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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白菊花這麼說,邀月並沒有像剛才說的那樣要了白菊花的性命,隻是麵無表情的冷哼一聲道;“哼,如此,你便記住你的承諾。”

強大的實力能漠視一切的陰謀詭計,而邀月,就是這種說法最佳的代言人。就在邀月認可了白菊花的行為的那一天,很不滿的邀月就被花無缺的軟磨硬泡下,加入了那謀士的研討計謀的過程中。

邀月雖然參加了這次研討,但卻並沒有把謀士講的這些計謀和實行的步驟放在心上,隻是在不耐煩之後冷冷的說了一句:“陰謀詭計如何比的上絕佳的實力?”之後,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們商討的房間,自顧自的回花無缺準備的房間去休息了。

而這計策的內容大致就是:花無缺護著白菊花進宮找皇帝,而淩軒的這群手下來攔住東廠的高手,至於邀月這個強力外援就就躲在暗處,一旦劉喜出現,便牽製住劉喜。當然,其中還有許多細節的問題就不一一複述了,反正不是特彆重要的事情。

而邀月是那種循規蹈矩聽從安排的的人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所以邀月在他們出去之後就一直跟著花無缺和白菊花兩個人,畢竟對於邀月來說花無缺才是重要的其他人的性命對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至於為何加入這件事,隻是為了一個可以光明正大除去劉喜的機會而已。

也許是命運的作弄,邀月就這樣跟隨花無缺的路上遇到了劉喜。而劉喜看到邀月也挺吃驚的,不過吃驚歸吃驚,劉喜已經暗中準備毒藥打算放倒邀月了。這一次的毒藥,不是對付憐星的那種,而是可以完全抑製內力的毒藥。

而邀月自然是注意到了劉喜的動作卻並沒有點破,冷笑一聲道:“既然在此處遇到你,也就避免了些許陰謀詭計。劉喜,你妄圖傷害憐星的帳和已經傷害到花無缺的帳,我今天定是要和你算清楚的。”

“哦?那邀月宮主打算如何同我算賬呢?”劉喜麵色不改看著邀月,手中的毒藥卻已經準備好了。

“自然是要你的命……”邀月說完之後,毫不猶豫的動手攻向劉喜,劉喜在用內力抵擋的同時,自然是用那暗器暗中想辦法算計邀月,可一向謹慎的邀月又怎麼可能真的中了這種計謀,輕輕用白緞纏住了劉喜的手臂,而那針便不受控製的刺入的劉喜的手心。

陰謀敗露

&&&&&&&&京城&&&&&&&&&

如今在被東廠以公事為名而清空的某一條街道上,東廠最強的總督劉喜正和移花宮宮主邀月正鬥在一起,駕著輕功飛來飛去,看起來好不壯觀。因為劉喜的吸功**無法吸走練就明玉功邀月的內力,所以說,現在的戰況可以說是劉喜徹底被邀月壓著打。假如劉喜還不能出奇招製勝,估計就要被邀月打敗甚至丟了性命。劉喜的確沒有什麼殺手鐧之類的奇招,但身為東廠總督的劉喜又怎麼沒有壓箱底保命的東西?他當初既然能拿出‘禁’來對付邀月,還能拿出‘安息散’給番邦的公主,如今又怎麼可能沒有奇毒對付邀月呢?

於是,劉喜就在掌間放了一根淬了毒的針,這種一旦被觸碰就會全身內力儘失的毒針。而就在劉喜那拿了針的手距離邀月還有0.0001毫米距離的時候,劉喜驚悚的發現自己的手不受自己控製的攻向自己,而就在劉喜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那淬了毒的陣就這樣反過來刺在劉喜自己的身體上。與此同時,邀月也收回了淩厲的攻勢,站在一旁神色冷淡的看劉喜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劉喜現在豈止是不可置信,簡直可以說是有些驚悚了。劉喜一直以為自己的武功雖然比不上邀月和憐星兩位宮主,但卻也差不了多少,隻要他在一對一的時候略微使上點計謀,說不定就能把那兩個自負的女人打敗。可劉喜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以這種方式敗在邀月手中,而且還是用他自己的暗器封住了自己的內力。敗得如此之迅速,不管怎麼想,都覺得異常諷刺。

劉喜因為中了自己的毒而內力全失,導致不能動彈也無法反抗邀月的攻擊。就這樣,劉喜被邀月的碎心掌打在%e8%83%b8口處,狠狠的噴出了一口鮮血。劉喜半躺在地上,右手捂住自己的%e8%83%b8口,不甘的看著邀月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怎麼會……為什麼會刺到我……?”

邀月聽了劉喜的話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但卻異常反常的沒有直接把劉喜一掌拍死,反而特彆好心的對劉喜解釋到:“劉公公,你可知道慕容家曾經有一名門絕學‘鬥轉星移’,心法第一句便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話說到此處,你可明白?”

劉喜聽了邀月的解釋瞬間了然,哈哈大笑三聲之後死豬不怕開水燙般說道:“雜家本以為邀月宮主是用移花宮的武學內功贏了雜家,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邀月宮主使用的居然是慕容家的絕學。既然這樣,當初雜家不明白的問題也可以解釋了,堂堂的邀月宮主當初執意要收慕容家九姑娘為徒弟,居然是看上了人家的絕學,倒是不知道到底誰給誰做師傅了,當真是好笑!”

