跳,看了下祝尹,眼神交流進行中。

【完了,要露餡了?】

【索性告訴他不得了】

【你丫的試試啊?祝尹太體貼了,要讓他知道我喜歡的是個男的,不用猜都知道大爺我是gay】

【其實也沒什麼啊?就憑祝尹這癡情程度,你把伊爾迷的個性啥的告訴他,保不準他就往那方向發展了】

【謝謝,兮哥我不喜歡盜版】

【那你怎麼辦?這種情況不解釋隻會更亂吧?】

【解釋我就淩亂了!】

【你這樣…真的…是攻嗎?】

【……好吧,我去。有問題兮哥我一定拉你】

【滾走】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打擾更文就是好~~~

☆、七宗罪(七)

陳兮和祝尹到一邊攤牌去了,路斐爾仗著自己良好的聽力,坐在窗邊邊喝牛奶邊聽八卦,順便湊過去看看某阿飄在看什麼書。

不是她說,庫洛洛看的書的種類,真心多,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不挑的】,所以即使是那種書,這貨也能看得給你一種他是在看哲學的感覺。

“呲---呲呲-----”一聲長音,室內的掛燈閃了幾閃,忽地暗了,剛湊過去的路斐爾感覺到不對,猛地往庫洛洛這邊一歪,一股冰涼透了進來。

不同於庫洛洛那種冰冰涼涼,這是一種即使不碰觸也會感到冰寒刺骨的冷,就仿佛有積攢數年的寒意一朝透出,

眨了下眼適應了黑暗,再看去,路斐爾已經能夠看得相當清楚了,畢竟她之前作為普通人的時候,夜視就相當不錯。

那是一個女人。

沒有穿著恐怖電影裡普遍得不能再普遍的白裙,上身是一件微微鬆垮的淡黃色T恤,下`身是一條長度剛到膝蓋以上的短褲,青白的臉色,蒼白的肌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