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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牙門主魏無牙,骨子裡竟然有一顆無比纖細的心,對待愛情也格外的真誠,就是那種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放棄感情的類型。

那次魏無牙昭告江湖說自己要迎娶移花宮的宮主,那時候的魏無牙隻是單純的自視甚高,認為隻有最優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而已。在一群江湖人士或擁護或看熱鬨的情況下,一群人熱熱鬨鬨的去了移花宮,也見到了神秘又美麗的移花宮宮主的真麵目。

那個女人高傲的不得了,仿若所有的人都想螻蟻一般被她踩在腳下一樣,高貴不可褻瀆。而魏無牙卻並沒有因為邀月的冷漠和漠視而憤怒,反而心中有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他帶著虔誠的心,對邀月宮主求%e4%ba%b2,毫無疑問他被那個高貴冷漠卻格外美麗的宮主毫不猶豫的拒絕,自己也被她打傷甚至斷了一雙%e8%85%bf。

雄糾糾氣昂昂的前來求%e4%ba%b2,結果卻灰溜溜的帶著重傷離開。之後的日子裡,魏無牙每天都努力的修煉武功,想要在武力上戰敗邀月宮主。可他自己心裡卻清楚,自己就算再怎麼努力,也終究不可能是那個美麗宮主的對手。這些年的日子裡,他多麼痛恨自己無法站起身,就有多麼的恨邀月,但他有多麼很邀月,也就有多愛邀月。這般愛恨交雜,讓魏無牙幾乎瘋魔。

還好有蘇櫻在,被可以培養出來的孤傲和冷漠讓魏無牙從蘇櫻的身上找到了邀月的影子,可魏無牙看蘇櫻的次數越多,他便越是想念那個美麗的宮主,想念過後,便越是對蘇櫻好。

不過,不管怎麼樣,魏無牙對邀月的愛,永遠都隻是一個綺夢而已,而這個綺夢在、持續到魏無牙病亡。魏無牙在床上的時候,近乎瘋魔的呼喚著邀月的名字卻沒有人回應他,最後還是蘇櫻的到來解決了魏無牙的神智,魏無牙緊緊地握著蘇櫻的手,對蘇櫻說:“你醫術高明,這江湖上除了常百草沒有人可以和你較量......答應我,假如有一天邀月需要你助之解毒或是下毒,你一定要答應她....一定要做到有求必應......”

看著魏無牙難得的請求和脆弱,讓蘇櫻答應了這個幾乎無理的要求,就當是患了他的養育之恩吧,當初的蘇櫻是這麼想的。

之後的日子,蘇櫻就一直隱居在這個環境極美的地方,再也沒有踏足江湖,至於原因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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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一旁喝著木頭人給到的茶,聽蘇櫻講訴她義父也就是魏無牙對自家大姑姑那至死不渝的愛情。那個和自己認知中完全不同的故事,畢竟在花無缺的認知中,魏無牙就是一個長得很醜還窺視大姑姑美貌不知天高地厚的猥瑣男一枚,如今聽蘇櫻講訴這魏無牙對自家大姑姑的愛那麼認真,愛的那麼累,花無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感覺。

當然,不管自己心情再怎麼複雜,自己的心裡話也是不能對蘇櫻說出來的,萬一蘇櫻一怒之下不把解藥給自己那回去複命就得不償失了。花無缺喝了一口味道頗為怡人的茶水看向蘇櫻,語氣淡然地問道:“其實,這種事情你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不是嗎?畢竟,我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會奉著大姑姑的命令來指使你做一些你不是很喜歡的事情呢。”

蘇櫻淡然的用手打散被風吹拂到一起的劉海,語氣平靜的說:“我並不是一個擅長欺瞞的人,而且既然答應了的事情,我便一定會做到的。畢竟,邀月宮主也並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是嗎?更何況......能被義父到死都愛著,即使她已經有了2愛人仍舊能讓義父心甘情願的祝福她幸福的女人,又怎麼會不值得呢?”

