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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抬手將那東西封住,一邊低頭笑道:“神通廣大的小仙姑居然被一隻太歲追的到處跑,丟人不丟人?”

她驚魂未定,雙手抱著他脖子:“甚麼?”

手底滑潤,她下意識的抬了頭,這一看,眼睛頓時粘在了他的身上,啊啊啊!他沒有穿衣服啊……當然,沒人洗澡的時候是穿著衣服的,可是他沒穿衣服的樣子簡直,簡直可口極了,讓人好想把他吞下去!她用力的咽了下口水……他正洋洋含笑,習慣的微眯了眼睛,長發淩亂的散在%e8%a3%b8露的寬肩上,沾水的眉眼漆黑清麗,溼潤的薄%e5%94%87異常鮮紅,密長的眼睫畫出一道嫵媚的長弧……

他正笑著搖頭,眼睛仍舊看著岸上的東西,語聲溫柔:“彆怕,沒事的,這東西叫‘太歲’。太歲天生便極通靈,這隻最少有一千年了,已經是成精的太歲了。世上已經極少了罷?吃了大補的。”

她這時候早已經想不起甚麼是“太歲”可是嘴巴卻答的利索,非常懂得迷惑食物,爭取時間:“哦?太歲麼……太歲是什麼”

“你沒聽說過民間常說的‘太歲頭上動土’麼?”他輕拍她背安慰,開始娓娓的講故事……

唔,很好,繼續講……她的大眼睛不老實的往下溜,密色緊實的肌理,微凸有力的%e8%83%b8肌,暗紅色的小點點,再往下……哇,她終於看到了不被衣服遮著的八塊腹肌!那種緊實柔韌的曲線,那種隱約的起伏,那勁瘦流暢的腰線……天哪,他真是迷死人!她口水嗒嗒,在他回神之前,果斷的伸出狼爪,迅速自上而下摸過……

他的講解猛然一停,下意識的向後一退,伸手去抓她的肩頭,她早已經料到了這一著……從這一點上說她的算師之學學的著實不錯……她已經料到他要抓她,在他回神的一瞬,整個人往水下沒入,小手兒把緊他的勁腰,抓緊機會往下遊走……一二三……

他整個人都是一僵,竟情不自禁的逸出一聲呻[yín]……她囂張的小狼爪大大方方的摸過了那一處,一把抓住,然後好奇的向下,試探的,細細的,摩挲把玩……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強把她拎了起來,若是他真的在她手中有了反應那就真的……

終於得手的小姑娘本來也在水裡憋壞了,順從的由他抓起,大口喘氣,卻在觸到他的神情時愣了一下。他正咬著薄%e5%94%87,微眯了鳳眼,神情又羞又惱又是窘迫又是渴望……那種無言的嬌羞簡直迷的死人!嗷嗷!小姑娘瞬間被煞到,望著他,整個人都傻掉……那一刻,身為算師的靈悟,幾乎可以感覺得到,她身體內那棵明為“情”的小花正在迅速抽枝散葉……

她抱著他,一口咬在他肩上……咬的滿口全是水,卻也咬到了屬於他的味道……

他伸兩根手指把她的小腦袋推開,她死賴著不肯,用吃奶的勁攬著他,整個人擠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沾水的肌膚滑不留手,一不留意就又滑了下去,耳邊響過他緊張歡快的心跳……下一刻,他提著領子把她丟了出去,丟的極準,直接丟進了木屋的窗子,花朝月滑坐在地,猶沉浸在剛才那一瞬間的美景裡,回不過神兒來。

第096章:哭著喊著送豆腐上門(月初求票o(≧v≦)o

更新時間:2014-8-20 22:35:48 本章字數:6527

屋裡屋外陷入一種奇異的安靜,花朝月全身濕嗒嗒,略茫然的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小胖爪……剛才,好像摸到了甚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手感很奇怪,形狀也很奇怪……按位置推算好像就是夜樓主的肉茶壺,原來肉茶壺的手感是這樣的麼?熱熱硬硬的有點……有點不像肉做的啊,難道是嫁接了一塊軟骨頭,那以後是不是要改叫它骨頭茶壺?

