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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通道,訓練有素的臉上掛著恭敬。蘇流月踩著優雅的腳步,緩緩靠近錢美椒。她冷豔地譏諷道:“還真是做慣了小三的人,走到哪裡都不忘記四處勾搭。”

“你是誰?”錢美椒望著眼花這個高挑冷豔的女孩,她記性還是很好的,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她。

姚廣元這兩天來知為何沒有來找她,他在電話裡的解釋是被姚聖派到外省出差。錢美椒沒有那麼笨,一個男人的心如果百分之一百全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那麼這個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綁在身上的。

錢美椒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她當然也知道姚廣元有家有室,人又風流,就算再怎麼寵自己,也不會一輩子都將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

她是做了小三沒錯。做小三,該有的自覺錢美椒也有。她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後半輩子都賭在同一樣男人身上。所以在與姚廣元保持這種關係的同時,她還與其實的男人來往著。

蘇明朗就是其中的一個。

姚廣元剛說在外省出差,錢美椒就聯係上了很久沒有見麵的蘇明朗。不得不說,蘇明朗比起姚廣元來更加值得讓人依靠,可是蘇明朗這個人太精明。他不像姚廣元那樣寵妾滅妻,他很在乎自己的老婆和家庭。

錢美椒在他身上也花了一番心事,隻是蘇明朗從來都是不動聲色地與她保持著最合適的距離。錢美椒努力了一番,就放棄了。

今天,他們約在了靠近高爾夫球場的咖啡館,簡單的吃了點甜點,她就暗示蘇明朗去酒店開個房間。蘇明朗也接收到了她的暗示,然後,蘇明朗離開後,她左等右等也不見他回來,更加沒有電話。

錢美椒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等著有些不耐煩了。借著去洗手間的時候,走出咖啡館,四處活動一下。沒想到,就被突然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一夥子扯到了這個偏僻的巷子裡。

她以為對方是為了財,可是當她開口說要將自己身上的所有現金給他們時,竟沒有一個人回答她。他們根本就把她當成空氣,看都不看她一眼,但是卻圍著她,限製她的行動。

“怎麼?勾引彆人的男人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你這功課也做得太差了點吧。”蘇流月犀利的眼神剮著她,看似促狹的臉上實際上閃動著危險。

“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動手。”

“你是蘇明朗的老婆?怎麼……”錢美椒一句沒說完,就“啪”地一下挨了一巴掌,然後劈裡啪啦被打翻在地。

這群訓練有素的人,知道打哪裡能傷其要害,自然也知道打哪裡能令人疼痛,卻不會惹出人命。錢美椒慘叫連連,狼狽地倦縮著身體,她咬著牙怒衝衝地瞪著蘇流月,似乎要將她瞪出一個大洞來。

這對不要臉的母女不是最能裝B嗎?再裝啊。

蘇流月用她尖細的高跟鞋後跟踩在錢美椒的手掌上,她說:“無論是彆人的男人,還是彆人的父%e4%ba%b2,你最好給我離遠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她根本不給錢美椒開口的機會,饒是錢美椒口才得了,演技高深也沒有用武之地。

姚梓穎坐在車子裡,冷冷地望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錢美椒,心裡一陣暢快。若不是蘇流月讓她不要下車,她都恨不得上去補兩腳。

蘇流月已經高調的回到了車上,她滿麵春風,神氣十足地說:“真是叫人暢快淋漓啊。”

“你是特意讓我來看戲的?”

“當然……不是!”

望著蘇流月好整以暇的樣子,姚梓穎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抬起手指著還在挨打的錢美椒問:“你要怎麼處理?你今天要是不將她打死,以這對母女睚眥必報的性格,你今後可是要小心防備啊。”

“梓穎,沒想到你竟然比我還恨。我不過隻是想給她個教訓,你居然已經動了將她活活打死的心思。”蘇流月故意揶揄,若不是打死個人,後續處理起來很是麻煩,她當然不介意將這個女人處理掉。

姚梓穎失笑。蘇流月素來是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還有心情揶揄自己,看來是不必擔心什麼的了。“那現在去哪裡?”

蘇流月狡黠地說:“那就要看看穆家二少那邊都準備好了沒有?”

“是什麼?”姚梓穎下意識就問。

“這麼快就迫不急待了?我看你們也沒交往多久嗎?故意難分難舍給我看的吧。”

在蘇流月與姚梓穎有說有笑的離開後,圍著錢美椒的人也迅速的撤離了。錢美椒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爛了,鞋子也掉了,精心打扮的頭發蓬鬆而淩亂。剛才的混亂中,她的臉被人按到垃圾裡麵,此時臉上臟得跟乞丐沒有什麼分彆。

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錢美椒凶惡地眼神裡閃過毒辣。

她今天所有的疼痛與屈辱,都會加倍的討回來的。她本來想著,今天與蘇明朗最後一番溫存後,就分道揚鑣,必畢隻看不到吃不到不是她想要的。

而現在她改變注意了。

她是被打腫了臉,不是被打瞎了眼。車子裡坐著姚梓穎,她看得很清楚。

蘇家跟姚家,她一個都不會放他們好過!

