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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撫小妹妹,這樣也是沒辦法的。

隻是封槿卻是心裡略微不滿,也有點嫉妒,什麼夢醒了,現在她就算醒了也不甘心,醒了也希望對方關注的焦點是自己。早知道當時就不說,因為敏德瑞的事情,才讓她生氣不理他的,起碼在中不會老是消失,連出現的時間都變少了。

“俊秀哥,加油哦,不踢爆的話,我就告訴姑姑,打算在你家住上幾天哦。”

封槿笑彎著一雙貓眼,掩藏起眼角的淩厲,嘴角也微微勾起,明明是戰意滿滿的笑容,卻不知道為什麼,讓人看了,不由得發寒。

自從遇到在中哥後,小槿的脾氣真是越來越陰晴不定了——不想被封槿纏著玩的俊秀。

大汗淋漓地回到了家,封槿丟下包就直接奔向了浴室,洗好澡後,才披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擦一邊出來。

“和俊秀踢球去了?”

剛練完琴的柳筠看著封槿笑問,這個時間點回來的話,不大可能是因為剛練習結束。

“恩。”

封槿點了點頭,走到柳筠旁邊。柳筠接過她手裡的乾毛巾,輕柔地擦拭著封槿的長發。

“明天開始就好好練琴吧。”

看著手裡的黑發,柳筠說。

“什麼?”封槿轉了下頭,看著柳筠。

柳筠將她扭著的頭擺正:“我和你爸爸跟你們公司交涉過了,晚上回家練琴。”

“不是說任我練習的嗎?”封槿奇怪的前方,對身後的母%e4%ba%b2說道,“而且我每天晚上都有在練啊。”

晚上練習完後就回家,然後就是近兩個小時去練琴,母%e4%ba%b2也會陪在她邊上,看著她練習。

柳筠說:“當然不一樣。我們是讓你下午練習完後就回家,晚上本來在公司的時間能夠呆在家裡練琴,我們啊,都希望你能去參加比賽。”

“比賽?”封槿詫異,“媽媽不是說那些比賽都沒什麼意義的嗎?”

四年級的時候也去參加過聯校的鋼琴大賽,冠軍當然是韓封槿,那天回家後,柳筠就跟她說,不用再參加那些比賽了。

“不一樣,我指的倫敦那裡的比賽。”柳筠搖著頭解釋,“青少年鋼琴大賽,這裡的青少年比賽級彆不夠高,你和他們比的話,有種欺壓的感覺。”

“那好吧。”

封槿答應地很乾脆。

柳筠略顯驚訝地看著封槿的後腦勺,沒想到女兒會這麼乾脆地答應。本來,如果她不答應的話,她還想強硬點的。

隻是沒想到女兒這麼聽話。

其實封槿是覺得沒什麼,她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柳筠又突然讓她練琴去參加什麼比賽,這不是占用了她練習的時間嗎?可是她不太會去反對柳筠,因為她覺得,在練習生這件事情上她已經很任性了,還選了藝高附中這所學校,這對於母%e4%ba%b2和父%e4%ba%b2這兩個望女成鳳的父母來說,著實是有點過分的,但是他們都答應了,放手讓她堅持自己的道路,鼓勵著她前進。

所以,她想,在彆的可以順從的地方就多多順從他們吧。

家人是什麼,不就是相互妥協,相互關愛,相互挑剔的存在?

“我也要回樂團了。”

柳筠拿起一邊的梳子,輕輕地梳著封槿的頭發。

“什麼?啊疼!”

猛的回頭的封槿聽到母%e4%ba%b2的話後,頭發被梳子緊緊地纏繞著,頭皮被生生拉扯著,疼地她眼底也沁出了淚水。

“彆動來動去的。”

柳筠小心地解開被黑發纏繞的梳子,一隻手按著封槿的腦袋,製止她亂動的腦袋。

“哎呀媽媽,彆管這個了,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回樂團是什麼意思?要回英國了嗎?”封槿反拉住柳筠的手,看著她問道。

柳筠點點頭,看著封槿的大眼睛,笑道:“我已經休息了這麼多時間了,團長上個月就發消息給我,讓我回去了。”

“可是可是。”

封槿看著母%e4%ba%b2溫和的笑容,想說出什麼阻止的話,但卻怎麼也找不到理由。

柳筠是交響樂團的人,因為某些原因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了,理所當然是要趕緊回去的,畢竟她的主職就是交響樂團的鋼琴師啊。

你總不能阻擋一個人去繼續她的工作吧?

“放心,我沒那麼快走的。”柳筠捋了捋封槿的頭發,“這段時間我們可以一起練琴,媽媽教你一些技巧,你要好好地去熟練,等我去英國的那天,可能剛好卡在你比賽的時候,到時候一起去英國,不過你也許要一個人回來了。”

“爸爸呢?”

“他要照顧景啊。”

“外公....”

“你外公他也有自己的事情,你外公可不是什麼顯得下來的人呢。”

封槿抿著嘴,一天遇到兩件掃興的事情,她可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的。

柳筠看她這幅不開心的樣子,隻好轉移注意力問道:“你上次說的,不見了的歌詞本,找回來了嗎?”

第32章 〉〉〉練習生韓封槿32

“啊,那個啊...”

