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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通紅了一遍。唐堂熟悉這一種表情,這是憋淚憋紅了臉,以往銀包子死命忍著不紅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小臉憋得老紅,眼裡還有淚水在打轉。

忽然,唐堂很想知道,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血骷髏作為一群殘忍的星盜,他們的罪名已經是確實的了,受害的人的%e4%ba%b2屬不會原諒他們。但是這一切又是誰造成的?唐堂現在明白為什麼本是可以逍遙的半輩子的初代特殊後勤兵團們,會這樣舍棄了一切走上一條不歸路,那是恨意,對帝國,不,應該是對帝國上層的深深的地恨意,害得失去了大半的兄弟,他們,誓死要複仇!!!

“為什麼?”

“什麼?”

“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哪裡?溫斯特上校不是已經安排了你們逃離了嗎?你們為什麼還會出現在哪裡?還會出現在那個實驗基地裡?”要是成功逃離的話,接下來根本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令人痛切心扉的事!

“溫斯特他被糊弄了,”說起這個一直在暗中幫著他們的兄弟,伊曼的神色稍緩,指了指自己%e8%83%b8膛上那一道猙獰的傷疤,“嘖嘖,我們最後的一次對打,他下手還真狠,差點就是看中了心臟的要害處。那一次,就是溫斯特幫助我們逃離帝星那一次,看著像是溫斯特那家夥將我們擊敗了,趕出帝星。實際上隻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我們裝作了落敗了,逃離帝星而已,因為那個時候,該死的帝國上層已經對我們下了絕殺令了,一定要將我們給斬草除根……”

“然而,無論是我們,還是溫斯特,都失策了。那不過是借用了溫斯特的手而已,那一群家夥根本就沒有想放過我們,在我們逃離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是遇上了大規模的帝國兵截攔。那是帝國上層的私兵,即便我們怎麼厲害也被抓個措手不及,待我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那一間封閉的實驗基地裡了,接著……”

接著沒多久就是發現了兄弟們的異變,實驗室內科研人員集體自殺的痕跡……

唐堂狠狠地閉上了眼睛,耳邊卻是抵擋不住身邊伊曼傳來哀歎般的聲音,“我們的兄弟之所以都變成了蔓藤怪是實驗都失敗了的原因,還是半成品?不過,還好,艾莉還活著,好好的活著,那麼我對溫斯特也有所交代了,畢竟是我讓他痛失了女兒……”

“什麼?你說些什麼?你再說一遍?”唐堂‘嘩’地一下就是驚恐地睜開了眼睛。

“說些什麼?你不就是溫斯特那家夥的%e4%ba%b2生女兒麼,艾莉的全名可是叫艾莉.溫斯特啊……”

第二百零七章 征兆

艾莉.溫斯特?!艾莉的全名是叫艾莉.溫斯特?

恍惚間,唐堂有好似看到了在後花園中那個和平時不一樣的溫斯特上校,那雙目間蘊含著都是他對女兒的懷念。看到自己的那一刹那,%e8%84%b1口而出就是一個,“愛……”

現在她懂了,根本不是‘愛’,而是‘艾’,溫斯特將自己錯認成他的%e4%ba%b2生女兒了,艾莉.溫斯特;不,這不是錯認,而是她在溫斯特上校眼中看來,就是重生活過來的%e4%ba%b2生女兒。

一切的結都解開了來了,自己為什麼會被評風冷淡的溫斯特上校收養,即便是一個廢材,他依舊對自己有所期待;即便是她,這樣一個經常闖禍的女孩,他亦依舊用著自己的勢力緩解著這一切,好比如,自己在精英大賽失蹤了那次,自己在黑市拍賣會上回來的那次。

“伊曼,溫斯特,不,父%e4%ba%b2他……究竟知不知道艾莉的遺體去了哪兒?”唐堂艱難地吞了吞口水,銀牙一咬便是將這個關鍵的問題問了出去,心底裡卻是默默地在否認著這個答案。

伊曼不解,疑惑地瞧了唐堂兩眼,便是照實說道,“我和我的兄弟們可能還不知道‘你死去的遺體’去了哪裡,但是溫斯特,那個人絕對知道,因為在最後,艾莉之所以沒有就地火化或者是安葬,是溫斯特他強勢要將自己女兒的遺體給偷運回去,說是和她的母%e4%ba%b2安葬在一起……”

知道,溫斯特是知道自己是誰,不用說他知道的似乎還不止是這些東西。唐堂的臉色刷得一下就是便白了,無論她怎麼推斷都隻有一個結論,溫斯特這麼平靜地接受了自己的女兒重新活過來的這個事實,那麼在這之前,她一定是知道艾莉已經被當作實驗體了,或者是說,他將自己的女兒送去充作實驗體了!!!

這是父%e4%ba%b2?這就是一個%e4%ba%b2生該做的事麼?連自己女兒的遺體都不放過!如果說唐堂之前還認為溫斯特對著自己的女兒還有一份深沉的愛的話。那麼這一刻,唐堂對溫斯特隻剩下恨意了,究竟是怎樣的父%e4%ba%b2才會將%e4%ba%b2生女兒的遺體利用到這麼徹底!這樣還不算,在帝國上層做出這樣的事出來的時候。他還狼狽為奸,協助帝國上層觀察起自己這個成功的實驗體來。

為什麼會放任珍貴的成功實驗體到跑,而不特意封鎖起來。這不是很簡單麼,有一個現場的監控人兼觀察人,將實驗體成功地投放到了社會,得出更加真實的實驗數據!