邀月並沒有被劉喜那放肆又諷刺的話觸怒,反而特彆淡定的回答:“就算我不用這鬥轉星移你也是贏不了我,我用這招隻不過是因為這招比較方便而已。再者說,如今的慕容山莊早就沒有了這門功夫,隻因為……這門武學可是百年前就一直都放在我移花宮啊。”邀月這話說的並不虛假,實際上這‘鬥轉星移’的功夫的確很早以前就出現在移花宮了,隻不過當初邀月一直專修明玉功沒有注意到其他的武學而已。如今邀月的明玉功早就已經練到最高重,所以才會偶爾去練練那些被自己遺忘掉的偏門武功,而這鬥轉星移就是邀月在這種情況下發現並開始修煉的。

劉喜被邀月的解釋給弄的徹底無語了,他自以為很厲害的吸功**在人家邀月宮主壓根就屬於一文不值那種,想來那花無缺假以時日也一定會是一個了不起的高手吧……劉喜不禁有些惘然,就連變得有些陰陽怪氣的江玉郎的武功,如今都是在自己之上呢。

邀月自然不知道如今劉喜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在了卻劉喜生命之前格外冷漠就像是宣讀罪名的死神一般道:“移花宮本無意對付你,隻是你一而再的找移花宮的麻煩。差點傷了憐星,還想傷害無缺。本宮主今日就在這裡警告你,假如來世的你定然不要自不量力,記住什麼人是你可以招惹的,什麼人是你要夾著尾巴看到就要躲開的……當然,這警告建立在假如你還有來世的情況下。”

就像是算準了時間一樣,邀月說完這段話,劉喜也徹底倒在地上沒了生息,和江彆鶴蕭咪咪他們一起去地府彙合了。

邀月見劉喜真的死了而不是裝死之後,她看著天空笑了笑好似自言自語道:“呐,如今可是劉喜主動招惹我的,這也不算我主動找劉喜的麻煩了。所以說啊,憐星……我可沒有搶你的獵物,是你的獵物不自量力啊。”

邀月說完這番話之後,立馬運起移花宮那速度極快的輕功離開,目的地自然是花無缺和白菊花的目的地,也就是傳說中的皇宮。而邀月到達不遠處的時候,恰巧看到花無缺正護著白菊花和一群東廠的太監纏鬥在一起,兩方戰的可謂是不相上下,倒不是說那群東廠的人有多厲害,因為花無缺要顧及著白菊花,所以並不能很快取得勝利。

白菊花看到邀月來了,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大聲說:“邀月宮主……救命啊!他們車輪戰,無缺打不過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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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看白菊花那慌張的樣子笑了笑,腦海中突然出現第一次見到白菊花的情景。俊美的少年被一群人黑衣人追捕,少年口中大聲喊著‘強搶良家婦男……’,那時候的白菊花可比現在這什麼事情都要算計的少年要可愛的多了。

邀月本想對白菊花說不要幫忙這種話,但那群太監居然主動向邀月攻了來,邀月從善如流接下那個太監的攻擊並殺掉之後,麵無表情的說:“本來還想留你們一命,既然你們這麼著急來送死,就讓你們去和你們的度督主劉喜去地獄彙合吧,說不定你們還能在地獄自成一派呢!”

其中一個太監聽到邀月的說法,不可置信的大聲喊道:“你說什麼?你說你居然殺了督主?不對……督主武功這麼高,你殺了督主怎麼可能會毫發無損連衣服都沒有臟呢?”

“哼!”邀月隻是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那個太監的問話。對於邀月來說,那種螻蟻都是需要無視的。身為邀月徒弟的花無缺很貼心的直接一劍刺死了那個太監,並特彆‘好心’的說:“對於大姑姑來說,殺掉那種螻蟻隻是分分鐘的事情。”花無缺說完之後,轉頭看向邀月有些討好的說:“大姑姑,拜托你帶白公子去見皇上,這裡的人交給我攔住。”

邀月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化作一聲歎息道:“你如今倒是學會命令你師傅了,哼……也罷,就算幫幫忙又如何?”邀月說完之後,就用白緞把白菊花的腰部捆住,然後飛了起來,而白菊花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在空中晃來晃去。

花無缺確定自家大姑姑帶著白菊花走遠之後,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道:“既然沒有什麼顧及了……那你們就全都去死好了。”

身穿白衣的花無缺手拿長劍不停收割著這群人的性命,白色的衣衫上已經沾染了鮮血,硬是讓一個清冷高貴的公子,變成了傳說中浴血的修羅。而知道消息之後從惡人穀快速趕過來的江小魚看到的就是眼前這樣的花無缺……一個他不熟悉,卻又好像更真實的花無缺。江小魚緊緊的握住雙拳,緊咬著嘴%e5%94%87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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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拽著白菊花飛快的進了皇宮,在白菊花大喊大叫一驚一乍的指示中,兩個人準確的降落在淩軒養傷的院子裡。而湊巧的是,兩個人剛剛降落,就有一群侍衛圍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兩個疑似刺客的人。其實,這麼被發現倒也算是正常,畢竟兩個人到這裡的方式實在是過於誇張和高調了。一度時間讓侍衛們懷疑這倆刺客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白菊花一看自己又被人包圍了不說,還連累了邀月宮主,立馬站出來:“侍衛大哥,我們不是刺客,我是來給淩軒送藥的。隻不過,劉喜的人為了害淩軒不讓我們進來,我們出此下策才這麼做的。”

白菊花說的很是誠懇,那些侍衛以前也見過白菊花和淩軒的你儂我儂,顯然是有點相信了。但是畢竟皇上和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