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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就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防止什麼可疑的紅色液體就這麼跑了出來。

清了清嗓子,其中的一個男士便是特意整理了一下儀容。以一種自以為紳士的笑容展示在了唐堂的麵前,“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到你的嗎?要是想進入格鬥館的話,今日恐怕不行了,因為客已經滿,但如果小姐不嫌棄地話,我可以請小姐你到另一間不遜色的格鬥館……”

“不用,”唐堂頭都沒有回,光是要維持著現在的狀態已經足夠她受的了,隻是知道旁邊有一個人在吱吱喳喳地不知在說些什麼,便是隨口應了一句,拉著銀包子就是‘咚咚咚’地敲響了格鬥館的大門。

頓時,那個徹底被無視了的男士臉色就不住隱隱地有點發黑了,弄得一旁看戲的枝子更是竊笑不已。

然而,似乎做了隔音的效果,唐堂就這麼敲了半天都依舊沒有人應,大門鎖得死死的,再這樣下去,彆說是唐堂能否確定裡麵就有她要找的人,就是連今日進入到格鬥館裡麵的機會都沒有。

“枝子,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

枝子無奈地搖了搖,“沒有辦法,一旦客滿了,這件格鬥館便是會閉館,正是因為它執行得如此嚴格,才有那麼多人慕名而來。當然,格鬥的師傅不錯這也是一個原因。”

聽到了枝子的這一番解析,唐堂的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今日隻得是無果而終,但她今日就是為了走這麼的一趟,便是折騰得半死了,如是就這樣回去這怎麼行啊?

幸好老天還沒有將唐堂拋棄,就在唐堂滿腦子都是糾結的時候,門忽然就打開了,正是今日的一位客人正要回去。唐堂更是眼尖地看到了一抹極為之眼熟的棕色的長棕發,便是猛地就那麼的一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正樣拉著磕磕碰碰的銀包子衝了格鬥館。

誰料,就這麼一闖,卻是正正地撲到了某個人的身上,唐堂才這麼一抬頭,瞳孔就不禁那麼的一縮,卻是快速地闔上了自己的眼簾,生怕自己就那麼的一個微小的細節便是引起了來人的懷疑。

果然沒有看錯,自己正正撞著的不是彆人,正是那一個名叫‘伊曼’的血骷髏隊長。而這裡,如果唐堂沒有猜錯的話,正是血骷髏在帝星之上明麵上的落腳處,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血骷髏他們長什麼樣子,像是他們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裡,更是不易讓人們聯係到他們是血骷髏的身份。而格鬥師傅的身份,又正好替他們解析了他們身手不像普通人的疑點。

伊曼皺了皺眉頭,他不過是剛剛打開了門一下,誰料,便是一個身材十分之火爆驚人的金發女孩便是一下子的猛地就衝了過來,愣是讓他一晃神,人就是這麼的一下撲到了他身上來。

“這位小姐,你應該知道我們格鬥館的規矩,今日的客人已經滿了……”

“不,我不算在期內,我是來應聘的!”唐堂心一橫,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枝子後麵打著的眼色,便是直直的將自己的目的%e8%84%b1口而出了。

頓時,四周便是一片寂靜,忽地,不僅是館內,便是在館外好奇地探頭張望著人群便也是發出了一陣悶笑。

伊曼倒是沒有笑,他隻是眉頭擰得緊緊的,便是上下打量了唐堂兩三眼,倒是沒有在唐堂格外突出的前%e8%83%b8上停留,眼睛便是直直地毫無波動地盯了唐堂的五官片刻才移開打量起了旁邊的肥嘟嘟的銀包子來。即便隻有緊緊地那麼幾秒,卻硬是讓唐堂心裡悄悄地擰了一把汗,還以為她被發現了呢。

不一會兒,伊曼便是毫不留情地否決了,“你回吧,你隻是個女人……”

“女人又怎麼了,你們並沒有說明招收的一定不能是女人啊,隻是說了隻要被館主認同了就可以通過應聘了。難道你們的館主看不起女人嗎?”

伊曼一愣,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他的確沒有在應聘要求上注明一定要是男性,不是因為彆的,隻因為他開的是格鬥館,正常來說,來格鬥館應聘的一般都會是有一定基礎的自認為自己不錯的男性。卻是從來的都沒有將女性考入了範圍之內,很自然了,應聘要求上便是沒有標注性彆了。

然而,他卻是萬萬都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會有女性來應聘,旁邊帶著一男娃。看著那個男娃望望自己滴溜溜地轉著的眼睛,心裡便是覺得毛毛的,一陣不好的預感便是悄然地襲上了他的心頭,更是不由分說地拒絕道,“不用說了,我便是館主,我雖然沒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應聘要求上也說了是需要經過我認同的才能被招入了,這裡時格鬥館,我認為你並不合適這一份工作,便是如此,請回吧……”

唐堂一開始就知道不會就這麼容易混進格鬥館內,她正是準備地後招現在才要開始。還沒有等伊曼將話說完,她便是悄悄地拉了旁邊的銀包子一把。

誰知,銀包子卻是沒有能立刻地反應過來,他隻是愣愣地看了唐堂幾眼,在唐堂眼神強烈地示意下,便是轉過頭眨巴眨巴著眼睛盯著麵容有那麼一點生冷的伊曼。過了良久,他才地記起了唐堂之前的吩咐,便猛地一拍手,盯著伊曼停頓了一下,竟是毫無警兆,忽地就哇哇大哭了起來了,“嗚嗚嗚——父%e4%ba%b2,我想父%e4%ba%b2,父%e4%ba%b2將我和母%e4%ba%b2都拋棄了……嗚嗚嗚——”

伊曼,“……”這是哪門子的發展啊,還有,娃兒,你醞釀感情的前奏也未免太過長了吧,那一拍手又是代表了什麼意思……

第一百二十二章 誰的孩子?