另一端,穆天宏精細安排了一場幽會。他沒有%e4%ba%b2自去接姚梓穎,其實是想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

當車子緩緩停靠在香格裡拉前時,蘇流月用她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狠狠地刮了姚梓穎一眼,“進去吧,我這個孤家寡人就不作彆人的電燈泡了。”

蘇梓穎笑著下了車,已經有招待上前來禮貌的問侯。

蘇梓穎不知道穆天宏葫蘆裡賣著什麼藥,很配合地跟著招待邁進香格裡拉大樓。

☆、第十五章 浪漫給有準備的人

奢華的包間裡,鋪著滿滿的都是木蘭花,大朵大朵的,每一朵都像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一樣,嬌鮮欲滴。姚梓穎有些躊躇,站在門口有些邁不開腳。她隻知道有人將房間裡鋪滿玖瑰的,卻從來沒見過鋪木蘭花的。

包間裡有隔板,根本看不到穆天宏現在在乾什麼。姚梓穎輕輕地扣了扣門,穆天宏沉穩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他好像已經等了很久,隨時都被好準備似的。

“進來吧。”

姚梓穎腳踩在柔軟的花朵上,略事期待地走進了包間。

燈一下子就滅了,然後她聽到了門被關上的聲間。姚梓穎聽到穆天宏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把眼睛閉上。”

“搞什麼,這麼神秘?”

穆天宏輕輕一笑。姚梓穎聽話的乖乖閉上眼,卻敏銳地感覺到屬於他霸氣而強勢的氣息,正一點一點向這邊靠過來。這個男人永遠都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僅管她閉著眼睛,依然能清楚地感應到他。

突然脖子上一涼,姚梓穎下意識地睜開眼,眼前擺放著一桌精致的烹食,點點燭光擺入懸在半空中的燈具之中,既不顯得占位也不多餘,在幽暗的房間裡,在陣陣木蘭花的氣息中,好似螢火般歡樂跳閃。

餐桌的正中間,放著一捧溫馨的百合,正好依靠在紅酒瓶上,紅與白的交彙,既爭目又不誇浮。姚梓穎嘴角微勾,摸上脖子上戴著的水滴形狀的藍寶石項鏈。她說:“你這算是在追求我嗎?”

穆天宏牽起她的手,放在薄%e5%94%87下%e5%90%bb了%e5%90%bb,紳士地帶著她入座。在他深不可測的雙眸裡,姚梓穎看到了他前所未有的認真。

“突然間覺得欠你一次私會。”

姚梓穎笑道:“穆二少,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已經愛上我了。”‖思‖兔‖網‖

穆天宏不語,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姚梓穎。他俊俏的臉上有著從容不迫的優雅。姚梓穎又說:“穆二少,一開始我們可是講好了,這隻是一場變相的交易,互幫互利而已。若是動了感情,可就……”

“可就怎樣?姚梓穎,我記得我說過,我要的是最純粹的你,最真實的你,你的一切都屬於我了。”

姚梓穎呆了呆,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之前不過以為穆天宏那天的說過的話,也不過隻是逢場作戲說說而已。這些天他們的確走得比較近了,然而像穆天宏這樣品貌非凡卻又麵冷心狠的冷酷男人,姚梓穎作夢也沒有想到,他是玩真的。

可是這樣一個男人,為何是對她呢?因為家世?不可否認,她身為姚家繼承人,她確實很是炙手。

穆天宏神色突然一變,一股絕冷的氣息迎麵直射而來,卻將將射到中途煙消雲淡。“不要懷疑我,雖然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所你想的那般。”

“所以,你現在算是在正式要求坦誠相待。”

穆天宏舉起高腳杯,向她揚了揚手,算是默認。“所以這條藍寶石項鏈是定情禮物?”

“算是吧。”一口紅酒下肚。穆天宏端過半熟的牛排細細切了起來。

姚梓穎也不是嬌情的人,雖然在前世她被情傷傷得很重,對感情會很警醒。現在有這樣一個為她精心安排一場約會的男人擺在她眼前,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心動之前,她必需要確認,這不是一場隨時可以結束的遊戲,這樣她才有足夠的勇氣去經營,這段突然就從天上掉下來的感情。

姚梓穎拋開顧慮,望著很認真切著牛排的穆天宏,打趣道:“真沒想到像你這樣的男人會安排這樣的方式來約會。”

“怎樣的男人?”牛排已經切好,穆天宏離席,%e4%ba%b2自將盤子送到姚梓穎麵前。他俯著身,緊貼著姚梓穎的背麵。將下巴抵在她頭頂,然後從後麵擁住她。“嗯?”

“既冷酷又狂傲!”

“你不喜歡?”

姚梓穎臉一紅,這算是打情罵俏嗎?“我很喜歡。”怎麼說輸人也不能輸陣。姚梓穎猛得轉身仰起頭,對準穆天宏的,然後雙手一勾。柔軟而微涼的觸?感便真實地反應在她的嘴%e5%94%87上。

她伸出%e8%88%8c尖繞著他的%e5%94%87線添了添。這**%e8%a3%b8的勾引,姚梓穎並未意識到,她隻是憑著本能就這麼做了。

穆天宏眯了眯眼,危險地盯著她閉上的雙眼,在姚梓穎即將撤離的時候。他迅速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e5%90%bb。

姚梓穎猛得睜開眼,與他對視。對上的是他略帶挑釁的眼神,此情此景,氣氛剛好就那麼合適。姚梓穎身上一軟,半靠在椅背上。穆天宏就著攻勢,熱情的%e8%88%8c尖已經與她的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姚梓穎明顯的感覺到了氣短,%e8%83%b8口也越來起悶。穆天宏卻不放過她,他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然後擁住她,摟著她的恰到好處的細腰,大手開始遊移。姚梓穎推卻一下,他的%e8%83%b8膛竟如銅牆鐵壁一般,巍然不動。

良久,就在姚梓穎感覺到自己即將要窒息的時候,穆天宏終於放開了她。姚梓穎感覺一陣%e8%84%b1力,她依靠在他的%e8%83%b8`前,將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

兩人就這樣,不說話,相依相偎。

“乾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