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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走到老路上,那麼從現在開始她就必須得為姚氏好好地開發一下新的前途。

她知道,最目前的形勢來講,整個政局已經開始了微妙的變化。比如自己母%e4%ba%b2的家族那邊,已經做好了準備收受一次腥風血雨的洗禮。都說商場如戰場,那政場上又何嘗不是呢?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重生到底意味著什麼?這些已經布好的每一條走到終端的線路,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重生而發生意外,又或者發生微妙地改變?

如果,舅舅能夠挺過這個的政選是再好不過了,為她來說何嘗不是一場錦上添花,怕的就是舅舅的政途就是結束啊。

因為,前世的這個時候,舅舅就是因為沒有避開那些屬於權力的洗禮,又或者是他站錯位置,終是被那些權力的風暴牽連到了。

他雖然做了最壞的打算,用儘一切的辦法來自保,可是全身而退的後果就是,他再也無法進入權力中心了。

在後來的政途上他幾乎是被人打壓得很徹底,從中央到地方再到僻遠地區,幾乎每一次的調任,莊家就會大放一次血,最後終於血儘人亡,莊家敗落得一塌糊塗。

而沒有了娘家撐腰的母%e4%ba%b2,在錢美椒的設計栽臟下被父%e4%ba%b2誤會,甚至連爺爺都有了芥蒂之心。

爺爺雖然對自己一舊如往日一般疼愛,可是沒有了舅家的支持,姚梓穎在繼承姚氏集團時就真正的上了一次戰場。若不是一切都有爺爺頂著,說不定她根本就無法進入姚氏核心。

人心都是自私的。今天看似跟你%e4%ba%b2密無間,對你百般討好的那個,或者明天就是陷害你的那個人。

姚梓穎吃過這種暗虧,所以她必須在真正繼承姚氏集團之前,就要在公司裡安放一些自己比較誠懇,對姚氏忠誠無二心的人。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說明了,姚梓穎在除了姚老爺子之外,最大的靠山還是莊家。所以,莊家一定不能出事。

可是,有什麼辦法能讓舅舅避開這場權力的爭鬥呢?

她%e4%ba%b2自去跟舅舅說,他的選擇不正確,他站的位置不對?要他重新衡量一下角度?舅舅如何會相信她一個隻有二十歲的小姑娘說出來的話?

莊家處在權力中心多年,對於政途方麵就如爺爺一樣擒手到來,他們對政治的敏[gǎn]勝過自己不止兩三倍,她說的話誰會相信?難道要她大聲告訴他們,自己是重生回來的人?

彆說沒有人相信,就算有人相信了,也一定是把她當成精神病人一樣的相信。一個有精神病的人,誰會放心把一個企業交給他?太兒戲了嘛!

姚梓穎光是想到這裡麵的深淺,心裡就暗自著急起來。

她閉著眼,在腦子裡努力地回憶著,就怕錯過一些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隻是時間真的很難讓記憶變得模糊,姚梓穎始終都沒法,把回憶串成一片完整的畫麵。

姚梓穎想得有些頭大了,她隻是一個介商人而已,政治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個奇跡的存在。那是她不熟悉的領域,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觸及到。

事情一天沒法解決,她就一天安不下心來。

可是這種事情她也不能同自己的母%e4%ba%b2講,因為母%e4%ba%b2是一個標準的大家千金,這麼些年從來過得都是養尊處優的生活,她就和自己一樣,同時對政治沒興趣。

政治上的事情,姚梓穎了解最多的算是清朝的九龍奪嫡了。那種牽一發而動全身,甚至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能改變全局,誰在局中誰又在局外,哪個能說得清楚?

莊家在權力的中心已經是枝繁葉茂,細根百出,就算現在想抽出身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況且,一旦真的置身事外了,誰又能保證事家莊家還會在朝堂之上順風順雨?

都說亡命之徒其實就是賭徒,這話說得一點兒也沒有錯,姚梓穎已經深深地體會到了。

揉了揉眉心,揉掉疲憊。還有大半年的時間,政權才會清楚的理通,這事雖然急,也不是十萬火急。姚梓穎著急也沒有用,她是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隻能雙手一合,祈求老天保佑一切都安好。

眼下,最要緊的事情,還是在姚氏集團。

姚梓穎一直都知道父%e4%ba%b2持著姚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在前一世的時候,是被那對小三母女給誆了去。

☆、第六十二章 最終的決定

她們就是拿著這些股份才能夠在公司時指手畫腳。

而現在,姚梓穎覺得她都已經在暗中給自己的父%e4%ba%b2下絆子了,也不在乎多這麼一樁,父%e4%ba%b2手裡的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她一定要想辦法弄到自己的手上。

可是爺爺那一關,要怎麼過呢?

爺爺雖然對爸爸的不爭氣很是慪心慪力,看以管教得十分嚴厲,可是嚴父才會更愛子。爺爺對爸爸的感情,不會低於他對自己的感情。

畢竟兒子跟孫女那是一樣的定義,況且爺爺這一輩子又隻有爸爸這麼一個兒子。

她的手段不能太激烈,不然會寒了爺爺的心,卻也不能太柔軟,不然達到不效果。

姚梓穎,覺得自己又開始頭疼起來了。

頭一疼她就想到了穆天宏穆二少,眼下也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她乾脆直接走出了辦公室,人都是要吃飯的嘛。

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姚梓穎覺得應該改一下,改成她與穆二少版本的,改成一天不見想著慌。

“今天居然不用叫就已經出來等著了,你想我了?”

