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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拍了拍她的腦袋,給了她一個【你想多了】的眼神:“他估計是以為我把你看做目標了,所以不打算搶。”

路斐爾臉色黑了,目光在庫洛洛身上打轉。嘿,敢情有這貨在身邊,是人是鬼都沒法打她主意啊……她是否應該讚歎這是新時代的平安符?

沒等她繼續感慨下去,庫洛洛晃了晃手機提醒道:“再過兩分鐘是十二點。你還要趕上時間麼?”

路斐爾反應過來,連忙拆開包裝,瞅著桌子上被書占了不少空,索性就掀開床上的墊被,把蛋糕放在了床角上,拿起蓮花蠟燭插了上去。

“這個是…蠟燭?”庫洛洛好奇地撥了撥蓮花的花瓣,摸著上麵短短的一截蠟燭問道。

“是啊,你不知道?”話剛問出口路斐爾就想給自己一個白眼:沒看到《全職獵人》裡麵的科技什麼和現在不大一樣麼?過生日啥的,不一樣也是正常,更何況團長會過生日?

“的確不知道。”庫洛洛搖了搖頭:“我一向不過生日的。”

多可憐的孩子……路斐爾看了看他,深棕色的眼眸柔和得像是流淌的水波:“你生日什麼時候?下次我給你過好了。”

“真的?”庫洛洛挑眉:“我可是要禮物的。”

得,這孩子是看上這一點了。路斐爾一邊翻白眼一邊點頭:“好好,隻要我能給你弄來的,禮物隨你挑。”反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也沒什麼法律底線……又不是經常的……是吧?

庫洛洛揚起%e5%94%87,燭光下的紅%e5%94%87泛著潤澤的光:“10月25日。”

“Okay,記住了。”路斐爾點點頭,默默地想,要是她把這個信息發到庫洛洛論壇上有多少人會相信呢?據說團粉已經就庫洛洛那個傳說中是光棍節的生日和那個跟酷拉皮卡同天的生日爭論了很多年了。算了,她還是彆給他們找麻煩了,更何況,真發了肯定有人要問證據,她又不能直接說這是團長本人的回答。

從蠟燭盒子裡拈出那根細細的香點燃,對準蓮花的花心,一股火苗竄了起來,蓮花緩緩盛開,每一片花瓣上都閃爍著跳躍的燭光。

沒有祝福的音樂,也沒有多餘的賀詞,路斐爾閉上眼,雙手合十,許下她十九歲生日的這一個願望。

她從來都不信神,也不信魔,但是…但是……既然他能來,既然他現在就在,也許隻是奢望,但她希望…他們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睜開眼,路斐爾看了看對麵坐著的庫洛洛,衝他招了招手:“來來,幫忙吹蠟燭。”

“吹蠟燭?”庫洛洛低下`身,對著蓮花蠟燭眨了眨眼,有幾分孩子氣,鼓著臉吹了口氣:“這樣嗎?”

正彎下`身準備吹蠟燭的某人看著麵前被阿飄一口氣給熄滅了的冒著青煙的蠟燭呆了呆,眼光鋒銳如電地射過去,對麵的阿飄無辜地眨眼。

好吧,這孩子是第一次吹蠟燭吧~~彆計較太多。

路斐爾拿起塑料餐刀在蛋糕上切了第一刀,把第一塊切好的蛋糕遞給了某個剛剛“出氣”的阿飄,然後把剩下的寫有一半“快樂”的蛋糕切給了自己。

如果你不走,如果你還在。

悲、苦、愁、難,我一人嘗遍,唯此快樂,二人共享。

某阿飄動作優雅地吃完了手裡的蛋糕,具現出了盜賊秘籍,在某人一邊吃蛋糕一邊疑惑地看他的時候,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個圓滾滾的成年人整個巴掌大小白色的蛋遞了過去。“禮物。”

“誒?”這貨居然會送人禮物?是不是今晚有特大級流星雨到來她不知道?不,等等,關鍵不在這裡。“這蛋是乾嘛的?”

