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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正在巡病房,聽到手機響拿出來看是平遠的,以為有什麼事。不遠處就是姬梁的病房,還沒走近就聽到病房裡大吵大鬧的聲音,紀銘暉皺眉,“這是怎麼回事?不知道這裡是醫院嗎?”

病房的外麵有很多人在圍觀,紀銘暉站在不遠處,“你們是不是把醫院當菜市場了?這裡是看熱鬧的地方嗎?想看熱鬧現在就去交出院手續,正好有很多病人因為沒有病床不能住院治療。”紀銘暉的一句話立刻讓圍觀的人都散了去,走到病房的門口,紀銘暉往裡看了一眼,“你們要吵請到外麵吵,不要影響病人休息,現在我要例行檢查,請你們出去。”

“紀醫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姬曉輝的父親。”姬源在昨天向梁春豔提出離婚,剛剛兩人在吵的也是離婚,梁春豔怎麼可能同意,她天天跑醫院並不清楚家裡的公司發生了什麼事。

“姬先生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講,您有證據能證明您是小輝的父親?因為您長得像?天下之大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特型演員劉同誌和周總理像不像,難道能說他是周總理的兒子?”紀銘暉靠著門冷眼看著姬源,越看越覺得姬源不過是個跳樑小醜,專供給人表演取樂的。“梁小姐,姬先生,請你們出去,我不是專門給你們服務的,還有很多病人等著做檢查。”

梁春豔從姬源的嘴裡知道紀銘暉的身份,聽到紀醫生的話,梁春豔突然想放聲大笑,看向姬源,“想要離婚,行,你把腎給梁梁,我們立刻去離婚。”梁春豔敢打保票,姬源想從紀醫生身上得到好處的想法,註定會是悲劇,沒有了梁家可依靠,姬源不過是個廢物。

“你……”姬源憤恨的看著梁春豔,轉念一想,姬源立刻答應了,“行,明天我過來檢查身體,如果合適就約時間做手術。”

紀銘暉挑了挑眉,看著兩位,他發現梁春豔還是有些腦子的。轉頭看向姬梁,姬梁一臉淡漠的看著電視,對父母的爭吵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李護士,給病人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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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姬源要離婚?”姬曉輝驚訝的看向紀銘暉,“他想要做什麼,想投到我們這邊來?他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思維逆向了?還同意換腎?”

“你比梁家有錢,姬源可能知道權哥在整合梁家的不見光的勢力,不趁現在走,等到最後,他怕是什麼也拿不到。”紀銘暉擦著頭髮,“小寶是不是應該可以送到幼稚園了?”

“別,雖然幼稚園裡有很多小朋友,但是幼兒老師,我可不放心,我聽說有的幼稚園老師拿針紮小朋友,不聽話就紮,如果告家長,老師對小朋友更不好,同事家的孩子因為太調皮被紮了幾次,同事找到電視臺,幼稚園沒給出任何回應。”他可不想自己寶貝兒子受罪。

“總不能不讓小寶去幼稚園,再說我們送小寶去的是晨曦開辦的幼稚園,誰敢虐待小寶,不想要工作了?”紀銘暉覺得姬曉輝是杞人憂天。

“還是再等等吧!等到小寶三周歲的時候再送他去幼稚園。”姬曉輝做了最大的讓步,“其實除了擔心小寶會不會受欺負之外,我還擔心現在大環境下幼稚教育問題。”

“你要是擔心,大可以去看看,明天就開始放假,飛機票已經訂好了,明天晚上的。今年過年晚,過去呆不了幾天就要著趕回來,你也要上班了。”紀銘暉靠在床頭,把姬曉輝摟在懷裡,“姬源答應換腎便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想法,你說我要不要給他做個手術?”

姬曉輝瞬間想到姬源換腎之後死了,然後會不會重生……姬曉輝打了個冷顫,“梁家就算是沒了酒店,沒了全見不得光的勢力,但是還有不少房產,姬源離開梁家,我又不認他,就算他找到證據,要我贍養,行,送到養老院,養老院收多少錢,就給他多少,他又沒養過我,我養他是給死去奶奶的麵子。”

“放心,他連養老院都不會要的。”想訛人?想賴上他們?姬源也不照照鏡子,姬源最有可能的下場是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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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幾家歡喜幾家憂,姬梁在醫院過的年,身邊有媽媽陪伴,媽媽一直在哭訴姬源的不是,姬梁隻是呆呆的望著電視裡,沒有什麼看頭的新節晚會發呆。梁老爺子在傍晚的時候來過一趟,又走了,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酒店的事還沒解決,自己經營了多年的勢力被人整合了,而他卻後知後覺的,被人清了幾條街才發現,梁老爺子現在已經決定放棄酒店,要談的也不過是賠償問題。

另一邊,和一家人在一起過年,姬曉輝遠全沒受到姬源的影響,把姬源的電話拉進黑名單,設置成占線,他想打也打不進來。說到過年,最開心的應該是小寶了,被爺爺奶奶,小叔寵上天的小寶,就差沒指著月亮要上天。

第89章

人是不可能太無恥的,老話說得好,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做傷天良的事,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

過了年,姬曉輝到學校報導,便收到了一張法院傳票,看著上麵的起訴內容,姬曉輝覺得好笑,先且收著,離開庭的日子遠著,第一次收到這玩意,留下當紀念也不錯。姬曉輝對傳票不在意,該幹嘛幹嘛,紀銘暉卻是心裡不舒服,他不想姬曉輝和姬源對上,到時把姬曉輝氣個好歹,他得心疼死。

