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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所發生的事,令傅磊再也理會不了許多,也不管翻牆的行為有多不合宜,當夜便悄悄潛人戚府。
“咚!”
小石子砸到門板的聲響驚動了她,寬了衣正欲就寢的戚水顏拉開房門,左右張望了下。什麼都沒有啊!
“大概是小貓小狗之類的吧!”她喃喃自語,又關上房門。才一回身,一個晃動的影子嚇著了她。
“啊!”
“見鬼了嗎?”傅磊沒好氣地回她。
看清眼前的人兒並非幻影,表情更加呆滯。“傅、傅、傅……”
“傅什麼傅,才分開多久,就連我的名字都忘了嗎?”什麼爛反應?害他心情更差。
“我沒忘啊!”老實的回答完,才想到這不是重點。“你怎麼……”
“不歡迎哪?”本以為她看到他至少會感動一下,沒想到她隻會像個白癡似的指著他的鼻子結結巴巴。乾嘛?他礙她的眼,很不想見到他啊!
要怎麼回答?三更半夜,前夫闖入她的閨房,總不能還要她說歡迎光臨吧?
“你——過得好嗎?”貪渴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填補兩個月以來揪腸噬骨的思念。
他——好像瘦了些?
總算有點他所期許的反應了。
傅磊心頭的不滿稍稍平衡了些,懶懶地哼道:“沒你好。”
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沒有過得很好啊!她每天、每天都在想他,擔心他的生活沒人照料,掛心他的日子順不順利,牽牽念念無法忘懷,這樣的日子怎麼會好?
“傅——啊!”一移動步伐,才記起自己扭傷了腳。
傅磊氣悶地瞪她一眼,大手一撈,輕而易舉地將她舉抱到桌麵上。“你這女人實在不是我要說,你就不能一天彆惹麻煩嗎?”
戚水顏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今天是你替我解的圍!”
他皮笑肉不笑地撇後。“你要繼續當是那雜碎自己良心發現,我也不反對。”
一不小心,又被他給嘲弄到了。
戚水顏無辜地垂下頭。“那又不是我自己願意的。”她都快嚇死了,他怎麼可以怪她。
“那個姓傅的呢?你怎麼說?”他沒發現自己的口氣,多像打翻醋壇的妒夫。
“哪個姓傅的?”她一愣一愣地,一時反應不過來。
還哪個?!“難不成你認識的傅姓男子還不在少數?!戚水顏,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還招惹了多少男人?”
“你指的——是傅大哥嗎?”她不怎麼確定地問。
傅大哥?!叫得可真%e4%ba%b2熱!
“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彩多姿,才分開兩個月,就有男人含情脈脈地愛慕你,顯然離開了我,反而讓你的日子過得更加精彩絕倫,一點都不寂寞嘛!”他說得超級不爽。
這又是什麼意思?自認不夠聰明的戚水顏,實在弄不懂他今晚以來的每一句話。
“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他愛慕你,他對你有非分之想!”忍無可忍,開始用吼的了,這個遲鈍的笨女人!
“你……你說……傅大哥?彆開玩笑了,就憑我這姿色,誰會看上我?”
我就會!
隻差那麼一點,傅磊就要衝口而出。
“而且,早在嫁你之前,我和傅大哥就認識了,我們有的隻是生意上的往來,人家兒子都七歲了。”
“那他老婆呢?”
“死了啊!”
“那不就得了。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你就不懂得要避嫌哪!”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她又沒怎樣,才不怕人說閒話。
“嗯哼!”不錯嘛,懂得教訓他了。“還有沒有?再說嘛,說完就給我離那家夥遠一點,聽到沒有!”
“那怎麼行!”她想也沒想地衝口而出。
“嗯?”他危險地挑高眉,移近一步。“你再說一遍。”
“呃?”他一定得用這種姿勢和她談話嗎?想並攏雙%e8%85%bf,他卻大大方方地介於其間,兩人的身子有著極曖昧的碰觸。“還、還是不行。”
“那要怎樣才行?”一手圈束住她纖細的腰身,完全不理會她困窘的神色。
“我們……一定要用這種姿勢說話嗎?”
“不喜歡?”那簡單。利落地抱她下了桌子,勾來腳旁的椅子,一%e5%b1%81%e8%82%a1坐了下去,順道將她抱坐在大%e8%85%bf上,麵對麵地直視她。
“這還不是一樣……”呃……其實有差啦,差在更暖昧、更讓人臉紅,好像……在做那種事。
“戚水顏,你龜毛夠了吧?”
又是她的錯?
戚水顏抿緊了%e5%94%87,可憐兮兮地不敢再多說一句。
“那家夥叫什麼名字?”開堂審人了。
那家夥?!
傻呼呼地愣了好半晌,才領悟到他指的是誰。
“人家叫傅圻翰,不是那家夥。”
傅磊不屑地哼了聲。“負心漢?!哼哼!光聽名字就不怎麼樣了,你乾嘛特彆愛招惹姓傅的?就這麼想當傅夫人啊?都嫁了一次還不曉得要怕!或者你想告訴我,一回生,兩回熟?”