封槿趴在柳筠的%e8%85%bf上,任由她順理著自己的頭發。

在家人和朋友麵前,她都不太會故意掩藏自己的情緒和表情,除非是和朋友們生氣的時候,或者有什麼事情要隱瞞的時候,她才會收拾起自己的麵部表情,不讓彆人看出什麼來。

那天歌詞本不見的時候,她雖然忍著情緒回到家,卻沒有讓自己的情緒安穩下來,隻是一個勁地猜測著是誰碰的,問了同隊的人,都說自己不知道,所以她才會煩,這又不是什麼靈異世界,難道東西還真的會不見了嗎?

所以那天回去後她還是皺著眉頭的,連吃飯的時候也想著,柳筠看到她的表情不對勁,就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封槿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家裡的人自然也就知道了。

封槿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實話說出來:“沒找回來,可能真的是不知道扔在什麼地方了吧。”

“你啊,以後自己的東西要放好,不要再丟三落四的。”柳筠無奈地說。

其實,之前俞永鎮找她說過了的。問她有沒有把歌詞給彆人看過,封槿說自己是前天晚上當夜寫的,然後隔天就拿來交給老師了的。

她不明白為什麼老師要這麼問她,但是她還是堅定得搖頭。

後來俞永鎮告訴封槿,他看到某個歌手的歌詞和她交上來的非常像,就好像是隻換了個彆詞語。俞永鎮也問了那個人,歌詞是哪裡來的,對方說是網絡上交易的,貼出了征求貼,然後對方把歌詞發到指定郵箱,如果被錄取了,就把金額彙入對方的銀行賬號,購買了歌詞的所有權。

雖然那個歌詞對於他們這些專業寫詞手來說,並不是頂好的,但是作為專輯裡主打歌來說,還是可以入耳的。

為什麼俞永鎮會堅信,歌詞是封槿寫的,而不是她抄彆人的呢?

這並不是沒有理由的,俞永鎮不會單單因為對方是他的學生,就偏信一方。那是因為封槿後來也上交過許多作業,而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出歌詞的風格是一樣的。Θ思Θ兔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線Θ上Θ閱Θ讀Θ

就像作者寫文有他自己的風格,設計師設計的產品有自己的風格外,詞曲作家創作的詞曲自然也有自己的風格。

封槿的歌詞雖然在努力朝成熟化創作,但是還是略顯稚嫩,仿佛是在撥開重重迷霧,帶著朝氣和若有若無地生澀。

那份被拜托讓他編曲,卻被他拒絕掉的歌詞,明顯就是封槿的風格。

因為相信自己的感覺,也在相處中,慢慢地了解了封槿的性格後,俞永鎮才會在一看到那份歌詞的時候一口就拒絕掉。

所以才會有那麼一問。

而韓封槿呢,在聽老師說著這件事情的時候,頓時胃裡覺得一陣翻騰,犯惡。

她自己寫的大篇幅寫實,小部分幻想的歌詞,被彆人拿去用,讓她有種很不乾淨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人用了自己的牙刷一樣。

雖然跟母%e4%ba%b2說還沒有找回來,但是其實封槿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等到頭發都差不多乾了之後,她就把自己關在父%e4%ba%b2的書房,打開電腦,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還處於win2000的標誌,不由得雙手揉捏了下,就像是鬆鬆骨頭一般相互壓著,發出‘格拉格拉’清脆聲。

自從成為韓封槿後,她可真是好久沒這麼乾了呢。

封槿上輩子就是個弱%e9%b8%a1黑客,不會唱歌,不會跳舞,不會樂器,不懂文學;專攻運算,離散數學,線性代數和微積分,這些才是她的長項。

封槿的能力不是很厲害,但是對付普通人已經足夠了。

熟練各種軟件的設計維護,尋找各種係統漏鬥,然後入侵內部數據資料庫,這些她用的很順手,也很平凡,畢竟她都是靠這手藝吃飯的。

但是之所以說她是個弱%e9%b8%a1黑客,主要還是因為,她雖然精通大部分的編程語言和係統操作,但是又並非專精,典型的屬於低不成高不就的類型,但是能夠穩定收入,一年出去旅遊個三四次也不是什麼奢望。

封槿看著已經開始登陸的電腦,手指靈動地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擊著,直接入侵了發帖網站的數據記錄,找到ip地址,侵入郵箱搜到那封郵件,接著跟著郵件的發送地找到了發件人的ip。

她看著上麵顯示的幾個數字,抿了抿嘴,又查了她懷疑的人的那個家裡的ip地址。

“果然是。”

封槿不由得冷笑,得到這個結果她也並不是很奇怪,畢竟,她已經知道散布謠言的人是誰了,隻是她不明白,對方這麼做到底是有什麼意義?

因為金在中嗎?

還是因為嫉妒?

她可是不止一次在封槿麵前說過關於在中哥的話題。

一想到金在中,封槿的思緒就不由自主地飄到下午的時候,金在中接了個電話就離開的足球賽,心裡的落差更大了。

“姐姐?在乾什麼呢?”

韓景推開門,看著電腦前麵無表情的韓封槿,問道。

“沒事。”韓封槿搖了搖頭,“要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