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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坐實了白菊花和這幾個%e4%ba%b2信是番邦密探的罪名。皇上大怒之下下令全城搜查,定是要把他們抓回來給淩軒償命,幾個人自然是不會甘願被劉喜抓住。於是,如今就落得這樣一個局麵。

至於把花無缺也當做目標之一,怕是劉喜想要把所有的敵人都一網打儘,也壓根就沒有讓劉喜清醒的打算。借著當朝最強的大將軍王重度昏迷的時候迷惑愛弟心切的皇上,用皇族的力量來除去一直以來的對手......劉喜當真是好計謀也好陰險。

花無缺把這一切都理清楚之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說:“你們如今有什麼打算?難不成你們打算在這裡一直等待時機,然後等到時間一到他無藥可解嗎?”

白菊花安撫住脾氣暴躁的臨風,苦笑一聲說:“因為當初我去求邀月宮主,邀月宮主說會給我解藥,我便想著在這裡等到解藥之後,拚死進宮把解藥交給皇上,皇上就會讓太醫判斷藥性並確認無害之後給軒服下,而軒想來之後,劉喜的陰謀也就不攻自破,這樣就可以了......”

聽著白菊花那近乎單純漏洞多的要命的想法,花無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把這一切想的都太簡單了,先不說皇上會不會在這個時候相信這解藥的真假,但就說能不能從劉喜的防備之下見到皇上都已經是難上加難了。”

火爆的臨風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到時候兄弟們就護著白少爺進宮見皇上要是劉喜那閹狗敢帶著一群閹狗來攔著老子,兄弟們就和那劉喜鬥一個你死我活。”

那臨風的火爆的脾氣和說出來那單純的話讓花無缺不自覺的捂臉,他真心覺得那劉喜清醒的時候帶著這群火爆的家夥四處征戰還能從無敗績真的很辛苦。

臨風看花無缺這無奈捂臉的樣子又怒了,大聲的吼道:“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子!老子雖然粗魯不懂那些彎彎繞繞,但老子可以一個人挑一千個人,難不成還怕劉喜那閹狗!”

花無缺對臨風擺了擺手,故作平靜的說:“在下並非是你說的那般看不起你,隻不過,當初武林大會的時候,在下曾見過劉喜的吸功大法,那是一種可以把彆人的內功吸收為自己內功的一種西域的邪門武功。所以,總是你武功再高,一不小心被劉喜觸碰到,很容易被吸乾內力,變成廢人。到時候,彆說你能不能護送白公子見到皇上,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一個未知數。”

花無缺的話讓大家都沉默了下來,就連火爆的臨風也堵著氣坐在椅子上不再說話。他雖然狂妄,但也不是無知,最初隻是以為劉喜武功高強,可就算他一個人打不過他,但他們一群人可以群毆啊。但是,在得知劉喜的吸功大法居然那麼詭異的時候,他卻真的無奈了。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賠了夫人又折兵,就像那花無缺說的那樣,彆說能不能見到皇上,到時候他們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數。他們不是怕死,隻是不能死的這麼蠢罷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角落裡沉默不語手拿羽毛扇的男人突然站起身走到屋子的中央看向花無缺語氣平靜的問道:“那花公子既然如此了解劉喜的武功,又能在訴說的時候如此平靜絲毫不慌張,難不成花公子所學的武功可以克製劉喜的吸功大法?”

花無缺好奇地看了一眼眼前手拿羽毛扇的中年男人,這男人長的並不是很出色,但是眉宇之間卻給人一種很有智慧的感覺,想來這人就是這群人中的軍師了。唔,這裡原來還是有人是有腦子的,這樣做起事情來就方便多了......

這樣想著,花無缺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輕聲說:“我的確算是了解劉喜的武功,所學的明玉功也可以阻止劉喜的吸功大法,可是......我的明玉功隻練到了第六重,並不能打敗劉喜啊......”

手拿羽毛扇的男人見花無缺這麼說,立馬接口道:“那這世間有誰能把明玉功練到第九重來打敗劉喜呢?”

白菊花猛然站起身說:“我知道有誰可以打敗劉喜......移花宮宮主邀月一定可以打敗劉喜......不,邀月宮主的武功那麼高,一定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劉喜,甚至讓整個東廠覆滅!”

花無缺點了點頭說:“沒錯,大姑姑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經鮮有敵手,但你可要知道,大姑姑當初命我去找安息散的解藥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再找她幫你殺人,她可未必會答應你......畢竟,大姑姑的脾氣到底有多糟糕,整個江湖可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白菊花並沒有因為花無缺的打擊而放棄,反而用力的握了握拳頭說:“邀月宮主既然肯幫我一次,就一定會幫我第二次的。而且,邀月宮主也並非是不講道理的人,何況,我記得當初在慕容山莊的時候,邀月宮主一定不會不管我們的。”

花無缺驚訝於白菊花對邀月那不知從何而來的信任,心中閃過千種想法,最後還是化作一聲歎息:“我可以把我和大姑姑傳遞消息的信鴿給你,不過,怎麼說服大姑姑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畢竟,我不想惹怒了大姑姑呢。”

白菊花用力的點了點頭,感謝之情不言而喻。

邀月出山

繁花遍地開堪稱江湖四大美景之一的移花宮之中,如今所有的宮-女都忙碌的走來走去,好似即將要出什麼大事情一樣。而這移花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事情得從邀月收到一封來自花無缺專門傳遞信件的信鴿開始。

