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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為何這般確定,難不成你沒有看到燕南天頗為激動的神情嗎。幾個人一同回頭,向發聲的地方看去,之間一個身穿普通布衣的黑發少年,頗為興奮的向著這邊招手。他滿頭黑發也未梳,隻是隨隨便便地打了個結,白皙的臉龐上有一個小小的刀疤,絲毫不顯得難看,反而看起來有一絲叛逆的美感。

就在所有人有猜測這少年同燕南天的關係是什麼的時候的,花無缺卻被那越來越熟悉的說話語氣和模樣給怔住了。因為這少年的語氣和模樣,像極了夢中時常能見到的和自己一同長大的少年。</p>

正文 兄弟相見

兄弟初見

江小魚還在門口喊著燕叔叔燕叔叔,心中其實是特彆的鬱悶加不滿。()好不容易找到了燕叔叔,可是門口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居然還攔著自己……

在惡人穀這些年,因為燕南天清醒的緣故,所以江小魚在被四大惡人教導的同時,也被燕南天教導許多頗為高深的武功。但是,江小魚畢竟還年輕,所以功夫也不是十分的優秀,但是卻比所謂的原著要強上許多。即使江小魚的武功強了很多,但是性子頗為嚴肅的燕南天自然是看不上眼的,於是燕南天就讓江小魚再鍛煉個三年再出穀。可是,已經知道當時母%e4%ba%b2被殺父%e4%ba%b2成為活死人一部分真相的江小魚又豈會安靜的等待答案?於是,在表麵答應了燕南天安分的情況下,憑借著機智的頭腦,硬是在燕南天這一次離開之後,在四大惡人的幫助下,離開了惡人穀。江小魚已經離開惡人穀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而他的目標自然是為了尋找當年的背叛者江琴順便和燕南天彙合。特彆了解燕南天的江小魚,自然是知道在自己出穀之後,就不會強迫自己回去了。故,才敢當著燕南天的麵大聲喊叫,而不是悄悄的逃掉。

當然,江小魚離開惡人穀這件事情燕南天是完全不知道的,不過,邀月卻在江小魚出穀的第一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想來也挺有趣的,惡人穀算是燕南天的地盤了吧,但是消息卻沒有邀月靈通。該說,這就是獨行俠和一宮之主的區彆嗎?

說起來,燕南天和邀月的功夫不相上下,甚至明玉功和嫁衣神功都是屬於不死不休的那種。但是,兩個人的性格實在是差得太多,假如說燕南天是大俠,而邀月就是大俠第一個要除掉的女魔頭。邀月是看不慣燕南天做事的方法的,所以,即使邀月並不想殺江小魚,但是仍舊把花無缺贖罪的方式變成殺掉江小魚。

當然,這都是題外話,畢竟在江小魚的大喊大叫中,江彆鶴已經讓門口的下人把江小魚放進來了。

“燕叔叔,我找你找的好幸苦啊!要不是今天遇到了你,說不定我就被人打死了,這就是江大俠的待客之道啊!”江小魚這話雖然是對燕南天說的,但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江小魚實在影射江彆鶴。讓一旁觀望的花無缺不禁有些驚奇,這少年雖然看起來邋裡邋遢,但是卻是一個格外會看人的人。

“哼,你小子怎麼跑出來了,不是讓你老實待著嗎!”燕南天不滿的拍了拍江小魚的頭,但卻能看出燕南天的欣喜。

“燕叔叔一個人出來怎麼放心,小魚兒自然是要跟出來,保護燕叔叔啊!”江小魚仍舊是油腔滑調的模樣,雖然邋裡邋遢靈動的眼睛卻很是討喜。聰明如江小魚又怎麼看不出燕南天已經原諒自己了,更是做足了晚輩的樣子。

“不知這位少俠姓甚名誰,剛才是在下的家丁有眼無珠了。”江彆鶴假笑的走向前,心裡不禁思量這少年是否是江楓的遺孤。若是是的話,當真有些不妙,但是說不定也可以利用一番。一句話之間,江彆鶴心中轉了千萬心思,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該說不愧是裝了這麼久大俠的偽君子。

“我是江小魚,江小魚的江,江小魚的小,江小魚的魚!”江小魚頗有特色的自我介紹讓一旁的江玉郎麵色有些龜裂,而江彆鶴仍舊是一副笑的高深莫測的模樣。果然是道行比較高的老狐狸。

“你說你的名字是江小魚?”清冷的聲音傳來,在江小魚出現之後就沒有開口的花無缺突然打斷了那江彆鶴和江小魚特彆虛偽的寒暄。頗有魅力的鳳眼,緊緊的盯著江小魚那臉頰帶疤痕的俊臉。

“沒有我,我就是江小魚,沒有想到我江小魚剛入江湖一個月,就有人知道我的名字,這人還是一個俊俏的公子!”江小魚特彆坦然的回答,順便碎碎念著自己一入江湖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花無缺有點無語,他該想到的,燕南天的徒弟一定和燕南天一樣喜歡碎碎念些沒有用的東西。實際上,花無缺雖然麵色不顯,但是心裡卻對江小魚印象不錯。尤其在他不確定這江小魚是不是夢中人的時候。

“說起來,你看起來很熟悉啊!是誰來著……還真就想不起來了。”江小魚打量著麵色冰冷不言不語的花無缺,繼續碎碎念。而心裡卻感歎這公子生的真是俊俏,若是女子就一定是天下第一美人了。