花無缺此刻真的很想放棄形象然後哈哈大笑一番並嘲笑蘇櫻的天真,大姑姑可不是那種善良的人,有利用價值的人,大姑姑可是會毫不猶豫的壓榨那人的剩餘價值啊!燕南天就是很好的例子,不過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告訴蘇櫻的,畢竟可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問出口呢。

因為江小魚的影響變得有些狡猾的花無缺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故作隨意中帶著一絲好奇的模樣對蘇櫻問道:“你說你義父到死都愛著我可以理解,但什麼叫做‘她已經有了愛人仍舊能讓義父心甘情願的祝福她幸福的女人’?我大姑姑什麼時候有了愛人?我怎麼聽不明白你說的話?”

本來一臉淡定的蘇櫻聽到花無缺的問話一愣,立馬轉過頭來語氣驚訝的問道:“什麼叫做你大姑姑沒有愛人?邀月宮主不是和那個穿紅衣叫秦歌的男人是一對嗎?那個男人當初還信誓旦旦的對義父說邀月宮主已經和他在一起了,讓義父不要再窺視邀月宮主了嗎?”

聽了蘇櫻的話,花無缺也愣住了。在他的認知裡,穿紅衣的叫秦楓總是纏著二姑姑,而總是纏著大姑姑的明明叫秦歌啊......花無缺就這麼被繞暈了......也迷糊了。該說花無缺和秦歌實在接觸的少嗎?明明當初秦歌和邀月一起去找冰蠶的時候,穿的是紅衣。不過,不管到底是秦歌還是秦楓,原則問題還是要說清楚的,於是,花無缺猛地站起來,走到蘇櫻的正對麵。因為背著陽光,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層詭異的陰影,也許因為這陰影的問題,蘇櫻竟覺得這時的花無缺特彆的有氣勢。

花無缺定定的看著蘇櫻,一字一頓的對蘇櫻說:“不管他怎麼說,他們隻是窺視大姑姑美貌的餓狼而已,他們根本就配不上我大姑姑!”

蘇櫻被花無缺那格外言語的語氣弄得一愣一愣的,最後還是淡定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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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蘇櫻的醫術和毒術都是極好的,這不,讓皇宮太醫們忙的焦頭爛額的解藥,蘇櫻居然隻用了三天的時間就研究出來了。花無缺拿到手蘇櫻蘇櫻準備好的解藥並了解了用法之後,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裡。而蘇櫻就靜靜的站在石門處,目送著花無缺的離開,神色淡然讓人看不出她眉眼之間的情緒。

她蘇櫻向往過江湖上的腥風血雨,但終究還是不敢邁出這一步,生怕就因為某個意外而失了心,卻尋不得良人,終究換取一個孤單一輩子的人生就得不償失了,蘇櫻是一個很理智的女人,知道什麼樣的選擇最適合自己。

蘇櫻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而花無缺那裡缺一遇到了一個麻煩。因為得到了解藥並擔心京城出現什麼意外,花無缺便沒有回移花宮而直接走上前往京城的路途。可讓人驚訝的是,京城的城門處居然有許多東廠的護衛在排查進出京城的人物。雖然這種作為,有可能讓京城的百姓人心惶惶,但為了避免番邦的密探再來做什麼事情,卻也無可厚非的。

可是,在花無缺進城的時候,那群東廠的護衛居然說花無缺是番邦的密探,任憑花無缺如何反駁和解釋,那群東廠的人仍舊不為所動,定是要捉拿花無缺回東廠審問個一二。花無缺自然是不願意和那群人糾纏,硬是拚著武力闖入京城,四處逃竄好不狼狽。但東廠之人仍舊人多勢眾,就在花無缺差點被找到,一場大戰避無可避的時候,有一個帶著兜帽的少年突然出現把花無缺拉入了一個普通的民房。花無缺剛想對拉住自己的少年動手,少年摘下兜帽有些慌張的說:“花公子彆動手,我是白燦白菊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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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悲哀