庫洛洛甩了她一個略帶鄙視的眼神:“你平常碰到蛋不吃麼?”

吃蛋?不,這個……%e9%b8%a1蛋、鴨蛋她是吃過,但是鳥蛋什麼的…她就算碰到了也不可能吃的好吧!而且這是什麼蛋?獵人世界千奇百怪,這一個蛋吃下去她不會長成雷震子吧!!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僵硬,阿飄終於好心地解釋了一下:“念獸蛋。水煮大約15-20分鐘,吃下去有利於增加念量。”

也許是感覺到了她對這蛋有多麼嫌棄,也許是心裡本來就存了幾分小炫耀的心思。庫洛洛揚了揚%e5%94%87繼續道:“當年有不少幻獸獵人對它趨之若鶩來著,隻可惜這百年產一次的蛋全被我給弄到了,而且他們還不知道。”

行了!乃彆嘚瑟了!大多數獵人揍起來有多麼easy智商有多低我也不是不知道。路斐爾摸摸鼻尖,接過了那個圓滾滾的白蛋,開口問道:“現在吃?”

“不。”庫洛洛打量了她半天,撫了撫%e5%94%87瞅了眼地上放著的負重:“等你什麼時候開念了再說。”

這時候路斐爾也吃完了手上端著的蛋糕,瞧著庫洛洛也沒繼續要吃的意思,就拿著威士忌,特彆容易地把那個吸得很緊的橡木塞給拔開了,喝了口。“那我怎麼開念?冥想還是打開精孔?”

庫洛洛驚訝地看著她:“冥想?有這個方法麼?”

路斐爾一口酒嗆得嗓子裡熱辣辣的:“你不知道?!”誰說團長博學的?!你丫的給大爺我站出來!

阿飄搖頭:“流星街裡隻有戰鬥時被念力傷害激發潛能開念,或者是強製打開精孔。”說到這,他刻意頓了頓,笑容燦爛:“當然,說到以上兩種具體對你使用哪一種,顯然是後者。”

“……”

“放心,你沒死的話一定沒事的。”

“……”那要是死了呢?有事是一定的?!這貨就不管了?!唉……攤上這樣的老師,人身安全都沒保障的說~~~

兩瓶酒,一人一瓶,大半瓶下肚了,倆貨臉上都有點紅暈。

不過稀奇的是,這倆貨也都是越喝越清醒。

還剩最後一口,路斐爾仰頭灌了進去,嗓子眼是那種悶悶的火辣,連肚子裡也是,那種熱乎乎的悶辣,想要發泄卻又發泄不出來什麼。

隨手把酒瓶甩到地上,路斐爾在某阿飄詫異的目光中鼓了鼓臉湊近:“抱抱我,可以麼?”

沒有其他的雜念,隻是心裡那種說不出的寂寞需要有個傾瀉口,需要一個地方倚靠。

庫洛洛半闔下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打出一片陰影,他伸出手臂抱住了她:“好。”

即使不可能有那種感覺,也畢竟不是自己討厭的、不是會傷害自己的人。

應了也無妨。

有些溫柔他從不吝嗇。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長吧長吧~~~酷愛來讚我一下~~~

☆、相%e4%ba%b2生日會

第二天坐動車回校,寢室裡除了之前被悶騷的某人反複的叮囑要早到的穆零,其他人都還沒回來。

“喲~~~”路斐爾一手搭在包帶上,一手朝著寢室裡坐著的某人揮了揮,算是打招呼。

“你可回來了~~玩得很悠哉?”穆零抬頭,看了眼路斐爾臉上的笑隨意問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問是那麼問,不過穆零這麼一說,路斐爾倒是不由得想起了早晨起來的情形,臉色倏地爆紅。好丟人,太丟人了嚶嚶~~~幸好沒人看見~~~

“怎麼了?”穆零看到她臉色一變,站起身走到她麵前,晃了晃手喚回她的注意力,瞧著她麵上的紅戲謔道:“紅成這樣,難不成是外出旅遊有豔遇了?”