下一刻,米基便是留意到唐堂的眼睛已經變得格外的冰冷了,他還以為唐堂記得了當初在初代特殊後勤兵團的時候一些日子,不由得就是拍了拍唐堂的肩膀,“唐堂……不。艾莉,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複仇成功的,為了所以的兄弟們……”

“不,不要叫艾莉。叫唐堂,米基,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唐堂!”唐堂冷冷地吐出了那麼一句話,不經意地間那一雙銀色的眸子竟是露出了一抹深沉的殺意,不由得讓旁邊的伊曼一愣,即隨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說得好。雖說是性子和以前不同,你總是這麼討人喜歡……好,唐堂,我問你,願意相助我們血骷髏的一臂之力麼?”

相助?相助什麼?又是不斷循環的打打殺殺?不,她唐堂並不想要這些。不管帝國上層在什麼小心思,那麼肮臟的東西,毀掉就好。

對了,毀掉不就好了麼?毀掉,這世間就變得清淨了……不經意間。銀色的眸子間竟是漸漸地沉澱上了一層深紅的血色,在眼底裡沉澱著,再也沒有散去,“不,這麼單調的打打殺殺有什麼意思,重建不就好了麼,整個帝星重新建立不就好了,建立一片沒有黑暗,真真正正的淨土!!!”

在一瞬間,所有人竟是覺得台上那個銀發銀眸的嬌小女孩,一下子的氣質竟是使長期壓抑在他們的某樣東西瞬間就被壓下去,崩壞,缺堤,不知從哪裡開始,不到一分鐘全場人最後隻剩下了一個聲音,“毀掉——重建——毀掉——重建——”

……

‘啪’地一聲,裡克立馬就是打了一個激靈,猛地就是轉過了頭,“長官,發生了什麼事了?”

“沒有,什麼是都沒有發生,你先退下去吧……”溫斯特上校說著,視線卻是一點都沒有離開自己手背。

那裡,一小股鮮血不斷地湧出,順著手背的弧度,滴落在地上,染紅了地上那一張極為珍貴的白色毛毯,正是剛剛溫斯特不小心打破的旁邊的杯子而劃出的一道深深地痕跡。

然而,溫斯特的眼神怔怔了,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手已經不自覺地將隱藏在暗櫃底下的一張照片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一遍又一遍勾畫著照片上那個笑容甜美的黑發黑眸女孩,卻是沒有實質地碰到,恐怕自己的摩挲會另照片失真,隻是在空中虛虛地勾畫著,“艾莉……”

心,緊緊地就是像被什麼揪住了一樣,似乎有些什麼不可預料意將要發生了一般。

……

“*oss,*oss……”諾爾凱就是精神一震,神奇忽地就是有些恍惚,有些愕然地看向圍在身旁滿麵關心的眾人,“沒事,隻是有些很不祥的預感……”

@思@兔@在@線@閱@讀@

站在人群最尾後的貓子複雜地看了諾爾凱一眼,便是悄悄地扯著一旁的蔡辛到了門外去,“你之前和諾爾凱說些什麼了?怎麼諾他最近的精神都不能集中?”

蔡辛就是哭著一張臉笑笑,發生了那樣的事,諾爾凱他又怎麼會一點事兒都沒有?“貓子長官,這事兒是諾爾凱少尉讓我保密的,既然你問道了我就和你說吧,我實在有點擔心諾爾凱少尉的狀態。”

“說吧,我會保密的,事情的輕重我能分得清。”

“唐堂……她獨自離開了……”

“什麼,那個丫頭不是還在療養室裡安睡著麼?”

“那隻是個幌子,諾爾凱少尉不想驚動那麼多的人,唐堂早在幾日之前就悄然離開,她……暫時還不想回來,還私人光腦都換掉了……”

“唐堂那個家夥!最好躲得好好的,彆讓我%e4%ba%b2自給抓到!”貓子頓時就是生了一肚子的悶氣,最後也就隻得無耐地擺擺手,又是長歎了一口氣。

……

遠在一個遙遠的星域,原本安睡著的某位長發美少年猛地就是一下就是睜開了雙眼,還沒等他坐起來,一隻毛茸茸極大的爪子就是死死地將他給按回來去了。

“大貓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你還不能醒來,繼續睡你了吧……”短短七日內,那個原本矮矮的紅發少年,已經快速長成了一個臉容俊美的青少年了,一邊閒閒地說著,一邊就是抓著了一塊純度超高的能源礦‘咯嘣咯嘣’的,向蘿卜一樣啃著。

而且毫不知節製,一塊啃完,手便是不自覺地摸上了另一塊能源礦,誰知還沒有摸著,那一隻毛茸茸的大爪子又是揮了過來了,不過,這次不是對著床上的長發沒少年的,而是對著那個火紅火紅的腦袋,一爪子就是毫不留情地拍下去。

王吃痛,不由得就是哀怨了一聲,嘟嚷著,“喂喂,大貓,都上億年的交情了,隻不過就多啃了一塊能源礦麼,用得著這麼小氣麼?”

見王終於老實了,那隻毛茸茸的大爪子才緩緩地收了回去,一雙豎瞳冷冷地就是掃了憋屈的王一眼,就是輕蔑地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個長發美少年。

然而,長發美少年隻是配合地扯了扯嘴角,雙眉間的愁容依舊未展,緊緊地蹙在了一起快,“大貓,王,我感覺到了隱隱地暴亂氣息,唐堂,她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暴亂的時間竟是提前了……”

“銀,你隻不過是猜測而已,若是按照你的話來說,那個叫唐堂的族人還這麼年輕,遠遠達不到暴亂的時期,是你多心了吧。而且你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精神力紊亂,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