“既然你是江小魚,我就一定要殺了你。”花無缺摒棄了煩躁的心情,從腰間拿出扇子向江小魚攻去,花無缺雖然攻勢淩厲,但是卻沒有真的動了殺心,不然江小魚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哇!乾嘛我殺我?難道是嫉妒我長的比你有男人味?那也不至於動手吧!下手這麼狠毒是會遭到報應的!”江小魚狼狽的躲著花無缺的攻勢,卻不由警惕起來,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如此溫文爾雅的男子竟然是武林高手,江小魚不禁有了一絲挫敗感。

江彆鶴父子站在一旁一臉不解的觀看著兩個人的追打,心想著這二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麵,但是那花無缺怎麼卻要殺掉江小魚?還有,燕南天怎麼不去阻攔,而是任憑兩個人動手?閃過萬千思緒,選擇了按兵不動。而燕南天其實比江彆鶴還迷糊,他不知江小魚何時得罪了花無缺,但是看花無缺沒有懂殺招,就沒有輕舉妄動。但是……他可沒有忘記花無缺那句‘既然你是江小魚,我就一定要殺了你。’想來,今日是要去找下邀月了。

就在燕南天和江彆鶴父子停止糾結想要拉架的時候,花無缺和小魚兒早就消失了。原來早在剛才自知敵不過花無缺的小魚兒已經跑了,而花無缺自然是追了上去。而一跑一追的江小魚和花無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兩個人纏鬥之間,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嬌弱少女喊著小魚兒的名字,擔憂的追了過去。</p>

正文 一次碰撞

一次碰撞

江南仍舊是四季如春,林子裡仍舊是滿樹碧綠。而今日,本來頗為安靜的樹林,卻變得有些肅殺的意味。

江小魚的武功不是很高,輕功卻是不錯的。當然這個不錯,自然不是同花無缺比,隻是說江小魚的輕功要比他本身的武功好要好的多。但是,花無缺的輕功更是邀月和憐星的真傳,又怎麼會追不上江小魚呢?隻能說,江小魚這人當真是人如其名,滑的像條魚,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候逃%e8%84%b1,導致花無缺拿著貼身軟劍追著江小魚跑了許久,也沒有真的打起來。不過,花無缺並不著急,因為大師傅說過,獵人要是先慌了,那麼一定是抓不到自己想要抓住的獵物。!思!兔!網!

“喂,我說老花,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怎麼一直追著我跑啊!”小魚兒一邊跑一邊不滿的問,他可是要沒有力氣了。

“師命不可違,還有,不要叫我老花。”花無缺仍舊是冷著一張臉,不過卻能看到隱藏在冰山臉下的抽搐,果然老花這個名字讓一向淡定花無缺有點受不了了。

“哎,不叫你老花叫什麼?在江湖上混的總是有綽號的,老花這個名字多霸氣啊!”小魚兒仍舊嘴上調?戲花無缺,心裡卻暗自思量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花無缺的師傅,不然怎麼會逼著他來殺自己?其實,在惡人穀長大的江小魚雖然是打不過花無缺,但是比起下三濫的招式,他一定不會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對花無缺用這種招式,也許是因為這花無缺像極了年幼時同自己一起長大的夢中人。()

“你給我住口!”出離憤怒的花無缺終於受不了,下手也不再留情,直接用軟劍使出移花接玉攻向江小魚。這一擊,力道十足成功的讓江小魚邁錯了步,掉了下來。這一劍可以說是十分精妙,讓江小魚成功的掉了下來,卻沒有傷到江小魚的性命,隻是受了點輕微皮外傷而已。

這對花無缺來說十分簡單的一招,對製服小魚兒可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當小魚兒掉下來想要再一次逃跑的時候,花無缺的劍已經封住了江小魚所有可以逃避的出口,而且大有你輕舉妄動就徹底殺了你的意思。江小魚心中暗歎一聲糟糕,這下子怕是真的逃不了了。就在江小魚思考什麼下三濫招數的時候,一個輕柔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成功的打破了花無缺和江小魚的對峙。

“不要,這位公子請不要殺小魚兒!”伴隨著少女的聲音,身穿白衣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硬是擋在了小魚兒之前,站在了花無缺和小魚兒之間。少女身上穿的白衣因為奔跑而沾染了泥土爛,但是卻隱藏不住少女白皙的肌膚。皓腕勝雪,嫣紅的麵靨,而這女子正是和江小魚一同闖蕩江湖許久的鐵心蘭。

“你走開,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花無缺麵色冰冷不帶感情的看著鐵心蘭,平靜的聲音掩飾住他心裡莫名的煩躁。這女人憑什麼參與他和小魚兒的事情,他殺不殺江小魚又和她有什麼關係?若不是大師傅說,‘闖蕩江湖雖然要有傲氣,但是也要適當的謙讓,就因為對方是女子,便可以讓她三分。’他早就打暈這莫名其妙的女人了。

“不,這位公子我不能走,小魚兒是我的朋友,我不能放小魚兒一個人在這裡。而且,冤家宜解不宜結,有什麼誤會說出來不好嗎?何必一定要喊打喊殺呢?”鐵心蘭皺著眉看著花無缺,心裡卻感歎眼前的白衣公子,生的真是風神俊秀。

鐵心蘭那堪稱聖母的行為讓花無缺心情不爽,而與此同時,江小魚的心裡也不是很舒服,他不知為何就是堅信花無缺不會殺自己,也想找機會逃掉的時候殺出了一個鐵心蘭。對於鐵心蘭的所作所為讓他感動的同時卻有些尷尬,他惡人穀出身的江小魚,何時需要靠一個女人才能保住性命?真是……奇恥大辱啊。

“小魚兒,你沒事吧……還不快走?”鐵心蘭看花無缺沒有回答自己,便以為花無缺是決定繞過江小魚一命,不禁回頭看向躺在地上的江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