做為一個嚴肅認真的好學生,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仔細摸摸確認之後,再決定要不要更名,不可以草率,於是爬起來就去推門,門吱啞一聲,然後管道長的聲音傳來,色厲內茬到不行:“不準出來!”

這把子聲音透著壓抑與沙啞,幾近呻[yín],卻要強裝鎮定……這就好像衣衫半解的美少年嬌滴滴說著不要……完全是一種聲誘,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心頭刷呀刷,刷的直癢癢,小姑娘抵擋不住這誘-惑,更加努力的拉門,誰知使出吃奶的勁兒拉了半天,門紋絲不動。

花朝月累的直喘,然後靈機一動,指尖繞指柔小刀刀彈出,便似刀切豆腐一般,瞬間在門上切出了一個大大的圓洞,她悄悄探出頭去,才剛剛看到一個烏發飄拂的果背,管道長已經頭也不回的喝道:“回去!從現在開始一個字都不要說!馬上進去練劍!把落英劍法練完!”

他又擺師父臉!還凶她!花朝月一怒,“我就不……”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反手擊出,偏她剛巧探出小腦袋,頓時啪的一聲,正正擊在了她的小臉上砝。

花朝月瞬間就驚怒了,管若虛也是大吃一驚,急轉回頭,他窘迫之下全沒留意她的情形,隻隨手擊向木門,手勁略重,哪想得到會打到她,眼睜睜看她小臉上清清楚楚五個指印,他心頭登時一抽,急道:“小花兒!”

花朝月已經氣瘋了,她再不通情事,也知道這件事兒不全是她的錯,彆說他還主動啃她了,就算隻有她主動,她還是未-成-年的小孩,他一個幾千歲的大叔好意思跟她講公平?是誰帶壞誰這還用說麼!結果他%e4%ba%b2她抱她的時候主動熱情沒完沒了,她做一點點小事他就翻臉不認人,拎著她喂魚的帳她還沒同他算呢,現在還打她!簡直太過份了!還是不是男人了!

她氣忿忿轉身就走,進了臥房,重重的摔上了門,整棟木屋都被她的大力震的嘭了一聲,然後嘩啦一聲,茶壺茶杯碎了一地,之後是轟降一聲連九宮櫃子也倒了…遘…

管道長苦笑閉了眼睛,抑不住的微微戰粟,滾燙的身體幾乎將整池春水點燃……

他曉得小姑娘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曉得這一下是真的打重了,他曉得他應該馬上立刻迅速追進去哄,才有三天之內哄好她的可能性……可是……可是被她無心一握輕易撩撥起來的***,那近千年不曾有過的***,一發而不可收拾,一直在%e8%85%bf間挺立而猙獰,這久違的欲-望如此強烈,愈是壓抑,便愈是勃發,宛如山洪決堤,直欲滅頂。

他像在走火入魔,幾千年的苦修,幾千年的淡泊,全在這一刻灰飛煙滅,頭腦昏沉,心頭火熱,全身更是火熱欲焚,心裡隻餘了這一個願望,吃掉她吃掉她!馬上吃掉這個折磨人的小丫頭,讓她變成女人,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是,是!他就是在渴望,渴望她柔軟的小手,渴望她靠近他,渴望在她嬌嫩的身體上馳騁……他幾乎是在瘋狂的後悔,為什麼沒有在那一刻,就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侵噬她的%e5%94%87齒肌膚,俯視她水盈盈的發亮眼睛,然後狠狠的進入,瘋狂的征伐,讓她軟曼的小腰兒在他掌中扭動……他甚至想把她弄哭,想聽她顫了聲兒求饒,想看她淚盈盈的小模樣,想聽她含淚帶嗔的聲音喚他的名字,一字字,一聲聲,嬌嬌怯怯……