紀銘暉暗示權哥快些收拾了梁家的勢力,別讓他們出來得瑟。意外的從權哥那裡得到一個消息,姬源和梁春豔離了,因為是上門女婿,姬源沒分到一毛錢,姬源煽動酒店的員工向梁家要撫恤金,梁家給員工發錢,唯獨沒姬源的,梁老爺子把姬源以貪汙,挪用酒店的公款的名義告上法庭。現在姬源是官司纏身,怕是有牢獄之災。

紀銘暉摸著下巴,要不要來個狠的,梁老爺子沒把姬源往死裡整,估計是想讓姬源給姬梁換腎,若是他知道姬梁不需要換腎,會是什麼反應?這般想著,紀銘暉臉上帶著算計的笑容,“李護士,通知梁家的人,給姬梁做全身檢查。”

此時姬源躲在於偉的家裡,他不清楚自己正被兩方人算計著,自以為挺精明,隻要他起訴姬曉輝的官司先開庭,他就有絕對的勝算,於偉就是最好的證人。“於偉,當年我走時留下的那個碗呢?那個碗是一對,不知道能不能當證據用。”

“什麼碗?”於偉看著姬源,“你是不是記錯了?”那碗被他賣了,賣了近三十萬的高價,一個破碗能賣到這麼高的價,雖然有些年頭,但是看著也不像多值錢的東西。

“不可能記錯,就是這麼大,外麵是……”姬源說著大碗的樣子,臉上帶著焦急,當初他是看著於偉不是貪錢的人,而且特夠哥們義氣才把碗放在他這兒的,雖然他也算是拿著大碗抵了錢,而且於偉也應下,不管什麼情況也不會把大碗轉給別人。

“你說那個碗啊!被我打壞了,就扔了。”於偉一臉抱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用來認子。”於偉頓了一下,“不是我說你,哥們你這事辦得不地道,你若是早些找到兒子,哪裡有現在這些事,說不定你現在早去享受了,何苦窩在我這兒。”

“哪裡有早知道,當年……”姬源講起和姬曉輝同乘飛機的事,“你說那會麵對麵的,我都沒認出來。”

於偉在心裡鄙視了一下姬源,嘴上可是沒忘記給自己要些好處。“等你找回兒子,可別忘記給我要套房子,我這破窩太小了,到現在也沒說上個媳婦,哥們以後就靠你了。”

姬源立刻拍了拍%e8%83%b8脯,心裡卻在暗罵於偉。兩人各懷心事,互相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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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給姬梁做了全麵的身體檢查,檢查的結果出來那天,梁老爺子的黑勢力隻剩下一條街,周圍都被一股新勢力整合了去,梁老爺子這段時間蒼老了很多,一生打拚出的天下,就這樣付之一炬。腹背受敵,不如把抬高價轉手,還能給兄弟們分些養老錢。

在醫院的梁春豔拿到檢查結果時,傻了很久,再三追問醫生,“我兒子真沒有病?為什麼之前說是尿毒癥?”

“梁小姐,之前的結論並不是我下的,而且結論隻是說疑似,不過你兒子腎虛是有的。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我還要給別人治療,快點去辦出院手續吧!”紀銘暉在心裡暗笑,這下不知梁家會不會%e9%9b%9e飛狗跳。

梁春豔激動的拿著檢查結果去給兒子辦理出院手續了,梁家有希望了,兒子沒事,真是太好了。梁老爺子剛和新勢力的頭頭談好交易,蓋了章,就接到女兒的電話,說是姬梁沒事了,可以出院了,姬梁沒有尿毒癥,梁老爺子心裡那叫一個悔,自己著急賣什麼地盤。可是已成事實,他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梁老爺子把恨都算到姬源身上,看著女兒帶著外孫回來,梁老爺子第一句話並不是問是不是順利,而是,“梁梁,以後跟外公的姓。”不是詢問,而是命令似的,姬梁沉默了很久點頭,他的翅膀還不夠硬,不可能抗拒。

“春豔,我還有些錢,你去開個小店,若是想要再找一個爸也不攔著你,但是和姬源重婚想都不要想,哼,別以為他會抱上更好的靠山,我要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梁老爺子眼裡透著惡毒。

姬梁隻是默默的聽著,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從於偉手裡借了些錢,給自己買了一套新衣服,姬源要出門獵豔去。姬源身邊沒少過女人,挺了這麼長時間沒找女人,姬源混身不舒服,現下離開庭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姬源越想越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到時有大把大把的錢,現在欠些有什麼,到時候多還一些不就行了。姬源從不找小姐,他看不上小姐,他要找大學生。最近他在網上吊到一個大學生視頻過,長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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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是一家三口最悠閒的日子,小寶坐在兩位爸爸的中間堆積木,小寶拿著積木左擺右挪,認真的思考。兩位爸爸時不時的像親%e5%90%bb魚似的“啾啾”,小寶的手勁還不能控製得很好,而且也不清楚把要把積木堆高要打好底基,好不容易堆得高一些,在小寶又放了一個後,就倒了。小寶生氣了,把積木全都推開,嘟著小嘴,一臉的委屈。

“小寶,把積木都撿回來。”拍開紀銘暉的手,姬曉輝盯著小寶。

“哇……”小寶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積木欺負他,連小巴巴也凶他。

“小寶乖,你不是最喜歡玩堆積木,怎麼積木扔出去?是不是爸爸們也可以把小寶扔出去呢?”紀銘暉的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