話說,自從白菊花求助了邀月並尋求安息散的解藥之後邀月的心情就有了微妙的變化。邀月這人一向認為自己是一個心狠手辣做事任性的主,可自己怎麼就因為白菊花那區區幾句話而改變了自己原來的想法呢?難道自己真的是那種被他們偉大愛情感動了的俗人?邀月隻是想想就覺得一身寒氣,最後把自己突如其來的行為歸納為飯沒吃好,腦子有點不清楚做錯了決定。雖然對於自己那莫名的決定而有些煩躁,但邀月覺得自己有必要遵守承諾,所以還是派人給無缺送信,讓他去找蘇櫻,這也算是幫了白菊花一次。

隻不過,下完命令的邀月也在心裡默默決定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幫白菊花,倒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之後的日子裡,邀月就一個人留守移花宮,沒事練練功再點撥下慕容九,讓慕容九能更方便的修煉武學。至於憐星……打著去觀察移花宮產業的幌子和某人一起行走江湖四處遊玩了。至於某人的哥哥,而是因為逍遙派事物眾多,不得不回去處理幫中的事情了。而邀月也發現自己是真的閒了下來。

可就在幾日之後,邀月看到了花無缺專門聯係移花宮用的信鴿,邀月皺了皺眉頭把綁在信鴿腳上的信件拿了下來,不由得擔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無缺會用這危機時傳遞消息的信鴿來傳遞消息。

邀月心急的拆開了信件,看到上麵的字之後,本來隻是焦急的表情,如今也變成了憤怒,憤怒到那種想要撕裂一切的程度。邀月努力抑製自己的憤怒把信看到最後一個字之後,猛的撕碎了這信件,用力的拍了一下椅子旁的石桌。石桌就像是經受了什麼恐怖的擊打一樣,緩慢的出現了裂痕,然後碎落一地,可見邀月到底是有多麼的憤怒了。但僅僅是毀掉一個桌子,不足以平複邀月現在的憤怒,邀月二話不說就開始對周圍的花花草草樹木假山進行了毫無人道的毀滅狀態,嘴裡似乎還在咒罵著什麼,仔細一聽原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劉喜你這不知所謂的東西居然還敢對無缺下手,要不是當初憐星說要自己處理和你的恩怨,我早就去京城剁碎你這個閹狗了!我不找你麻煩,你還敢派人誣陷無缺,說無缺是什麼番邦密探!我呸,區區一個番邦有什麼資格命令無缺做事,本宮主這次不把你碎撕萬段我都不配做這移花宮的宮主!”

邀月發泄完之後,隨意的擦了擦額角上的汗水,就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獨留一地桌椅和花草樹木的殘渣留在原地,而不知道隱藏在哪裡的移花宮宮-女,立馬麻利的出現在剛剛被邀月大肆破壞的地方麵無表情的整理,不一會兒石桌和石椅假山都換成新的了,而被毀壞的花草樹木也被清理乾淨,種上了新的植物。

而一直在修煉明玉功到了瓶頸狀態打算出來找找感覺的慕容九驚訝的看著動作熟練到好像一日都要做那麼幾次的宮-女們略微有些不自然。該說大姑姑的破壞力驚人還是該說移花宮的宮-女好用又強悍呢?反正不管怎麼樣,慕容九明確的表示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移花宮的產業那麼多,憐星師傅還要辛辛苦苦的外出賺錢了,畢竟移花宮這麼多人要吃飯,再加上大姑姑無節製的弄壞值錢的東西……於是,慕容九下定決心,以後她和花無缺接任移花宮之後一定要修身養性,千萬不能像大師傅那樣糟踐錢了。不過,等自己練功有所小成的時候,可以考慮回慕容家一趟研究下財務合作的問題……如今已經完全偏向移花宮的慕容九少女如是想著。

邀月自然不知道自己一次憤怒的發泄讓二弟子慕容九居然有了為移花宮賺錢這種意外的驚喜,而此時的邀月如今是完全沉浸在自家大弟子花無缺居然被劉喜欺負了這件事上,該說邀月對花無缺寵愛的過分嗎?完全忽視了白菊花少年那發自內心的請求和期待隻注意到了那句‘無缺公子也因為我們而被劉喜下令追殺’,也奠定了劉喜即將杯具的事實。

因為星奴被邀月派了出去幫助憐星處理移花宮的財產相關事情,邀月便喚來了上次去給花無缺送信的宮-女,淡聲說道:“戀奴,去把阿九叫過來。”

那喚為戀奴的少女微微俯身,恭敬的回答道:“是,大宮主。”

那戀奴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邀月就看到了麵帶不解且氣喘籲籲的慕容九,顯然慕容九在知道邀月喚她有事之後,快速跑過來的。

慕容九雖然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但仍舊很規矩的對邀月說:“不知大師傅喚弟子來有什麼事情?”

邀月示意慕容九坐下休息,見慕容九略微緩過來之後輕聲說:“你師兄花無缺如今在京城被劉喜算計,無缺年紀和閱曆上輕,武藝和計謀都不是劉喜的對手。為了避免咱們移花宮被看扁了,我自然是要%e4%ba%b2自去一趟京城,而我不在的時候,移花宮就交給你打理。”

慕容九麵帶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阿九定不會辱沒了大師傅的信賴,大師傅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劉喜,居然敢欺負咱們移花宮的人!哼!”

邀月看慕容九的樣子心覺好笑,阿九這樣子想來是真的把移花宮當作和慕容山莊一樣地位的家了。說不準,對於慕容九來說,如今的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