“你說話好難聽……”什麼一回生,兩回熟,說得活似她吃飽就等著嫁人。
“不然你希望我說什麼?‘你有股清靈%e8%84%b1俗的美’?!虛偽得要死!這種話你也信?醜就是醜,再多說幾句也漂亮不起來。”他絕對不會認為一張殘缺的麵容能有多賞心悅目,但是從他認識她開始,她就已經是這樣了,有沒有那片傷疤,她都還是她,是這樣的戚水顏,亂他心神。
但是不明他話中深意的戚水顏,心已被刺傷。
“你對我,總是那麼殘忍……”
盯視那張落寞傷懷的容顏,傅磊張口欲言,卻仍是吞了回去,選擇了以行動表示,迎上她的%e5%94%87,深深%e5%90%bb了下去。
他可以不因為她美而%e5%90%bb她,她懂這涵義嗎?
戚水顏傻了眼,完全忘了該如何應對,錯愣微張的小嘴任他放肆探人,侵犯個徹徹底底。
傅磊也不在意,任她去杵成木頭,閒閒沒事的手自動自發地探索嬌軀,火熱的%e8%88%8c勾纏住她,%e5%90%bb得倒也還算自得其樂。
摸也摸夠,%e4%ba%b2也%e4%ba%b2夠本了,這才打住,盯視她那副茫茫不知人生幾何的呆相,傅磊感傷地歎了口氣。
“你實在沒什麼魁惑男人的風情。”這樣的女人居然是他老婆,唉,當她的男人好丟臉。
該占的便宜都給占儘了,戚水顏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你——”
“你應該問我,感覺如何?”他好心教導,這是當人老婆的責任。
“感覺如何?!”她揚高音量,不敢置信。這什麼對白?
“嗯,還好,有點澀,但是勉強可以入口。”這已經是最高評價,他的違心之論也隻能到這個程度,否則憑她那差到隻要是男人都會搖頭歎息的表現,有誰會說是美味珍饈、人間極品?他算是很給麵子了,可不能再說他嘴巴惡毒。
“傅磊!”她又驚又羞,麵對這樣的他,她實在不知怎麼應對。兩個月不見,他變得……好奇怪,她都快不認識了。
“既然沒有異議,以後給我離那些阿貓阿狗遠一點,你的需求由我負責,彆一天到晚就想著紅杏出牆。”
“需求”?!這是什麼跟什麼!
“我……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她怯懦地提醒,所以她沒有“紅杏出牆”,他也不可以再對她做出不合禮教的事。
“誰說的?”
“玉如意……我已經還給你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傅磊二話不說,掏出袖內的玉如意,態度強勢地戴回她頸上,讓她連拒絕的餘地都沒有。“可是休書……”
“在哪兒?”他問。
她指了指床鋪。
邀請他?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傅磊抱起她,大大方方地往床內放,身子壓了下來,開始剝她身上的衣物。
“彆……傅磊!”效率有夠快,才一眨眼,上半身就隻剩肚兜了,她反應要再慢一點,這會兒已經教人給吃了。
“你喜歡穿著衣服?”他挑高了眉,好怪的習慣,不過也成,他這個人是很好商量的。
撩高裙擺就要往%e8%85%bf下春光探去——
“傅磊!”這回她動作夠快,按住他放肆的手——沒辦法,被他給訓練出來的,不想失身,反應就得快。
“休書——”她慌急地往枕下摸索。
傅磊閒閒地看著她的舉動。
有沒有搞錯,還放在枕頭底下?!又不是什麼寶貝!
由她手裡接過,傅磊看也不看一眼,三兩下撕了它。
他動作太快,戚水顏永遠隻有乾瞪眼的份兒。
“這不就沒了?”將碎紙片往身後一丟,理所當然的又要將她壓回床上——
“等、等一下!”這樣……就不作數了嗎?腦子被他無賴的行徑給搞得迷迷糊糊,一時間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你還有什麼問題?!”他不耐煩的再度停下。
“我、我……”他耐性本就不是很好,現下正臭著一張欲求不滿的俊臉瞪著她,好像在威脅她:你再敢給我羅嗦一句,我真的會揍人!
“沒有?那不就得了。”他大老爺一副“我說了算”的霸道狀,宣布結案,老實不客氣地壓下她,直接做他愛做的事去了。
戚水顏手足無措,眼看他除去身上一件件的衣物,為所欲為的撫弄她的身子,她慌了。
從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傅磊是匹%e8%84%b1韁野馬,性傲難馴,總是任性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阻止不了,但是婚姻,可以輕率的容他要便要,不愛便扔的嗎?
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心可以被傷害?
感覺到掌下的嬌軀隱隱顫唞,卻不似激情之故,他仰起頭。
滿眶的淚凝在她眼底,那是驚懼。
“你那是什麼鬼表情!”活像要她上斷頭台似的。
“可不可以……不要?”她顫著聲,鼓足了勇氣說出口。
他沉下了臉。“被我碰觸有這麼令你難以忍受?”這令他很火!
“不……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給我說清楚!”
“你……會生氣。”
“我像生氣的樣子嗎?”他磨著牙。
很像啊!她吞吞吐吐的,不敢點頭。傅磊最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