這想像讓他瘋狂,他終於咬緊了牙關,把手放在了那欲-望上,上下套-弄,池水飛濺,欲-望蒸騰,這一刻,水中沒有那個淡泊從容的霜天樓主,隻有一個情動的男子,放任自己沉溺於情-天-欲-海之中……

當一切終於結束,他倚在池壁上,手攀著石沿,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理智一點點重回腦海……他猛然就是一震,急起身著了衣裳,三步並做兩步進了木屋,臥室的門關的緊緊的,管若虛吸了口氣,抑了紊亂的喘熄,走上前敲了敲門,柔聲道:“花兒?花兒?”·思·兔·網·

裡麵無聲無息,他語聲愈柔:“小花兒,對不起,我當真是無意的,莫要生氣了好不好?”

仍舊無聲無息,管道長低聲下氣:“好花兒,彆生氣,我給你打回來可好?”

悄無聲息……管道長竟是手足無措,低低的道:“花兒,不管怎樣,答我一聲可好?”

還是悄無聲息……他苦笑連連:“就算不想理我,起碼讓我看看臉上的傷……”

可是不論他說什麼,怎樣說,裡麵始終連一絲聲音也沒有,管若虛說的口都乾了,萬般無奈,隻得轉身坐回桌上,可是心頭煩亂不堪,哪裡還能入定,就這麼枯坐著,苦苦的等到日幕,他足搬運了一桌子美食進來,可是小姑娘連晚餐都沒出來吃,他等不及又去敲門,裡麵仍舊不答。

管若虛擔心起來,也不顧會惹她生氣,悄悄探入一縷神識,小姑娘正在床上盤膝坐著,全身都罩在金甲琉璃盞中。他知道她這個護身法器十分高階,完全隨心所欲,所以,她是直接封閉了外麵的聲音?看來這次真的是氣大了,隻怕很難哄好……這會兒,他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很大條,有很大的直接哄不好的可能性……

他不出聲的歎氣,略略湊她近些,法器的光芒令她全身都罩在微暈之中,湊近了,才能看到她雙眉深皺,半邊臉高高腫起,連眼角都腫了,果然打的甚重。那一瞬間,管道長又是心痛又是自責,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了,偏生隔著一層法器,想做甚麼都毫無辦法……他定定的注視了她許久,心頭抽痛,竟不忍細看,緩緩的彆開臉,忽然微微一怔,她兩隻小手之間合著一柄劍,正是平素練劍用的那柄,再一細看,他便微微一驚,她竟是在用自己極淺薄的內息注入這長劍……

她想乾什麼?苦苦練了這麼久,才終於練出一點點內息,為什麼要浪費在這柄材質普通的青鋼長劍上?

又隔了許久,那劍忽然嗆啷一聲,勉強發出了一聲劍鳴,然後她猝然張了眼睛,正正對上法器外的他……管若虛滿眼驚愕,她卻早漠然的彆開了眼,一副“我們根本不熟道長走好不送”的樣子。然後她收了法器跳下床來,擺著女俠譜兒徑直向外。他這才看到桌上放著那金玲索,滿屋她的小東西卻早收拾的乾乾淨淨……

這是要絕交麼?管道長嚇到了,急去拉她小手,她卻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指尖繞指柔小刀刀彈出,他不肯收手,繞指柔便唰的一下,削斷了她道袍的袖子。

他微微一怔,暫停了動作,下一刻,她便將手中長劍拋向空中,輕飄飄的縱身躍了上去,頭也沒回。管若虛又吃了一驚,原來她費儘力氣改造長劍,竟是要把它做為臨時的飛劍用麼?又……又何至於如此決絕?眼睜睜看她緩緩升入半空,管若虛是真的急了,要任她這樣飛去,隻要稍一不慎,她就會掉進大海。

他馭劍追了上去,看她神情冷淡,目不斜視,側臉清麗無倫,竟瞬間沒了搭話的勇氣。