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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那裡,就好像通了電一樣。

我含著她的耳朵,說,小兔,告訴學姐,有摸過那裡麼?

沒……小兔縮著脖子,快要哭了。

胡說!我的兩隻手指用力的夾住,力道適度的揉著。

嗚嗚……洗澡的時候……很奇怪……小兔真的開始哭了,顫唞著的樣子,讓我覺得好像是一朵薔薇不堪暴風雨的襲擊,隻能無助的依附著我。

果然,是色色的小兔哦。我笑著說。

還沒有玩夠,可是覺得不該把時間花在這裡,還有彆處更加的好玩,於是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往下直接進攻她的神秘的濕地。

花朵中間,花蜜已經開始泛濫,濕熱的%e5%94%87包裹著我的手指,卻不能往前,我試探性的微微用力,卻被小兔阻止,她皺著眉頭,說,學姐,疼。

那我輕點。我心疼的說,小兔那個未開發的神秘花園還是依舊頑固的守護著那裡的純潔,對於一切的外物保持警戒和排斥。

我也隻好先放棄,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說了,小兔現在那麼緊張,如果魯莽的進去,反而會傷到嬌嫩的小兔。

我收回手指,小兔卻說,學姐,怎麼了?

沒。我%e5%90%bb著她的額頭說。

是不是……我不正常?小兔突然說。

為什麼那麼說?我有點疑惑不解,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因為進不去,不正常……學姐,我是是有毛病……小兔抹著眼淚,哭的梨花帶雨的。

我無力的歎氣,說,不是的,小兔明天不是要上課麼?如果學姐進去了,第一次要疼一天哦。學姐是心疼你。

恩。學姐真好。小兔綻放了雨後彩虹般的笑容。

我有一種錯覺,好像一隻無知的小兔對著打算把她養大了來吃的大灰狼說,謝謝你。

可愛的小兔子啊。我心裡忍不住感歎。

即使不進去,也能得到快樂,而且這樣可以來的漫長一點,把可愛的小兔的好吃的身體吃個遍,從頭到腳,還有腳趾,都不放過,她很快就會明白,其實啊,細水長流的快樂也是很折磨人的哦。

小兔從一開始就隻要細細的哼著,呻[yín]著就好了。

等我覺得實在是累的隻想抱著她的身體睡上一覺的那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而小兔在我賣力的撫摸%e8%88%94梇下,已經經曆了第二次□,先我一步睡著了。

我拈著她的小巧的鼻子,不服氣的說,真是不乖的小兔,居然不跟學姐說一聲再見再睡。

小兔的鼻子被人抓著,在夢裡都覺得不安慰,頭轉著,迷糊的說,不要來了,學姐,我好想睡。

嗬嗬。乖哦。我%e5%90%bb%e5%90%bb她的臉頰。

我說,小兔,你是學姐的人了哦。

小兔睡著,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聽懂了我的話,嘴巴微微的動了一下,發出嗯的聲音。

我聽的心花朵朵開,摟住她的頭,讓她枕在我的手臂上,說,小兔,以後就隻能跟著學姐,不許看彆人一眼知道麼?

嗯。

一輩子隻能有學姐一個人知道麼?

嗯。

漫長的夜,我把所有的承諾安在她的身上,我不管她有沒有聽見,至少,我知道,她答應了。

幸福的孩子,總會遇見可以讓你疼愛到骨子裡死都不願意放開的人的。

【完結】

1

聲明:

最近想改變下自己的文風。因為一直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寫出來的東西似乎永遠都是那樣。

看了些日本的漫畫和小說後決定試用這樣的風格。《學妹,臣服與我吧》的番外。

1.

昨天下午有個漂亮的小學妹到班級門口問這個班級是不是有一個學姐叫白素。

被她叫住的同學因為她身上年輕的味道而恍惚了片刻,回過神後,思量了些時間,臉上的表情還是一臉的迷茫,她轉頭問靠窗的正低頭做作業的同學,說:“你知道我們班有沒有一個叫白素的人?”

因為班級裡都是女生,三十個人一個班級,來自全國各地,因為是女子學校所以都是女生,比彆的學校來的%e4%ba%b2近。大家朝夕相處了將近一年,如果真有人在班級裡,應該不會不知道。除非是個冷漠的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人。那個被問到的同學想了片刻,眼神猶猶豫豫的跑到最角落的那個地方,沒想到那裡的人也在看她,忙把視線轉回來。看向那個漂亮的女孩子,說:“抱歉,可是真的記不得有那麼一個同學叫白素的。你可以到彆的班級去找下,如果方便的話,我幫你去問好了。”

學姐說著,就撐著桌子站起身,而身邊走過一個人,帶過的風吹起她桌子上的散落的紙張,幾張草稿紙被吹到了開著的窗外,像蝴蝶,飛走了。

那個學姐呆滯的看著外麵,哀悼辛苦了一天的演講稿就這樣沒了,隱約聽到那個人低低的說了聲抱歉,可是不確定,因為實在是太小心。也許是幻覺。

非常有可能是幻覺。

那個莫名其妙過來的人走到門口,站在小學妹的對麵,站了很久都不說一句話。

從旁邊的角度看上去,學妹的臉上掛著的笑容慢慢的變淡,雖然那張臉還是一樣的可愛,隻是少了那充滿活力和暖暖的笑容,就跟菜裡缺少了鹽一樣,怪怪的不是滋味。

那個始作俑者還是一句話都不說,乾淨蒼白的臉上麵無表情。

過了許久,小學妹小心翼翼的問:“學姐,有不對的地方麼?”