京城中央處一個普通的民居之中,如今卻住著一群身份武力都很不普通的人。而現在,這群並不普通的人,正氣氛嚴肅的坐在這不算寒酸的民居的某個房間裡講話,在座之人均是神色冷凝,好似在擔憂什麼嚴重的事情一樣。而唯一一個臉色平靜淡然事不關己模樣的白衣少年,便是剛剛從蘇櫻那裡得到‘安息散’的解藥,並千裡迢迢快馬加鞭趕到京城,卻被當作番邦密探差點被抓的移花宮少宮主江湖第一美男子花無缺少年。

在這種頗為嚴肅冷凝的氣氛中,花無缺正不緊不慢的喝著剛剛白菊花的手下遞給自己的那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神色淡然的看向不複往日神采的白菊花道:“可以解釋一下為何我被東廠的人當做番邦密探,而你們卻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給我作證,反而躲在這普通的民居之中......像極了喪家之犬。”

花無缺神色平平語氣淡淡,但說出來的話卻毒%e8%88%8c的能氣死的要人命。這不,如今這屋子裡除了白菊花,幾乎所有的人臉色都不好看,麵色鐵青的盯著花無缺。而脾氣火爆的臨風直接站起來,大有和花無缺打一架的架勢,要不是白菊花和其他人攔著,估計這藏身之地很可能就變成一片廢墟了。

白菊花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對花無缺作了一個揖,有些疲憊地說:“花公子,這一次連累到你真的很抱歉。如今,我們卻也是自身難保了......”

如今恭謹又成熟的白菊花,讓和白菊花相處過一段時間的花無缺覺得有些奇怪,不禁好奇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家那個淩軒王爺不是權勢滔天嗎?而且,情報上說,皇上也極為寵愛這個弟弟,不管怎麼說,也不會讓你們在他中毒昏迷的時候這麼對待你們啊?”

聽了花無缺的疑問,脾氣火爆的臨風又火了,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大聲咒罵道:“還不是劉喜那個閹狗!趁著王爺中毒昏迷,硬是把王爺中毒的元凶賴在我們身上!而且,皇上他居然信了,把王爺帶進宮照顧,不讓我們進宮見王爺......”

白菊花聽著臨風的解釋點了點頭接著說:“沒錯,而且那劉喜見我們如今失勢,便背著皇上找我們的麻煩,硬是要把我們這群人說成是和那番邦之人是一夥的......而我上次去求見邀月宮主尋解藥,更是被劉喜說成是去找番邦之人對口供提供情報......”

聽著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和對劉喜的咒罵聲,如今花無缺也大致明白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在淩軒王爺被番邦的霍蘭公主下毒導致暈過去甚至有可能就這樣死去之後,皇帝十分的著急怒火攻心之下就把當初和淩軒同行去見那公主的幾個侍衛給開罪了。而就在這時候淩軒更是不知哪裡偽造的證據,硬是說淩軒身邊的這些%e4%ba%b2信都是番邦派來害淩軒的幫凶,而白燦更是番邦送來迷惑淩軒的妖孽。皇上對淩軒調查的信息覺得很是不可置信,但礙於淩軒對白菊花的喜愛,也隻是把白菊花和那幾個%e4%ba%b2信給囚禁在牢中,一切隻等淩軒醒來之後再作打算。雖然說這皇上的做法倒是無可厚非也算是謹慎,但劉喜又怎麼會讓白菊花他們平安的在牢獄之中待者?於是,陰險的劉喜甚至派人來暴力逼供,最後,這群本來就看不起劉喜的人很憤怒的連夜逃了出去。劉喜隱藏了逼供的事情隻是把他們逃獄的事情報告給了皇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