伊曼隻感覺到了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一把就將哭鬨著銀包子擰了起來,還沒有等他說些什麼,銀包子的雙眼便是觸上了眼前那一道深不見底的猙獰的傷疤,聲音愣是一收。她條件反射般地愣愣地抬頭往上望了望。

“哼,小鬼你……”

“哇——”被伊曼就這麼凶惡地一瞪,原先還隻是做戲的銀包子,猛地便是一驚,心裡頭就是一陣委屈,眼圈竟然就這樣紅了一圈,毫不顧忌地放聲大哭了起來,眼淚鼻涕什麼地愣是摸了伊曼一身。

唐堂頓時便是有些傻眼了,她隻是讓銀包子配合著做戲而已,沒想到還真的給弄哭了,不僅如此,還涕泗橫流的。那個人是誰,那可是那一個人人畏懼血骷髏的頭頭耶,這樣做,會不會子下一刻就被殺人滅口了。

但唐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雖然和原定的計劃有那麼一點兒的出入,但倒是方便了她的行事。於是,在枝子的示意之下,唐堂便是儘力在最快的時間下擺弄著麵部的表情,弄成一張苦情的臉來。

還沒有等伊曼想好這麼處理手上的那個哭包,忽地,便是覺得腰間就那麼一重,轉頭一看,竟然是自己上衣的下擺不知什麼時候被一隻手給拉扯住了,這人不是彆的,正是換過了裝的唐堂。

隻見她便是一臉硬是努力地擠出了一副‘哀怨苦情’相,就這樣拉扯著伊曼的衣服下擺,使勁地眨著眼。努力地想擠出那麼一星半點的眼淚來。可惜的是,唐堂的淚腺顯然沒有銀包子的發達,無論是怎麼擺弄都擠不出那麼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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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伊曼的眼裡,唐堂便是以一副扭曲的不知想表達些什麼的表情來望著他。眼角好似抽搐似的,語氣生硬地便是說道,“你就是館主了嗎?我是聽說這裡名聲極好又正缺人手,我才鼓起了勇氣來應聘的。就如你所見,我們孤兒寡母的,就這樣相依為命的生活,孩子的父%e4%ba%b2更是……”

說著,唐堂便是低垂下了腦袋,金發垂下掩蓋了唐堂的麵容,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表情,隻不過她的肩膀一聳一聳,是人也知道乾嘛了。不過。這個女人那個僵硬的表情還真的是在訴苦嗎?是時代進化得太快了。還是他跟不上時代了?還真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就算是訴苦也能作出這麼的一副扭曲的表情來?

然而。更麻煩的並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而是從剛才大哭起就沒有停下來過的那一個哭包,不但如此。反而還有越哭越厲害的趨勢。其實,伊曼並不是感覺不到這裡頭有古怪。就算是理由合理,而銀包子和唐堂一前一後不協調的感覺是人也感覺到不對勁。但是,除了十分之熟悉伊曼性格的隊員以外,沒有人知道伊曼其實有一個十分致命的弱點,不,應該說是他們所有人的弱點。

可能是因為除了隊員外,便一直都是孤家寡人的血骷髏們,最受不了的便是眼淚,而且還是孩子和女人的眼淚。彆看他現在一副凶狠沒什麼格外的表情的樣子,其實他的內心更是掙紮,就連在裡頭觀望著的其他隊員亦是如此。

白麵更是一把就扯下了旁邊的壯實的黑漢子,在他的耳邊嘀咕著,“喂喂,你說那是真的嗎?怎麼看著有點古怪啊……”

“不知道,要是真的呢?那個孩子的哭聲似乎不是假的。”

“要是這樣的話,那該多可憐啊……”說著說著,他的神色便是不住的黯淡了下來,獨身一個謀求著生存,要經曆多少的痛苦,他們更是清楚,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更是沒有第一時間的否認唐堂的謊言,心裡都存著一個疙瘩。

萬一要是真的呢?隻是那個女人不善於表達感情而已,要是他們的真的拒絕了那孤兒寡母的又該會怎麼辦啊?

可以說,唐堂是誤打誤撞地撞正血骷髏他們的致命的弱點了,要不然以她這樣蹩腳的演技,定然是第一時間被血骷髏他們列入可疑的名單了。

顯然,隊長伊曼的心裡也是這樣想的,想了想,便是向著唐堂問道,“不可能吧,以著你這樣的條件,重新再找一個棲息之地並不是難事。我們隻是一間格鬥館,於情於理都並不是那麼的合適……”

這下子,唐堂便是聽明白了伊曼的言下之意了,雖然自己的演技夠蹩腳的,但他們並不是沒有動心,而是無論是否是處於表麵上的格鬥館的性質,還是內裡他們隱藏身份的必要。仍然是心中的懷疑和不確定占了上風,讓他們不敢輕易地接收唐堂進館。

自己的蹩腳的表演是唐堂是知道,但有什麼辦法能將能讓他們將疑惑打消,或者說是讓其他什麼樣的東西讓他們的思考一時的蒙蔽。唐堂腦筋不住地轉動了起來,搞儘腦汁地希望能想出什麼比較好的辦法。

就在這時,懸掛在格鬥館半空的光屏卻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播放到另外的節目上去了,這正是一個女性向的娛樂節目,裡麵的主持人唐堂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