這個時候,旁邊的人才隱約記得,班級裡好像是有一個叫白素的人,就站在眼前,她不說話,幾乎不說話,走到的地方空氣裡的水分都會凝結起來,氣溫猛降,就好像她的頭頂籠罩著一團冷空氣,她就是活動的不關門的冰箱。

“有事情麼?”開口說話的聲音是平淡的沒有高低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不願意開口說話,所以越來越冷,都快被黑氣包圍住。°思°兔°網°

不著邊際的對話讓小學妹皺起了眉,她的腦子裡的神經繞在了一起,她在一團錯亂中,找不到頭。可是她不是個會耐心思考的,沒有耐心的學妹索性就大聲的問班級裡的每一個人,她轉了個身麵向班級,大聲的說:“白素學姐,請你出來下可以麼?”

教室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把臉朝向教師們的那兩個人,視線集中在一個地方,卻沒有站起來回答她的問題。

剛才還很活潑帶著笑容的小學妹的臉瞬間紅了大片,窘迫的絞著她的手指,朝大家笑笑,說:“看樣子應該是我搞錯了,對不起,打擾了……”

“有事情麼?”眼前的怪人又重複了剛才的話,學妹轉過頭,才看清楚這個怪人的臉,學姐的臉色蒼白,長發垂到肩膀上,是現在已經過時的直發,直的有些過分,每一根都從頭筆直到尾巴,清湯掛麵的感覺。現在是九月的夏天,能把人熱的想哭,可是她卻還是穿著白色的長袖襯衫,手腕上的扣子扣的嚴嚴實實,而脖子那裡解開一個扣子,露出一樣蒼白的皮膚和細細的脖子。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小學妹指著她,驚訝的叫出聲來:“原來你就是白素麼?”

“沒禮貌的小夏天,叫學姐。”腦袋被一本書打了一下,學妹捂著自己的頭,叫著疼。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來了一個女人,已經是女人的人了,在這群高二的女生中,難得有一個穿著超短裙頭發卷成小波浪卷的熟女。

“老師!”夏天又被打了一下頭,一雙眼睛瞪的無比的大,裝出來的凶狠在彆人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

老師搖搖書本,說:“乖乖叫聲學姐就放你回去。”

夏天嘟著嘴巴,對上白素的眼神,氣勢就降了下來,她低著頭,輕輕喊了聲:“白素學姐好。”

地上三雙鞋子,自己的布鞋,老師的高跟鞋,和那個人的白色細帶子的涼鞋,那個人的腳也白的要命,好像她的全身都跟這個牆壁一樣,白的能反光。

白素放低了視線對上夏天被九月的陽光曬的有些發熱的脖子,眼睛一眨也不眨。開始盯著陌生人發呆,這倒是第一次,白素不知道為什麼,隻要走近這個學妹,就會覺得熱,她的身體好像藏著熱源,源源不斷的輻射著光芒,不知道她的皮膚摸上去是不是也會感覺到熱,因為好像被太陽曬了很長時間了。

白素很久都沒有開口,夏天覺得奇怪,抬頭,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也不明白為什麼她就這樣看著她可以看那麼久。

旁邊的老師看的也急了,兩個人似乎要這樣脈脈含情的對視一直到天荒地老一樣,老師拍著夏天的肩膀,催促到:“說啊,夏天你來這裡找冰山應該有事情要說吧。”

“哦,糟糕,我給忘記了。我隻是好奇我的直屬學姐是誰,想先來看看。”

白素聽到直屬學姐這個詞語,腦子裡突然想起一個模糊的畫麵,好像是有一個人走到她的麵前,給她一張紙條說那個人就是她要照顧直到畢業的學妹。那時候隻是掃了一眼,沒有仔細看下去,隻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好像那是一張polaroid,暖暖的光線裡的那個人看起來像個漂亮的小男孩,穿著牛仔的背帶褲,還要非常短的短發。眼前的小學妹的頭發雖然不長,但是綁著辮子,臉上的五官分明,組合在一起以後整張臉都成了會發光的源。拍照片的時候應該還是小,現在大了,身體圓潤起來,也女人了許多。

看白素的臉,實在是不能理解出這個學姐是喜歡她或者是厭惡她,她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一種,不敢看她的眼睛,好像一接觸到就會被凍住一樣,夏天把視線放到走廊欄杆外麵,那裡有一棵長到三樓的樹,樹上停了一隻綠色的鳥,剛好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有點怕了第一次碰到的學姐,心中開始擔心以後的日子怎麼辦?還有很長的一段歲月啊。想到就忍不住發抖。

她鼓足了勇氣,說了聲:“再見。”說完就轉身跑走。校服的裙擺長度規定了要到膝蓋,夏天穿著統一的校服裙子,跑動的時候裙擺飛揚,拍打著她好看健美的%e8%85%bf。白素看著她跑遠,跑到拐角,立刻消失在那裡。

想著就失了神,被身邊的人推了下,看向那個推自己的人的時候,那人又一臉快要哭的樣子,手指指著夏天消失的方向,呐呐的說:“你是不是應該找她問下聯係方式?”

等說完,那個人嘀咕著說:“被那眼神一看就嚇得半死。小學妹受得了麼?”

白素一言不發就朝學妹走的方向走去。

樓梯上沒有人,到了樓梯口就聽見樓下傳來的聲音,白素停下腳步,就站在樓梯口,從她的地方可以看見是兩個女生在對話,因為都穿著學校統一的校服,所以分不清是不是認識的人,一個人的聲音很大,很明顯就是夏天。另外一個粉嫩的聲音帶著疑惑問道:“夏天,你的真的有看到你的學姐麼?是個怎麼樣的人?”

“不好形容的人。”夏天的聲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