“想,怎麼不想。”姚梓穎答得理所當然,很是順溜。

穆天宏的嘴角邊勾起一抹笑容,他俯下`身體,在她的嘴邊印了一個%e5%90%bb,然後又說:“你剛才要想什麼?”

姚梓穎綁好安全帶,笑道:“在想國事跟家事,總稱國家大事啊。”

穆天宏也笑,“你又想做什麼?”

“不是我想做什麼,我這是被逼著做什麼。”

“你呀!”穆天宏拿她沒轍,隻能伸出手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一把,然後說:“那我換個問法,你是在擔心什麼?”

“往大的說就是政權變動,往小的說就是股份變動。”姚梓穎也不隱瞞,他們現在根本上都是有話說話,沒話就在抱在一起滾床單。

現在是大白天,又是在人來人往的馬路上,他們總不能在車子裡麵,乾那種不利於環保的事情吧。所以當然得製造出那麼一些話題來。

“你是在擔心你外公?”穆天宏知道姚梓穎的外祖一家正處在京城的水深火熱之中。

姚梓穎點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又說:“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外公跟舅舅了。”

“你彆想那麼多。”穆天宏捏住她的手握了握,“遠水救不了近火,同樣近水也救不了遠火,況且你是真的有心無力。”

“討厭!”姚梓穎不滿他就這麼戳破事實,現實真是太殘酷了,明明是已經知道的事實,卻依然想不到辦法來做些什麼。

穆天宏的神情中有些無奈,他看著姚梓穎,認真地說:“你現在最該想的是那對母女在緩過來以後,會做出怎樣的反擊。還有,你要怎樣才能讓你父%e4%ba%b2平複心裡的火氣。”

姚梓穎聳了聳,她說:“那對母女現在還自顧不暇,這個不必擔心,至於父%e4%ba%b2那裡,我剛才已經說了。”

穆天宏還以為她隻是說笑而已,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過,“你真的要這麼做?”

“沒事,與其白白便宜了彆人,不如牢牢地抓緊自己的手心裡。”

穆天宏點點頭。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擔心姚梓穎不夠狠,在祈喬韋一事上,他清清楚楚看到了她的成長,她變得越來越堅強了。

現在即將要麵對的那個人是她的%e4%ba%b2生父%e4%ba%b2,一個沒有半點身為人父的責任感的父%e4%ba%b2。

姚梓穎處理得真的已經不錯,她能放開手腳的去對付自己的父%e4%ba%b2,那就明白她已經真正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商人了。不得不說,她這個新長成的商人,真是太年輕了。②思②兔②網②

“你打算怎麼做?”

“辦法會有的。隻是,我不想讓爺爺難過。”

穆天宏認真的想了想,他說:“這種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依姚老爺子的手段和人脈,你做了什麼他若想查,那就一定能夠查得出來。”

姚梓穎點頭,她也正是想到了這些,才頭疼的啊。

見她這樣,穆天宏伸手環住她,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問道:“想吃什麼?”

姚梓穎因為他這溫柔的舉動而被撥動的心弦,心裡的暖流一下子就溢了出來,車子裡麵頓時蕩起一片片漣漪。

而此刻的姚老爺子正和市場部的周展華一起坐在辦公室裡喝著茶。就上次餐飲方麵的事件之後,姚聖對姚梓穎的表示越來越滿意了。

現在,他們倆一邊喝著茶,一邊把眼睛都放在了電腦上麵。

在電腦裡,被打開的網頁上,赫然就是姚可心的頭條。姚聖崩著臉,表情嚴肅地問,“你覺得這事做得怎樣?”

“乾得漂亮!”周展華毫不吝嗇地讚美。他說:“您才剛決定要對人事部出手,這孩子就已經一劍雙雕的解決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姚聖的臉上有著無比鄭重的神情,他歎了一口氣,無奈道:“這孩子畢竟是女孩子,我一直都擔心她不夠狠。女人最容易感情用事,也最容易心軟,看來我沒有看錯人,沒白疼了她。”

周展華就笑,“哪能啊。可是,那位也是您的孫女,您不生氣?”

姚聖眉頭一皺,麵上是無比的鎮重,他驕傲地說:“我的孫女就隻有梓穎這麼一個孩子,姚家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恬不知恥的人!”

周展華點點頭,“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這麼色膽包天,居然在公司的辦室裡……不說也罷!”

“羅陽被請了辭退。羅董事表麵上像是應從了,實際上這個人是個很狡猾的人物。我是一定要在梓穎接管姚氏集團之前,幫她都處理好。”

周展華驚詫道:“難道您不留給梓穎練練手?我覺得她已經完全有這個能力,能夠自己解決了。”

姚聖一聽,臉上就露出那很欣慰的神色來。也對,梓穎這孩子做事情越來越穩重可靠。

穩重可靠的姚梓穎,再一次麵對穆天宏問她什麼時候搬到一起住這種話題時,整個人的反應是直接撲上去。

穆天宏接住她,將她甩在了強而有力的肩膀上,半扛半摟著。他不滿地說:“你說等那對母女的事處理完了,就搬。”

他現在的表情就像一個要糖的小孩,沒有要到糖的表情。不滿,十分十分的不滿。

“不如從明天起,咱們就不在外麵吃了,回姚家吃吧!”

穆天宏挑了挑眉,一臉懷疑。

“我總不能一下子說搬就搬吧,媽媽跟爺爺都看著呢?多難為情!”

“好吧。”看來這件事情還是都他%e4%ba%b2自出馬擺平才行。穆天宏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