“切!”路斐爾反應過來,一把拍下她的手:“哪有什麼豔遇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意思。”還豔遇?她這幾天訓練差點沒累死!豔遇個什麼啊?再說了,不知道她有喜歡的麼?

“嗨嗨,我知道。”穆零有些無奈地撫額,路斐爾看不到的角度裡,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劃過一道暗光。

等路斐爾把包放下,差不多整理好時,穆零瞥了眼隻有她們兩個人的寢室,徑直拉著她出了門。“趕緊走哈~~不然等會兒去市裡的公交就沒了,快六點了。”

“好吧。”路斐爾點了點頭,從回來後將這兩人的神色儘收眼中的某阿飄也好奇地跟上。他還真想知道,這個穆零到底做了什麼。看她剛剛那樣子,現在又這麼急切,明顯是有事瞞著路斐爾。不過畢竟是他的“果實”,看人的眼光應該不會差才是,想來也沒什麼危險。

拉開包廂的門,入眼的就是坐在裡麵時不時地看著手機的少年,看上去年齡和她們差不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路斐爾驀然覺得不對,轉頭看向了站在她身後的穆零,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冷意,無聲的訴說。【怎麼回事?】

穆零扯了扯她的衣擺,眼神示意裡麵的人已經看到她們了,讓她率先進去。

饒是路斐爾心裡有幾分被隱瞞的火氣,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麵拂了好友的麵子。

她緩步走了進去,眼眸平和,在包廂微暗的光線下,有種莫名的深邃,%e5%94%87角翹起一抹弧度,不多一分讓人感到熱情,也不少一分讓人覺得冷漠。說起來,這還是她跟庫洛洛學的。畢竟,不管是出於禮貌還是什麼,板著臉太冷漠也不好不是麼?至於熱情……讓她對著個陌生人還真做不出來。

“你都先來了啊~~~”穆零走上去,拍了拍那個少年的肩,儼然一副好哥們見麵的模樣。

“還好,剛到,也不是很早。”少年一邊回答,一邊偷偷看了看路斐爾。不過他這種目光,對於一向在陌生環境裡觀察入微的路斐爾來說,無異於光明正大的打量。

“來,路斐爾我給你介紹哈,這個是我高中的好哥們,叫劉姚,今年十九歲,在c大上大二。”

得,這架勢一擺,白癡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路斐爾暗暗在心底毫無形象地吐槽,麵上卻是淡笑依舊,沒有過多熱情,也沒多說什麼。

穆零大概是也覺得這種狀況很突兀,尷尬地摸了摸臉頰,聲音放低了幾分,但是包廂裡的人好歹都能聽到。“這不是趕上你生日嘛!十九歲,還是挺重要的不是?就我們倆過多無聊啊~~劉姚在c大離得近,這不就把他喊來了~~”

路斐爾沒說話,斜眸看過去,抿著%e5%94%87似笑非笑的模樣。劉姚跟她不熟,看不出什麼,穆零倒是懂了。【就這理由你還好意思說?你覺得我會信麼?】

穆零不好意思地彆過臉,招呼幾個人坐下。

兩個女生一個男生,理所當然的是女生坐一起,就算是穆零存了那個意思,也不好讓劉姚坐路斐爾旁邊。於是這座位就成了劉姚坐路斐爾對麵,隔著一張大圓桌子,穆零坐在路斐爾旁邊。

因為早晨坐車回來時路斐爾給穆零發過信息,說明她吃過蛋糕不用再買的意思,所以這天純粹就是出來吃個飯。

沒一會兒菜上齊了,穆零瞅著路斐爾明明笑著卻沒什麼笑意的眼,有點賠罪的意思,直給她夾菜。那邊的劉姚呢,貌似也有點要獻殷勤的意味,無奈路斐爾除了看菜時和他正常的目光交接,壓根就不看他,他想做什麼也顯得太過唐突。

路斐爾看著那菜,胳膊在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